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诱宠 作者:沧浪水水(潇湘vip2013-11-20正文完结)
王小帅对马超显然很了解。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他和王瀚马超三个人都是宋书煜的铁杆亲信,只是宋书煜当初不知道是何用心,愣是忍心把马超送到那酷寒的俄罗斯联合军事演习基地去,给赵嫣然了勾搭他的机会。
宋书煜看着王小帅道:“是他自己提出要去那个地方的。”
“我知道头儿你的心是最软的,马超喜欢赵嫣然,你把那恶毒的女人弄到那个地方去,肯定也是无奈之举,马超说了过去,正好也能让你放了心,给赵家一个交代,赵军长不是在马超过去的时候,就拿他当女婿看了吗?
你这做法,是最好的选择,就是不知道人家领不领你的人情了;
依我的想法,赵嫣然那女人以自我为中心惯了,觉得地球都是围绕着她转动的,你的这番心思估计会被当成驴肝肺的。”
王小帅的嘴巴一贯八卦,一不小心开了口,就会控制不住。
宋书煜听他越说越倾向于个人化的看法,不由拧了眉头。
“要说,马超现在回来的正是时候,咱们那个系统研究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他是多好的计算机专家啊。”
王小帅一看他那模样,连忙调转了话题,不由赞叹道。
“见了他再说吧。”
宋书煜情绪有些闷闷的,马超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都不给他招呼一声,这样的人才要是被那群利益熏心的人给蛊惑了,才是让人可惜的一件事,他从来想不到赵家的水这么深,别赔了夫人又折兵,白损失一员干将,他对马超的前途还是很看好的。
饭后又督促了一番手下尚未完成任务的小组,看看时间到了八点了,他们才动身前往赵家祝寿。
赵青山的排场虽然无法和宋大有相比,但也是军中宿将,僚属甚多,加上赵长风、赵凯风两个手握实权的儿子,门面自然撑得很排场,流水席和宾客不停空地忙了一天。
宋大有大清早就让人陪着过来和老朋友唠嗑了,他很久没有和赵青山碰过面,出了赵嫣然的事情之后,赵青山没事都避着他们几个老头子,想想也能理解,那事情搁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不过,赵青山看到宋大有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尤其是宋大有忍痛割爱,把自己的珍藏的一副郑板桥字画送给他做了寿礼。
赵青山打开看了之后,惊讶之余有些伤怀,老哥儿俩到底还是因为子孙孽缘而生分了很多,竟然需要这些身外之物来弥补。
宋大有看看明显老态可掬的赵青山,全然没有了夏天时候,一起出去玩耍的兴头和精神,知道他老来身边一定很寂寞萧索,加上刻意疏远老朋友,自然心底苦得很。
“青山啊,我过寿的时候,你就没有过去,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今天咱们老哥俩相逢一笑泯恩仇;
儿孙自有儿孙福,翅膀硬了,咱们都管不到了,人啊,横竖都是只能活一辈子,就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
你戎马一生,死人堆里爬出来,难道就是为了承受这些儿孙们的孽缘?
爱惜自己,老哥们还剩下几个?
咱们可说好了,今年我来给你祝寿,明年我要是过寿时你不去,我就直接把寿宴的场子拉到你这里过了哦!”
赵青山听他一番话说得豪气又真诚,不由惭愧道:“明年我一定过去,咱们老哥们坐一起聊聊,我想你们了。”
林玄玉时候不大也过来了,他满面喜庆之色,带了礼物,三个人坐了唠了会儿嗑,只见一批批的祝寿的小辈们过来,宋大有就以精神不济,告辞提前回去了。
林玄玉也和他一道闲话着离开,宋大有听说桑大伟夫妻竟然悄无声息地回了A市,不由意外至极,在他看来,一家人共度春节多好的事情。
“可能是担心其他的儿孙从国外回来,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林玄玉有些神色黯然,多少大家族的人都因为财产这些身外之物而骨肉相离,这夫妻俩本性纯正,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好人才了。
“常年不一起生活,他们这些担忧很正常,尤其是那群人常年在国外生活,价值观念都可能不一样了,防患于未然,知道避嫌,这很好啊!
既然找到了他们,知道他们在哪里,这心也能放到肚子里了。”
宋大有安慰道,林家的产业到底有多少,他也摸不透底,尤其是当年他赤着脚丫流浪着寻找生活的时候,林家就已经是基业庞大的世家大族了,又因为善于韬光隐晦,先祖目光长远,什么样的政治动乱和军政大潮都不曾动摇过他们家的根本,可以想象流落海外的子孙,一定也非富即贵。
林玄玉然后就问了目前传扬的沸沸扬扬的华威上市的情况,听海外的家人说,这件事不仅引起了华尔街的震动,而且让好几个国家的金融策划巨头都把感兴趣的目光移到了中国,那目光和无数年列强瓜分中国领土的贪婪,有的一拼。
告诉他一定要支持宋书煜,把那个章鱼计划给弄出来,别让国有资产流失到外国人的腰包里。
宋大有听了,神色很慎重,叹口气道:
“你看看赵家那几个得失心那么重的儿孙,都不知道那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现在的时候,和咱们当年不一样了,不是真刀实枪拿命上的时候,什么阴谋诡计,都看不到一点硝烟战火;
咱们国家越来越强大,可是,在经济上这一块发展势头过于凶猛,又没有有效的管理机制,九十年代的国有企业改革,已经让很多国有资产流落到了极少数的人的口袋里;
不过是二十多年,竟然就到了世界经济一体化的时代,这一不小心,资本主义那贪婪的黑手就又伸了过来,咱们的国企资产上市,说不定就是一种新式的经济侵略,只是,咱们这样老化的脑袋瓜已经看不透那些阴谋诡计了;
放心好了,书煜会把好这个关的,让那些垂涎欲滴的外国人,都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好了。”
林玄玉听他这么开明,顿时笑道:“老而不死是为贼,你这家伙别说贼了,简直都修炼成精了;
你们在国内混,不清楚外国人对中国人的歧视;
我可是深有体会的;可是能走到国外上层社会或者金融家的行业里的,都是外国人喜欢至极的卖国贼,那些人看着衣着光鲜,一副得意的模样,都不知道人家外国人背后是怎么评价他们的——外国人从那些人的身上评价中国人,都是唯利是图的,没有国家没有民族大义的人;
真正撑起中国人名声的是靠最底层的华人;可是这部分人又被社会剥夺了话语权;
所以,不停地鼓吹国外的生活多好,鼓动有本事的人才出国,这都是动摇社会根基的事情啊。”
“呵呵,咱们都老了,这天下是打下来了,怎么守着不被外国人夺了人才夺了资源坏了根基,这都是新一代领导人的职责,他们这一届都很年轻,放心好了,会好好收拾这些烂摊子的。”
宋大有安慰地拍拍林玄玉,两人就各自上车,分道回府了。
宋大有被林玄玉的一番话说得心里沉甸甸的,他想了想,就给宋书煜拨了电话,王小帅接了,他就告诉王小帅,提醒宋书煜过去给赵青山祝寿,不要彻底失了赵家这个政治上的盟友。
宋书煜和王小帅直接赶到了赵家的老宅,那里灯火通明,宴会刚刚结束,舞会即将拉开帷幕。
他们悠然地侧头看看那装饰得宛如空中楼阁一样华美的透明的封闭舞台,对照着外边的冷风凛冽,里边的香鬓鬟影虚幻得就像仙界。
“排场好大哦!”王小帅赞叹道。
宋书煜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管好自己的嘴巴,今晚他过来,是为了祝寿讲和的,不是来给人添堵的。
不过他想想自己累得头都发痛,这群人却什么都不知道地一派歌舞升平,说不嫉妒简直是不可能的。
他们俩一出现在赵家门口,早就有接待人员殷勤陪着引路,很快赵楷风就从远处的主楼迎了出来,他面露喜色,很热情地和宋书煜握手交谈:
“书煜啊,真的很抱歉,知道你很忙,我连请柬都没有敢给你送,谁承想你竟然还能记挂着这件小事,实在让人欣喜。”
宋书煜有力地握着他的手,笑道:“赵叔,无论我到了哪里都是您的老部下,赵爷爷看着我长大,在我小时候没少疼我,新工作确实很忙很累,没有及时地向你们拜访致谢,是我失礼在先,这不,借着寿宴,我专门向赵爷爷赔罪来了。”
“你小子,话不多,却总能说到人的心窝里,走,老爷子听说你来了,很开心啊!”
赵楷风一副心无芥蒂的模样,挥手对着宋书煜的肩头捶了一拳。
这一拳让宋书煜觉得赵楷风还是以前的老师长,对他的情感一点都没有变。
“谢谢你赵叔。”他很真诚地说了一句未经大脑的话。
赵楷风却心知肚明地应了:“一切都过去了,再说就生分了哦。”说着帮他推开主楼客厅的大门。
“赵叔,您请。”宋书煜怎么敢僭越,执意请赵楷风先入,这样的敏感的时候,他丝毫都不敢有任何托大。
赵楷风略微推辞一下,就先进去了,宋书煜随后进入,王小帅知道自己没有进去的资格,很知趣地在外边陪着熟人聊天。
赵青山早就休息过了,此刻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在和儿孙们欢聚一堂。
“爸,书煜过来了。”赵楷风过去对正在和孙子们玩牌的赵青山打招呼。
赵青山起身看过去:“书煜啊,让你这日理万机的部长来给我庆寿,真是受宠若惊啊!”
宋书煜连忙疾走两步,到他面前恭敬地鞠躬道:“赵爷爷,我知道早上我就该过来的,来得晚了,是晚辈失礼,您就尽管责罚好了。”
“责罚你?我哪敢啊,不过是一个老而不死的家伙。”赵青山口气不善,身边的孩子们早就被家眷带到一侧的偏门处离开了。
宋书煜努力地笑着道:
“赵爷爷,我知道嫣然的事情,你在怨我;
这颗野山参是我老早就为你网罗到的寿礼,我一直担心给你祝寿不成,反而让你添堵,心里好几天之前就开始忐忑不安;
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不想你不痛快,你要是真的难受了,今儿我跪在这里,你让赵叔叔打我骂我都成,我绝对诚心地受着;
我年轻不懂事,当时也是一时冲动,不能因为我的意气用事,就坏了你和爷爷一辈子的交情。”
宋书煜看着赵青山明显显出的老态,知道赵嫣然的事情,让他受到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当即就不假思索地在他面前跪下了,双手托着那盒子野山参。
祝寿时候,他这孙子辈的人都是必须磕头祝寿的,这都是以往的惯例,赵青山生气的直接原因,估计和他进来祝寿,却没有磕头,是有关系的。
赵家父子相互对了下眼色,赵青山点点头,很满意他低了头,知道这小子的心里还是有点礼数的,没有因为官职高了,就忘了本分,见好就收,宋书煜现在今非昔比,哪里是能随意地让人用言语折辱的?
赵长风笑着过去接了他手中的礼品,赵楷风过去扶了他起来。
宋书煜摆摆手,很认真地给赵青山磕了个头:“赵爷爷,祝你福寿绵长,儿孙齐福。”
赵青山叹口气弯腰把他扶了起来。
“书煜啊,嫣然她聪明有余行事却太过激进,任性妄为,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她从小到大所做的事情,就是所有人都得按着她的意思服从她,很多时候从来都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有时候说话更是刻薄伶俐,不给人留有余地,客气的说法那是她有真性情,可事实是她的性子太过强势甚至可以说是跋扈;
你没有做错,也没有义务要牺牲自己来成全她;
我就是有点舍不得她吃苦而已。”
宋书煜从赵青山说第一句话开始,就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他无法想象对赵嫣然溺爱无边赵青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他虽然老了,做人却一点都不糊涂。
赵青山的脸上还是挂着堪称慈祥的笑容,好像他刚刚只是和宋书煜聊了一下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的话题。
“赵爷爷——”宋书煜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是他终究还是放弃了。
赵青山一眼就看出宋书煜心里的疑惑,不是他不善隐藏自己的情绪,主要是赵青山的前后的态度多变,让他有些跟不上。
“虽然这样的她让人很难接受,但是我还是能客观地描述她的性格。”赵青山好像意犹未尽地补充了这句话,似乎他更想看到的是宋书煜对赵嫣然的控诉一样。
宋书煜从来没有和女人计较的习惯,对他来说,赵嫣然设计了他,他已经处罚她了,那事情就到底了。
他有些不明白赵青山的意图是什么。
赵楷风很及时地解了围: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嫣然学会为自己的错误埋单,虽然是被迫的,对她的成长来说未必是坏事情。”
宋书煜有些感激地看看他,其实最该怨恨他的人应该是赵楷风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他的女儿给瞒天过海弄到那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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