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魔天子
影子忍不住笑了,终于忍不住笑了,他岂会没有体会到可瑞斯汀微妙的反应?他只是在等待着有更大的反应,而现在时机终于来临了,可瑞斯汀的反应更引起了他的欲念。
生命之根猛地顶住了可瑞斯汀的敏感部位。
“嗯……”可瑞斯汀发出如梦呓般的嘤咛娇呼声,诱人至极。她知道自己的举动已经引起了这个男人的反应,但她没有平时害羞停下来的意思,这只会让她显得更加疯狂,恨不得与对方融成一体。
影子的双脚不再游动了,此刻,等待着他的是更为重要的事情。
他大口地吮吸着,双手已经不再局限于一个部位,而是充满了魔性,掀开衣衫,伸进软滑无比、吹弹可破的凝脂肌肤,从后背轻缓地游弋着,手指似弹琴般轻点到位,带着强烈目的性地刺激着可瑞斯汀的敏感部位。
每轻点一下,总能让可瑞斯汀感到蚀骨般的销魂之感,仿佛那不是一只手在移动,而是电流恰如其分地刺激。
先是从后背,再是玉颈,然后是耳垂,每一处都是敏感至极,令可瑞斯汀心旌摇荡,娇喘不息。
最后,影子的另一只手又从平缓的小腹游弋到高耸的酥胸,轻缓抚摸,再恰到力道地捏动,并不时轻弹着乳尖。
可瑞斯汀感到自己彻底地醉了、碎了,直入云端,变得不再存在,惟有精神和生理上的快感达到一次次不可企及的高峰。
就在这时,生命的最终交融开始了,紧锁的玉门关遭到了生命中第一次来敌的入侵,些微的疼痛感带着超越时间空间的飞翔,进入了全新的生命的境界,那是不曾想到的一种存在,那是超越生命本身的存在。
是风?!是雨?!是雾?!是一切迷离和不真实?!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就在两人达到激情的巅峰之时,奇妙的变化在两人体内同时进行着。
“魔气之引”通过生命之源快速窜入,如箭一般地找到了天脉,对天脉进行冲激引导。
天脉缓缓有了反应,似乎有一扇门在徐徐开启,如狂潮的能量乍现泄出。影子的脑海中现出无数陌生的记忆的碎片,快速闪过。
可瑞斯汀脑海中陡现解禁远古契约的咒语:“天之为物,地之为物,生命之为物,洪蒙初开,创世之儿女,让你的生命呼请出天下间最伟大的能量,解开创世之契约……”
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候,一束强光在两人心灵最深处乍现,刚刚开禁的天脉之门陡然关闭。
两人睁开眼睛,却发现已经从地下河道浮出水面,张眼望去,却发现身处在宏伟雄奇的地下宫殿被水淹没的台阶之上。
“魔气之引”迅速回归可瑞斯汀体内,两人神志也已为之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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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住褒姒和法诗蔺去路的是一名游剑士,是那个被可瑞斯汀抢走马的游剑士。
他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憨厚,透着让人容易产生亲近的诚实之感。
他搔了搔自己的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你们的故事让我感动,也让我自愧不如,我想请你们喝一杯酒,可以吗?”眼睛中充满着期望。
褒姒扬起高傲的头,望着他道:“你凭什么请我们喝一杯酒?”
看上去有些憨厚的游剑士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金币,看上去他也只有一块金币,道:“我只有这块金币了,所以只能请你们喝一杯酒。”样子显得有些无助。
褒姒心中不由得好笑,这样憨厚的人她倒是第一次见到,不禁产生了几分好感,但她继续扬着高傲的头,道:“你应该知道我乃西罗帝国的褒姒公主,你以为我会接受你一杯劣酒的邀请吗?况且本公主连你姓甚名谁也不清楚。”
那人又搔了搔头,道:“不好意思,我叫铭剑,有很多人也叫我傻剑,我知道……”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哗……”地一下,整个剑士驿馆又一次沸腾了。
在幻魔大陆最负盛名的游剑士之中,落日居其一,傻剑居其二,整个幻魔大陆,没有人不知道这两名游剑士的。
剑士驿馆刚刚闹完落日之风波,没想到又来了一个傻剑。不过,幻魔大陆从来没有人冒充傻剑的,因为在众人眼中,像傻剑这样的人不适合成为一名游剑士,也没有游剑士应有的个性,但世事往往出乎人的意料。
褒姒颇感意外,望着他道:“你是傻剑?”
他又搔了搔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想还没有谁会冒充我吧。”
褒姒看着傻剑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笑声就像银铃一般在驿馆内响起,让人感到了一种蚀骨的销魂之感。
傻剑也笑了,他道:“公主的笑声真好听,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笑声。”
褒姒把目光投向法诗蔺,征求法诗蔺的意见。法诗蔺明白她的意思,对着傻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来此要找人?”
傻剑道:“因为我知道,幻魔大陆两个最美的美人,是不会没有事情无缘无故来到这种地方的。”这话虽然有点傻,但是显得实在。
法诗蔺又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们是找什么人?”
“朝阳。”傻剑道。
法诗蔺心中一惊,褒姒也感到了意外,在场的游剑士也非常意外。在帝都的人都知道,朝阳所杀的只是一个假的落日,欺世盗名,与真落日相约于武道馆,却又不敢出现,虽然真的落日也没有出现,但这足以证明他是不敢接受落日挑战的(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朝阳与落日曾在那晚有一战)。在场的游剑士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两位绝代美人会是来找欺世盗名的朝阳,更没有想到的是法诗蔺的回答。
法诗蔺知道众人的反应,毫不避讳地道:“不错,那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法诗蔺虽然不会为众游剑士道出朝阳与落日的一战,但她的话无疑表明了她对朝阳的看法并不同于一般人。
褒姒也没有想到法诗蔺来此是与自己同样的目的,但仔细一想也就不足为奇了,剑士驿馆是没有人可以与朝阳相提并论的,况且,传出朝阳与落日之战在武道馆的人正是法诗蔺,也是她订下的这场战事。只是褒姒有些不明白,朝阳前去暗云剑派捣乱,而法诗蔺却亲自上门找他,样子显然不是为了寻仇。
傻剑回答道:“因为那晚,我刚好自武道馆路过,看到了法诗蔺小姐与朝阳、落日一起畅谈,并且也见到了朝阳与落日之战。至于褒姒公主,我是见她从朝阳所在房间方向走出来的,所以……”
今天,令人意外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先是两位绝代美人的出现,接着是傻剑的出现,而此刻傻剑又说,亲眼见到落日与朝阳曾有一战,并且有法诗蔺在场,他当着法诗蔺的面说出,显然这事显然是不会假的,这实在是太耐人寻味了,更让人对这场战事的结果充满了好奇。
于是,当场有人问道:“铭剑,朝阳与落日之战的结果怎样?”
傻剑呵呵一笑,道:“两人战成了平手,并且成了朋友,畅谈至深夜。”
结果让每一位在场的游剑士感到了意外,可想而知,“欺世盗名”的朝阳在众游剑士心中瞬间产生的变化,朝阳既然可以与落日战成平手,并成为朋友,这样的人是绝对值得推崇的。
可以预见的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朝阳又将会成为整个皇城帝都众人谈论的焦点,这不但是因为朝阳与落日战成了平手,并成为朋友,更重要的是,朝阳获得了幻魔大陆两位最优秀的女子的青睐!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荣幸,也许,当男人在谈起他的时候,不免会带上个人的嫉妒之心。
法诗蔺对傻剑那晚在场观看的举止并不感到意外,事实上那晚也并非只傻剑一个人在旁观看。
褒姒倒是刚刚才知道这场战事,对于法诗蔺来找朝阳,也就更有深一层的理解了。
法诗蔺看着傻剑道:“你只是想请我们喝一杯酒吗?”她知道傻剑并不傻。
傻剑又呵呵一笑,搔了搔头,道:“如果能够与两位大美人成为朋友就更好了,傻剑每到一个地方都喜欢结交朋友。”
褒姒也一笑,道:“既然想请我们喝酒,可不能让我们站在这里,本公主与法诗蔺小姐可都是千金之躯。”
“这傻剑当然知道,两位请!”
当众游剑士看到傻剑请到两位绝代美人一起同桌共饮之时,也就不足为奇傻剑为何会成为与落日并起的游剑士了。其实他们也认识到,傻剑并不傻,因为他们知道有一种人往往是“大智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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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与可瑞斯汀分离了开来,可瑞斯汀顿时满脸绯红,她总是喜欢脸红,刚才之事让她记忆犹新,此时却又显得如此不可思议。
也许她不知,她在水中的反应并非仅仅来自情欲的刺激,更多的是“魔气之引”与影子体内的天脉在胚胎般的环境中产生共鸣,急于想解开远古所订立的契约,完成魔神之灵的彻底解放,但世事往往出乎人的意料。
影子看着可瑞斯汀害羞的表情,想起她与惊天相战时的凛然之气,心中顿时大为怜爱,轻轻托起她的颔首,在她绯红诱人似苹果般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可瑞斯汀心中涌起甜蜜之意,她感到了身为女人被人怜爱的幸福。
这时,影子突然用力一握她的小蛮腰,故意道:“一个‘男人’怎么老喜欢脸红?”
可瑞斯汀正有娇嗔之意,却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分,于是下身半跪道:“圣女可瑞斯汀参见圣主!”
影子当然知道可瑞斯汀这句话的意思,但他却道:“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管可瑞斯汀的反应,沿着被水淹没的台阶向地下宫殿走去。
可瑞斯汀知道影子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也没有办法让他接受,于是道:“跟你开玩笑的,你以为你真是魔族的圣主?那我们魔族可就倒霉了。”
影子回头一看可瑞斯汀,笑着道:“没想到你一个会脸红的‘男人’也知道开玩笑,我倒是没有看出来。”
可瑞斯汀连忙跟上影子,道:“难道就只许你开玩笑,而不能让人家开玩笑?天下哪有这个道理!况且,跟着你这个坏男人,学也学会了。”
影子抱着可瑞斯汀的香肩,意味深长地道:“会脸红的‘男人’,你学得倒是挺快的嘛。”
可瑞斯汀想起刚才在水中相欢之事,本应又一次脸红的,但她这一次却没有让自己的脸红,而是高挺着酥胸道:“‘男人’会脸红怎么啦?难道‘男人’就不允许脸红吗?”
影子看着她的样子,点了点头,装着讶然道:“看不出来‘男人’倒是越来越厉害了,佩服佩服,实在是佩服。不过,‘男人’的这地方倒是挺得太高了。”趁机在可瑞斯汀高耸的酥胸上占了一大把便宜。
可瑞斯汀身体又传来异样的震荡,在这个“坏男人”身上她总是占不到半丝便宜,只得娇嗔道:“你老是这样欺负人家。”
影子感受着可瑞斯汀带来的特别快感,哈哈大笑,这让他感到实在的轻松。与可瑞斯汀在一起,每一次总是能够有特别的感受,仿佛这个“男人”是他生命中的调节剂,难道自己真的与魔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只遵从着自己内心的真实意愿,一切看事情的发展。
《圣魔天子》卷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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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封魔灵印
影子与可瑞斯汀沿着淹没在水里的数百级台阶,走上了岸,在他们面前是两扇巨大的有着上十米高的紧闭的巨门。
巨门是用一种幻魔大陆独有的很奇异的金属所打造,上面雕刻着远古时期的各种图案,衬托出不可侵犯的尊严和威武,极为雄壮气派。而由于岁月和潮湿的原因,这种雄壮气派之中更添加了一种深沉,一种让人看不到边的深沉。
如果一种事物的存在总要让人想到一点什么的话,那么,影子在看到这两扇紧闭的巨门时,心里想的就是:打开这两扇门会看到怎样的一派景象?会否是滔滔不绝的岁月时间迎面扑来,让人体验到一种无法承受的重?
影子在这两扇巨门前站住了,他不是对任何事物都容易产生感慨之人,正如他看到圣灵大殿废址上的那块石碑的不屑一样,但在遇到真正震撼人心的事物时,他是不能够忽视的,正如这两扇紧闭的巨门!
可瑞斯汀看了看门,又看了看影子,没有说话。
影子的目光移到了地下宫殿巨门的上方,那里有一块牌匾,本应署上这地下宫殿的名称,但牌匾上却是空白,没有一个字。
没有名称的宫殿,这显然有些不可思议,抑或,它在等待着有人给它署上名字。
良久,站在这巨门的面前,影子始终没有勇气去推开它,手几次抬起来又放下,这种情形对他来说,尚属第一次。
他突然扭过头来,对着可瑞斯汀一笑,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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