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作者:清洛妃(潇湘vip2013.7.05完结)
那小年轻被吓了一跳,手中的麦克风都掉了,好巧不巧,刚好砸在脚上,疼得他抱着脚,一只腿在哪儿跳啊跳,更斗鸡似的。
而另一个拿着麦克风的人,则用一种胆战心惊的,微带颤音的声音,憋闷而又痛苦的继续唱着“哎咿呀……哦,哎咿呀……喂……”
乐得眼睛早就眯成一条线,露出八颗整齐的小门牙和众人打招呼的程爱瑜,歪在沙发桌上,捂着肚子,笑得不行。但她还是很快收敛神色,站起来面色坦然的给那个唱完了整首歌的小弟弟鼓了鼓掌,神色从容的张嘴就诌:“那什么,都继续玩,继续玩!苏总是因为你唱的太想原声了,有点激动,想要给你喝彩以下的来着,没想到,到把你给吓着了,呵呵……”
陪笑,程爱瑜转脸对苏敏赫使眼色,并拉着他又坐了下来。而在众人有热闹的玩起时,程爱瑜朝秦狩招招手,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砖面朝苏敏赫伸手。
心下痛苦的也快内伤的苏敏赫,诧异的看着她,不解的挑起眉梢,示意询问。
“信用卡,不是说你请客吗!”
闻言,苏敏赫赶紧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来,递给程爱瑜。一转脸,程爱瑜把卡交给秦狩:“等下你帮苏总买单,我累了,想想回去休息。对了,明儿放你半天假,好好玩!”
话音落,她站起来,看了眼如火大赦,写了个数字条递给秦狩,又和他说了句什么的苏敏赫,沉声笑道:“苏总,不介意送我一节吧!”
数分钟后,程爱瑜和苏敏赫总算敢在那群人开唱“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要倒下来”之前,溜了出来。而本来只是找个借口,把苏敏赫给弄出来的程爱瑜,现如今,却因为苏敏赫的要求,上了他的车。始终跟在她身边的保镖,虽然没有同乘一车,却也紧随其后的咬住,寸步不离的保护着。
苏敏赫破天荒的没有用司机,而是自己开车,一车开到了护城河边儿,停下。
“下车,陪我走走吧!”
程爱瑜这几天,莫名的很难睡得安稳,想着心虚走走有助于睡眠,就同意了,点头下车。
两人沿着护城河畔,慢慢地走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倒也轻松自在。而这让他们想起,似乎在半年前,他们也经常会在河边这样走走,聊聊心事,谈谈八卦,但绝对不了工作,也算是他们的一种放松的方式吧!
“爱瑜,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句,有没有想过,如果选择我,我们的生活会怎么样?”程爱瑜停住了脚步,抬头看他,苏敏赫倒是知道自己的失态,摆摆手淡淡的解释了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至少知道如果是咱们,会是什么结局吧!”
……
同一时间,酒店奢华的套房里,一老一少正靠在桑拿间里发汗,同时也是再压惊。而两人的筹划声,则断断续续的从里头传出来,尤其是那个年轻一些的声音,特别刺耳。
“爸,这事儿没完!我绝对不会跟你回去——我不甘心!”舒家儿子俨然忘了,今儿是谁在天台上拉尿了一裤子的,现下危机已过,反倒气焰更胜的叫嚣道:“那个程爱瑜,不过就是个黄毛丫头,什么手段本事,若不是有那些个保镖,她敢那么嚣张吗!对,你说得对,她家里是有底子,但难以掌控,远远不如晚妹妹好控制。干脆——我们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就让我,把晚妹八年前没办妥的事儿,给办了吧!不然,看程家这架势,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而我们若是先下手,指不定还能狠狠地捞程家一笔呢,到时候再让晚妹取代那丫头的位子,不就结了?”
“蠢货,异想天开!如今的程爱瑜,你动的了吗?别说程家了,就是小小的一个程爱瑜,你都碰不得。更何况,景煊比这丫头还难掌握,你还想从他身上捞油水?没捞到枪子儿,就算你命大了!为今之计,只有全部压倒舒晚那丫头身上了,咱们不能动手,谁都不能得罪——”略显苍老的声音微微一滞,接着话锋一转,命令道:“你,明儿跟我回去!不准在这儿再逗留了。听到没有!”
……
【齐舒往事】
接连几天,熟悉新工作的程爱瑜,总有种心里发毛的,不好的预感。但她却始终找不到,在自己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儿,所以这心里,就更加的牵挂景煊,似乎半月不见,俨然已经到了一种相思病的程度。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程爱瑜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
“头儿,最后一批文件整理好了,我帮您搁在那儿?”
秦狩的声音,从资料架子那边传来,程爱瑜回过神来,一转头,伸手指了下靠墙的位置:“就放那儿吧!放下后,你就可以下班回去了。”
“那您……?”
“我这手头上的工作,还有点儿,结束后我就走。”
闻言,秦狩放心的松了口气,嘱咐了句别太晚,就按着她的吩咐,把手头上的事儿办完了,悄声的带上办公室门,离开。
可秦狩前脚刚走,就有人后脚到了她的办公室前,并伸手敲了敲门。
程爱瑜以为是秦狩,张口就说:“不是和你说了吗,这儿没你的事儿了,办完了就回去吧!”
“叩叩——”
敲门声再度响起,程爱瑜一抬头,只见门打开了。
“程爱瑜小姐,你敬岗爱业未免也过了头了。来,爱心便当,齐氏出品,只此一份哦!”戏谑的邪笑着,妩媚的桃花眼朝程爱瑜的方向看来,眼眸深沉。本该在国外的齐默勋,此刻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手上还拿着个有点儿眼熟的便当盒,递到她的面前:“快吃吧,尝尝齐齐的手艺。”
“齐齐?!”猛然想起,这便当盒还是她给齐齐买的。
程爱瑜打开盒盖,扑鼻而来的香味刺激着她的嗅觉,可这盒子里的东西,却长得千奇百怪……嗯,看外形,好像是饼干,又好像是——烤糊了的黑炭。
一向嘴叼的程爱瑜,瞅着这一盒子明显烤坏了的饼干,彻底无语了。但她还是在齐默勋满眼得意的充满期待的眼神中,拿了一块,刚要往嘴边送,却最终还是分放下了手,转眼瞥向齐默勋,双手交叠:“说罢,拿这东西来贿赂我,是什么意思!”
“嗯……让你尝尝你干儿子第一次做的饼干,顺便求你件事儿。”
难得听见他求人的程爱瑜,扬起眉梢:“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你干儿子呢,笃信上帝,他觉得,上帝会把他做坏了的饼干,变成一块块漂亮的小饼干。所以为了满足儿子的心愿,又不想扼杀他的想象力,我琢磨了一圈儿,似乎只有你最擅长西餐啊,甜点啊什么的……”声音稍顿,双手支撑着办公桌边沿的齐默勋,整个人朝前压了过来,倾身态度诚恳的做了个总结:“so,给你个机会,让你当一次你干儿子的上帝!”
“走吧!”在文件夹末尾签了个名,程爱瑜整理好桌上的东西,关了电脑后,抬头对满脸兴奋,一双桃花眼中还带着几分感激的齐默勋道:“不过,我不是看在你的面儿上,而是因为齐齐。所以我决定,亲自教你烤饼干,之后由你去教齐齐。你要让他知道,圣诞老人只在圣诞节会出现,其他的日子,则要靠自己的能力来证明给圣诞老人看,他只得圣诞老人给他最好的礼物!”
回去的路上,经过超市,程爱瑜给他列了张单子,让他负责采购,自己则去了苏家,接好久没见的干儿子齐齐。
等齐默勋买了材料到程爱瑜家的时候,程爱瑜和齐齐正窝在沙发上坐着看动漫。见他来了,程爱瑜起身打了个手势,留下王轲陪齐齐玩,自己则往厨房走去。
齐默勋紧跟而至。
准备妥当后,程爱瑜开始着手教他做饼干,而在这一等待的过程中,两人除了沉默,就是互相找话题的聊天。而聊了几句后,程爱瑜忽然问了句:“勋,你和阿煊有过什么交易吧!”
齐默勋一愣,挑眉问她:“他告诉你的?”
程爱瑜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感觉。感觉上,你一直对舒晚的行动特别关注,当然,我知道你不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才这样做的。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说得更直接点,我想我已经知道了,齐齐——是谁的孩子!”
抓着面团的齐默勋微微一怔,好一会儿,他又挑起那若有若无的邪笑,扬着眉梢,朝程爱瑜的方向看来,嘴角隐藏着一抹让人说不出韵味的效益,接着就听他说:“呵呵,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小鱼儿,今儿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儿——我希望,你可以不要去管舒晚这事儿。我相信你可以理解,我想要请手动收,捏住舒晚的咽喉,让她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中的那种,痛恨的心情!”
咬牙切齿,锥心刺骨。
不,这些词语似乎都不足够表达,此刻齐默勋眼中弥漫的那股暗无天日的晦暗与阴冷。
端着烤盘的程爱瑜,凝视着齐默勋,稍稍看了眼,却就收回了视线,转手将烤盘填进烤箱,一边调整着数据,一边儿仿佛漫不经心的问他:“能给我个理由吗?如果可以,我想听听,你和舒晚的故事。”
其实,这也是程爱瑜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按照程资炎的意思,当年,他对舒晚虽然没有下死手,但也足够让舒晚无法翻身。可时隔多年,舒晚却那样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若不是有人在背后帮助,又是怎么爬起来的呢?而眼下,那个曾经让她迷惑的地方,终于有了可以解释的原因——或许,是因为齐默勋。
程爱瑜原本以为,这件事儿齐默勋绝对不会答应,但没想到的是,他说了,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将整个故事娓娓道来。
而在整个过程里,把玩着面团的齐默勋,就像是跌入了回忆的漩涡中,沉沉浮浮,却难以从那回忆中苏醒过来——
“我第一次遇见舒晚,是在七年前。那时候,我父亲还在世,有一天,他会然带了个女人回家,说那是他的未婚妻,还隆重的介绍给了我,并表示,打算在和我交接完工作,彻底卸任职位后,就要和她结婚,且准备开始他们的环球之旅。那个女人,就是舒晚!”
其实,齐默勋也不知道,当年父亲到底是怎么认识舒晚的,只知道她很可怜,而这可怜是指她的身世,而现在看来,那身世或许应该算作是编造的,而且骗了他的父亲,也骗了他。
略带几分唯美的开始之后,是个你不想相信,也要相信的,很狗血的故事。但也许,这种狗血放在不同的剧目中,还会带有几分励志的激昂。
而整个过程太过冗长,这里就不一一细说,只用作为精略简介的版本表达就是,舒晚不安于室,或者说她另有居心。在和齐默勋的父亲准备结婚的那段日子里,某天给那时候还算是很温柔体贴的,个性与现在完全颠倒的齐默勋,下了药,并成功的勾引了他,和他上了床。就此,两人开始有了肉体关系,却始终隐瞒着齐默勋的父亲。直到,她要和他父亲结婚的那天,舒晚怕他和自己一刀两断,索性向他求欢,希望他继续和自己保持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正当初的齐默勋,很是惆怅。他依旧想和舒晚断绝关系,可这时,舒晚却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怀揣着痛苦的煎熬,和希望的期待,齐齐降生。但还没等齐默勋来得及高兴一下下,这时,拿到了她想要得到的财产的舒晚,抛夫弃子,反过头来还陷害了齐默勋一把,转身就跑,从此消失在她么的视野里。
这么一次陷害,险些害得齐默勋把牢底坐穿,而后来他的父亲把他从牢里捞出来,却已经知道了他和舒晚的那些事儿,被气得脑溢血,入了院。
“……最终,我父亲没有坚持得住,离开了我。而没过多久,金融危机袭击全球,资金短缺捉襟见肘的齐家,因为这次的打击,几乎要关门倒闭。好在这时,我外公支持了我一把,不然,我真的不知道,那暗无天日的日子,我该怎么过下去!”转眸,齐默勋认真地看着她。她敢发誓,那时候齐默勋的眼神,是她这辈子都不曾见过的专注、郑重,隐约含着痛苦的挣扎,与抑怒的咆哮。拳头紧紧地握着,他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说:“我对她的很,不比你少,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和我达成共识,不要再管她的任何事,我会——会完完全全的,帮你报复她……程爱瑜,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这个目标,应该也是你和景煊的交易吧!”程爱瑜偏过脸,朝他眯起了眼睛,淡淡一笑的问道:“那他……想从你这儿得到些什么?”
“你——”齐默勋伸手朝她的方向一指,然后斩钉截铁的告诉她:“那小子,只要我抱你平安无事,在背后帮你推波助澜,仅此而已!”
……
那一天后,程爱瑜和齐默勋也达成了一个共识。但她并不能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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