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禁 by:凌筱馨 完结 快意江湖(虐心+星相+推荐!)
朱华看着星宿自她进来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痴痴地盯着匕首瞧,嘲讽声出来了:“怎么,才关了一会儿就没了神气了?”
星宿没有搭理她。
朱华冷冷哼了一声,突然一笑:“什么宝贝呢,你这么盯着瞧。”说着便要伸手来夺。
“不许碰它!”星宿出声喝道,声音大的一下子惊住了朱华。这时候,星宿才看向了她,那银色的双眸禁不住让朱华颤抖了起来,她知道那是要杀人的眼神。
“好,不碰就不碰。我有话要问你,你最好说实话,你上午说的话什么意思?回答我。”
“说!”
“我说了什么了?”星宿收起匕首,居然眉笑开来。又是一个性情变幻无常的人,朱华想。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哦,你是说那个啊。”星宿懒懒地站了起来,伸了个腰,转身走向桌子,倒了杯茶喝下。“凉了。”
“想知道吗?其实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找一个不怕这毒的人,把身上的毒转嫁出去。难道……你就没做过么?”星宿笑,“你爱他是么?可惜他不会为你解毒,对着你这具身体,他恐怕提不起什么兴趣吧,要不然,你也不用受这种苦了。”星宿的眼底阴险异常,媚笑丛生,冷入骨髓。
“你!”朱华全身颤抖,“你傲什么,不就是这具身子他要过么,你以为他为什么要你,只不过你还有点用处罢了。呵,不知道你的龙昭宣在对着你这具被别的男人玩过的身体时,他心在想什么呢,哼,你不过是不二津儿的一个替身而已。”朱华气得全身发抖,是的气他,嫉妒他,说这些话有失公主身份怎么了?她朱华反正时日不多了,她怕什么?她朱华不好过,你星宿也休想!
“你……”一听到她说起了昭宣,星宿也是被气得全身发抖。朱华乐得看他生气难过,接着又骂了几句难听的话。
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了,极天罗闲散地靠在门边,“真是奇闻啊,堂堂公主说出了这种话来,朱洛衍教出来的好妹妹啊。”“啊”字被拖长了音,声音又极好听,这下听来媚惑的很。
“哥……你在说什么,我是你的妹妹,不是他的!”
“你去出。你都把他气的发抖了。”极天罗走近星宿目光柔和却透着霸气。轻轻的抚着星宿的脸,温柔地说:“别生气,听她胡说的,我的辰儿永远是最美的,她不二津儿算什么。”星宿怔怔地看着他,身子冰冷冰冷。
“哥,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妹妹啊,哥。”
“为什么不可以?”极天罗冷冷地回头。
“哥。”朱华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伸出手抓着极天罗的衣角,正欲说些什么,却不料硬生生被他推倒在地。
“别碰我。”极天罗的声音冰冷。
“哥……为什么?”
看着朱华那双幽怨的眼睛,星宿身子一颤。
极天罗转身对着朱华,冰蓝色的发丝发着冷光。“起来。”他冷冷地命令道。
朱华顺从地站了起来。这一次极天罗把她压倒在桌子上,朱华噙着泪看他抚摸着他的脸,然后将手探入衣服里。
星宿退墙边,沿墙坐下,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哥……”
“不是想让我要你吗,不是想让我帮你解毒吗?哭什么。”
“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此羞辱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极天罗冷笑,嘶地一声,锦绵破碎地声音传来,朱华胸膛裸露在空气里。就这样极天罗冷冷地看着她哭,她叫,然后撕开她身上的衣服,粗暴带着羞辱成分地蹂躏着她光洁地皮肤。
许久许久,极天罗没趣地把朱华扔在了地上。道:“你还真是没用呢,吻技都这么差,你让我怎么要你?”
朱华拉紧了身上破碎不堪的衣服,失声哭着。星宿原本冷漠地表情待看到她身子时,为之一怔。一个鲜红的“轸”字印入眼帘。是她。
极天罗靠近朱华,俯下身,抓住她的长发硬是让她抬起了头。
“你胆子倒是不小,居然私自派出杀手,你以为你杀得了他么?你以为我教育出来的人会这么容易被你杀掉?”极天罗的手指着星宿,是么,是她派出的杀手。
极天罗接着说:“这些都算了,你居然敢用你这具肮脏的身体来辱没他,你才是最贱的!”极天罗突然放开手,朱华的身体软下来,额头重重地敲在了地上。那天晚上在水榭,她的毒发作了,也许是出于泄愤,她利用星宿的身体把一部分毒转嫁给了他。
极天罗语气突然一转,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我的辰儿不管怎么样,饿都喜欢。”说着便向星宿走来,俯下身吻着坐在地上的星宿。星宿这时候就像一个布偶一样任他摆弄。
都是些极至病态的人,星宿是,极天罗不比他病得轻。
让人把朱华带走以后,极天罗开始疯狂地要了星宿。星宿他哭了,他是怕他的,他太疯了,他根本就不正常,他可以柔声地对他说话,一整天地看着他,爱抚他,可以他随时可能弄死他,在床上!
七岁开始,极天罗就喂星宿喝药。毒药的副作用常常让他拼命地呕吐,似乎连肠子都要吐出来了。直到有一天,他的头发变成了银白色,常常失神地发呆,美得像个布偶娃娃一样没有丝毫表情。后来有一天极天罗服毒过度,倒在地上,他向布偶娃娃求救,布偶挖恩爱终于有了一丝丝表情,可是他没有救他,他逃跑了,再没有回来。
“辰儿,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嗯?听好了,以后不许你在离开,不可以!”极天罗目光冰冷,却又突然柔和起来,“我知道你只是出去玩忘了回家的路了,我不怪你,辰儿,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章节名称:出逃
寥影残等人杀出重围,立即策马奔往城外军营。
聂宏竽见方才残出手不凡,赞赏地说:“寥兄,一年多不见,没想到你的武功竟有如此大的增进。”
“哪里,要论武功,厉害的倒是他了,只是不知现在……”
聂宏竽当然知道残说的是何人,他道:“你不必太担心,既然他的武功如此了得,想必不会有事。”
武功厉害有怎样,有一样东西可以轻易的摧毁他——龙昭宣。有关他的一切都可以令他不顾性命。
“哥,青烟。”秋儿喊,“沈公子他们在前面的小树林等我们呢。”
聂宏方说:“好,那就按计划行动,哥,你回军营调军,恶魔进宫救人。”
正在这时,一只长箭直冲聂宏方而来。
“小心!”
聂宏方,身体向有一仰,长箭穿空而过,箭尾还带着一根绳索。箭中树,又带出几只同样绑着绳索的长箭。绳索在空中编织成密密的网,将那几人困在了里面。马被惊到,嘶鸣数声,前蹄不安的踩动,立即触动了机关,残他们身下的土地轰然塌陷,连带的毒烟四起。
“辰儿,起来把粥喝了,懒虫,起床了!”极天罗笑的清新脱俗又让人望而生畏,即使是微笑有让人可怖。
见星宿没有反应,极天罗俯身过去,轻轻地吻他。
“怎么了?病了?”
“冷,抱着我。”星宿迷迷糊糊地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
“好。”极天罗开心地答应着,他和星宿一样笑起来时,像个孩子。
“不要,你的身子冷,我要残抱着我。”那人不自觉地猛然推开冰冷的来源。
“啊?!”惊诧间,星宿已经清醒了过来,不知不觉好象说了不得了的话了。
星宿坐起身子;扑到极天罗的怀里,小轻地蹭了蹭,柔声道:“我饿了,你喂我。”星宿噘着小嘴,抬头看他,见他又笑了,才稍稍安心。心下想:“残,你可千万别过来,千万别进宫,最好永远不要再来青尧国。”
这些年来,不知不觉中,星宿已经学会了如何去讨别人的欢心,即使不高兴,对着厌恶的人他也可以眉笑开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开心就不做的事,只有必须与不必要。
“昭宣,也许……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可千万要好好的。”星宿在心里念着,似乎一开始就打定了什么主意。
过了午时,星宿还躺在极天罗的怀里把玩着他的冰蓝色的头发。
“罗,你看我都病了,头也好痛,你叫静儿过来好不好,以外可都是她照顾我的。还有曲缨,那个丫头最会讨我开心了,好不好吗?”几声低低细语,再加上星宿恶意地在那人的怀里蹭着,只见极天罗目光一险,一场激吻又开始了。
“你可真是会撒娇,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嗯。看来龙昭宣把你调教的很好呢。”
“呃。”突然身下的人一僵,极天罗恶意地咬在星宿的唇上。
“紧张什么?他把你调教的这么好,我谢他还来不及呢,我不会杀他的,只要你乖乖的,嗯。”
是么?不杀他,恐怕有比死更可怖的东西等着他呢。
“你放心,不久的将来,我们就可以做拥天下了,到时候,我会更爱你的。”极天罗低沉而磁性地声音传来,嘶地一声。星宿的银衣在空气中粉碎。
“宫主,宫主,你受苦了,宫主。”
“静儿?”
“嗯,是静儿,宫主。”
是静儿啊,不是梦,天已经黑下来了呢。
“还有曲缨。”曲缨丫头不甘被忽视,也更着出声。天啊,怎么会这么烫。
“怎么了静儿,谁欺负你了?哭得这么伤心。”星宿想伸手帮静儿擦掉眼泪,却发觉手完全抬不起来,好痛,身体好象被撕裂了。
“宫主,你又发烧了,静儿姐姐说如果如果……”曲缨说不下去了,嘤嘤地哭了起来。
如果,如果今天夜里再不退烧,宫主以往的病一并发作,就再无回天之力了。半个时辰前,静儿说。
“别哭了,我没事,我的身体我清楚的很,没事的。乖,别哭。”
看着宫主明明身体很难受却一个劲的劝说她们,这两个丫头哭地更伤心了。
“曲缨,你哭什么,以往你笑起来多好看那,再笑一个,曲缨。”
“宫主,我……我笑不出来,您别说了。”
“你怎么哭的更伤心了?你哪里也很痛吗?是么?我也很痛呢,很痛,很痛。”
“宫主,你那里痛啊?”静儿问。
星宿双眼无神地看着空中,手指定定地指着胸口,“这里啊,这里痛的很,为什么静儿,你告诉我,为什么这里会这么的痛,痛的我都喘不气来了,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宫主……”
“为什么会这痛,为什么残他不来见我,为什么他们都要把我扔下,扔在这个地方,为什么他们要让我这么的痛,我不知道,静儿,谁可以来告诉我?”星宿戳着胸口,痴痴地喊。眼泪已经从他失神的眼睛里落下。这一刻的星宿是这么的恨,不管过多少年,哪怕是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所有伤害过他的人都不见了,他只要有这一刻的记忆就永远地好恨,好恨!
什么朱雀神,什么神迹,都让他们见鬼去吧,谁能了解他的痛,他的恨。别来关心他,别来可怜他,谁都不可以,你们没有这个记忆这就足够让他恨,让他嫉妒的,嫉妒到要毁了一切。所有死在他手上的人,都是被这股恨之泉,嫉妒的风给抛向地狱的。
“宫主……”静儿她明白啊,她也知道她不能说什么,因为他也恨她,就因为她没有那些记忆。
“星宿!”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风冷冷地灌了进来,房门口的黑暗里,一个人站着,衣摆被风扬起,黑发遮不住的那个“鬼”字,对,他就是鬼,爱他而变成鬼的人,悔恨不该让他一个人进宫悔恨到变成鬼的人。
“是残么?”星宿的目光稍稍柔和了下来。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恨到要毁了这个世界了,幸好你来了,幸好有你爱着。
“星宿。”残快步走到床前,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拥抱在了一起,这世间能有什么可以阻止这一瞬间发生的事?天下最大的幸福不过尔尔,有这一刻,还那些个骗人的幸福做什么?
“血,残,你身上有血的味道,你怎么了?”星宿慌乱地检查着来人的身体。
“没事,不是我的,我没有受伤,你放心。”残忙解释,方才在树林里,确实有一番苦战,不过他没有受伤,这么能在没有救出他之前就受伤呢。不过幸好,星宿走的时候给残留下了几颗百花丸,要不然那些毒烟毒箭什么的,也怪难对付的,怕就怕耽误了时间。还好不久,沈羿就带着一帮高手赶来了。
“是么,不是你的血。不过,你好坏,现在才来见我,我都快痛死了,你才来。”星宿埋怨地看着很是紧张的那人,看在还紧张我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
“不,不对,你不能来这里残,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