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303重复,这个紧接600)602-746
伸手去摸阴户,里面仍觉得有些酸,屄缝、大腿跟和臀缝都一片黏湿。
她想起身去浴室清洗,但混身疲惫,大腿乏力,同时又担心去浴室途中碰见爸爸,那会很尴尬。勉力找到枕下的内裤,将之盖住小屄,收拢双腿夹牢,以免精糊流滴弄脏床单。
想起卫理书上曾说,受孕多在月经结束和再次开始的当中两周,她现在月经刚过,也许不会就此受孕吧!当然她也知道这也并非绝对保证。看看收音机上的时钟,己是午夜十一点多了。
美香在床上躺着休息了很久,脑中一直回想着爸爸的大鸡巴在她屄中进出的奇妙快感,心中有些莫名其妙的慌乱,良久终于在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爸爸一如往常,像夜来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美香也就假装作若无其事,但脑海中一直在想着他的鸡巴,及他曾在她屄里射精的这件事。
接下来的两夜,爸爸也没有来到她卧房来,难道爸爸玩过一次就不在来了吗?
第四夜,美香依旧是没穿睡衣,脱去内裤,全裸躺下,用被单将腰以下的半身盖去,伸手在屄缝中慢慢抚弄,阵阵快感传来。
突然听到门把手转动声,赶紧把手拿开,闭目装睡,是爸爸来了吧!
爸爸轻轻推门入内,又轻轻关门下锁,走到床边。
爸爸依旧是只穿一条内裤,裤裆似小丘隆起,他凝视女儿片刻,他的裤裆立即又撑高了起来。
他揭去女儿盖住下半身的被单,“啊!真美呀!真美!”
他轻声喃喃的说。
他飞快褪下他的内裤,粗壮大鸡巴立即弹出来,雄纠纠的似一尊小钢炮,向上方六十度的方向翘起。
想到前夜它曾在自己娇嫩的屄中肆虐,采了她的处女花心,美香不禁心旌荡漾,小屄中不自主的泌出水来。
她的双腿虽是分开的,但分张得不大,爸爸右手伸入她的腿间,摸弄她的屄缝,她就更潮湿了,他在屄缝中揉弄了一会,他的手指已是湿漉漉的。
他抽回手,轻缓的将美香的双腿大大分开,便很小心的爬上床,把下身放置在她八字分张的大腿间,轻压在她身上,他俩又成了“I”和倒“Y”相叠的形式。
爸爸将女儿的腿迫开后,又将她的膝盖抬高,这样她的阴户就更形向外突出。
理智知告诉美香应该马上制止他,不要再继续这违反伦常的淫行,可是不知怎的,她只是乖乖的躺着佯睡,一任爸爸摆布。
爸爸将龟头塞入她的小屄里,便轻轻的挺动屁股,将铁硬粗壮的大鸡巴一分一寸的插入进去,每向内顶入一次爸爸喉中便会发出低声的愉快呻吟,似是感到很大的快乐。
美香虽未感到似前夜初次被插入时那样的痛,但阴道壁被他的龟头一分一分的撑开,胀得好紧好难受,还好阴道中已充满了淫水,大大减低了她的紧胀的痛苦。
美香觉得爸爸越插越深,涨硬的男性生殖器已完全进入她的小腹,结实鼓涨的阴囊紧贴她的股沟。
阴户被爸爸的强劲的生殖器充实,令美香十分兴奋,但仍有些害怕。鸡巴全部进入后,爸爸静止了片刻,便开始抽送动作……
爸爸将大鸡巴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下龟头在内,立即又再度尽根插入,他发出愉快的呻吟,很有节奏的耸动屁股,重复的做着这样的进出动作,一遍又一遍的、温柔的肏着女儿的淫水潺潺的、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屄。
美香被他这样肏了很久,觉得十分舒畅,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她的身体却不听控制,屄里渗出淫水,有时还忍不住要微抬臀部,迎凑爸爸的插入。
他增快了抽送的速度,鸡巴在美香的阴道中频频出入,美香感到不可言喻的性感舒畅,这美好的感觉愈来愈浓。自爸爸的哼吟中,美香知道他也正享受着极大的快乐。
突然生殖器深深插在她的屄里不动,爸爸停了下来,他在调匀呼吸,似在尽力抑止他的激动的情绪。
停止了几近一分钟,他才又继续开始抽送,这次他只将鸡巴拔出一半左右,便又即行插入,抽插得比刚才快了许多,也加重了抽插的力道,不再是温柔的缓缓的抽送,而是密锣紧鼓的狂捣女儿的阴户。
在他一轮猛烈的狂奸之下,美香的屄里酸胀难当,太舒服了!她混身紧张,更紧张,呀!似气球爆炸了,脑中一片空白,一股热流自小腹涌出,朦胧中阴道自动一张一合的强烈痉挛……她到达了从未经历过的、形容不出的令人欲仙欲死的性高潮。
爸爸开始了一轮更快、更用力的狂抽猛插,“啊!宝贝!是的!就是这样!噢噢噢噢噢噢!”
爸爸低吼着,全身发硬。
美香感到他在射精,猛烈的射精,虽只是射了短短的几秒钟,她感到爸爸的精液已泛滥充满了她的阴道。
爸爸也混身乏力,手脚松懈,不再能支撑体重,他压在美香身上,粗重的喘息。
好一会,他才拔出似橡皮管的鸡巴,爬了起来,他穿回内裤,在美香唇上轻吻,又吻了她的一双乳峰,“晚安!我的美丽公主!”
他轻声喃喃的说,便出门离去。
美香把膝盖放平下来,摸出枕下的内裤,塞在腿叉间,双腿伸直夹紧,不让屄中精液漏出,以免弄脏床褥。
再睁开眼时,已是早上七时,她披上睡袍去到浴室,将全身洗净,回房穿上衣裳,才出卧室去用早餐。
今天是星期六,我也已较平时起身迟些。爸爸则已用过早餐,正在看晨报,喝着咖啡,妈妈在收拾厨房。
“睡得还好吗?”
爸爸问。
美香不知要怎样回答,心中相当紊乱,只是点点头,便低头用餐。爸爸的沉着稳定的神情令她有些惶惑,也令她感到一些不自在。
他已两次在女儿的屄里射精,女儿可能会怀孕,但他却若无其事,真是可恶。
早餐后,美香便出门去同学丽莎家。她们之间是无话不谈的,但美香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和爸爸的性事。
在快要晚餐时美香才回家,餐后便回到自己的卧室,脱去外裳,穿上睡衣,打开了语文书复习功课。
九时左右,有人在房门外轻敲。
“是谁?”
“是我,我可以进来吗?”
是爸爸的声音。
美香不知他这时来有何企图,检看自己,身上不当显露的部份都已经盖好,便说:“可以,请进!”
爸爸进来,将门关上,他刚浴罢,穿了件浴袍,他走到床边坐下。
美香背垫着枕头靠坐床头,睡衣不长,玉腿大部份都露在外面,昨夜的情景又出现脑海,美香的屄内立刻发热。
“你觉得还好吗?”
他注视着女儿问。
“还可以!”
“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他问。
“我只是觉得心中很混乱。你不应该在我里面射精,我可能会因此怀孕。”
美香不禁漏口说出。
他伸双手将美香抱过去,轻拥怀中,“我不可能让你怀孕。”
他说。
“什么?”
美香有些迷糊了。
“我不能使你怀孕的,爸爸不能生育!”
“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美香心里震颤。
“爸爸有病,不能使你妈妈怀孕,自然也就不能使你怀孕!”
“我,我……还是不明白,那我是哪里来的,妈妈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美香,说起来很丢脸!你……是你妈妈和你舅舅的孩子,你妈妈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父亲的,也就是你爷爷的!”
“啊?怎么会这样?”
美香惊呆了,原来爸爸和自己根本没有血统的关系,自己竟然是妈妈和舅舅的乱伦产物。
爸爸在美香颊上轻吻,说:“这样不更好吗?爸爸和你没有血统上的关系,或许可以让你少了些心里障碍!”
对啊!美香想,管他什么亲生不亲生的,只要爸爸对我好,就行呗。
他在美香的樱唇上,温柔的轻吻了好一会儿,美香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我知道你是喜欢性爱的,昨夜你曾感到舒畅。”
他吻着美香的前额,絮絮轻语。
美香感到睡衣被掀起,他的一只手盖在她的右乳上,温柔的抚弄,他的舌头分开美香的樱唇进入她的口中,不时他又会含住香舌吸吮。
被爸爸拥抱、抚摸、蜜吻,真令美香心神俱醉,阴户和内裤裆都已湿透。
爸爸吻了良久,他为美香脱去罩头睡衣,美香身上只剩下比基尼小内裤。
“你真美极了!”
他低声说,声音变得很粗重。
突然美香伸手按住爸爸的手说:“现在才几点?妈妈……”
爸爸摇了摇头说:“你妈妈出去了,她去和你爷爷约会去了!”
“她……”
“你放心,你妈妈不会管我们的!她自从知道我不能生育那天起,就不在爱我了,只是每个月那么几天来履行一个作妻子的责任而已。”
他站立起来,解去浴袍,里内没穿内裤,他已全身赤裸,大鸡巴昂然梃立,棒上青筋毕露,龟头紫红油亮。
他双手手指勾住美香的内裤腰,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丢在一旁,弯下身来,头部靠近美香的阴户。
美香不知他要干什么,直到感到他的舌头舐弄她的沾潮的屄缝,带来无比的性兴奋,美香出声来。
爸爸的舌头在她的屄缝上来回上下舐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阵阵传来,美香不由自主的发出如怨如泣的低声呻吟,脑海中充满了性的快感,体内愈来愈紧张。
“快把鸡巴插进来!”
美香闷哼着。
“你肯定要?”
爸爸问。
“是是是是是是!”
美香回答。
爸爸很快的爬在她身上,迅速的将鸡巴深深插入她的屄里,这时即使天塌下来美香也不在乎了,只要爸爸粗长铁硬的鸡巴插在她的屄中的那美妙感觉!
他的鸡巴开始运动,快感在美香脑中泛滥,“噢……噢……噢……啊……啊……哎……哎……”
她心醉神迷,忘形的大叫。
猛烈的高潮淹至,美香的淫水狂涌而出,阴道强烈收缩痉挛。
猛烈的高潮渐渐低,爸爸开始飞快的抽插,下下尽根,紧压美香的阴户,磨旋顶研,阴户在爸爸的抽送下,“叽咕叽咕叽咕”的发出春声。
“啊!好酸!好胀!……好舒服!”
几分钟后,美香又被爸爸的紧密攻击逼上高潮……爸爸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他的屁股迅速耸动,鸡巴像引擎的活塞一样,在女儿的屄中飞快的出入。
突然,美香觉得他的鸡巴膨涨得更大,他尽量深深顶进她花心,一突一突的开始猛烈射精。
“爸爸,你肯定我不会怀孕?”
“当然,绝对不会!”
爸爸很肯定的回答。
美香和爸爸这种关系一直维系到出嫁前,出嫁前三天和爸爸的最后一次性交时,美香问爸爸为什么每次两人上床,爸爸高潮的时候总是喊着妈妈,这个妈妈是谁的妈妈。
爸爸告诉她是她外婆,也就是爸爸的岳母,美香没有深问下去,心里想可能爸爸和外婆有一腿吧!但是她知道这个家庭里有太多的秘密,关于乱伦的秘密,爸爸曾讥笑她有着乱伦想血统。
和老公结婚后,爸爸将他攒了多年的私房钱拿出来,竟然有十万之多,全部给了美香和她老公,并叮嘱不要让家里任何人知道。
美香的老公还以为是岳父对女儿的偏爱,对岳父自然是更亲近些。
美香想到这些,心里波澜荡漾,难道自己真的会继承了父母的乱伦血统,要和自己的儿子上床性交吗?
6月4日晚上,当单樱和曼莉得到极大的满足后,渐渐的睡去,小雄披上睡衣来到顶楼,看到一个人蹲在泳池不远的玻璃墙边,她的身前闪动着火光。
是谁在这里玩火啊?小雄慢慢的踱了过去,那人听到了脚步声,回转头来,原来是雪岚。
她面前放着一个盆,她正在盆里烧着一种祭奠死人的黄纸,“你这是……”
小雄蹲到她的面前不解的问。
雪岚低低叹了口气说:“我给一个朋友送点钱花!”
“朋友?”
“嗯……她叫夏之蕾!你没听说吗?”
雪岚看着小雄问。
“没有!”
雪岚说:“二十年前的今天,她死在北京天安门!”
“你是说89年的六四?”
“是啊!那时候她才十九岁!哼,花一样的年龄啊!可惜了!我是到北京去的时候认识的,一见如故!”
“雪岚,给我讲讲那时候的事情吧!”
雪岚看着小雄说:“这个可是违禁的话题啊!我敢讲,你敢听吗?”
“有什么?这里也没有别人,说给我听听,这几天上网,总有人提起六四如何如何,给我讲讲吧!”
雪岚烧完了最后一张黄纸,拨弄灰烬直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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