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别太坏 作者:东木禾(潇湘vip2013-10-26完结)
却说向暖阳卸去那一身的华丽,清新自然的如初春刚抽出来了的嫩芽!一路上引得不少人侧头观望,还不时的小声议论着。
走在前面的齐风故意与她拉开一段距离,可是依然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异样的眼光,羡慕的,打量的,猜测的,还有评头论足的,心里就不由的感慨万千,只是第一场比赛就受到这么多的关注,等到全部结束,这个小女孩该是如何的万众瞩目啊!
向暖阳始终目不斜视,对那些或褒或贬的议论也无动于衷,只是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自己是不是应该从宿舍搬出去单住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已经做好了生活在公众视线里的思想准备,可是不能因此而打乱了小乔和圆圆平静的生活。
那辆低调而奢华的迈巴赫,停在离学校十几米远的地方,不张扬,却依然高贵的让人难以忽视他的存在。向暖阳看着面前那面熟的车子时,心里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那往前走的步子猛的就转了方向,齐风还没有反应过来,车里等的不耐的部长大爷就迅猛的下了车,几步就把那要逃跑的小女人给逮了个正着。薄唇紧抿,一语不发,打横抱起那不断挣扎的身子就直接上了车,对着还在发愣的齐风命令道:“开车!”
齐风回过神来,慌忙坐上驾驶座,踩着油门,疾弛而去。前后只用了五秒钟,一出精彩利落的绑架戏码就完成了,丝毫不拖泥带水,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做的那叫一个干净漂亮啊。
齐风这心里都开始崇拜自家部长了,这敏捷的身手又帅又酷,堪称专业水准啊。
可被绑架又被强行按在人家大腿上的某女可没有心情欣赏那又酷又帅的专业水准,小手使劲推拒着那紧紧相依在一起的胸膛。
某位爷始终绷着俊颜,大手紧紧的环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幽深的凤眸瞪着某个不自量力的小女人,冷声吐出一句话,“不想一会儿被收拾的更厉害,现在就省点力气。”
一句话就让某女那双推拒的小手顿住了,清丽的小脸涨的红扑扑的,娇艳如盛开的海棠,“江月初,你是土匪吗?”
若被别人看到,指不定会认为刚刚发生的就是一起绑架案。
江月初把那馨香娇软的身子又往自己怀里搂了搂,以此克制心里那翻腾着的各种复杂的情绪。“有我这么怜香惜玉的土匪吗?”
怜香惜玉?我不喜欢做大腿好吗?感情这还是优待了?贴的这么近,前面还有人呢?自己的名声都让他给毁了!某女努力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是徒劳无功。想到自己又被骗到这里,不由气恼的吼道:“你这个骗子!”
某位爷感觉到怀里的人在不停的想试图离开,再听到这话,那心里的烦闷酸痛翻腾的更为剧烈,“我骗你什么了?若我真的想骗你,你就不会有机会和别人在车里热吻!就不会有机会在台上和别人秀恩爱!更不会有机会接受那什么文竹和向日葵!我也不会有机会受这种万箭穿心的罪!”
一句比一句说的低沉,一句比一句说的直击某女的心,直到话说完,那双幽深的凤眸里早已是雾霭沉沉,盯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幽幽暗暗的呢喃着,“阳阳,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向暖阳望着那不断逼近自己的俊颜,心里一下子急了,慌乱的说道:“江、、、月初、、、还有人在呢、、”
他不会这么大胆吧?不会在自己下属面前就欺负自己吧?一定会注意影响的对吧?
可是某女的那些侥幸心理破灭了,某女不知道车里还有隔板这东西啊!不知道前面的人这么会察言观色,见机行事啊!不知道这位爷的脸皮原来可以这么厚啊!
于是轻轻一按,升起的隔板挡住了前面的第三者,挡住了某女那想要逃过一劫的心思,甚至连外面的风景都被突然暗下来的车窗给挡了个严严实实,一时这狭小的空间被彻底隔绝了。
某女这心就慌乱的不能自已,虽然之前两人也亲热过,可是此刻这位爷那脸上的表情好像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声音止不住开始发颤,“江、、月、、初,你听、、我说、、”
心里想坦白从宽的话被骤然附下来的薄唇给狠狠的吞没了!某女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响,一片空白,半天忘了反应,直到唇瓣被咬的微微刺痛,才回过神来,可是身子被紧紧的拥住,纹丝不动,后脑勺也被一只大手不断的压向那散发着清雅茶香的薄唇,挣脱不开,只得被动的承受着那铺天盖地如疾风骤雨似的吻。
在这场名曰惩罚的热吻里,呼吸一点一点被夺走,身子开始变得娇软的如水一样,直到无力的瘫在那起伏不定的胸膛上,纤细的胳膊如藤蔓缠绕住那精瘦的蜂腰,狂野的吻才渐渐的缓和了下来,却温柔的更加让人招架不住了。
薄唇盅惑的在那甜美的娇唇上辗转吮吸,仿佛倾注了无数的怜惜和爱意,反复的摩挲,舔舐,痴痴的留恋不肯离去。直到把某女内心深处的渴望都勾了出来,开始无意识的呻吟,无意识的轻启贝齿,把那带着火热的灵舌放了进去,某位爷才叹息的低吼一声,纠缠着那丁香小舍开始了更加缠绵悱恻的追逐。
空气中的温度升上来了,呼吸的频率也急促了,心跳指数更是节节攀高,某位爷在一番抵死亲吻后,心里的那些痛楚和酸涩才终于稍稍消散了些,却又滋生出更大的不满足来。
大手开始在那动人心弦的姣躯上着迷的游移,细细的描绘着销魂的玲珑曲线,薄唇带着炙热的魔力在耳垂,脖颈上喘息着种下一个一个淡粉的草莓,所过之处引起某女一阵阵战栗。
“江、、月、、初、、”一个名字叫的七零八落,颤不成声。只因为胸前的扣子在不知不觉中被一只大手解开了
某位爷正埋头在馥郁的山峦里痴迷的开辟着新的领土,听到那酥软的不成声的名字,沙哑的呢喃着,“叫月哥哥。”
“江月、、初!”某女几乎要抽泣了,那粉红的花朵眼看就要被吞下去了,可是那酥麻的战栗却让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叫月哥哥。”某位爷执拗的一定要听到,而那要哭不哭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更能激发一个人的欲望。
“月哥哥,月哥哥。”某女终于投降了,颤抖的声调听起来格外销魂。
某位爷既满足又感觉到了新的不满足,喘息着不舍的抬起头,沙哑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性感,叹息的呢喃,“真想狠狠心把你这朵白莲给摘下来。日日夜夜放在身边,就不会再担心别人觊觎了。”
向暖阳无力的攀附在那变得滚烫的胸膛上,颤抖的手几乎系不起衣服上的扣子。
江月初看到那诱人的风光,眸色更加暗沉,可感受到怀里的身子那止不住的颤抖,又怜惜的把那一片风光给扣了起来。
看的见,吃不着还真是折磨啊!
温柔的把那娇软的身子搂紧,薄唇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爱怜的承诺着,“你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绝不会勉强你的。”
向暖阳那颤抖着的身子就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就是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刚刚的害怕其实自己心里清楚并不是讨厌他的触碰,更多的是没有防备的紧张和无措。那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地方,此刻还有濡湿的痕迹,搅的心里也湿漉漉的,有不想承认的甜蜜,有不知所措的慌乱,还有一丝委屈。“江月初,你混蛋,你欺负我。”
听着那埋在胸前的小脑袋发出闷闷的抗议,像委屈,又像撒娇,那恢复力气的小手还不轻不重的在自己腰上掐了一下。某部长大爷那心里就柔软的化成了水。抬起那张似羞似嗔的小脸,低柔的呢喃,“怎么办?我就喜欢这么欺负你,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骨子里去,再也戒不掉,甚至还想欺负的更多一点。把你揉进骨血里去,从身到心都成为我的。”
某女望着那双凤眸里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听着那盅惑般的甜言蜜语,小脸瞬间爆红,秋水似的眸子雾蒙蒙的,开始躲闪。“你不要脸!”
那好像打情骂俏的一声让某位爷心花怒放了,只是说出的声音却认真到不能再认真,“我还可以再更不要脸一点,阳阳什么时候才想见识一下?”
某女羞愤的吼道:“江月初!”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男人这么闷骚呢。
某位爷就低低的笑起来,带着无法掩饰的愉悦,一张如诗如画的俊颜绝美无双,幽深的风某更是熠熠生辉,似乎能把黑夜都点亮了。“阳阳还是叫月哥哥最好听!”
“你做梦!”某女想到刚刚被威胁着叫月哥哥的情景,羞恼的吼了一句。
“嗯,刚刚的美好确实像做梦一样。”某位爷煞有其事的点头,眸光不由自主的朝着某高耸的山峰看去,那热烈的注视让某女下意识的就想跳起来逃跑,这才发现自己还在车里,也不知车开到哪里,又开了多长时间。“江月初!我要下车。”
江月初看着某女真的要急眼了,忙收敛了逗弄。安抚的抱着那要起来的娇躯,柔声哄着,“你不是答应要给我做药膳的吗?我们去世外桃源。”
“我不去!你都投我反对票了,还让我给你做药膳,想都别想!”某女想起比赛时那举起的反对票,心里还是有些义愤难平。原以为不稀罕,现在才知道自己竟是那么在意他的支持和认可。
听到那句反对票,某位爷的身躯就不由绷紧了些,想到那些刺激的自己眼睛发痛心里发酸的某女风流韵事,性感的薄唇似笑非笑,吐出的声音轻飘飘的让人抓不着,“嗯?阳阳是在和我算账?正好,我也想和阳阳算一下为什么投反对票。”
向暖阳感受到依偎着的身躯有些僵硬,在听到那飘的无端让人心慌的声线,心里接着就懊悔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找虐啊!“那个,我觉得还是先去做药膳吧。”现在的自己不想提这些纠结的解不开的事。
江月初哪里肯放过她,眸光幽幽,声音幽幽,“阳阳不说清楚,我什么也吃不下,就让胃痛死算了,反正也没人心疼。”
向暖阳明知这位爷有夸张的成分,就是吃定自己的心软,可是看着那张脸上无法掩饰的落寞与黯然,还是投降了。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到底还是舍不得他,也许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和分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了。轻轻的咬了下唇瓣,低声说道:“其实表演的那场剧,我事先并不知情,虽然接过了那盆文竹,可是并没有答应他什么,你、、、你想多了。”
某位爷心里一喜,不过面上依然不动声色,“那一束向日葵呢?”没想到纳兰逸还有那么强悍的一面,竟不怕别人的猜测,急中生智的说出那番话来,全盘否定了之前舞台上的一切。阳阳对他已经那么重要了吗?重要到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不在意纳兰家族的声誉?那还真是一个劲敌!
“向日葵?那是我的网名,也是大叔很喜欢的一种花。”某女低垂着小脑袋,不敢看向那双洞若观火的凤眸。隐藏的复杂又纠结的心思既想解开,看得清清楚楚,可又害怕暴露在阳光下,真相是自己不愿面对的答案。
江月初微微的叹息,爱恋的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些,给予着无穷的力量,“阳阳,逃避是没有用的,有时候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心情更沉重。”
向暖阳心里就是一震,而后一痛一酸,然后一片清明。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会一阵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而自己竟然愿意在他面前坦露出自己的心事。曾经的自己会低调,会隐忍,可是对问题从来不会去逃避。现在面对这些风花雪月,亦或是水中花,镜中月,自己竟然会开始逃避?想想过世的父母对自己殷殷的期盼,想想自己的弟弟还在寄人篱下,想想自己为之努力的梦想,想想现在的自己在这几人面前可以说是一无所有,那么还有什么可纠结,又有什么解不开的呢?一切也只是庸人自扰罢了。
心中一片坚定,面色就不由的有些清淡,身子仿佛注入了某种莫名的力量,与眼前的男人勇敢的对视,“江月初,现在的我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思,不管是要我在原地等他的大叔,还是想重新追求我的文竹,亦或是霸道的要我做他女人的柏玉树,我的心始终在我自己这里,虽然会因为那份温柔和体贴而感动,会因为那份固执和卑微而心软,也会因为那份霸道和执着而妥协,可是我的心依然属于我自己。”坦然的说出一切,吐出一口气,发现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起来。
江月初很认真的听着,很敏感的察觉到怀里的人心里终于理清了头绪,重新变得坚强勇敢,却也倔强而理智起来,心里既欢喜她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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