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惹火伤身 作者:二月榴(潇湘vip2013.08.03完结,腹黑,高干)
第一次见面时她脸上的清冷,在包厢里被迫将他递过去的酒喝掉,酒液顺着唇角淌下来浸透前襟的样子,还有她在雅魅看到容晔与楚暮晚在一起时的脸上受伤。两人在自己办公室,她聪明地学着自己对帐的样子。还有深夜的赛车,她站在身边迎着风,向超过的车洒啤酒的样子。她笑得那样开怀,明艳的容颜点亮整个夜色……
这些种种种种,原本没有在意的影像,原来竟是那样清晰地印在他的脑子,存在他所有的记忆里。他不相信,不相信自己竟是就这样陷了下去,隐下去的这样深,这样快。终于在他挣扎过后,接受了这个事实。
可是这个女人却是容晔的,当他那晚听到她在话筒里情难自控地喊晔哥哥时。他嫉妒的想要发狂,就连此时想起,胸口的感觉仍如此强烈。他恨不得将她现在就压在墙上,狠狠地吻住她,将她变成自己的。
陆弯弯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觉得他的眸子里没有平时的笑意,甚至幽黑深沉,仿佛透着很复杂的情绪,甚至是带着危险的。当她意识到危险时,下意识地便去转身按电梯的按钮,而慕少隽已经朝她走过来。
她没有碰到电梯的按钮,就被他擒住手腕。
“放手。”陆弯弯有些恼怒。
“你不是找我谈广告的事吗?跑什么?”慕少隽问。
陆弯弯也说不出慕少隽哪里不对劲,总觉得他今天阴阳怪气的。她稳住自己,说:“慕少如果今天不方便,我改天再过来。”
“再过三天这广告就要播了,你确定你明天要过来?”他问,看着她的目光充满嘲弄,仿佛在笑她的胆怯。
“就算我现在要改也来不及了,如果想请慕少你通过,你会答应吗?”她看得出来,他分明就是为难自己。
慕少隽的身子上前,陆弯弯为了与他拉开距离,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却已经贴上墙壁。他一只手撑在她头侧的电梯墙上,笑了,问:“你求我,也许我会答应?”
陆弯弯本来就不高,穿着高跟鞋也不过抵达他的颈间,加上身材纤瘦、娇小,他俯下来的身子几乎将她整个覆盖住,轻易就将她罩在阴影下。
可是即便这样,陆弯弯仍然挺直着腰身,头微仰着看他,眸色沉静而带着那么丝清冽。
她很不喜欢现在的慕少隽,不,确切的说他对慕少隽从来就没有过好感。这个男人不管任何时候,身上都带着那么丝轻浮,即便是现在,他好像都是在调戏自己。
这个眼神太过凌然,她不需要说话,就可以让慕少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卑鄙,进而狼狈。
慕少隽被这种眼神逼得无所遁行,唯一的办法就是掬起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唇印上去。让她为自己沉迷,亦或揉碎她的骄傲。
陆弯弯拽开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挣扎,却被他握住腕子压在电梯墙上。冰凉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渗透到肌肤下的每一个细胞里。
短短几分钟而已,她根本没想到他会乱来。她挣扎的手都痛了,他都没有放开。
慕少隽这次是铁了心要吻她,攫住她的唇后发狠地嘶咬,他想要用这种方式揉碎她眼里的凌然透彻,不想被她看穿自己想要拥有她的狼狈。
叮!
电梯的门抵达一楼,并且开启。
楼下都是忙着下班的人,可谓人潮拥挤,看到这一幕时都无不发出惊呼。
传闻,两人早就关糸匪浅,这无异于将绯闻坐实。陆弯弯用力挣脱他后,愤怒地就甩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皮肉相撞的声音在空间里回响,惊呆了电梯外的一众员工。
“无耻。”陆弯弯骂,抬步便走出电梯。
慕少隽站在电梯里,仍维持自己被打的姿势。她出手够重的,半张脸都麻麻的痛着。身后的电梯门开了关,关了又开,半晌,他唇角才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
陆弯弯快步出了慕氏大楼,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击出笃笃的声响,一直到进了自己的车里,拿出纸巾狠狠擦过自己的唇,企图抹掉他的味道,半晌才平复情绪。
她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她不知道别的女性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但是她觉得自己太懦弱了,所以才会被三番两次的欺负。咬着牙,目光里带着怒火。
这时身上的电话响起来,她看了一眼,是容晔。抬头,抑止住眼睛里的涩意,然后接起电话,喊:“喂?”
“又去慕氏了?”那头问,声音里带着微微的不满。
他的确有着很强的占有欲,但也不是非要干涉她的涉交自由,只是那些明显有企图的花花公子,他还是不希望她单独接触。
“马上回去。”她清清嗓子回答。
“嗯。”容晔应,然后挂了电话。
陆弯弯回去的时候经过大超市,带了一些新鲜的时令蔬果,准备下厨。饭做到一半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看到容晔提着公文包进来。
鞋子也没换,将身子卧入沙发,动手扯着颈间的领带。简洁有形的短发,前额的刘海搭在前面,看上去带着颓废的性感。
“回来了。”她将菜搁上餐桌,问。
“嗯。”他简单地应。
现在的两人就像生活了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默契,简单,平淡。
“洗洗手吃饭吧。”她走过来将他扔在沙发椅背上的衣服拿起来,准备挂到衣架上。
她知道他最近很忙,却不知道在忙什么。她习惯性的不问,但也隐隐约约觉得跟楚暮晚有关。
他让她等,她便等。
容晔本来想让她帮忙放洗水澡,目光掠过她的脸上时,一下子就捕捉到她的唇。伸手,准确地捧住她的脸转向自己,拇指擦过她红唇上的伤,眸色已经渐沉。
“谁干的?”这伤,一看就知道是被咬的。
其实不必问,她今天去了慕氏,除了慕少隽还能有谁?
“别问了,赶紧吃饭吧。”她别过头,并不想多谈。
总是被轻薄,她心里也很郁卒。不过她也想清楚了,是自己太软弱的缘故。她已经想好了,以后慕氏的事都交给陆晨去谈。尽管目前来说比较困难,但是他要接手写意,应该学会处理。
至于自己,她会想个办法杜绝这些问题……
思绪回转间,容晔已经抓着她的肩压在沙发上,唇带着侵略性地嘶咬。她说别问?自己的女人被人吻了,他如何不问?只要想到这双唇被别的男人碰过,他就恨不得咬下来,更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她居然让别的男人吻她!
这样想着,下嘴的力道就愈重。
“唔……痛……”他属狼的啊,动不动就咬,她的唇本来就破了,这会儿被撕扯的更痛,两人口腔内血腥弥漫。
“我在帮你消毒。”他说得理直气壮,简直就是惩罚。
吻在啃咬过后,沿着唇角下滑到她小巧敏感的耳垂,沿着青色的血管下移,吮舔,在她的颤栗中滑到锁骨。手自然也没有闲着,隔着衣料的抚摸已经不能满足,便干脆直接将障碍扯掉。
这个吻早就已经渐渐失控,室内随着夹杂的各种吟哦娇喘而升温。
“轻点。”她死死抓着沙发好像随时会飞出去的沙发求饶。
身上浑洒汗水的男人,精致的五官被水渍浸过之后更显性感,精壮的胸膛上,每一块分明肌理都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他却充耳不闻,手掌按压着她的腰部继续冲锋陷阵。因为她不知道,此时她发丝凌乱的墨发一团团缠绕在胸前,形成极致的白与黑相映的画面,加上身子随着他的冲撞起伏,对于男人来说是绝对的视觉刺激。
失控是必然的。
激情过后,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澡,两人在一个浴缸里显得拥挤,却使身子有了更加贴合的理由。
“别,晔哥哥,饭都凉了。”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刚刚被收拾过的她害怕地求饶。
这个男人精力太过旺盛,她已经没了力气。
容晔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那眸瞳中反射的自己就好像是真真正正的禽兽。可是他每次沾到她,的确是有一种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的冲动。
好吧,她看起来真的很累,而且情绪不佳。
容晔克制着自己,抬腿迈了出浴室,水渍顺着他裸露的身体滑落了,弄了一地的积水。他伸手扯过一条浴巾,将她裹起来抱回卧室里,搁在床上。然后自己扯了条浴袍,随便套到身上,转头,陆弯弯居然还像蚕蛹似的裹着被单没有动。
“不是说饿了?”容晔疑惑地看着她。
陆弯弯点头,然后脸微红,说:“你先出去。”
容晔听了笑,知道她是害羞。两人都已经这么亲密了,还无法做到坦然地在自己面前换衣服。
容晔的身子突然俯下来,逗她:“既然不想穿,那咱们继续如何?”
陆弯弯一下子就慌了,她推着他说:“你坏,你明明刚刚欺负过我的。”
容晔捉住她在自己胸前造次的手,拿至唇边轻吻,他说:“傻丫头,那是爱你。”
陆弯弯闻言,整个张脸都红了,低头咬着唇不再说话。
这样娇羞的女儿态,带着别样的妩媚。目光落在她娇滟红肿的樱唇上,不知怎么,就让他想到慕少隽的亲吻,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陆弯弯,以后都不准别的男人再碰了,记住没?”只要想到她被别人碰地过,别说唇,哪怕一根手指他胸口都烧得难受。
陆弯弯点头,她说:“我回来时买了防狼器,还有瑞士刀防身。”声音里也有些懊恼,她也不想总被欺负不是。
当然,容晔除外。
容晔皱眉,但没说什么,拍拍她的qiao臀说:“起床,吃饭。”然后转身出去。
卧室的门关上,陆弯弯立刻麻利地起床,可是动作太大,扯得腰痛。低喘了口气,终于放慢速度一点点穿好,然后拖着酸痛的身子出去。
吃了晚饭,她只想赶紧回床上去躺着。结果容晔非拉着她学什么防狼术,让她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防身。
你想刚被他疼爱过的身子还酸疼着,能学得好才怪。陆弯弯硬着头皮学,他却嫌力道不够,出手不够狠,姿势不对,陆弯弯最后只能讨饶耍赖。
容晔看着她那样子也心软了,学来学去的结果,就是两人又滚到了一起。陆弯弯累得晕过去之前,还在迷迷糊糊地想,她原本不就是学防狼术来着,怎么就引狼上身了呢?
果不其然,第二天她与慕少隽在电梯里接吻的照片就上了报纸。陆弯弯觉得自己真背,忍着酸疼昨晚被他狠收拾过两回,刚把他的毛捊顺了,这下子就打回了原形。
大清早的,她就要迎上容晔冷冽的眼神,食不下咽,差点被他又拖回卧室,今天都别想下床。还好昨天的防狼术她学到一点精髓,现学现用,趁他心软使出来,溜之大吉。
当然,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被抓住的后果可以预料到很严重,不过那些都后话。
彼时,慕少隽日上三竿才起床,慕氏夫妇与慕桐已经坐在餐桌上了。
“爸,妈,小妹。”他将拉开椅子坐下,随意地打着招呼。
“这么晚才起,让一家人都等你,昨晚又去哪混了?”慕父一开口,就是严厉的教训。
这个儿子哪都好,就是爱玩,爱玩也没什么,可是天天花边新闻占着报纸,他老脸上也不光采。
“爸,我没耽误工作就成了,你管我。”他不太意地说话,端了面前的牛奶喝了口。
“你,浑小子,我是你老子……”慕父被气得浑身哆嗦,每次教训他两句就顶撞。
慕母赶紧安抚,然后也帮着转过头来说他:“少隽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总这么玩下去也不个事,还是正经找个女人结婚才是正事,让我们早点抱上孙子,也算了了我们老两口一个心愿。”
都说男人成了家才能定型,她也一直盼着,可是眼见这个儿子从十几岁玩到快三十,楞是没有收山的意思,她不由也跟着急了。
“知道了妈,我最近不是一直有好好上班吗?也没耽误工作。”慕少隽敷衍地说。
“你还有脸说,你看看这个。”慕父啪地一声把刚拿过来的报纸拍在餐桌上,气得脸上的肉都在抖动。
慕少隽目光不太在意的扫了一眼,竟然是他与陆弯弯在慕氏专属电梯里拥吻的照片,眸色不由闪了闪。
“你平时玩也就玩了,干嘛招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进公司,弄得公司也乌烟瘴气的。”慕父为人严谨,最看不惯这种公私不分的作风。
“爸。”慕少隽难得收起脸上的慵懒,表情严肃地看着父亲。似乎是有话要说,可是看了慕父半天,却突然扔下刀叉,说:“我吃饱了。”然后起身,走开。
明显的情绪不佳。
本来慕家人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等了半天却是这么反常的举动,不由有些惊诧。
“她是什么人?”这么多年,慕母就没见儿子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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