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作者:清洛妃(潇湘vip2013.7.05完结)
寒舍简陋,不方便招待客人,尤其还是你们这些尊贵的客人,所以,还是请回去吧!”
“这么快就要赶我走了?啧,舒晚,你之前给我电话,不是还想约我聊聊天,叙叙旧吗,怎么我来了,你反到不想见我了呢?”挑眉,程爱瑜说的很是随意。稍稍一顿,她陡然调转话题:“我今儿可不是来参观的,就你这种小鸡窝,我也没兴趣踏足。不过,有件事儿,特别有意思,我得向你请教请教。”
程爱瑜的神色从容温和,但不知怎么回事儿,她越是这样的从容,舒晚就越是浑身冒冷汗。
即便强装正经,舒晚耳髻落下的汗珠,还是让她无法掩饰此刻紧张的心情。
“你很热?”程爱瑜斜了她一眼,似乎早有准备,但又好似无心的一个动作,很自如的递去一张纸巾,“擦擦吧!”
“哼——”接过纸巾,步调被程爱瑜完全打乱了的舒晚,此刻只能跟着程爱瑜的步子走,但嘴上却还是丝毫不落人后的说:“程爱瑜,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不太喜欢,和人绕弯子!”
“不喜欢吗?呵呵,我还以为,这是舒小姐最拿手的呢!上次你送我的礼物,真的是太令人惊喜了,只可惜,没有打乱我的婚礼,我想舒小姐一定很失望吧。不过没关系,我这人一向都很知礼数,过了今晚十二点,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就应该抵达了,兴许你明晚上班前,就能收到这份还礼了。”程爱瑜抬腕看了眼手表,嘴角的笑意始终如一,但落在舒晚的眼中,却是一种无尽的折磨,折磨着她的神经。
“程小姐,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懂。”舒晚瞥了眼程爱瑜:“还是说正题吧,你的来意——”
☆、男欢女爱 025:八宝山的半山‘别墅’,谁敢要?!
楼上那对喜欢半夜K歌的夫妻,今晚很安静。邻居家那只总喜欢对着她家阳台狂吠的狗,没有也没有叫……渐渐的开始注意到一些细小细节的舒晚,忽然发现,程爱瑜的来意虽然不明显,但她的准备一定很充实!
斟酌间,舒晚压下了气焰,换上有些刻意的笑容,但余光却始终没有从程爱瑜的面上离开过。
“我的来意?”就在舒晚想着心事时,程爱瑜忽然用疑问的口吻,说了句话,转即扬眉浅笑的看着舒晚,眯着弯弯的杏眼儿,凝神看着她,看得她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躁动了起来。但程爱瑜好像并不把这当回事儿,似笑非笑的眼神像是再看她,却在舒晚投来凝重的视线时,悠悠荡荡的扫过,犹如云烟。拇指摩挲着其它四指的指甲盖儿,好一会儿,程爱瑜徐徐睁开眼睛,神态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好似闲谈的说:“舒小姐,李暐一这人,你应该认识吧!”
是这事儿?
一瞬,舒晚的心就忽然间放了下来,好似一块悬了很久的石头,“咚”的落地了。但转瞬间,她好似想到了什么,这刚放下的重石,就在少适放松的下一秒,忽然提起。
程爱瑜她是什意思?
在这个时候提起李暐一,难不成是李暐一那家伙,咬出了自己!
不,不可能,她明明有罗皑皑这个筹码在手,李暐一就算不顾及别的,也不会把罗皑皑给卖了的。毕竟,罗皑皑在他最苦的时候都没有离开她半步,这种患难中见真情的女人,他要是都不在乎,那简直连最起码的人性都没了。更何况,他背后的那些人,若是没有她罩着——李暐一?哼哼,连个屁都不如!
半分钟的思考,舒晚拿起面前的空杯,往嘴边凑了下,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她发现自己无法跟上程爱瑜的步调,又或许是因为,她压根无法掌握的住,程爱瑜的节奏,更无法洞悉这句话的意图。
但她没有理由再拖延下去!
咬了咬牙,舒晚勉励的勾起媚人明艳的笑容,看着程爱瑜,动作极为自然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用那尽力做到轻描淡写的口吻说:“我只知道,他是我助理的男朋友。这人感觉上不是个好东西,我没怎么了解过,也就在他去接小罗的时候,见过几次,点头之交。对了,他不是被程小姐你给送到局子里去了吗,听说还是你的前男友,怎么这种问题不问问自己,反到来考我了?”
“这人吧,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这脑子呢,远远不及某些人厉害。就像上次那种事儿,光靠他那点儿破背景,没胆儿做的,若不是背后有谁支持者,就算给他换个豹子胆,他也还是个怂货!”轻蔑的眸光一闪而过,程爱瑜转眸斜挑了眼舒晚,轻描淡写道:“舒小姐,你说,这样的怂货,怎么忽然间,跟换了个脑子似的,变聪明了呢?还是背后有什么高人指点,嗯?”
扬眉,程爱瑜笑的微妙。
舒晚的目光不自觉的一凛,她凝眉,努力的稳住了情绪,并在心中暗暗计较了一番。
说实话,她隐隐有点儿担忧了。
若说李暐一平日里对罗皑皑的态度,尤其是在他落魄的时候,那简直比对一条狗还不如。不过也不知道罗皑皑是天生的受虐狂,还是上辈子掀了李暐一家的祖坟,对他做尽了缺德事儿,反正这辈子就是正贴、倒贴的对他俯首帖耳,冷人不计的贴到底了。而李暐一似乎一直想要摆脱大,大概一是掀起罗皑皑给他带了无数顶绿帽子,嫌罗皑皑脏,二是因为罗皑皑看过他的太多丑态,知道他的太多秘密,以至于让他一见着罗皑皑,就想起了自己不堪的种种。
所以,由此可证,这李暐一要是真恨起来,说不定会把她给咬出来,从而借她的手,把罗皑皑往死里整。但舒晚还是觉得,患难中的感情很珍贵,如果李暐一还有那么一丁点的人性,都不应该这样对待罗皑皑。
但转念一想,若是李暐一真的这么做了,那程爱瑜今儿的来意,就很明显了——兴师问罪!
不过,李暐一和她之间的交易,是口头的,没有立下字据,所以,就算是她在背后主使的,李暐一把她给咬出来,程爱瑜没有证据,也不能拿她怎么地。在这,她背后还有Henry,程爱瑜要顾及家族事业,也不敢拿她怎么样。至于她与李暐一之前的那些交易往来,李暐一应该没胆子咬出来,若是咬了,遭殃的可不单单是她,还有他自己。而且那些事儿都是他出手办的,若是一层层的查下来,他受的罪是最大的!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这是程爱瑜放出来的虚招,不然她完全可以直接撂话,而不是用这种含沙射影的方式,来迷惑她。
思前想后,数万觉得,她的思维从来没有这么凌乱过,但今儿,却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想什么都觉得胆寒心颤的。尤其,在她想着事儿的时候,眼前就好似总浮起程爱瑜嘴角边的情愫,似笑非笑的,看得她心里直发毛,有种被扒光了衣服,丢在大街上的耻辱感。
停顿了一分钟左右,最后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稳住自己已经乱的跟一锅沸腾的粥水一样的心情,干干的笑了笑说:“程小姐,你这就难倒我了。我又不是警察,也没去见过他,那可能知道他被什么人指点过?不过我想,这种事儿,你倒是可以问一问小罗,她跟了李暐一这么些年了,应该比我跟清楚。呵呵……其实,我明白你的心情,毕竟里头关着的是你的前男友,就算没了感情,但你怎么的也都要担心一点儿的。而你这担心呢,又说不出口——我看到不如这样!我帮你问问小罗吧,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毕竟她和李暐一的感情那样的好,这都四五年了,呵呵……”
末尾那句,舒晚说的意味深长,眸光暗含几分说不出的复杂与诡异,在程爱瑜抬眸间,扫向了她,别有深意的深幽着。
在旁边听到这话的王轲,不禁皱起了眉头,心说:这女人的最可够贱的,简直找抽!
傻子都能听出她话里的明嘲暗讽,有其她还故意强调“前男友”三个字,摆明了是在那程爱瑜和李暐一的八年说事儿。任是那对情侣,八年恋爱,男友劈腿四五年,这事儿也会在心里成为一个不可逾越的坎儿吧!
不,也许这不算是什么难过的坎儿,但至少也够程爱瑜添堵的了。
而她话中还隐含着另一层深意,是在说程爱瑜的不专一,心里还在想着前男友,但在程爱瑜身边的每个人都知道,程姑娘对景煊和对李暐一的态度,简直就是天上地下,不,应该是宇宙银河系,和银河系外的小行星周围的星带里的某颗小星星周围的细小灰尘那么远。
简言之,自打失恋那天喝醉后,程爱瑜对李暐一的那点儿零星星的感情,就跟皇城根底下的一抹灰似的,风一吹,全没了!
“舒小姐不用说这种话来试探我,没必要。你放心,别说李暐一和罗皑皑交往四五年,就算是十五年,二十五年,甚至他们打从娘胎里就谈情说爱,你侬我侬,也和我没关系。当然,你要是和他王八对绿豆,对上眼了的话,就和我有关了,我啊,好久没看出办公室恋情,上司下属共抢一个男人的大戏了,尤其是舒小姐的,一定十分精彩!”
噙着笑,程爱瑜仿佛玩笑的说着,眸光玩味的从舒晚僵硬的笑脸上扫过,旋即话风陡然一转,她拨弄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精致的几乎刺痛了舒晚眸子的婚戒,换上凉薄的口吻再度开口:“不过,听了舒小姐的话,我心里算是有底了。看来,舒小姐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程小姐说笑了,我怎么会和罗皑皑抢那种男人呢!呵呵……”陪着笑,舒晚咬了咬牙根儿,盯着程爱瑜的眼神掩不住的泛起一抹夹杂着恨意的血丝,但她还是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故作懵懂的斜挑眉梢与眼尾儿,朝程爱瑜斜了眼,故作惊讶的说:“不知道程小姐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什么?”
“你不知道——”程爱瑜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陡然收住了声音,随即笑了声拿起了包说:“算了,不知道总比知道的好。天色也晚了,我就不打扰了,王轲,收拾好杯子,送我回去。不然阿煊该在家里等急了!”
提及景煊的一瞬,程爱瑜的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一闪即使。
但这难以捕捉的,几乎是秒秒钟的情绪,落在了舒晚的眼中,就成了另一幅光景,令她眼底跳脱出一抹说不清的怒色,怒不可歇。不过,舒晚似乎是自控学毕业的,即便心里嫉妒的发狂,恨不得还像八年前那样,有恃无恐的将程爱瑜绑走,敲断她的手指头,打碎她的光环,但她还是表现出一副很和善的样子,笑着看着保镖收拾好东西,将程爱瑜一行送出门去。
而在关门的刹那,她清楚的听程爱瑜说:“对了,提醒你的助理,如果下周一再不回来上班,依旧就别再来了。而且在这个行业里,没有人会在聘用她!”
话音落,电梯门合上,程爱瑜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而她今夜却因此彻底难免了。
就这样走了?
她想不通,程爱瑜的来意不明确,离开时说的也是和她无关紧要的话,是不是这话里有什么弯弯绕儿呢?她仔细回想这程爱瑜的话,就差没把这些话全都写在一张纸上,再来个排列组合,重新排排看,这里头有没有暗藏着什么机关密钥之类的东西。
但很快她就觉得,这一切都是今天的突允所致。再加上,程爱瑜没有一样事儿是说的明确的,所以她笃定的认为,程爱瑜的来意,只是为了晃她,是一出迷乱心思的计谋。而在这一计谋中的李暐一,也不用做考虑,她武断的认为,李暐一对程爱瑜的那份嫉妒与气氛摆在那儿,他是绝对会配合自己,而不敢咬出什么的!
对一定是这样!
舒晚自我催眠者,却不知,这样的自我催眠,已经与她的想法背道而驰了。更不知道,此刻电梯中,戴着手套的王轲,正将舒晚用过的纸巾,和那个精致的茶盏一起放入了一个透明的塑封袋里,封装好。
“小姐,这些明天送给沐院长吗?”
“嗯,这件事交给你去办,明天早上你不用跟着我,一早就给送过去。但记着,别告诉沐华这东西是谁的,只让他和昨儿我给你的另一份东西,进行DNA亲子鉴定的比对。等结果出来,就立刻送给我!”走出电梯,程爱瑜踩着轻快而又平稳的脚步,从大厅空无一人的前台走过,转眸又看了眼跟在身后的另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那保镖立刻会意,朝她点了点头,就赶紧推开,绕过了前台,往配电室走去。
走出大厅时,程爱瑜想起了件事儿,转脸问王轲:“差点忘了,我下午让你办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闻声,王轲的眼神略略暗了些,眼底多了抹谨慎。他看了眼身后稍稍远离些的保镖,随着程爱瑜快步走下阶梯,在程爱瑜停下脚步时,他弯身靠近程爱瑜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听完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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