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惹火伤身 作者:二月榴(潇湘vip2013.08.03完结,腹黑,高干)
隐隐带着成功人士的味道。
如果不知道他的底细,也许会以为他是商人。
她就那样看着阿展朝咖啡馆走来,想着陆晨说他成为了韩国大佬的干儿子,如今混得风生水起,她犹不能想像。只是这个成功引得许多人侧目的阿展,如今仪表堂堂的阿展,还没有进入咖啡馆,就在门外被人拦了下来。
☆、孽恋情深 113 真相就是我们相爱过
113真相就是我们相爱过
阿展还没有进入咖啡馆,就在门外被人拦了下来。陆弯弯自然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那两人好像拿出了什么证件给阿展看,然后阿展指了指咖啡馆。
那些人摇头,阿展隔着玻璃往咖啡馆里张望。
陆弯弯隐约觉得是他有麻烦了,便站起身来,一道阴影却从对面罩过来。她抬眸,竟到了容晔。
自由A市回到Z城,两人便没有再相见。上次,也不过是远远瞧了一眼,她很意外在这时看到他,更没有心理准备。短发依旧薄削,没有往日西装革履的模样,他上身穿了件枫色的外套,里面是件黑色的毛衫,下身休闲裤,这身打扮倒是显得年轻不少。
只是脸上的线条棱角似乎更清冷,钢硬,而且也削瘦了一些。眸色,仿佛蕴含波澜的大海,却只能看到依旧的幽墨如深。
她看着容晔的同时,容晔也在看她。
陆弯弯穿着白色的孕妇服,肚子真的好大好大,虽然在裴明慧发来的照片上可以看到她的境况,但还是这样直观地看到,还是觉得这种程度很不可思议。
她的骨骼本来就很纤细,这段日子似乎也没有长胖,只有那个肚子比较明显,看起来很令人堪忧。
四目相望,竟是都没有说话,或者不知道从何说起。
“小姐。”还是苏嫂看不下去,提醒了一句。
她始终对容晔当初对待陆弯弯的态度耿耿于怀,至今没有好脸色。
陆弯弯终于回神,目光错过他去看外面的阿展,他似乎已经被那两人带走,正要离去。她心里一急便要抬步出去,却被容晔拽住手臂。
“不要去。”他说。
陆弯弯抬眸看着他,说:“我有事要问他。”他应该知道自己要向展求证什么事。
容晔却没松手,他说:“他是危险份子。”声音挺沉稳的,好像那个人就是个会给她带来危险的人,并不存在情敌之类的情绪。
陆弯弯不喜欢他这样的态度,有些话便从嘴里溜出来,说:“他不会伤害我。”
这无关情爱,她对阿展一向都有这样笃定。
这话其实听在容晔心里是不舒服的,他不喜欢她除了自己,对别的男人有这种信任的心情。当然,现在他也并不是因为这个阻止她,因为展与黑社会有着密切的联糸,他并不希望陆弯弯与他有过多的接触,因为他身边的危险因子太多,他冒不起这个险。
而陆弯弯显然太迫切知道那份导致他们走到这一步的资料真相,所以看到展被带走还是有点急。
“晔哥哥,你先放开我。”她说。
容晔却没放,他说:“我不会让她带着宝宝去冒险。”她现在都快生了,现在的阿展并不宜招惹,他希望她能理智一点儿。
陆弯弯看着他,突然明白过来,问:“那两个人,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不然谁会知道阿展今天与她见面?不然许久都刻意躲着不见的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容晔抿着唇,没回答。
陆弯弯唇角溢出讽刺,说:“容少,还真让你费心了。”甩开他的手,往门口走去。
容晔站在那里,看着她气愤而走的背影。
原来没有了爱情,连基本的信任都可以失去。
陆弯弯出了门口,阿展已经被带走。她坐上陆晨的车,说:“去警局。”
陆晨诧异地看着她,然后劝:“姐,警察请他去喝茶,怕是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的。”
陆弯弯看着陆晨,问:“你告诉他的对不对?”
这个他,自然是指容晔。
如果没人通风报信,容晔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是陆晨牵得线,也只有他最清楚。
陆晨显得有些为难,他说:“姐,容大哥也是关心你。”
这件事他牵线的时候就有些欠考虑,但他深知自己劝不住陆弯弯,就在与容晔说话的时候无意间透了一句。容晔这样做也许有些过于谨慎了,但是也不能说就是错的。
他毕竟是为了陆弯弯的安危着想。
陆弯弯手摸着肚子,一句话都不再说。
陆晨无奈,只得将车子开出去。陆弯弯转头看向咖啡馆,容晔还站在窗边,两人隔着重重光线与玻璃相对,随着车子行驶而消失在彼此的眼眸。
容晔站在咖啡馆里良久,维持那样的姿态,如一个静物,一个雕塑一般吸引着店内顾客的注意。仿佛别人都能感染到他的情绪,所以并没有人打扰。
也许这个人太过自律吧,他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坐到陆弯弯坐的位置。
服务生过来收杯子,他却将她喝剩的那杯柠檬水握在掌心里,说:“不用收拾。”
服务生奇怪地看着他,问:“那先生,你要喝点什么?”
“咖啡。”他吐出两个字。
服务生想问什么咖啡,可是接触到他的表情时,突然问不出口,转身便走了。
不久,一杯花式咖啡放在他的手边,服务生见他并没有反对,悄悄松了口气。
事实上容晔根本没有去碰那杯咖啡,只是握着喝了半杯的柠檬水看着。如今能接触到她碰过的事物,居然也成了一种奢侈。
身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他看了眼,是条短信,陆晨发来的,上面写道:平安到家,勿挂。
手指在屏幕上摩擦了会儿,才收起来。这时咖啡馆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他的助理拿着份资料夹走进来,喊了声:“容少。”
容晔抬眸,等待他说下去。
“阿展进去不到十分钟他的律师就到了,看来是有备而来。”助理回答。
容晔点头,问:“出来了吗?”
“警方没有证据,大概很快会放人。”助理回答。
容晔颔首,搁下杯子站起来,欲走,又回头了看了那杯子一眼,还是拿在手里。
助理对于他的举动很是诧异。
“去买单。”他却仍是那脸清冷的模样,对助理说。
不过助理的强大就在于,不管老板的举动多么诡异,多么反常,他都必须毫无疑问去执行。
容晔的助理能跟他到现在,显然精于此道。于是他很快收起自己眼中的意外,从容地去和咖啡馆的前台协调去了,而容晔只管带着杯子离开。
——分隔线——
阿展从那辆黑色的宾利车上下来,走近居住了Z城著名的锦江酒店,身边除了将他从警局里保释出来的律师外,还多了两名保镖。
“展少爷,你近期内可能暂时不能回到韩国,如果有什么事,请随时给我打电话。”律师说。
“谢谢你张律师。”阿展真诚地道谢。
他的世界就是这样,自己念书不多,但是拼着命赚来的权利,金钱却可奴役那些受过所谓高等教育的人,他觉得很受用。至少亦今为止,他第一次可以这么优雅、斯文地从警局里出来。
两人在酒店门口分了手,阿展带着两名保镖剩电梯上去。走到套房门口,磁卡插入门糟,门咔嚓一声响了,他手刚摸上门把,便立即觉得不对劲。
也许黑道混久了,感官就格外敏锐,极快地给两个保镖打了眼色,三个先后放轻脚步进去。
房间的灯没有开,所以进去时是黑漆漆的,门即将关上的一瞬,他的两个保镖同时发难。只是躲在暗处的人俐落地避过,咔嚓两声骨头碎裂的声响,伴随着两声惨叫。
这时阿展已经迅速将房灯打开,转眸看过去,出手的居然是容晔。
这个男人他化成灰自己也认得,因为是陆弯弯所爱的人,因为是自己从前那模样,连路过人家身边都会觉得羞愧的尊贵王子。不过他的那些自卑,已经被扔掉了。他觉得现在的他虽然仍不能与他相比,至少还有可比性。
“容少,不愧是特种兵出身,出手果然厉害。”阿展拍手,但并没有要挑战他的意思,而是越过他,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四脚舒展,整个人卧在沙发内,一副主人的姿态问:“就是不知容少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容晔闻言,松手,将他那两个保镖松开。
两人的胳膊大概已经脱臼,不敢冒然行动,只是戒备地看着他。
“出去吧。”阿展吩咐。
两人倒是听话,很快退出去。
容晔坐到阿展对面,说:“我过来,是有些事想向你求证。”
在阿展意外的眼眸中,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扔到他的面前。
阿展看着丢在自己面前的文件袋,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看容晔凝重的脸色,感觉事情非同一般。犹豫片刻,他还是将文件打开,然后于是那份曾经令容晔倍受煎熬的资料呈现在的阿展面前。
他看着那些资料,那些照片,影像中陆弯弯的身影,记录着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
容晔一直看着他,他着脸上的动容,阿展的目光长久地落在照片上,拇指摩擦着陆弯弯的脸颊,那样迷恋的神色,再也没有往日的收敛,让他的眸色一下子沉下去。
他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骤然收紧,一直等待着他回答自己。
半晌,阿展的目光才从照片上移开,看着他问:“你怎么得到的?”
“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容晔不会跟他讲那些过程。
阿展却并不会给他痛快,他不答反问了一句:“就是因为这个,你才没有和弯弯结婚?”那样的眼眸中,甚至带了指责的意味。
突然明白,陆弯弯为什么要见自己,不是因为朋友,而是要证实这些东西。他为自己对于她的意义而感到悲哀,也为她在这个男人眼中的份量感到悲哀。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问题,你只要告诉我真相就行了。”容晔并不想与一个外人,谈讨他与陆弯弯的感情。
阿展闻言笑了,他讽刺地看着容晔,说:“容少也不过如此。”
妄陆弯弯一直说爱他,从那时初到国外时,一直到回到国内都没有真正放下过他。而这个男人居然如此庸俗,竟用这样的理由去伤害她。
原来她口中那深入骨髓般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容晔没有去理会他的情绪,也不在乎他会怎么样,只重复:“你只要告诉我真相。”
如果不是这件事牵扯他,容晔连理他都不屑。
“真相就是,我们曾经相爱过。”阿展的唇在他面前张张合合,吐出的却是一把刀子。
意外的,最初的那一刹那,容晔感觉到的似乎并不是预料中的疼痛。
他看着阿展,他眼里有对自己的怨恨,不平,都是为了陆弯弯,这样的他说出的话,他能相信?
“好,那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你爱她,就为她考虑,不要再见面。”容晔没有愤怒,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
“你凭什么干涉我们?”阿展却愤怒了,甚至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在乎陆弯弯,不然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容晔接住他的拳头,说:“我没要干涉你们,我只是为她的安全考虑,也希望你也为了她的安全考虑。”
如今的阿展并非善男信女,他来到国内,至少如今的Z城并不平静,他现在的身份不适合与陆弯弯接触,他如今的背景已经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所以容晔才会紧张。
奇异的,阿展看着他那双讳莫如深的眸子,仿佛就真的能体会到他为陆弯弯着想的心情,所以他胸口的愤然慢慢平静下来。
容晔出了酒店,回到家,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从兜里掏出录音笔,他说:“真相就是我们曾经相爱过。”
他一遍一遍地反复去听,不可否认,心底还是有那么丝不舒服存在,因为这个男人曾经与陆弯弯那般亲密。但是相比起初初知道的愤怒,他的心境要平和许多。
虽然真相仍分不清真假,但是很显然阿展说这句话是带了明显要刺激他的成份。
唐昕锐来的时候,正看到他坐在窗前,手里像是拿着只杯子,望着黑漆漆的窗外,空间里一遍又遍地回响着阿展那句话,他眼眸闪过意外。
因为他只开着书桌上一盏台灯,坐得又在那一隅的光线之外,所以唐昕锐并看不清容晔脸上的表情,只有个模糊的轮廓,只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有些沉闷。
他果断开了书房的大灯,然后拿起桌子上躺着的那只录音笔,按掉,有些生气地问:“你自虐呢?”
容晔转过头来看着他,蹙眉:“你不去陪你的未婚妻,老往这儿跑干什么?”
“人家让我陪才好,眼里只有病人,我都恨不得自己变病人了。可惜她可以是任何人的好医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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