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作者:烟茫(潇湘vip2013-12-16正文完结)





  
  依凝紧张害怕可以毫无顾忌地表现出来,他心里的紧张害怕丝毫都不逊于她,可他表面上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要安慰依凝。
  
  对臭臭太在乎了,生怕杨阳对其下毒手,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良久,听到话筒里传来杨阳温润好听的清亮嗓音:“我没有偷你的东西,他是我的!”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依凝伏在凌琅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不知道该如何找回臭臭。
  
  顾妈妈则满脸惊惶,问道:“臭臭怎么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杨阳拐走了臭臭吗?”
  
  刚才依凝在电话里大喊大叫,顾妈妈多少听出了些端倪。
  
  凌琅很镇定地对顾妈妈解释道:“杨阳想绑架臭臭,被我的人拦下了!妈妈放心,过段时间我会带着臭臭来见你!”
  
  顾妈妈仍然不肯相信:“为什么凝凝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臭臭出事了!”
  
  “没有!真得没有!”凌琅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臭臭救回来!
  
  “琅琅,妈相信你,你千万不要让臭臭有事!”顾妈妈半信半疑,担忧地嘱咐凌琅。她相信女婿的能力,无论什么境地都能保妻儿周全。可是,她始终不明白,女儿跟杨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放下电话,frank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让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
  
  从小,他就不喜欢阳光,他是属于黑暗的孩子,喜欢一切跟黑暗沾边的词语——危险、暗杀、易容、毒药……
  
  所有黑暗的事情都需要在黑暗中进行,他注定是撒旦的儿子!
  
  身后响起玩具直升机马达轰鸣的微弱声响,没有回头,他知道臭臭在他的身边玩得正开心。
  
  可爱的孩子从小跟随他长大,快一周岁了,从没有因见不到妈妈而哭闹。
  
  缓缓转身,狭长的美丽凤目觑着孩子可爱的小身影,看着臭臭用摇控板指挥着飞机上上下下地滑翔。
  
  孩子天赋很高,对于机械类的东西有着很强的悟性。他教他一遍的东西,几乎从不用重复第二遍。
  
  臭臭是最不磨人的小孩,他不喜欢撒娇,不喜欢粘着大人抱抱,吃饱睡足了,他喜欢鼓捣一切感兴趣的东西,小家伙精力好得惊人。
  
  赞赏的目光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臭臭的小身影,他自言自语地道:“如果出生后抱到凌家的组织基地抚养,你现在的资质更强!”
  
  可惜,只要进了基地的孩子,未满十六岁之前不允许接触外界,否则他真想把小家伙放在基地养三年再带出来,那样,孩子的悟性更高。
  
  缓步向孩子走过来,frank拿出一把手枪,当着臭臭的面,慢慢拆开,把零件摆在他的面前。
  
  臭臭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然后再好奇地看着他把那些零件重新组合起来。
  
  frank组枪的动作很慢,保证让孩子能看得清楚些,记得深刻些。做完这一切,他握住手枪,扳开保险,对着墙壁上画的一只胸环瞄准射击。
  
  手指缓缓扣下,枪声响起,胸环靶正中红心——一百环!
  
  世界十大恐怖组织的王牌顶尖杀手里面,他称枪法第二,恐怕无人敢称第一!
  
  做完这一切,他将手枪卸了保险,放在桌案上。
  
  臭臭一双漆黑圆溜溜的大眼睛注意视着frank的动作,等到对方拿出一把儿童仿真手枪放到自己的面前,他便如法炮制。
  
  小手握起仿真小手枪,大小正符合一岁孩子手掌的比例。笨拙地拆卸着手枪零件,有的地方能拆开,有的地方需要frank的帮助。
  
  大约用了六七分钟的时间,这把按照真枪比例制造的高仿真儿童手枪便被全部卸开。
  
  别小看这个成果,它至少是经过训练的三岁孩子才能达到的水平。既使frank,做到会拆卸仿真手枪时也要两岁半。
  
  “很棒!”frank毫不吝啬对臭臭的赞美,这个孩子是上帝赐给他的安琪儿,是他的幸福小天使。“宝贝,你怎么能让爸爸不爱你!”
  
  吻了吻臭臭漂亮的大眼睛,他最喜欢孩子的眼睛,那么像她!
  
  frank和臭臭,一大一小,一蹲一站,不亦乐乎玩着相同的游戏。玩具手枪拆开再安装上,有的地方搞不清楚就需要frank指点。
  
  这是个有趣的游戏,臭臭玩得很开心!杨阳爸爸最好了,总是知道小孩子的心理,给他玩最喜欢的玩具!
  
  玩累了,frank给臭臭冲了配方奶粉,随手丢给孩子,孩子两只小手抱着奶瓶,大口地吸吮着,既不哭闹也不声响,很皮实。
  
  臭臭喝饱了小肚子,继续玩手枪。在他看来,这不属于训练项目,而是他最酷爱的游戏。
  
  从出生到现在,他总觉得自己太闲了(凌家数百年进化的遗传基因,男孩出生不能闲着,除了平常小孩子要做的吃喝拉撒,还要学很多东西)。
  
  frank适当地培养,让孩子空虚的心情得到填满,十分快乐。
  
  “臭臭,喜欢爸爸吗?”frank将臭臭搂到怀抱里,喃喃地问道。
  
  臭臭没有回答,目光仍然盯着手里的玩具手枪,拆拆卸卸,兴味盎然。
  
  好像预见了这个孩子的未来,frank狭长的凤目黯然失色,其实,他并不想让臭臭步他的后尘,但……除了一身杀人的经验,他还有什么可以供臭臭来继承。
  
  瓦尔特走进来,看到frank跟臭臭嬉乐的场面,圆圆的胖脸不由流露一丝不易察觉的慈祥。
  
  “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孩子?”瓦尔特仔细打量着臭臭,顶多一周岁的孩子,居然可以组枪,很不容易。“不错,有极高的天赋,不逊于你小时候!”
  
  frank没有回头,甚至都没有正眼瞧瓦尔特,半晌,他冷冰冰地说:“臭臭是我的,与你无关!”
  
  “孩子,你该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瓦尔特收起了在人前的傲慢,难得用温和的语气亲切地说:“我是你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frank沉默着,不再说话。
  
  “你说要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去找回一件丢失的重要东西,现在都一年多了,是不是该收心了!”瓦尔特并没有把话说得很明确,但他相信frank能明白他的意思。“你不可能拥有男欢女爱的生活,别相信爱情这种可笑的东西!”
  
  对于frank迷恋上了一个小女警,瓦尔特由衷地恼怒,极端冷酷的他竟然肯对frank网开一面,让他去实现愿望,跟那个小女警恋爱。
  
  恋爱,注定无果!frank本身的残缺注定这是一场白白浪费时间的恋爱,可是想不到最后竟然能给他拐回来一个漂亮可爱的东方男婴。
  
  瓦尔特是纯种的德国人,frank却完全遗传了东方母亲的神韵,是个倾国倾城的东方美人问龙纪!但frank嗜血的因子和出色的身手完全青出蓝而胜于蓝。
  
  一个人的独角戏唱得太久难免无趣,瓦尔特拍拍手,很愉快地说:“游戏结束了,该恢复本来的生活!frank,我觉得你还原本来的面貌更英俊!”
  
  无论瓦尔特说什么,frank都毫不动声色,偶尔他会微不可察地轻颦俊眉,好像待在身旁的是只嗡嗡乱响的讨厌苍蝇。
  
  frank拥有极佳的修养,就算对待真正的苍蝇,他也不会表现出太明显的厌恶神色。对待厌恶的东西,他很少用表情来表达情绪,而习惯用行动来结束一切。
  
  “小伙子,言归正传,不要再想那个幼稚可笑的小女警!当然,如果你能杀掉凌琅,我不介意把那个小女警掳来给你做玩物!”顿了顿,瓦尔特接道:“无论你怎么玩她都一样!”
  
  frank终于站起身,正眼望向瓦尔特,他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请让我安静一会儿!”
  
  盯着frank的眼睛几秒钟,瓦尔特点点头,悻然而转身离开。
  
  无论他为frank做什么,都一样的态度和语气,好像永远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
  
  第一站到达上海的中华艺术宫,下了飞机,雨幕扑天盖地,天气阴沉得好像暮色将临。
  
  陈奕筠早安排了车来接应,他亲自撑着雨伞,送穆嫣娘仨儿上车。
  
  “好大的雨啊!”穆嫣扯了张面巾纸揩试脸庞的水滴。
  
  大手探过来帮她整理额际的碎发,陈奕筠笑道:“幸好都是室内景观,不受天气影响!”
  
  穆嫣微弯嘴角,清眸觑向窗外的雨幕,心里却暖融融热哄哄的。
  
  走到哪里有他的相伴,已经习惯了他的相伴,也许这辈子能相依相偎地走下去吧!
  
  假如时光倒流,她一定珍惜与他的感情和姻缘,不再轻言放弃!
  
  最艰难的时候,坚持一下,就挺过来了!这些年,她独自挺过了无数道坎,回想当初的懦弱和踌躇,悔之莫及!
  
  错了一次,她不会再错第二次!
  
  如果陈奕筠不说放弃,她绝不再主动退出!
  
  进到中华艺术宫,里面的景观都是孩子们喜欢的,穆嫣看着孩子们开心快乐的模样,也感到无比快乐满足。
  
  陈奕筠带她去看清明上河图,并且戏言道:“什么时候穆嫣画家也能画出一幅名垂千秋的名作来!”
  
  穆嫣睨他一眼,嗔道:“没事又拿我开玩笑!”
  
  还名垂千秋呢,能保证温饱不挨饿就不错了!
  
  欣赏着历史名作,看着古时候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么悠闲而从容,简单而快乐。穆嫣不禁叹道:“生活越简单越容易满足,社会越发展人越容易空虚!”
  
  “你感到空虚?”陈奕筠讶然,他停住脚步,拥抱着穆嫣,灼热的眸子紧觑着她的娇颜,柔声低语:“我让你不满足了?”
  
  俏脸羞窘得通红,穆嫣咬唇捶他:“公众场合,胡说什么!”
  
  陈奕筠不依不饶,他紧拥她不放,好像她不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他不会善罢甘休。“说,到底哪里空虚?如果身体空虚,今晚我加班工作到你满意为止!”
  
  “要死了,越说越人来疯!”穆嫣真拿他没办法,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一贯如此,尤其质疑到他某方面能力的时候,反应更激烈。“我是说……心里空虚!”
  
  “心里空虚!”陈奕筠显然无法理解,他思忖了一会儿,问道:“为什么?”
  
  穆嫣轻轻叹息:“我也不知道!”她依偎大陈奕筠结实的胸膛前,幽幽地说:“最近老是心神不宁,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
  
  陈奕筠眸光一闪,想说什么终归闭口不语。
  
  “哎,”穆嫣敲敲自己的额头,微颦秀眉,“有时候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恶梦!”
  
  两人重新漫步在方圆大约一里地左右的清明上河图旁边,边观图边闲聊,两个孩子则在前面快乐地追逐打闹。
  
  一切都是那么和谐温馨,室外的狂风骤雨好像完全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做什么恶梦,说来听听!”陈奕筠的大手揽在她的腰上,嘴角噙着浅浅的笑痕。
  
  “阴雨天说恶梦会灵验的,不说!”提起恶梦,穆嫣清眸隐隐有些紧张之色。
  
  “什么年代了还迷信,说吧,我保证不会灵验!”陈奕筠鼓励她。
  
  经不住他的软磨硬磨,穆嫣妥协了。“最近我老是梦见自己变成一只鹿,被一只老虎盯梢追逐。我跑啊跑啊,怎么都逃不出它的爪牙。后来,它扑上来,用尖牙利爪活生生地撕碎了我,我亲眼看到它张开血盆大口吞掉了我的心!”
  
  揽住她纤腰的大手一紧,陈奕筠再次停住脚步,似乎若有所思。
  
  “是个梦而已!醒了觉得很荒唐!”泉嫣的语气又恢复了轻松,她主动揽上他的健腰,柔声说:“也许因为最近天气阴沉,我的情绪受影响,才会做这样的梦!”
  
  “呵,”陈奕筠失笑:“艺术家的感情细胞太丰富了,天气不好也会影响到你的情绪!”
  
  穆嫣浅浅挽笑,没再说话。
  
  *
  
  陈奕筠去洗手间抽烟,顺便拿出手机,见上面显示着很多未接电话,都是同一个号码。
  
  嘴角溢出温柔的笑意,深邃的眸子也涌起温情。一手点烟,一手回拨了那个号码。
  
  那端响起女孩甜脆的声音:“奕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泉水般甜脆的声音跟当年的穆嫣如出一辙,当然,还有那份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