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作者:烟茫(潇湘vip2013-12-16正文完结)
宝宝和俏俏对胡大伟的抱怨毫不介意,反正他们听多了爸爸对妈妈的不满。他不敢当着妈妈抱怨,就当着他们两个小孩发泄。
“上车吧!”胡大伟拉开车门,让孩子们上车后,他继续小声嘀咕:“这辆破车,开着真掉价!什么时候手里淘澄了足够的本钱,我得自己买辆新的!”
“帅哥,想买新车吗?钱不够我可以借给你!”一只雪白粉嫩的小手儿伸过来,在胡大伟的肩窝里戳了戳。
胡大伟顿时好像被施了定身术,全身发麻。他转过头,果然看到焦美云浓妆淡抹总相宜的娇颜。
“啊!”他惊叫起来,本能地想拔腿就逃。
“喂,你怎么看见我像见到鬼似的!”焦美云很不满地嘟起红红的嘴儿,“讨厌啊!人家想你想断肠,你这没良心的见到我这副鬼样子……”
胡大伟赶紧推开她,并后退三步以示清白。“你怎么找来的?不是告诉你了吗别老缠着我,我有老婆!”
“我知道你有老婆啊!有老婆还喜欢往迪厅里跑,喜欢偷看脱衣舞娘!”焦美云故意使坏地揭告道。
“喂,你别胡说八道!”胡大伟心虚地赶紧四下里张望,看看有没有人听到,然后压低声音警告她:“我跟我老婆感情很好,去迪厅的事情她知道了也已经原谅我,你休想借题发挥搞破坏!”
这个女人简直像个麻烦精,缠上身就甩不脱,他不敢再沾染,尤其在他家的楼下。
“我想你,不让你走!”焦美云撒娇地搂住胡大伟的腰,娇嗔道:“你说,什么时候陪我?”
胡大伟哪敢回答,拉开紧缠着他的手臂,赶紧逃上车,为了防止她再纠缠,又锁死了车门。
“喂,你别走啊!怎么这么没良心呢!”焦美云拍打着车门,果然打不开。
“轰!”一踩油门,胡大伟驱车狼狈逃窜。
桃花运?桃花劫!
*
穆嫣从窗口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良久,嘴角绽露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轻轻摇首,觉得胡大伟真得改变不少。过去的他,最喜欢跟美女搭讪,现在竟然像见到妖精的唐僧,避之不迭。
也许,她跟他还有挽回的余地!如果他真能痛改前非,她愿意接纳他,两人复婚后好好过日子,毕竟他们还有两个孩子!
*
一家人在香港过了春节,虽说身处异乡,不过全家人都在一起,另外还有贺江南和杨阳,一家六口倒也热闹,并没有感觉出身在异乡的寂寞。
依凝的情绪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些天幸好有杨阳的陪伴照料。他对她简直像最细心的母亲照料婴儿一样耐心体贴,从情绪矫治到身体调养,他的知识和方法并不比专业的医师差。
有时候,依凝会怀疑地问他:“杨阳,你怎么能会这么多的技巧呢?”
他会的东西太多了,而且每一种都十分精通。都说人的资质有限,贪多嚼不烂,可是他却门门精通,实属罕见。
甚至,他还会针炙,娴熟的手法让医生都感到诧异。
有一次,顾妈妈胃疼,他给她做了针炙,很快就好了。这下子,连贺江南都对他刮目相看。
因为针炙是项技术活,那可并不是单单靠脸蛋儿漂亮就能糊弄过去的。
贺江南对杨阳的敌意消了些,觉得让杨阳跟依凝在一起也不错,起码杨阳性子温润,不像凌琅那么霸道难相处。
大家喜欢并且接受了杨阳,不止他博艺多才,更多的是他对依凝的悉心照顾。
他代替凌琅做了所有丈夫应该做的一切,甚至比凌琅做得更多更好(起码凌琅并不是很会照顾人),没有人能挑出他还有什么做得不够好。
生活恢复了正常的运转轨迹,顾家二老在医院住不习惯,仍然回到家里居住。杨阳辞掉了工作专门照顾依凝,有他陪伴,家人都非常放心。
只是顾欣妍的档案留在防暴特警队,一时间调不回警署。贺江南找了关系,想帮着顾欣妍调回原处,却被通知说,领导在休年假,等过了春节再批复。
*
新年过去了,没有特别的意思。尤其是现在这种处境和心情,依凝更加兴味索然。
看着始终陪伴在她身边的杨阳,她歉疚地问道:“杨阳,在香港过年你不想家吗?”
杨阳已经辞掉了工作,依凝知道,如果不是为了照顾她,他肯定回到临江去了,根本不会再在香港逗留过年。
“我是孤儿,哪有家?”杨阳摇摇头,对依凝微蹙俊眉,嗔怪道:“为什么你总是跟我说这种见外的话,惹我伤心!”
说完,他真得作出受伤的表情,黯然不语。
“对不起,我的意思是……”依凝连忙想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喃喃地道:“你为我做得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感谢你!”
“我是你的未婚夫,照顾自己的妻子应该的,要什么感谢呢!”杨阳无奈地轻叹,“你准备让我重复多少遍呢?我们现在不是做戏啦!我是认真的!凌琅不要你,我要你!”
“……”杨阳打算假戏真做了,她却仍然没有做好准备,总觉得她跟杨阳之间不可能做夫妻。
她喜欢他,可那绝非男女之情!更没有把他当自己的丈夫,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也许,凌琅先入为主,占据了她的心,短时间内,她的心没有位置再容纳别的男人。
在杨阳的精心照料之下,她的身体慢慢地康复,心里的伤却无法痊愈。
对凌琅的感情在遥遥无期的等待中濒临崩溃,她不知道自己生产的时候他会不会出现。
记得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一消失就是半个月二十天,完全没有任何的音信!她想找他都无能为力,当然那个时候她从没有寻找过他。
他想出现的时候,无人能阻拦。他想消失的时候,无人能找到他!她就像他豢养的宠物,高兴了放在身边玩几天,不高兴了就把她丢到一边。
*
连续几天的天气都阴沉沉的,像依凝最近的心情,没有丝毫晴朗的征兆。
百无聊赖的她走到窗前俯瞰着下面。香港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大的地区,这里永远人满为患。
倚着窗子,她突然想念起家乡的幽静。临江的山清水秀,临江的空气清新,临江美丽的海滨……
轻轻抚摸着自己圆如鼓的大肚子,感受着小生命的活动。
他又在踢她了!每当她将掌心贴着腹部,他都会不耐烦地踹她一脚,好像不高兴被随意打扰。
记得有一次,医生给她做检查,当B超仪器照到他的小脚丫时,他毫不客气地将那紧贴肚皮的仪器踢开,医生都乐了,夸赞这真是一条健壮的小生命!
健壮的小生命!凌琅的儿子当然不同凡响,她为生下他的孩子感到骄傲。
笑容僵在唇边,乌亮的大眼睛变得黯然。从她带着孩子离开凌琅的那一刻,也许她和孩子都永远地失去了他。
他没有强迫她!就算她怀孕了,他仍然尊重她的意愿,放她离开!并没有像恶梦里梦到的情景:把她关押起来,抢走她的孩子!
可是,他却选择了另一种更残忍的方式来折磨她!他的冷漠是一种最残酷的刑罚,折磨到她生不如死,几近崩溃!
就算她疯了癫了,他仍然不会出现!
琅,狼,狠心的郎!
用手描画着玻璃上的雾,不知不觉地竟然画出这样一行字。琅,狼,狠心的郎!
泪水再次湿润了眼眶,她无声低泣。
是谁说郎心似铁?她充分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狼心似铁!
病房的门被推开,杨阳走进来,看到她站在窗前吹风,忙快步走近。“凝凝,怎么穿得这么单薄站在窗前,小心着凉!”
香港的冬天并不冷,不过她体质孱弱,万一感冒了将会对胎儿造成影响,也会影响顺利分娩。
依凝伸出手掌把玻璃上写的字抹去,转过身,说:“我不冷。”
杨阳拿了件外套给她披在肩头,说:“今天医院里发生了件新鲜事儿,要不要听听!”
“……”她对任何新鲜事儿都不感兴趣,除非关系到凌琅。
“听说丹麦的弗德里克王妃想慰问医院的病人,遭到了院方的拒绝!那些记者闻讯涌过来,想采访王妃慰问的过程,被警察拦下了!”杨阳说到这里,轻轻吐了口气。“幸亏院方拒绝了丹麦王妃的慰问,不然今天医院更拥挤了。如果被那些缺德的记者知晓你在这里候产,没准会把医院掀翻!”
依凝用手拢着外套,在一张椅子里坐下。
“亲善慰问被取消了!弗德里克王妃又跟院方交涉,她想以朋友的身份来看望你!院长说,那是你们私下的交情问题,只要不放记者进来扰乱医院的正常秩序,他不会干涉!”杨阳说完,便问依凝:“凝凝,你想见她吗?”
“……”依凝诧异地张睫,她想不到袁秋真是冲着她来的!说什么慰问病人,其实因为知道她住在这家医院呢!
像上次的美国医院慰问一样,醉翁之意不在酒!
院方竟然拒绝了丹麦王妃的慰问,这是件不同寻常的事情!一般情况下,院方对于这种可以宣传医院知名度,做免费公益广告的行为求之不得,怎么可能拒绝呢?
依凝心里一动,有种假设在脑子里腾起,似真似幻——凌琅知道她在这家医院里,他不让院方接受袁秋的慰问,怕影响到她的休息!更怕像上次在美国医院里,举行慰问活动时,导致杀手鱼目混珠假扮记者伺机行凶!
很快,她又哑然失笑。为什么她总是改不了做梦的习惯,总是对他抱着幻想,企图为他的绝情冷漠寻找借口,不肯相信他对她真得没有半分留恋和牵挂。
如果他真得还在意她,就不会狠心到从不来探望她,更不会那么快速度另结新欢。
“院长让我来问问你,如果你想见她,可以安排她以亲友的身份探视你,不会让记者进来!”杨阳轻轻地说道。
“不想见她!”依凝毫不犹豫地拒绝,同时转过头阴沉下俏脸。
这个袁秋可不是什么善类,在美国医院里,她就跟她结下梁子。彼时她和凌琅正情深意浓,有足够的资格睥睨袁秋,可是,此时她挺着个大肚子被凌琅抛弃,见袁秋有什么意思?被她奚落?
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不可同日而语。要强的她不想找虐跟自个儿过不去!
“哟,我可是很想念你呢!你怎么就半分都不想见我呢!”袁秋竟然推开房门走进来。
杨阳忙上前拦住她,俊颜肃冷,声明道:“凝凝不想见你!”
“小帅哥,好俊俏啊!”袁秋美眸流转,睨着杨阳,娇笑道:“顾依凝艳福不浅,刚离开琅又有小美男投怀送抱,难怪乐不思蜀,连老朋友都不想见了……”
“谁跟你是老朋友啊!”依凝见袁秋调戏杨阳,不由火大,走过来护住杨阳,对袁秋攻击道:“你是瘫痪王子守得久了,看见个男人都是帅哥美男,哼!”
袁秋被依凝犀利的话语刺得娇颜变色,不过她久经沙场当然不会轻易地被三言两句击倒。“哈,就算我守着个瘫痪王子,至少我没有被丈夫抛弃!你呢,挺着个大肚子就这么被丢在医院里无人管无人问,连我看了都觉得可怜呢!”
果然是来看她热闹的!依凝杏目圆睁,怒道:“用不着你可怜!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看到小美男在侧,我艳福不断,潇洒得很!哪像你,守着个王妃的名衔,过着活寡妇的日子,想偷情还要注意不被记者偷拍,只能看着美男干流口水!”
袁秋自恃身份,当然不能像依凝那样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眼珠一转,她改变了战略。“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吵什么呢!说穿了,大家都是可怜人,谁都不必奚落谁!”
这话让依凝一阵心酸,她转过头,不想让袁秋看到她眼中的泪意。
杨阳远远地坐着,显然并不想打扰她们说话。但他狭长的凤目始终警惕地盯着袁秋,生怕对方会有伤害依凝的举动。
袁秋也没介意,她兀自跟依凝说着话,态度语气都变得和善起来。“说到底,我们俩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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