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作者:烟茫(潇湘vip2013-12-16正文完结)
这下子,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凌琅的身上,他绝色的容貌和卓然的气质无论在什么场合都是全场人的焦点。
有惊艳的抽气声响起,不时闻听花痴女的喃喃低叹:“好帅呐!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对于四周人的目光和议论,凌琅置若未闻,他迈着缓慢的步履,泰然自若地走到依凝身边,亲昵地问道:“来这里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
神马情况?依凝询问的目光投向凌琅身旁的阿九。
阿九耸耸肩,用目光告诉她:她跟他讨要请谏的事情并没有告诉琅少爷,纯粹是他阿九的私下人情。
依凝冷哼,给他一个“鬼才信你”的眼神,然后转过头,**地对凌琅说:“不用。”
白露露悄悄掐了依凝了一把,暗示她跟凌琅搞好朋友关系,别闹得太僵,这样才能方便帮她撮合凌玮。
为了朋友,依凝便缓和了语气,淡淡地对凌琅说:“现在你不是知道了吗?”
凌琅释然一笑,众目睽睽之下,他优雅地揽过依凝。
依凝顺水推舟,接受了他的邀请。就这样,她依偎在凌琅的身边,做了他今天的女伴。
还算满意他今天身边没带女人,不过……只要想到那个挺着大肚子快要生了的杜鑫蕾,她的心里就阵阵搅疼。
“凝凝,”他俯近她的耳际,低声问道:“最近过得不好吧!”
人家问候时都说最近得好吧?到他这里恰好相反,变成了“最近过得不好吧!”还是肯定句!NND,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人是人,物是物,畜牲跟人就是两路!”
依凝盯着这个另类的家伙,同样用肯定句告诉他:“姐最近过得很好!”
他是不是想让她诉诉苦,说什么想他了!哼哼,做他的千秋美梦去吧!
“听你说过得好,我觉得自己很失败!”果然,凌琅的回答很另类,对得起他狼类的特殊本质。
不过他的声音很小,俯在她的耳边亲昵低喃,让旁观者还以为他在跟她讲什么绵绵情话。
“那是!”依凝微微得意:“姐玩腻你之后踹了你,你当然很失败!”
“咳!”白露露咳了一声,提醒依凝别只顾着废话,忘了帮她的事情。
“唔,”依凝这才记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她回过身,对站在旁边的凌玮说:“我朋友想跟你当面谈谈,希望你别再躲着她!”
凌玮早就看到白露露,他装着不认识。此时听依凝这样说,他不能再装傻,便悻悻地道:“我跟她该谈的都谈清楚了,没必要再浪费时间。”
说完话,他跟上次在订婚宴上一样,准备再次落荒而逃。
凌琅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他,冷着脸命令道:“去跟她谈谈!”
凌玮苦着脸,说:“我跟她真没什么好谈的!这女人……有脸蛋没脑子,没感觉啊!”
“我让你去跟她谈谈,没说让你跟她有什么感觉!”凌琅将凌玮推向白露露,然后揽着依凝走开。
他这个举动无疑给足了依凝面子,该做的他都做了,至于凌玮跟白露露能否修成正果,就不在他的负责范围之内了。
见凌琅带着依凝离开,陈奕筠便微笑着对众人解释道:“闹着玩呢,大家请继续!”
就这样,众人散去,被打断的酒会继续热热闹闹地进行着。
*
两人站在天台上,这里既安静又可以居高临下地一览众小。
凌琅给依凝倒了杯香槟,送到她的手里,主动跟她碰了碰杯:“ESPRESSO!”
依凝倒没扭捏,很爽快地跟他干杯。“ESPRESSO!”
这算是在庆祝他们和平分手吗?
饮干杯中酒,凌琅把玩着酒杯,看似漫不经心,眼睛的余光却无时无刻不在锁定着她的一举一动。
依凝转过头,不想再看他。如果不是怕回去再被白露露狠掐,她才懒得再跟这个男人说话。
凌琅也不多话。干了杯中酒,他趋近前和她并肩一起俯瞰着天台下的情景。
此时,只见凌琅站在安全距离之外,满脸戒备地对着白露露喊话;“有话快说!”
看着男子如此疏冷的神情,白露露再傻也知道情况不妙。假如她傻乎乎地继续表白,恐怕再次被踹的可能性极大。
有过无数次失恋经验,她临时改变计划,咽回了到唇边的话,决定施展苦肉计以博取男人的同情。
“哎哟,”她弯下腰,腿一瘸一拐的样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我的脚扭伤了!”
她的样子很可怜,可惜男人的心冷硬如铁。凌玮不但没有上前安慰她,反而退后一步,生怕被她讹到。“我没碰你啊!你自己扭伤的!”
男人,怎么能如此狠心呢!就算他不喜欢她,好歹相识一场,当初她那么信任地借钱给他!
白露露极伤心,她往他跟前瘸瘸地迈步,“我脚扭到了,你过来扶我一把!”
凌玮原本就随时做好了落荒而逃的准备,见她过来,赶紧毫不犹豫地转身落跑。
白露露的心那叫一个绝望,冲动之下,她做了一件在场所有人都吃惊的事情。她竟然爬上喷泉池,“扑嗵!”一头扎进了池子里。
场面登时大乱,有人尖叫落水了,有人忙着拿杆子往池子里捅,想让白露露抓着杆子爬上池沿。
喷泉池设计的水位不浅,估计有近两米。白露露掉进去就直扑嗵,但没沉底。作为刑警人员,她必须要会简单的狗扒,落水自救没问题。
“救命啊!救命啊!救我上去!”白露露扯开嗓子大喊起来,两眼直往围观上来的人群里瞅,想找到那个令她心动神摇的身影出现。
寻找了许久就是没见到凌玮,却看到朱信顺疾步奔跑过来,只见他“噌”的跳上来,动作麻利地脱了外套和鞋子,然后也“扑嗵”跳进水里。
毕竟是个喷泉池,再大也有限度的,很快,朱信顺就抓住了白露露,将她拖上池沿。
天台上一直旁观的依凝见白露露竟然跳喷泉池自杀,不由大吃一惊。她赶紧丢掉杯子,飞步下楼,奔向喷泉方位。
她推开拥堵的众宾客,进到里面,正好看见白露露被朱信顺拖上池沿,两人全身都湿透了,看起来像两只落汤鸡,很狼狈。
“露露,你竟然做这样的傻事!”依凝挤过来,伸手抚白露露的额头,怀疑她是不是在发烧。“失个恋家常便饭,你不带这样搞的!”
白露露狼狈不堪,被众人这样围观实在尴尬。顾不上回答依凝的话,想赶紧溜之大吉。
朱信顺却牢牢抓着她,嘴里兀自诚恳地劝道:“露露,就算永远嫁不出去,你也不能想不开啊!再说,喷泉池里淹不死人,你这么折腾还弄脏了池水……”
“敢咒我永远嫁不出去,你才永远娶不到老婆呢!”白露露气得够呛,她狠狠挣开朱信顺抓住她的大手,大声喊道:“谁说我想不开想自杀?你个笨蛋睁开眼睛看清楚,我不小心扭到脚掉下去的!”
“噢,”朱信顺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呢!刚开始听说你扭到脚,我没敢上前。后来,看到你一头扎进池子里,还以为你扭到脖子伤了脑袋!”
“朱信顺!”白露露忍无可忍,她怀疑这个家伙真傻还是装傻。“我受够你了,放开我!”
刘茜走过来,尖声对朱信顺喊道:“你居然救这个八婆!我不能原谅你!朱信顺,我郑重地向你宣布,我们俩完了!”
宣布完分手,刘茜转身就跑了。
朱信顺吃惊不小,连忙撒手松开白露露,束手无措的模样,在原地转转打团:“怎么办?怎么办?刘茜要跟我分手!”
依凝拽住他,提醒道:“你别在这打转了,快去找她吧!”
朱信顺苦着脸,说:“只要向我宣布的前女友,找她们也没用,还会拿耳刮子抽我!”
白露露终于看到了凌玮的身影,但他并没有上前,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热闹,根本没有上前施以援手或者安慰同情她的意思。
鼻腔一阵酸涩,热血却往脑门上涌!白露露冲动之下忽然拉住团团转的朱信顺,骂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不就个女人吗?她走了,难道你就娶不到媳妇了?大不了我给你做女朋友,难道比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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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自己的完结文《痛婚》:
“听说过魔鬼和神灯的故事吗?”男子魅惑的眼在迷离的灯火处睇着她,似笑非笑。
“……”
“林惜,我是那只被装在神灯里的魔鬼,而你……”男子吐字如魅:“就是我盼了几千年又恨了几千年的渔夫!”
☆、9。夜非要我陪她过夜!
朱信顺不再转圈了,僵化原地,半晌没有任何反应。
依凝暗中拽了白露露一把,悄声提醒:“露露,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信顺是个老实人,他……”
“谁跟他玩笑,我是认真的!”白露露坚定地走上前,揽着朱信顺的胳膊,扬首说:“信顺,陪我去换衣服!”
“呃,”朱信顺脆弱的心肝承受不了这么重口味的消息,仍然呆怔着。
“发什么呆啊!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白露露最后看凌玮一眼,见他毫无反应,终于狠下心,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亲热热地拉着朱信顺走了。“笨蛋,跟我走了,今天去见我爸爸!”
因为在凌琅和依凝的订婚宴上,白露露当众宣布凌玮是她的男朋友,结果遭到否认。这次,一些宾客都认得她。
她拉着朱信顺走了,终于洗清了凌玮的清白——他的确跟这个花痴女没有任何关联。
凌玮吁出一口气,总算摆脱了白露露的纠缠。他对她实在提不起感觉,看着她粘上来就想着赶紧逃开。
“哥,我要走了!”凌玮端着一杯香槟跟凌琅碰了碰,然后啜了口。
凌琅漫不经心,反正这个堂弟习惯四处漂泊,走到哪儿骗到哪儿,像流浪的孤鹰。
“祝你一路顺风!”凌琅并没有挽留,他知道任何话语都留不住凌玮流浪的脚步。
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在他看来,凌玮像风一样自由,谁也别想约束住他。
凌玮从不用组织的一分钱,也不用凌家的一分钱,他真真正正地是个局外人。
除了姓凌,这个男孩跟凌家的一切都毫无关系。他很彻底地实现了他母亲临终前的遗愿——不花凌家一分钱,不为组织做一件事!
干尽杯中酒,凌玮转身,消失在宾客川流衣香鬓影的繁华喧嚣里。
依凝见白露露拉着朱信顺走了,反正她是陪着白露露来的,此时也没有了留下的必要。
略略踌躇,她在考虑要不要跟凌琅道别。
凌琅走过来,主动开口:“你的朋友走了?”
“嗯。”依凝瞧他一眼,这个家伙城府太深,她无法从他的表面看透他的真实情绪。
“能不能再陪我坐一会儿?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谈谈。”凌琅语气一贯的淡然,眼神却透着少有的认真。
她宣布分手到现在,他一直不言不语不理不问,现在终于肯主动对她要求谈谈。
是的,他们之间早该敞开了谈谈,他不肯谈,她当然也不会主动要求。
“过来,用不着离我那么远,我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了你!”凌琅握住她的纤手,轻轻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健臂很自然地揽上她纤细的腰肢。
嗅闻着他身上迷迭香的气息,依凝阵阵迷乱,为了让自己的头脑尽快清醒过来,她选择了一个相当有震撼性的话题:“好吧!我们谈谈……杜鑫蕾什么时候要生孩子?”
“快了!”凌琅很认真地回答她:“估计最快就这作几天,最慢也不会超过一周!”
一阵怒气上涌,原来他是故意的!依凝想推开他,他却搂得她更紧。
“有没有想我?”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神态亲昵,睨着她的眼神也很温柔。
“鬼才要想你!”依凝气不打一处来,更多的是伤心。这个纯种的混蛋,他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呵,”凌琅打量了她一会儿,确定她仍然不知情。松开了她,他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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