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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小雄,眼角出现一丝红云,说:“还别说,真的跟小何挺像的!”
小何就是嫣云去世的老公何大年。
小雄跟文舒兰打了招呼后,坐在嫣云身边看她出牌。
打了一个多小时后,凤英说:“我病还没好,坐这一会儿就累了,小雄,你来替我打吧!”
小雄谦逊的笑着说:“我不太会玩,让珍美玩吧!”
“哎哟……我不行,我这个月的零花钱都花没了!”
珍美道。
小雄从口袋中掏出几张钞票说:“你玩吧!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谢谢姐夫!”
珍美调皮的接过钱作到妈妈的位置上,凤英独自一人上楼去了。
嫣云听到珍美叫姐夫,红着脸白了表妹一眼,“就你话多!”
嗔怪的说。
几把牌过后,晓庆坐在嫣云的下家,连连的点了几炮,不满意的对嫣云说:“你就不能打几张好的给我吃啊?坐你下家,吃吃不上,喝喝不着!”
嫣云笑呵呵的说:“你还吃不上喝不着啊?我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吃了!”
晓庆听出嫣云是话里有话,撅着嘴说:“好,好,算你有良心,我今天就还你个人情!”
转头招呼冯嫂,“冯嫂,你来一下!”
冯嫂跑了过来,晓庆说:“冯嫂,口渴死了,给大伙泡点茶呗!”
冯嫂说:“马上就好!”
小雄的眼角不经意间看到晓庆在下面的手塞给冯嫂一些什么东西。不一会儿,冯嫂端着托盘,给每个人上了一杯茶,还冲晓庆点点头。
牌局还在继续,珍妮几把自摸后高兴的说:“姐夫的钱好用啊!”
晓庆说:“打你的牌吧!就你出牌慢!”
这时文舒兰皱了皱眉说:“怎么突然有点头晕,冯嫂啊,你来给我摸几把,我歇一会儿。”
嫣云说:“三婶,你去我房中躺一会儿吧!”
文舒兰点点头,把位置让了出来,冯嫂过去坐下。
看着文舒兰走进嫣云的卧室,晓庆在小雄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小雄扭头看她,她的一只手在下面向小雄示意,仿佛让他跟过去。但是小雄不敢确定,没有动,依旧坐在那里看嫣云出牌。
当晓庆拆了一道牌打出一张后,转圈过来,嫣云跟了一张牌,这张牌正好是晓庆如果不拆的话就能吃上,于是她扭头对小雄说:“是不是你看我牌告诉嫣云了,你这木头,还作这干吗?”
小雄刚要辩解,看到冯嫂冲他使眼色让他离开,于是小雄呵呵一笑说:“好吧!我不看了,别让你沾上了,我回房看电视去!”
嫣云说:“别理她!她一输就这样,东怨西怨的!”
小雄在嫣云的肩头上拍了一下说:“没事,你们玩吧!”
小雄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门从里面锁上,打开电视,然后拉开卫生间的门,把耳朵伏在门上听嫣云卧室中的声音,那边有脚步声。
原来文舒兰在房间中躺了一会儿,渐渐的感到身体燥热,令她有点魂不守舍,便坐了起来,解开项下的钮扣,又下了床,在室内来回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芒。
当小雄轻轻的敲了两下门说:“三婶,我是小雄,我想过来跟嫣云这找本书看!”
“噢,是小雄啊!等会儿……”
她听到小雄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把门开打了,“我不知道嫣云的书放到什么地方了,你自己找吧!”
小雄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杂志后说:“就这个,找到了,你歇着吧!”
抬脚就走。
“别慌嘛,小雄,坐一会吧,我不知道怎么了躺不住,心慌的很,你陪我聊会儿吧!”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里春波转动,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小雄看她的这些症状就知道是被下了春药的结果,心里暗暗的想:晓庆怎么会算计自己的婆婆呢?但是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于是,上前握住她的手,故作关怀地问她:“三婶,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她被小雄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噢,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小孩子,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小雄环抱着她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她无法坚持了,四肢酸软地倒在小雄怀中,小雄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拖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小雄,麻烦你给我倒杯水吧,我口干的紧!”
她似乎深怕小雄会离开,故意支使着他,以便拖延时间。
这下正中小雄的下怀,从暖瓶中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自己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他的鼻中,使他心波荡漾。
小雄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烫不烫嘴?”
她看着水杯中冒着的热气问。
其实水根本就不烫,小雄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小雄还是喝了一小口说:“不烫!”
再送到她的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小雄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小雄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地望小雄一眼,仍然偎依在他的胸前,闭目不动,小雄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三婶,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会更舒服一点儿!”
“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小雄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还有肉色的长筒丝袜。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小雄眼前,他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她始终微闭星眸,瘫软地依在小雄怀中,小雄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粉颊,“三婶,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
她拉着小雄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地移动。
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抚摸着,抚摸着,不知是小雄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奉迎,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的胸衣的带子,带子一松,小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芳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大乳房,随着她的娇喘,不住地轻微地上下起伏着、颤动着。
文舒兰的乳房像极了小雄妈妈的乳房,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
他的双手本来就环抱着她,现在正好就趁势开始在她的那双玉乳上活动了,一手按住一只乳房。
小雄的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他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指缝中不时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小雄忽轻忽重地揉捏着她的玉乳,不忍释手。
“嗯……嗯……坏小子……”
她白嫩的乳房被小雄揉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左右晃动着。
小雄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乳头,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痉挛,浑身轻抖,“噢!坏小子……小雄……我被你揉碎了。”
她的双手在小雄身上揉着、抓着,扯去小雄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足蹬掉小雄的裤子,小雄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的小裤头。
小雄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小雄,轻吻着小雄的肩窝,微微地呻吟着:“嗯……哼……嗯……”
小雄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半掩着小丘般的阴部,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阴户内玉液津津,汹涌如泉,他轻拈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阴蒂,扣弄着她的诱人的屄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坏蛋……我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小雄的鸡巴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伸手扯去自己的内裤,而她手忙脚乱的撕扯着小雄的上衣,将小雄脱得一丝不挂,急促的喘息着……
小雄的大鸡巴一挺一挺地在她的屄缝口摩擦,她自然地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大阴唇一张一合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合。
小雄对准屄缝,大鸡巴猛力一挺,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硕大鸡巴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文舒兰也随着“啊唷”地一声惨呼,一阵痉挛,泪如泉涌:“你……好狠啊!我已经快一年没和男人来过了,你怎么也不慢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我的命呀?”
“对不起,三婶,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湿很湿了,所以想着一定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
小雄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缓缓地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玉乳,挑逗她的情焰。
“我老公跟珍美的爸爸在外面作生意,都有十来个月没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又一个深闺怨妇,小雄怜惜的精心照顾她……
渐渐地,她开始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小雄的动作,迎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对嘛!别再乱冲胡撞了,我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么折腾?你这傻孩子,就算像你说的,我是过来人了,阴道早已开通了,可也有这么久没有用过了,说不定又闭合了,怎么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猛劲?”
靠,还能闭合,这叫什么话?小雄暗自骂道:这也是个骚屄!
“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实在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我的子宫中,我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我摸摸,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粗?”
说着,文舒兰伸手将小雄的大鸡巴从她屄腔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观看,由衷地感慨着:“真大,真粗,真壮!宝贝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鸡巴?嫣云怎么受得了啊?我不知道别的男人的鸡巴有多大,只知道比我老公的那根大多了,简直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他的那东西就成了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的东西了。唉呀,怎么有血?是不是把我的阴道弄破了?”
小雄低头掰开文舒兰的阴唇一看,她真的被小雄把阴道弄破了,她的阴道口被大鸡巴弄进去时撕裂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
小雄不好意思地对文舒兰说:“对不起,三婶,不小心把你的阴道给弄破了,我可不是故意的,真对不起,这可怎么办?”
“真的吗?”
文舒兰坐了起来,自己查看伤情,看过之后,曲指在小雄头上凿了个爆栗,笑骂道:“你这个小鬼,真不是个东西,连我这四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厉害,真怕人!你问我怎么办,我去问谁呀?把我都弄破了,还问怎么办。怎么,都流血了,你还想弄我呀?怎么这么不体贴人呢?”
“三婶,并不是我不是东西,也不是我不体贴你,这也不能怪我。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可我弄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都只是处女膜破了流的血,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更不要说弄死了,偏偏你,都结婚这么多年了,阴道还是这么窄,这能怪谁?”
后来小雄问过妈妈,她说,是因为文舒兰的阴道也是个奇货,天生紧窄无比,所以才会人到中年,已经结婚二十多年仍然紧凑无比,才会被小雄肏破的。
“不怪你怪谁?难道怪我老公吗?怪他不也长个像你这么大的大鸡巴,早点把我这里弄松点?难道怪我的阴道太窄,不能容下你这个大鸡巴?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弄破了,还要推卸责任,你这个小色狼,真坏透了!”
文舒兰娇嗔着。
“好,怪我,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好三婶,怎么办呀,难道就这么算了?我憋得难受!你倒是想个好办法呀!”
小雄把她推倒在床上,压着她说。
文舒兰把小雄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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