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涩涩小妻 作者:沧海明珠(潇湘vip2013.11.15完结)
严肃微笑着抬头,看见一身黑衣的家伙在自己旁边坐下来后,才问:“你怎么也来了?你家小肥妞跟可可一起啊?”
凌墨淡淡的笑了笑,说:“别狗咬吕洞宾啊,你来是接可可,我来是接护送可可的两位保镖。”
“什么保镖?还得劳动你凌少亲自来接?”周呈晔本来睡得很浅,凌墨敲桌子的时候他就醒了。
“人到了不就知道了。”凌墨素来不怎么给周队长面子。
“卖关子!”周呈晔一直在跟凌墨暗中较劲,上次那匹枪支的事情一直没有结果,他心里很不痛快。
凌墨又叫了一杯咖啡,跟严肃周呈晔三个男人坐在一起叫了一番劲儿,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严肃拍拍凌墨的肩膀:“兄弟,麻烦你结账。”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凌墨低声笑骂了一句:“无赖。”伸手从口袋里拿出钱夹甩了两张绯红票子给服务生,起身跟了上去。
下飞机的时候,宁可的双腿有些酸麻,缓缓地走了一段才恢复了正常。下了飞机他立刻从包里摸出手机来开机,给严肃打电话。
严肃一直捏着手机等在大厅里,手机铃声一响他立刻接了起来。
“喂?可可?”
“严肃,我下飞机了。”
“好,我就在出闸口等着你,别着急啊。”
“你真的来接我啊?我不是说让你明天一早再休假的吗?”
“我等不急想要见你。”严肃的生意呢陡然低下去,“宝贝,我想死你了。”
“……”宁可脸一红,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宁和跟佐罗两个人拉着随身的登机箱一左一右跟宁可往外走,见这丫头忽然一路小跑往前冲,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把人跟丢了。
“可可!”宁和小跑着跟上去,一把拉住宁可,“跑什么跑?慢点。”
电话里,严肃听见宁和的声音,忙劝:“宝贝,慢点。别着急。”
“嗯。”宁可被宁和拉住,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先把电话挂了吧?”
“不要。”严肃拒绝挂电话,想一直听着小心肝儿的脚步声看着她向自己跑过来。
念在回忆里,往日相逢在画境。白云飘飘,青草依依,柳岸莺语乱。
一袭淡装素颜,姗姗而来,雪为肌骨,玉似洁。
清风自在她的秀发,一如谷中的兰花,开在皎洁的月光下。
严肃只觉得眼前一亮,所有的五彩缤纷都黯然失了颜色,唯有那一袭白影,正是无数次梦醒时的反复回味。
“严肃。”宁可挣脱了宁可的手臂,小跑几步冲到严肃跟前。
严肃含笑看着她,忽然伸出右手把人搂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轻吻着说道:“宝贝,你回来了。”
“嗯。”宁可的双臂攀上严肃的肩膀,然后慢慢地滑下来抓住他双臂的时候,手指碰到硬硬的东西,一时没想到是怎么回事,便下意识地捏了一下。
严肃微微皱眉,毫无防备的吐出一声极轻的沉吟。
宁可迟疑的问:“你胳膊怎么了?”
严肃忙笑着摇头:“没事儿。”
“给我看看。”宁可立刻冷了脸,心里升起一股怒气。
“不用看了,回去吧?”严肃伸出右手揽住宁可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以示安抚,又在转身之际又跟宁和打招呼:“你好,宁少。”
宁和玩世不恭的笑道:“你不是可可的男朋友吗?这么称呼,是不是不合适啊?”
“那我叫你一声兄弟?”
“啧,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你叫我名字吧。这兄弟不兄弟的,你得等我姑妈点了头才行。”宁和说着,又转头为佐罗介绍:“这位是可可在温哥华的哥哥,佐罗,古。”
“你好。”凌墨伸出手去跟佐罗握手,“我是凌墨。”
“你好。”佐罗微笑着同凌墨握手,“你长得真帅。”
“谢谢。”凌墨很绅士的道谢,本来长得就妖孽,如此一来更加魅惑众生。
严肃回头看着脸色发白的宁可,低声笑问:“宝贝,我是不是更帅?”
宁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回家!”
“唔……”严肃乖乖的闭嘴,好吧,媳妇说回家,那就赶快回家吧。
卷一 一见钟情 第七十八章 争宠,耍耍无赖
回去的路上,宁可一言不发。
周呈晔开着车,只觉得车里的气氛很是微妙。他很想通过观后镜往后看,看那二位在后面是个什么情景,可是又怕他家队长一拳砸过来把他的鼻子打扁了。
后面车座上,严肃一直握着宁可的手,捏着她的手指轻轻地摩挲。宁可别着脸看车外,不理他。
只能看到一点点侧脸,严肃也觉得很满足。
又觉得车开的太慢,恨不得立刻回到那个小公寓里,把不相干的人都赶出去,好好地搂着心爱的姑娘亲上两口,说几句情话。
偏生路况不给力,纵然是半夜,机场高速上依然车流量不少。
周呈晔开车又不专心,速度一直不快。
严肃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骂道:“周呈晔,你他妈的开车还走神?”
“没,没。”周呈晔赶紧的打起精神来,该超车超车,该变线变线,一路飞驰,从机场高速到绕城高架,一直开到市区。
“队长,还是回医院吧?”周呈晔不管死活的说了一句:“明天医生查访如果发现你不在,医院还不得翻了天?”
“闭嘴!”严肃生气的骂了一声。
“你是从医院里偷偷地跑出来的?”宁可转头看着严肃,小脸紧紧地绷着。
“我没事儿了。就是一小伤口,包扎好了就不会有事。再说,我有打消炎针。明天一早再回去打针就是了,大不了在医生上班之前回去。医院里那个消毒水的味道,我实在不爱闻。”严肃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捻宁可的手指,车里没有灯光,路灯的光照进来,扑朔离迷,目光里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像是某种摇着尾巴跟主人讨好的犬科动物。
宁可没再说什么,只是脸色不在紧绷。
前面当司机的周队长有点犯迷糊,这种情况下是该去医院呢还是送小两口回家?
“回家吧。”宁可终于开了金口。
前面的司机和后面撒娇大某犬科动物同时松了口气。
车子开到了宁可的小公寓楼下,刚刚停下,后面一辆迈巴赫也跟着停了下来。
宁可从车里下来,回头指挥凌墨和宁和把自己那两大箱行李拿下来之后,便交代凌墨:“你把佐罗送到酒店去吧,家里他是住不习惯的。”宁可说着,又想了想,补充道:“去梁氏的明珠海港,据说那里的VIP套房提供进口饮用水。”
“怎么?”凌墨回头看了一眼佐罗,“你还有这个怪癖?”
“不是怪癖,我喝一般的水容易过敏。”佐罗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擦,你这是什么毛病啊?”凌墨忍不住感慨,“你这若是生在穷人家,还活不活了?”
佐罗含蓄的笑了笑,没理会凌墨那一茬,反而转身走到宁可跟前,习惯性的把人揽到怀里,叹道:“Baby,我来华夏是奔着你来的。你把我一个人丢到酒店里去啊?”
那边严肃的脸腾地一下黑下来,若不是周呈晔拽着,只怕早就冲过去了。
“哎!队长!”周呈晔用力拉住严肃的右臂,“你大气点儿,人家那是继兄。”
“操!不是继兄我他妈早一拳把他打飞了。”严肃暗暗地咬牙,拳头攥了又攥,终究还是吐了口气,缓了缓情托着周呈晔走过去,问宁和:“可可的行李在哪儿?我先帮她拿上去。”说着,便伸出左臂去拎箱子。
宁可忙上前去按住他的手:“你干嘛?胳膊不要了啊?”
“怎么了?”宁和不解的问。
“他从医院跑出来的。胳膊上有伤。”宁可恨恨的瞪了严肃一眼,把人推开,“和和,花猫,你们两个帮我拿行李。”
“我来!”周呈晔忙上前一手拎了一只大行李箱,“我来就好了。”
凌墨拍了拍严肃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拉着佐罗转身上车。
宁可悄悄地看了一眼宁可的脸色,心想可可这气势,是发威的征兆啊,于是宁少嘿嘿笑了笑,转身拉开凌墨的车门转身冲他姐喊了一声:“姐,天色不早了,我也得去酒店住一晚,明儿一早给你送早餐来啊。”说完,就圆润的滚上了车,跟前面那两只一起跑了。
周呈晔早就拎着行李箱爬楼去了。
宁可单手拎起自己贴身的登机箱往楼道里走。
严肃忙上前去接过来,低声说:“我这只手臂没事儿,我来。”
宁可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手里的行李箱却没放开,便倔强的转身,拎着箱子爬楼去了。
严肃咧了咧嘴,心想真是个倔丫头!
周呈晔只负责把行李箱提到门口便知趣的退了。
宁可拿出钥匙来打开房门,严肃忙把箱子提了进去,暂时放在厅里。
宁可在屋子里走了一遍,把之前盖在家具上的绒布都掀掉,然后进了厨房烧了一壶水。
严肃跟着宁可进了厨房伸手把洗杯子的人搂进怀里,低头蹭着她的耳鬓:“宝贝,别生气了。”
“我哪敢生你的气啊。你严上校是什么人,谁敢生你的气啊。”
“别啊,宝贝。”严肃继续摇尾巴,“别这样。哎呀你别洗了,那边有瓶装的水。”说着,严肃伸手去抓宁可的手。
宁可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左手:“不疼啊?!”
“疼。”严肃低头亲了亲宁可的头发,“所以你先关心关心我嘛。”
“去沙发上歇着。”
“我不去。”严肃双臂用力,把人抱得更紧,“我从医院里跑出来就是为了早些跟你在一起,你现在让我一个人去沙发上坐,我不去。”
宁可洗好了杯子,拿了毛巾擦了手,转过身来仰头看着他:“伤没在我身上,你不心疼是吧?”
“……”严肃心头一哽,低头吻住了魂牵梦萦的双唇。
宁可连反抗或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严肃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他身上有着消毒水的味道,袭击了她的全身。
严肃的吻,激情却不失温柔的洒下,他万般思念的额头,眉眼,小鼻子,小嘴巴,小耳朵,小下巴,小脖子,最后,再回到那百般滋味的樱桃小口。
宁可眨巴眨巴眼睛,眼泪落下来,闭了眼,沉醉其中。
严肃单手捧着她的小脸,神圣而又坚定。
在小嘴里打个圈,先退出来啃咬唇瓣,直到上面红彤彤的变得很好看了,才满意的又亲亲,转进去缠着小舌,那般的嫩,那般的软,那般的让人根本放不开。
宁可跟不上严肃的速度,只能乖乖的舔着,学着严肃的样子,舔着他。
严肃觉得宁可就是有这种魔力,只是这样,他就要把持不住,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脑子不把这个动作想象成另外一个地方的如此相似的动作。
宁可觉得严肃的掌心热的要把人烫着,渐渐迷情,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严肃在相濡以沫见喘着气,贴着宁可的小嘴唤她,“可可,宝贝儿……”
宁可在下一刻清醒,伸手掐了一下严肃的肩膀,从料理台上溜下来站好。
“把衣服脱了。”宁可说着,伸出手去便要解衬衫的扣子。
“?”严肃一怔,看着宁可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宝贝,你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我看看你胳膊上的伤!”宁可瞪了严肃一眼,把衬衣慢慢地脱下来,看见严肃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和洇出来的血渍。
“没事儿,已经好了。”严肃看着宁可眼睛里渐渐蓄满的眼泪,忙伸手去托住她的脸,让她抬头和自己对视,不再看他手臂上的伤,“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真的。”
宁可抿着唇不说话,旁边的水已经烧好,她把火关了,拉着严肃出了厨房,把人摁在沙发上又转身进了洗浴间。
严肃不知这姑娘要干什么,只得耐着性子在沙发上等。
然他到底是受了伤,在海水里被鱼枪打中,伤口进了海水,又失血过多,这会儿折腾到了凌晨两点多,精神有些支撑不住,便靠在沙发上迷糊着了。
宁可把浴缸里放好热水出来时,看见严肃倚在沙发上闭目沉睡,折剑一样的眉毛微微皱着,灯光在他眉弓骨下打出一片浓重的阴影,英俊到无与伦比的五官,宛如古希腊最动人的雕塑。
宁可叹了口气,转身回洗浴间拿了湿毛巾来,坐到严肃身边,想给他擦一擦脸。
熟料她手刚伸出去,毛巾还没碰到严肃的脸,便被他猛然伸手握住了手腕,铁钳一样的手掌捏得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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