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 by 维生素c (虐心+悲文~)
从来不知道,所谓“跟了他”,居然是这样的撕心裂肺,我现在算是个什么?
哭得累了,我好像梦见家乡的小院子……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内监推门进来。他手上提着一个食盒。
“长……公子醒了?”他从食盒里一样一样拿出些菜肴,“饿了吧,奴婢服侍您用餐。”
他恭谨的样子让我觉得很不自在。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又何必?我尽力挤出一点笑容,想要坐起来一点,可是马上疼痛又传了过来。
我不干,一定要坐起来,不管伤口变成什么样子。难道我连自己端坐进食也要人服侍吗?他……靖王爷居然派内监来这里,他是把我当作他的姬妾之一了?我是个男人。
那小内监见我白了脸,忙过来要扶。可是我不等他过来,就自己坐好了。
“拿来,我自己吃。”
他愣了一下子。还是把碗筷什么的端了过来。
的确是精致菜肴,可是我味同嚼蜡。我吃下去,是为了伤快些好起来。我不能就真的那么脆弱,让人家服侍。我没那个福气了。
过了三天,我总算能够勉强下床了。我叫那个小内监,秋儿,给我找来了我原来的衣服,然后一步三歇地回到了我自己在木工房的那间屋子。我们四个人住在一间大屋里,只不过有自己的床而已。
我睡在我自从那次洗过澡以后就用心收拾过的,自己的床上的时候,才觉得安心,能够好好地睡一觉了。
王师傅、李师傅,还有小三儿居然都没有过来问。我知道,我被传去上面,又三天没有回来,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不能允许自己躺在那张冰冷华丽的大床上,对于我来说,那里,是一个刑场。它剥夺了我过去十六年的天真和幻想。可是我现在只想真实的在这里睡觉休息。
秋儿知道我跑回来以后,起初急得不得了。可后来,他却安静下来了,只不过搬过来住在我的床边。我知道,他算是来监视我的。
伤稍微好了以后。我和秋儿说,要去看看弟妹们。他迟疑了一下,道:“王爷都安排好了。”
“噢。可我就是想看看。”
秋儿出去了,我知道他去请示。过了一会儿,回来了:“我们走吧。”
于是我换了套干净但是平常的衣服,回了趟家。外面的风很大,还下了雪。秋儿搀扶着我上了王府的马车。三十下板子加上那晚的蹂躏,我直到现在,走路还是不稳,虽然我很厌恶他像搀个女人一样地搀扶我,可是我没有办法。
'自由自在'
家里很暖,屋里被烘的热热的;他们都穿得暖暖的新衣,脸色红润。
大弟一见我,就扑了过来,担心地问道:“哥你好些了吗?”
我一激灵,僵硬地看向秋儿。他们这样堂而皇之地送东西过来,难道大弟不会起疑心?
他倒是气定神闲:“长公子这两日歇息得不错。我们紫烟大人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哪。那个时候真的是好险……”他居然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我如何在危险的时候,救了王爷的贴身侍卫紫烟,自己受了伤,所以才有这样的“报答”。
大弟奇怪,我们不姓常……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在府里就叫做阿长。”
大弟不敢多说,显然他也知道王府规矩重。可是他还是嗫嗫道:“哥,娘不是都叫你宁儿吗?”
我不想多说,只是摇头
我不出声了。靖王爷居然连这个都安排好了,我还有什么话说?只能乖乖地安分守己。
大弟奇怪:“我们不姓常……”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在府里就叫做阿长。”
大弟不敢多说,显然他也知道王府规矩重。可是他还是嗫嗫道:“哥,娘不是都叫你宁儿吗?”
我不想多说,只是摇头
大弟见我好像精神不好,担心起来了。秋儿趁机告了辞,回到王府。
我挣开了秋儿,倔强的自己走。可是只走了十几步,就扶着根柱子直不起腰来了。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秋儿过来劝道:“公子你这是何苦……”
我不想理他。歇了歇,又自己走。他担心地跟着我,总算又回了木工房。
这次小三儿在院子里没有出去找伴儿玩。看见我来了,忙过来扶住,问道:“大雪天的,你怎么跑出去了?看冻的。”我靠在他身上,只觉得脱力。
小三儿显然也明白什么。没有再多说。
回到屋里,我问:“过了十五,有活儿做了吧。”
小三儿有点犹豫,答道:“……是……”
我点点头。不理秋儿,径自睡了。
开了年,我仍旧穿着粗布衣服,用煤灰抹了把脸,拿了工具到场子里去。秋儿跟在我后面,想劝,又觉得不敢。
我烦了,他整天地跟着我。我对他说:“我不过就在这几个地方来来去去。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叫我,我就去,他不叫我,让我自己找点事做行不行?”
他唯唯,过了几天不出声了,想来那个人同意了。至今,我除了那个晚上的疼痛,对靖王爷的感觉仍然十分淡薄。当伤口都好了之后,更加的不想去提起了。
可是,总有人要提起这件事情来。
秋儿这天过来,拿了个锦盒,神色腼腆地对我说:“王爷……有东西要赐给你。”
“哦?”我尽管不情愿,还是回屋去洗干净手,接过盒子。我知道其实我的做法,对王爷不理不睬的,在官宦人家,或者是寻常姬妾,早就掌嘴受罚什么的了。可是他居然没有,而且还赐下东西来。
我打开。里面的东西很古怪。是一个用黄玉雕成的,长形物,我刚好可以一握。
我不解,疑惑地看着秋儿。
他居然期期艾艾起来,而且涨红了脸。他最终还是说了:“王爷说……你那日伤的太厉害,这个给你……先……用着……,免得……免得……侍寝的时候……”
我觉得头“嗡”地一声,几乎跌倒。秋儿忙扶住了我,道:“公子你……还觉得不舒服吗?”
我看着那个黄玉的男形,好像看到了妖物一样,尖叫起来,冲上床去,用被子盖住了头,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秋儿隔着被子说道:“公……公子,好生歇息。这……也是王爷的爱护之心……”
我不能回答,只觉得脑袋胀的发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子捂得太死,觉得喘不过气来。'自由自在'
过了很久,没有人声。我怔怔的坐起来,远远地望着那个可怕的物件。忽然冲了过去,“啪”地合上了盒盖,塞进抽屉最里面去。
8
谁知道第二日,秋儿就对我说:“王爷传你。”
现在……还是下午,他要做什么?
然而……
我乖乖地换了衣服,洗了手,洗了脸,跟着秋儿。
这次来到了上次那间房间。我打了个寒颤。
进去以后,里面并没有人。秋儿道:“服侍公子更衣。”
我又被洗干净,打扮好。这次换了素白的袍子。又跟着来到了不同的地方。是一间布置的很舒适的,不大的暖阁,一张大案上满是纸笔书画,他正在案上写字,见我们进来了,道:“随意吧。”秋儿退了出去。我犹豫了一下子,站在一旁不出声,偷偷打量他。。
靖王爷穿了件墨绿的宽大袍子,腰间扎着只有皇族才能够使用的明黄腰带,头发居然没有规矩地束好,而是很随意地拢着,显得异常的潇洒。他一只手拿着大号的狼毫,另一只手很优雅地撩起袖脚,正在案上的一张大宣纸上写一首诗,只写了一行字:
两个黄鹂鸣翠柳……
他的书法遒劲有力。在这正月里,这样的诗总会令人觉得应景,甚是生机勃勃。
一首诗写完,他小心地在下款落了印。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打量了一会儿,道:“果然上次还是打扮得过于妖艳了。这样刚好。”
我听他提起上次,心里紧了一下。
他颇有意味的笑了。漆黑漆黑的眼珠里却并无笑意。走到我跟前,一把搂住了我,大手在我臀上摸了摸,道:“上次是我鲁莽了些。我向来不喜此道,你是第一个。那件……玉器你可用了?”他显然在斟酌用词。
我顿时僵硬了一下,
“那就是没有了?”他抬手捧住了我的脸,让我对视他。我发现我仅及他的下巴,他的嘴角显得刚毅自信,鼻梁挺直,就是脸上的神色总不柔和。
“嗯……”他沉吟了一下。走到一旁拿了个长形盒子过来, 在我面前打开了来,里面赫然是两根与我房间里一样的玉制男形!只不过一个略大一些,一个略小一些。
我后退了一步,他要干什么?
“放心,这次不会让你受伤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把这些个东西从箱底子里翻出来。都是别人以前送给我的。”靖王爷的声音并没有透露出什么恶质的意思,可是惟其如此,他把这些东西当成理所当然,才令我觉得心惊。
“小东西,怕什么?”他轻舒长臂,我就又到了他怀里。然后一只手拉开了我的长裤!
我惊叫一下,控制住自己反抗的意图。他……要自己来么?
靖王爷在我臀上又抚了几下。我感觉到他的并不柔软的大手划过臀上肌肤,那粗糙的触感十分强烈。接着他在那只较小的男形上抹了些透明的药膏,分开我的臀瓣,便塞了进去!
“啊——啊啊——”凉,好凉!数九寒天,即使是温玉的物件,也是冷的彻骨,更何况是塞进腹内!那些药膏润滑无比,可是我还是感觉到胀痛!上次撕裂的记忆更加令我觉得恐惧起来!
“别怕。”他的声音透着些柔和。夹着我来到大案后的椅子上坐下,好像我没有重量一样。
他轻轻地在我腹上摩挲,又不断地吻我,终于……将那个物件完全塞入了我的后庭!我颤抖着,不仅仅因为冰凉的玉器顶入腹内,冻得我直发抖,还有——还有那种被人予取予求,任由宰割的感觉!
下身显然紧绷得就要断开来了,连我的脉搏呼吸都会带得那里一阵阵的直跳。靖王对于我能够容入那根玉器十分满意,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臀部,然后拉好裤子,理好我的衣袍,把我抱在他腿上坐好。
我的臀部刚刚触到他,就疼得震了一下。他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也不再动我,而是换了一张宣纸,又写起诗来。旁边有一叠写好的宣纸:显然他是在练字。写完一张又一张。
屋子里很暖,他身上也很暖。然而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到那枚玉器渐渐不那么寒冷了,紧绷的感觉也不那么明显了。他的胸膛结实,心脏跳得有力。我却无法觉得欣慰可靠,生怕他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于是收紧手脚,动也不敢动。可是靖王总是要动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提醒我体内的物件是多么的坚硬硕大,挑动我的内脏。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内部被体位的改变被挤压分开的感觉。我有时候希望他写的每一个字都笔画多一些,这样,他的每一个动作变换的时间,都可以延长些。好不要动得那么频繁。
他这样做,就是想要在这和煦的冬日下午,休息闲适的时候,有个爱宠抱满怀么?他……大可以找个不那么麻烦的姬妾来。
堪堪写了小半个时辰,我渐渐觉得不对劲来。腹内的物件不仅不寒冷,而是渐渐炙热了起来!有些什么细微麻痒的感觉从后庭与男形紧贴的部位向小腹扩散开来,接着是上腹,没过多久,我觉得全身都开始变热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那里……并不是前面,怎么会产生这种类似情欲的感觉。而且更加地无法抗拒地渗入我身体的每一寸?
这下子,他写的每一笔,都是在我体内挑动那本来就敏感异常的部位。不!
我觉得羞耻无比。我……如果觉得疼,觉得不舒服,都是正常的,甚至前面被他挑动……都是自然的,可是我怎么能够这么不知羞耻地,从后面感觉到了情欲,难道我就真的那么淫荡么?
我努力地抗拒着,尽量不要移动得太厉害。然而不行,那些感觉太霸道了,我根本抵抗不了人的大欲。竟然忍不住泻出了些呻吟来。
靖王马上就察觉了。见我头上出汗,把我整个转了过来问道:“做什么?这里火太旺了么?”
我不肯说。太羞耻了。
可是他这样一扳,简直就是在一堆干柴上点燃了火星!
“嗯——啊——”这……这是我的声音?简直是一只发春的猫!
他眼珠一转,顿时明白了。笑道:“那药原是给女子用的,我见可润滑些,就拿来将就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