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诱宠 作者:沧浪水水(潇湘vip2013-11-20正文完结)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早晚都要出来的;
再说,你简单地修养几个月,或者和书煜完婚之后,可以试着和他伯父商量,重新去军校恢复你的学业;
你很能念书的,我就觉得和你那身手相比,你最能耐的是念书的本事。”
林青燃显然对太很了解。
桑红从来没有想到妈妈竟然还能对她有这样的看法,不由问:“我最能耐的是念书的本事,你又怎么知道了?”
“呵呵,多简单,从小到大,别人家的孩子上学做作业上补习班,为个成绩一家人能急死,你倒好,从来没见你在家里做过作业,或者看过书,你回来就是洗衣做饭做家务陪我聊天;
就那每年考试的时候,也总能拿回来很好的成绩;
后来你考上高中,我担心影响你的学业,就一再地让你住校,你竟然干脆地告诉我你习惯了早睡早起,压根儿不适应高中那高强度的生活,愣是不上早晚自习;
就这,你竟然还能考个军校!
街坊邻居有时候过去窜门,提到你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从来没有见过你们家红红背过书包,她都不做作业吗?
说得我惭愧死了,不是我连累着你连一日三餐 都要操心,你能连当个安安稳稳的学生都不能吗?”
林青燃说着竟然就抬手去擦眼角,看得桑红哭笑不得:
“妈,我很享受不上早晚自习的日子,真的,呵呵,说个笑话你听听;
你住院动手术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实在无聊,只好起床去了学校,你不知道我们班班主任看到我的时候,惊得眼睛瞪得都想要跳出镜片来;
其他同学也都像看到外星人一样;
我估计他们的脑袋里可能有句话,这个悠闲的吊儿郎当的学生都该用功上自习了,可见高考的硝烟味儿有多恐怖,终于把她也感染了。”
“所以嘛,我就说你很会念书,别人学了很久弄不懂的东西,你轻易就能学会,这样的灵光的脑袋,考个研究生硕士博士的,绝对不在话下;
跑去当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士兵,你都不知道我有替你可惜。”
林青燃说得她一愣一愣。
桑红不由纳闷道:“你不高兴我当兵,可是也没见你表示出来啊,你这不满情绪藏得还真深。”
“你考上军校我是高兴的,可是你去当什么特种兵,你看到我高兴过吗?
我不隐藏情绪,不是会影响到你的状态吗?
因为你即将当了特种兵,我都把电视剧电影里和特种兵有关系的全都看了看,一想到你训练结束要去真枪实刀地去执行任务,尤其是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竟然还要留遗书,我这心脏病担心得都要发作了;
幸好书煜有办法把你退伍了,要我说,这是好事,等于把你自己不能掌控的小命给及时地捡了回来,你想想呀,为什么要把你们训练得那么强大,还不是就为了把你们往最危险的地方派吗?
复原了好,不然,我这颗心脏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你给吓得不会工作了。”
林青燃可能是觉得桑红既然不再当特种兵了,隐藏于心的话就都和她说了,她说的是实话,从她当了特种兵,做妈的心常常都揪着,无法舒展。
桑红哪里想到她选择的引以为傲的职业,竟然给妈妈带来这么大的心理负担,不由叹息道:
“果然是天下父母一样心,自从有了孩子开始,只要活着有口气,就会一直为孩子担心下去,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很有道理,既然无法实现了,还惋惜那些干什么;
不过你说的上军校的事情,我觉得挺好的;
至于考什么硕士博士,你就别给我施加压力了,你都不知道为了高考,我累死了多少脑细胞。”
“呵呵,那是,你现在将要嫁给书煜,也不需要什么文凭来装点门面,喜欢什么就学什么,费那份脑力做什么。”
林青燃看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觉得心里的忧虑也消减了一些,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只要能从挫折消沉中走出来,重新振作迎接婚姻生活,她就放心了。
母女两人说着亲昵的悄悄话,桑红忽然警惕地回头,她看到了隐藏在身侧树丛中的长镜头。
“妈,有人在偷排哦,咱们回家吧。”桑红小声说着,起身扶着妈妈起身。
“在哪边?”林青燃好奇地转转头,因为有一次在时尚杂志上看到上边刊登了一张她和桑红从美容院走出来的照片,抓拍的角度很漂亮很真实,她还特意地把那本书好好地保存着。
“我在这边啦,喏——就是那个若无其事地走到那边的那个年轻人。”桑红用下巴给她示意。
“年轻人嘛,混碗饭吃不容易。”林青燃笑着眯起眼睛,伸手拉着她的手,就往广场的一侧走。
“我们打车回去好了。”走到了马路边,桑红伸手打车。
“不用了,你爸爸发了短信,说他在这附近的菜市场买东西,然后在那边广场的出口等着,我打个电话问问。”
林青燃说着拿出手机给桑大伟电话。
到了碰面的路边,桑红笑着对等在车边的桑大伟说:“爸,你陪着妈妈坐后边,她都有些烦我叽叽喳喳了。”
说完暗示性地对他顽皮地眨眨眼。
桑大伟一愣,旋即就明白她的意思估计是和她妈妈谈妥了回家的事情,不由惊喜不已。
就过去给老婆开了后车门,陪着她坐在后座上。
果然,林青燃一上车就主动和他说起回老家的事情,桑大伟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巴,听桑红说他经常头晕,当即就装模作样地在老婆面前扮柔弱,说主要是想家了,这想家想的头都痛了。
林青燃笑着看他那憨厚可爱的模样,不由心下放松起来,回去吧,回去吧,人太贪心会受到老天惩罚的,那天能再见到那个人,已经算是上天的眷顾了,让她知道她恨着的人活得好好的,那么她就继续地恨下去。
两个当即就商量着怎么开口和林老说。
桑红抬头瞟了内视镜,看着坐在车后座上的爸爸妈妈之间毫无芥蒂的幸福模样,她的心终于不再为他们而焦虑了。
这么几天都束手束脚地担忧,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两个最亲近的人避开这一个万分敏感的时期——回家,多好的法子,他们回去了,她就再也不用畏首畏尾了。
不仅仅是今天她感觉到的偷拍的狗仔,好多天了,她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让她很不愉快的窥视的眼睛。
那种无处不在的感觉很难受,就好像她曾经行走在热带丛林中的感受,那随处看见的冰冷的盘踞在大树上的毒蛇,吐着蛇信,冷冰冰地一动不动地盯着你,就等着你露出破绽的时候,给你致命的一击。
只要爸爸妈妈能够避开会因她的负面消息而受伤的地方,她什么都不怕!
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是宋书煜的政敌,还是想要让我为那个死一万次都不为过的花花公子陪葬,简直是痴心妄想。
转了五六个大十字路口,她就从车子的后边发现了那辆跟踪过她好几次的黑色轿车,为了确定自己的感觉,她对身侧的司机说让他到前边的慢车道那里停一下,她想起有点事要办,要到那里下车。
209 神秘跟踪者
桑大伟一听,连忙问她什么事情,说让车子送她过去再回家。
林青燃也担忧地望了她:“要不前边就有个站牌,你可以到那里下车,打车方便得多。”
桑红心道,就这里稍微僻静些,她才不要打什么车呢!
当即笑吟吟地指着路边,让司机靠拢过去停车,扭头对爸爸妈妈说:
“都该做饭了,家里那么多人等着吃,还是算了,我不过是想起来要去附近那个图书馆借几本书而已,放心好了。”
这附近有一个庞大的图书馆,侧头就能看到那栋庞大又显得清冷的建筑。
她正好也打算完事儿了就过去查些心理学的资料,一举两得,这里绝对是下车的最佳方位了。
一听她是去图书馆借书,林青燃以为是自己的劝告起到了作用,女儿要选择看书来发展兴趣,这多好。
当即就用胳膊肘偷偷地撞了桑大伟,让他不要再说什么:“好了,记得一会儿回家吃饭。”
“不了,我一会儿直接回去,晚上和书煜约好了一起吃饭的。”
桑红跳下车,对他们摆摆手,然后快速地把黑色羽绒服的帽子戴到头上,双手操抄在口袋里。
她再次用手指确认了一下,左边的口袋里装着烟幕弹、右边的口袋里装着催泪弹,手指抚摸着炸弹外壳那冰冷的神秘花纹,她的心充满了厌烦和怒火。
跟踪跟踪——没完没了,不是狗仔,狗仔们哪里能坐得起这样豪华的黑色迈巴赫?
用这样惹眼的豪车跟踪,难道主使的人脑残了,还是要在她跟前炫富?
不过,说实在的话,如果她不是受过训的专业人员,她绝对无法把这辆豪车锁定为跟踪的车辆,这辆车的跟踪技巧挺高明;而且随着国人炫富,这类豪车如今在都市的车流里反而更多,这不,一转眼的功夫,她的身侧已经飞速而过了至少六辆此类车款了。
她转身顺着一侧的人行道走,抬手搓揉着暴露在冷空气里有些不适应的耳朵。
耳朵是她身体上最敏感的器官,除了宋书煜那坏家伙告诉她吻着她耳朵时,她身上情动的讯息传播速度最快这样暧昧又甜蜜的发现之外,她更清楚她的耳朵赋予了她极其细微的听觉天赋,这样的天赋让她在丛林里能及时地避免危险,在任何让她心生警惕的环境里,收集到更多的让她判断环境的信息。
当然,她的耳朵还有个让她很受不了的弱点,那就是对于严寒的反应总是一阵刺痛,这种刺痛一般是她初次接触冷空气的瞬间发生,如果她有了相应的保暖措施的话,那疼痛就不会随着耳边的神经元扩展到她的鬓角。
她貌似悠然地顺着人行道,向不远的图书馆走去。
她考虑着是不是换到对面的人行道上,毕竟这条路的行走方向,那跟踪的车辆即便想跟过来,估计需要逆行。
就在这犹豫的瞬间,她就听到了身后迈巴赫款型车胎的细微吱呀声。
桑红做出恍如未觉的模样,抬腿走上一侧的方砖路上,步子迈得更快了,对手在她看不到的身后,她不想让自己的后背对着敌人。
那辆车跟着她走,放慢了车速,几乎是毫无声息地跟在她的身边。
这辆车在逆行,可是开车的人似乎没有在意,反正这辆车足够宽,对面的车很远就能看到它,这么窄的人行道,压根儿就不可能过得去。
桑红的手伸到了羽绒服的口袋里,步子丝毫不乱,甚至连双脚的跨步幅度都没有改变,这样的稳定的频率,桑红知道自己有最佳的瞬间爆发力。
她听到电动玻璃窗特有的经典的噗啦声,车窗开了,她只需要一个回头就能把手中的催泪弹丢到那该死的车子里,让跟踪她的家伙涕泗横流。
她微微地侧了身,正要有所动作,只听一个沙哑的女性的声音叫出了她的名字:“桑红女士?”
她的声音听起来挺友好的,有一点虚弱无力。
这一个声音让桑红收起了即将发出攻击的动作。
她放过千载难逢的自救的时机,冒险地从眼角瞅了一下,她吃惊地看到说话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女人,该死的,怎么是个女人?
桑红意外不已,那个老女人在她看来很柔弱,那种柔弱让她轻易就联想到妈妈林青燃。
这瞬间涌出的念头让桑红很厌弃,这是什么狗屁联想啊!
算了,再放过她一次,就当日行一善好了。
桑红不打算搭理她,当即就加快了步子,她的脑海里顿时想起来,这个女人似乎已经和她打过照面。
“桑红女士,还有二十天将要年满十八岁,住址是——嗯,这里有两个详细的住址,你需要确认吗?”
老女人坐在一个浅色的软皮座椅上,背朝着行车的方向,手里端着一个青花瓷的茶杯,茶香从渐渐昏黄的暮霭里氤氲而出,她的目光柔和地望着桑红。
车窗已经完全落下,里边除了这个老女人和厚重的隔板前边的司机之外,空无一人。
显然,这辆大轿车的内部空间已经大到了可以让两个人在后座室里面对面坐着,中间还能隔着一个茶几。
“是谁在调查我?”
桑红问,她移开了目光,但是没有再和老女人接触,她的感觉告诉她,这个满头白发,目光柔和的陌生人没有危险,但她出现的异常方式,让桑红明白她绝对是换消息的使者,天知道她有多恐惧这一天。
老女人清了清嗓子,然后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桑红,你是那个飘荡在大海上,别无选择地杀死了很多人的女孩子吗?”
桑红呆住了!
她眼睁睁地瞪着那个老女人,她惊恐得浑身发抖,她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却没有办法再迈出半步。
该来的终于来了!
冬天冰冷的空气似乎变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玻璃墙,只有通往这辆车的方向畅通着。
桑红转身走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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