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作者:清洛妃(潇湘vip2013.7.0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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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完全是觊觎!
    凭他?一个小小上校,也敢和他程资炎唱反调,也敢扬言说要娶小鱼!
    这混蛋,若不是因为他这祸水,小鱼会——会很幸福!
    忍了一晚上的怒火,在这一刻,因为这么一句话,兼备表白与求婚的话,让宠妹成狂的程资炎,彻底爆发了。急火攻心的他,也不顾往日树立起的冷峻形象了,怒不可解的扬起一拳,就朝景煊砸去。
    并怒吼道:“景煊,你他妈给我记清楚了!就算他妈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他妈养程爱瑜一辈子,也不会把她嫁给你!”
    出人意料的是,景煊没有动,硬生生的承受了程资炎的这一拳。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
    程资炎的拳头,从下方往上冲去,重重地砸在了景煊的侧边脸颊上,不用感受也能看得住,这一拳的力度极大,打的景煊都因为贯力而猛地偏了头。
    或许别人不知道程资炎的拳头有多狠,但程爱瑜知道,打小就知道。若要比较,他和景煊在部队中历练出的拳头,应该是不相上下的。非但如此,相比景煊中规中矩的武力,程资炎则是自成一体的野路子,换句话说,那是打小打架打出来的。
    两边父母没有劝阻,只是各自往后退了几步。
    景煊随意的用手背抹去唇角的血迹,抬眼冷睨着程资炎,仿佛目空一切的气场又从他那双傲然的眉眼间散出。嘴角随即一翘,他不屑轻嗤,声音冷然的甩出十个字:“她嫁不嫁,轮不到你来说!”
    犀利的语气,冷漠的声音,犹如一盆开水,朝程资炎淋头浇下,瞬间激的他胸中燃起的火焰,烧的更为旺盛,几乎令他全身血液都沸腾了。
    他握经拳头,直言呼呵:“好,算你有种!我今天非把你打趴下不可!”
    说着,程资炎就又扬起了拳头。
    “哥——”
    那个瞬间,程爱瑜脑筋发热的放开了程老爷子的手,从众人让开的那条道上,快步冲下楼梯,朝即将爆发的两人跑去,扬起胳膊,劈手拦住程资炎没有收住的拳头。但因为程资炎是认真的,用了全力,程爱瑜这一下挨得也不轻。
    “小鱼,你怎么……”
    上一秒还暴跳如雷,犹如暴君的程资炎,在下一秒就收敛情绪,变成了温柔的绵羊哥哥,伸手捉住程爱瑜的胳膊,想要检查。但有一只手比他的更快,将程爱瑜拦了过去,仔细的替她检查着胳膊上的那道红痕,似乎微微鼓起,但并没伤到筋骨。
    “你发什么疯!这拳脚无眼,万一伤到了筋骨,有你好受的!”景煊也没想到,程爱瑜会这样冲下来,好在当时在程资炎下手时,猛地扯了下程爱瑜的裙子,让她和那道作用力少了些接触,碰撞的不太厉害,只要用冰敷一敷,就能消肿了。
    而他此时,嘴上虽然责备她,心里却像是吃了蜜似的甜。因为这小女人下意识的举动,已经表露了她深藏心底的那份悸动。
    她在担心他!
    “我不是发疯,也不是逞能。你别误会。”看着他漆黑的眸中划过的一抹璀璨,程爱瑜压着心底的那份怦然,平复了担忧的心情,换上漠然的声色,从他的怀中脱出。接着,她又看了他一眼,就赶紧收回目光,朝着兄长的方向仰头道:“哥,你今天也太过了。景煊他是代表B区军部首长来向爷爷贺寿的,是客人,你不该和他动手,有失程家风度。同时,他是一名军人,头上有着铁一般的纪律,是不能在地方上打架的。你打他,他不还手,你觉得,就算是这样把他打趴下,有意思吗?”
    打他没还手的那一刻起,程爱瑜就知道,自己哥哥绝迹不会吃亏,但要按着哥哥和景煊彼此的脾气,这两人必然有一个最后要趴下。所以,她才会站出来,一来不能让程家落人话柄,二来……她不想让景煊受伤,至少在她的面前。
    “小鱼……”
    “哥,你们聊吧,我带他去楼上客房,给他冰敷一下。”话音落,她没有给任何人插话的机会,转脸向众人递去抱歉的眼神,转即拖着景煊离开。
    而就在他们步入电梯时,顾父凝视着景煊的背影道:“程老……我总觉得,这人的背影很眼熟。”
    “眼熟?大概因为他比较像你景叔年轻的时候。”
    被他这么一说,程老也觉得景煊的背影很眼熟,就随口找了个理由。但他话音刚落,就听顾父接茬道:“不对,我想起来了!程老,这小子每年夏天,都会来你家门口转悠几圈,还就是不进去。原先我还纳闷呢,现在总算明白了,是在等爱瑜这丫头啊!”
    听了这话,程老的脑海中,也立刻浮现出往年夏日。
    似乎总有一天,他会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看见门外徘徊的背影。从那背影还只是个青涩的少年,一点点的变化着。似乎去年,他还看见过,只是一直没有去查证……
    刷卡,开门。
    程爱瑜走入事先定好的房间,关上房门,在插上供电房卡,弯腰脱鞋时,才恍然发现,自己居然堂而皇之的拉着景煊的手,从上电梯到走进客房,都没有放开过。
    一瞬,不经意的对上了他的视线,程爱瑜仿佛触电般的松开手。
    踢掉了高跟鞋,在他注视的目光中,极为不舒服的扭头,避开视线道:“我去给你拿冰袋,你……自便。”
    话音落,她就一溜烟的朝吧台的方向跑去,并随手打开了中央空调,调低温度,在客房吧台配备的小冰箱中,找到几个冰盒,里头冻着整整齐齐的冰块。
    程爱瑜拿了出来,顺手从自己的晚宴包里,拿出干净整洁的手帕。这到不是她有什么怪癖,其实这手帕是程泓慕胸前西装口袋里的装饰,在宴会结束送客的时候,她帮他整理了下衣服,顺手拿下来打了个岔,就忘了给他在放回口袋里。不过现在刚好派上用场,总比当个装饰有用!
    用手帕包住,刚一转身,就撞在了他结实的怀抱里。
    “你……走路没声的的啊!”程爱瑜埋怨了句,抬手将冰包递给他:“呐,自己拿着敷一敷,不然真肿起来了,干爹干妈嘴上不说,心里铁定要怪我。”
    “是你在怪自己吧!”接过冰包,他没有往自己脸上的瘀伤处方,而是不由分说的捉住程爱瑜的手臂,按了上去。
    这一按,疼的程爱瑜嗷嗷直叫。
    冰冷冷的温度,突然间贴上她还算温暖的肌肤,令她打了个哆嗦不说,那条胳膊上,还迅速的颤栗起一个又一个小红点儿。
    “我让你给你自己冰敷,不是我!”
    她想要推开景煊的手,无奈,他的手简直就是把钳子,将她紧紧钳制住,让她分毫都不能动弹。
    “别动,除非你想让我就地办了你!”
    听着这威胁的话,程爱瑜不觉发笑:“景煊,你对我除了这句威胁,还会说点什么啊?!”
    “很多,只要你想听。”
    “比如,我又欠干了?哧……我说景大首长,你追女人的方式方法,还真直接粗暴啊!”
    “只要有效就行。”
    意有所指的说了句,景煊放开程爱瑜的胳膊,低头看着那个已经消肿的淤痕,正要开口让她活动下胳膊,忽觉手上一空,冰包已经落入了她的手上。紧接着,她报复性的将冰包按压在他肿的厉害的脸上,是下了力气的按着,很疼,但他确认了。
    不管这是她诚心关怀,还是在报复他刚才有些粗鲁的行径,总之,这是她亲手给敷的。
    “有效吗?我倒不觉得。相比找我父母,说什么要负责、求订婚一类的话,你倒不如答应当我的情人。反正你想达到的最终目的,不都是那些事儿吗,一张证,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会是我的妻子。”听着程爱瑜有些自暴自弃的话,景煊不免有些动怒。难道在他眼里,自己对她的种种,都只是想要她的身体?这小女人,这张嘴怎么就净说这种难听话呢!
    程爱瑜的手微微僵了下,又继续动起来,眼神却有些飘忽的看向远处,就是不往景煊身上瞧:“景首长,你别坑我,军婚可不好离。你看我们俩这性格吧,就不是一路人,这要是结婚了,咱们还不得把房顶给掀了?三天一吵,五天一闹,折腾不了几天,你准得给我家暴!我又打不过你……这生活未免太悲惨了。所以,你就当日行一善,打消了这年头,放过我吧!”
    “程爱瑜,哪有你这样,没结婚,就想着离婚的?”听了她的这番言论,景煊给她气笑了,抬手掰正她的脸,逼着她与自己四目相对,而后沉声道:“程爱瑜,让你接受我的追求,难道就有那么难吗!你告诉我,是什么事,让你变成这样,让你——如果换了别的男人,换成乔疏狂,你也会这么轻浮吗!”
    程爱瑜当记者当久了,好听话听得多,难听话听的也多。所以,她有个很好的习惯,对与那些她不想听的话,她可以直接忽视,就象现在,她还能够微笑着与景煊相视,问他要不要再喝一杯,这里的客房都会提供名酒。
    “程爱瑜!”
    “嗯?”
    “回答我!”
    “咱们小时候关系是铁瓷,不过你问的话,是我的隐私,我有权不回答。”
    望着他霸道冷硬的眉眼,程爱瑜看着他眼中的自己,就仿佛看见了他眼中的那份压抑着的隐忧。
    而他们,就是因为太过了解彼此的骄傲,所以,她不说,他也不说,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好,既然你不说,那么,程爱瑜,我们就在这继续下午在试衣间里,没做完的事儿吧!”
    话音落,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努力压抑着心底被她满不在乎的轻浮言语,与刻意想要划清界限的疏离冷漠,而激起的暴戾,在一瞬被激发,犹如狂风暴雨般,朝她袭来。
    既然她非要划清界限,那他就只有用这个方法,让两人的关系,再也扯不清楚。
    而她不甘示弱,在回吻的同时,突然的咬住了他的唇瓣,用尽全力的咬了下去。
    咬的他疼的闷哼,咬的血腥味充斥口腔。
    而程爱瑜也弄不清楚自己的心,究竟是个什么模样。或者说,自打她保存了二十五年的童贞,被他占据后,她才恍然发现,自己不是性无能,只是不会爱了。
    但此时此刻,她身体的本能,极为诚实的告诉她,她想要他。而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呼喊,程爱瑜,你不能在陷进去了,绝对不能!
    她恨他搅乱了她终于归于平静的甚或,却又因为不确定,才会忍不住重重地咬他,以此来证明着,那份的的确确的存在感。
    对,他存在的。
    倏然睁开眼睛,深邃的黑眸染着一抹深不可测的阴鸷,应该是被突如其来的位置情绪所渲染了,显得更为淋漓尽致。
    而那一秒,景煊修长有力的手指,将她的手腕狠狠扣住,冰包从她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那方手帕皱巴巴的展开,冰块则散落一地……
    托腰,举起。
    景煊轻巧的将她,放在了吧台的水晶台面上。
    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就缓缓伸手捂住她的眼睛,轻轻压下,令她不得不闭上眼睛。同时落下比刚才更为狂热的文,一点一点的,沿着那精美的轮廓,极为细致地吻着她脸颊的每一寸肌肤。
    刃薄的唇片,厮磨地划过她光洁的额头、眉梢、眼窝,流连着,反复印下属于他唇瓣的温度。
    她婴咛,很低,很轻,却很撩人,足够化解他心中的戾气,让他渐渐耐心起来,用更细碎的吻折磨着她,同时在安抚着她。
    细密的吻,轻轻滑过她挺翘的鼻梁,落在人中上轻吮,却越过她的唇,流连她精巧秀美的下巴,并张嘴用细密的牙齿,咬了下她的下颌。反复厮磨一番,就是不触碰她的唇,而是落在她已经惹得泛红的耳廓,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耳垂,直惹得她一阵气血冲头,腿软脚软的时候,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灼热的唇。
    ……灼热的气息缓缓下移,沿着那晶莹如玉的脖颈,抚摸着,轻吻着。
    景煊专注的吻着她,珍视却又强硬,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与拒绝。修长强劲的手臂微微一收,景煊环抱着她,就将她压倒在晶亮透明的吧台上。身下,冰冷坚硬的触感让程爱瑜短暂失神,而下一秒,她就听见空气中传来的轻微地扯拽声。礼服裙的拉链被打开。
    单薄的裹胸礼服裙,就被他给扯到腰间,接着他挺拔有力的身躯不由分说地覆上来,仿佛电流,瞬间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