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记by渐蒙(温馨he)





  李道文在後面也忍得难受,见程浮似乎到了关键,一只手下去包住青年悬垂的双丸,中指配合抽插按摩他会阴。果然程浮受不了,暗哑低叫:“李,李道文”,李道文听见觉得自己已到极点,沈重顶撞两下,咬紧下唇随著程浮射精的节奏到达高潮。
  两人身体连在一起颤抖喘息良久,热汗滴到床单上。李道文稍微挪动,想要把性具拔出来,但程浮里面火热地紧紧咬住,死活不肯松开。
  他心里暗暗叫奇,把程浮就著这姿势翻过来,见青年一脸红晕,眼角满都是泪,神色茫然,胸膛小腹喷得到处都是精液。
  他一生上的男人实在是多,但也没谁的性感姿态能跟程浮现在这样,搞得自己下面刚射过立刻又抖著膨胀。当下也不多想,吃吃笑著继续缓慢抽插,满意地看到程浮皱眉发出呻吟,下面随著自己动作也开始勃起。
  程浮呜咽著看李道文,觉得身体内外都痒得难受,给李道文碰到觉得热痛,可是男人稍微离开就继续痒得钻心。他难受得想在床单上打挺,磨蹭自己身体,但浑身一条肌肉也不受控制,拼命出力只能微微扭动,倒像是随著李道文动作在迎合他抽插一样。
  李道文眯眼侧头看程浮,把他两条腿都扛在肩膀压得极低直到对方耳侧,用力顶一下,喘息著问:“舒服吗?”。
  “不……”,程浮抽噎:“我好难受,李道文”,他紧紧握住李道文一根手指:“帮帮我”。
  “哪里难受?”,李道文停下动作疑惑问,见程浮张大嘴喘气,好像肺叶罢工了似的,笑著一手垫住他後背蝴蝶骨,缓缓抚弄帮青年理顺呼吸。
  程浮下面本来痒得厉害,李道文停下来便觉得肠道深处好像给蚂蚁咬了一样,又疼又麻,忍不住挺腰主动做出迎送的动作,借对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具纾解,不由自主喃喃哭诉:“里面……痒死了”。
  李道文闻言一愣,暗道老子居然开发了一个这样主动的,程浮平时内向随和得有些窝囊,想不到在床上这麽大胆浪荡。
  他舔一下嘴唇,心情复杂地笑一下,大力挺腰,听见程浮满意的大声呻吟更觉得胸闷,当下也不多想,使出全力抽送。渐渐觉得不满足,拿枕头把程浮下半身垫高,全身重量压在程浮臀上反复插入,几乎把身下的青年折成两半。
  程浮全身都疼,恍恍惚惚觉得自己魂魄就要出壳,偏偏肠子里面热痒得无法忍耐。他使出全力哭叫,但出了喉咙就变成小猫索食一样的呢喃,只有射精的时候能语不成句地恳求李道文轻一些。
  李道文见程浮这样合作,连凌虐欲都给激发出来,把青年翻过去就著背入的姿势再次进到最深,彻底不控制自己,撕咬著在青年体内连著又射了两次才觉得餍足,趴在对方背上喘气。
  他静下来舌尖觉出血腥气,知道自己咬伤程浮了,想到对方一直默默忍耐著便有些不忍心,喘息著把青年翻过来,却只见程浮四肢瘫软,头歪著,眼睛瞪得很大看著前方。
  李道文心里一个激灵,开灯端详程浮,见对方瞳孔放得极大,心跳缓慢,脸色白得跟纸一般,显然不知已经失去意识多久了。他暗叫一声糟了,无暇多想打电话叫救护车,快手快脚把那些“不干胶”拿到厕所烧毁,又删除自己电话通讯记录,心里砰砰乱跳,知道自己只怕是闯了祸。
  回到床边去给程浮穿浴衣,见青年已经闭上眼睛,两道泪痕斜斜地从眼角划到太阳穴,推他一下就喃喃地叫:“李道文”,突然莫明其妙鼻子发酸,腿一软跪在程浮身边。抖著手摸对方颈侧脉搏,觉得似乎比之前好一些,立刻浑身脱力,额头顶住程浮额头,紧紧握住对方一只手,不知不觉睫毛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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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素亲爹……真的素亲爹……

  浮生记-20,小浮vs睫毛李,爱,是做出来的

  20;
  程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间陌生的屋子,手上挂著吊瓶,嘴里给塞了呼吸器。他浑身酸痛,一睁眼就眩晕,止不住想吐但喉咙给堵住,越尽力蠕动舌根,就越难受。
  随即有人推门进来,是个高大肥胖的荷兰妇女,见程浮醒了跟他和蔼笑笑,上前安抚青年:“医生待会就来,你现在很难受吧?”。
  程浮尽量跟对方示意道谢,隐约记起之前自己是在跟李道文做爱,怎麽醒来就进了医院?他有些惊惶,眼睛转来转去找李道文。那护士按住程浮手,温和为他调节点滴速度,又帮他拔了呼吸器。
  程浮长出口气跟对方道谢,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像话,干枯地!!响,象条渴了不知道多少天的蛇。
  护士见状又怜悯拍一下程浮手背,翻开记录簿跟程浮道:“现在我要问你一些问题,我在家庭权益保护会工作,我们受警方委托保护弱势人群。你现在不能说话但我可以把问题读给你听,我们需要初步了解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
  程浮闻言有些惊疑,随即听到那人问他:“你之前服用兴奋剂,含有斑蟊,就是西班牙苍蝇的提炼物,还有少量LSD,这些在荷兰都是违法药物,你是否知道?”。
  程浮听到就急了,嘶哑地否认,皱眉拼命发音,反问对方是否是认错了人。
  “你是程浮,是W大的学生,我们接到救护车电话才赶来的,你住在XXXXXX303室,对不对?”,见程浮愣愣点头女人安抚青年手臂一下继续提问:“你如果不知道自己服用的是什麽,那麽你在哪里弄到这些东西?……你不要害怕,如果是被人强迫,我们会保护你”。
  程浮害怕的倒不是这护工想的,而是突然意识到既然自己吃的“不干胶”违法,要是供出李道文,李道文会有大麻烦。他心里已把李道文当成爱人看待,当即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保护那个男人,对护工的问题能躲就躲,不能躲的就摇头说“不知道”。
  护工问了半天有些无奈,摸一下程浮头发:“你还年轻,不要因为好奇乱用药物。你对很多东西过敏,要格外小心。我们发现你後面肠道也有很多这些药物残留,肠壁因为过敏反应全肿了,接下来这些日子要吃不少苦。”。
  程浮给她说得满脸通红,不由自主回忆起之前跟李道文在床上的情景,心里突然一惊,急著问:“David在哪里?”。
  “他被我们留在这里,待会可以过来,你跟他是什麽关系?”。
  “呃,嗯,他是我男朋友”,程浮很窘但心里甜滋滋地。
  “如果他逼迫你发生性行为或者诱骗你吸毒,你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们,我们会把他收监。你不要害怕”,这护工见过太多人间惨剧,极富正义感,不住叮咛程浮要当心身边人。
  程浮脸更红,嗫嚅著解释:“谢谢你,不过我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我的。”。
  “年青人……”,护工叹口气理顺程浮头发:“你的过敏测试表待会会送过来,以後要告诉你爱人,不要随便再胡乱追求刺激。这次既然你们的药物是在‘火车站拣来’的,那麽我不会追究。”,她跟程浮挤一下眼,按响床头通话器跟外面说两句荷兰语,回头轻轻握住程浮手指:“正因为你是男孩子,所以要更加好好保护自己,以後做爱,要记得用安全套。你这次後面受伤很重,暂时不要再有性行为了。你的爱人如果值得你这麽拼命去保护,他应该好好尊重你。”。
  程浮听到对方轻柔温和的语音,觉得羞愧又感激,不住点头,抬眼看到门开,李道文缓缓走进来,人憔悴黑瘦得不像话。
  李道文之前见程浮昏迷,下意识叫了救护车。碰巧现在荷兰正严厉打击家庭暴力,加上程浮被送来时境况凶险,用的又是违禁药物,立刻就被当成嫌疑犯给留了下来。他第一反应是去欺瞒警方,说不知道程浮在哪里跟谁滥交时服药。但立刻就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给程浮抹黑,身不由己就改口承认自己是他男友,他肠道里的药物是两人做爱时自己塞进去的。
  给关起来的时候李道文其实也後悔,他虽然是前途光明的新进青年科学家,这时如果程浮趁机指控自己跟地下毒贩有交易又进行诱奸,那就完全丧失立场,进监狱也不是没有可能。但随即又狠狠反驳自己,相信程浮绝对不会故意害人。
  在程浮昏迷的两天里,他真是一刻不停地忐忑不安,有时惭愧有时後悔,担心程浮安危之余,又没来由地对那个有些呆的小男人充满期待。
  这时进门见到程浮苍白地躺在淡蓝色病床上,脸上瘦得只剩下双大眼睛,突然就鼻子发酸,快步赶过去在床单下握住青年手指。他生平第一次後悔後怕到这种地步,心里感觉复杂,指尖碰到程浮的,莫明其妙双腿有点发软,连忙弯腰,掩饰地在程浮额头吻一下。
  程浮被当著护工的面吻了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里甜蜜得很,反手紧紧握住李道文指头,觉得对方手冷得出奇,心疼得不得了,顾不得难为情也半撑起上身在李道文鼻尖吻一吻。
  护工见他们两个情投意合到蜜里调油的样子又笑,宣布如果医生允许,程浮可以立即回家,临走正色叮嘱脸红到脖根的程浮:“以後一定要用安全套”。
  程浮身上到处都起了过敏的风疹块,背後又被李道文抓破咬破不少地方,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医生来做最後检查的时候不停批评:“做爱不是打仗,要好好对待自己爱的人”,李道文老神在在,笑嘻嘻地连声称“是”,仿佛完全没长“脸皮”这种东西一样。
  反而是程浮越来越尴尬,他本来就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虽然对方是医生,但看到的都是自己做爱时被人留下的印子,何况那个留下印子的人正站在旁边摸著下巴买西瓜一样上下打量,就差冲上来屈起手指在自己肚皮上敲一敲了。
  到最後医生搬出一大盘灌肠清洗剂跟两人示范的时候,程浮欲哭无泪,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心里不住无语问苍天,什麽要让老爸老妈把自己生下来。李道文倒是满脸堆笑,把注意事项一件件都记下来,在一大堆文件上潇洒签字,跟医生护士挨个道谢,最後才以将军还朝的姿态施施然抱著程浮出门去。
  好死不死,两人走到大门口,医生又追出来叮嘱:“你男朋友里面肿了,不能大解,要给他吃流质,隔天帮他灌肠”,见李道文一副玩味的表情就严肃警告对方:“你如果爱他就不要在他恢复前再进入他身体”,继而嘱咐程浮:“他如果强迫你,你要及时报警”。
  程浮更尴尬,觉得自己一定全身红得象蒸龙虾,头埋在李道文怀里闷闷地反复说“谢谢”,出了一脑门汗。被李道文抱到车上放下的时候才愕然抬头,骇笑道:“我还以为这辈子都出不了那家医院了呢”,转眼看到李道文,立刻又脸红,咬紧嘴唇侧头闭眼假装睡觉。
  李道文还是乐,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就这麽高兴,身上满满的都是精力。见程浮睡觉就开大音响,跟著大声嚎歌,见程浮实在受不了地面孔扭曲就扑上去逗他玩。又闹著索吻,只用一只手握著方向盘,把个车开得象舞龙,吓得程浮一身冷汗,乖乖凑近让男人极响亮地亲了一口。
  两人分开就有点脸红心跳,觉得车里空气都甜滋滋的,手握著手搭在操纵手柄上,到家也舍不得放开,在车里安静地面面相觑一刻,额头抵著额头傻笑,温柔地接了吻,才由李道文横抱著程浮上楼去。
  开门时李道文边转钥匙边调笑:“嗳,程浮,你看我是不是象婚礼後抱新娘去圆房?”。
  程浮羞得没办法,挣扎著要下地,李道文突然变色皱眉:“家里有人。”,他闭一下眼睛,神色复杂。随即脸色铁青,把程浮抱紧了推门大步进去,牙齿咬得死紧,腮帮肌肉都隆起来。
  …上部完

  浮生记-21,面具兰vs睫毛李

  21,
  程浮隐约见到客厅对门沙发上坐著个人,但李道文侧身挡住他视线,直直走进卧室。
  临转弯程浮扫见Cecil那白发头颅,心里一跳,想起之前橙弗兰对自己说的那句“我会一直一直等你”,心里有些急,对弗兰满是愧疚。但想到待会要把自己现在跟李道文在一起的事情告诉Cecil,又有些甜滋滋地忍不住微笑。
  李道文径直走到床边把程浮放下,床褥间还是他们前些天急匆匆被救护车接走时的状态,喷洒的体液已经干结,润滑剂跟用过的纸巾堆在地板,屋里一股异味。
  程浮脸红得不行,跌跌撞撞跑去开了橱柜找床单,听见身後个低沈声音缓缓问:“程浮,你愿意跟我走吗?”。
  他闻言立刻僵住,橙弗兰站在他背後伸出一手握住青年手指:“你不必怕David,我会处置他。”。
  程浮长大嘴,想要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