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传奇_替换
娘好像突然在江湖上消失了!好,好,这样太好了!”
甘凤凤说:“蛟哥,你也戴上面具吧!”
小蛟儿戴上面具,变成了一位中年人,加上他衣服的装束,像一个常见的一般人,怪影连连点头:“好,好,这样,我带你们到古寺里投宿,不易引起寺里和尚们的注意了!”
是夜,他们就在古寺投宿,吃过晚饭,他们坐在松林下的石凳上淡往事,小蛟儿首先数说自己过去的一切,怪影云中鹤听了心里甚有感触,叹了一声说:“小蛟儿,你怨恨我不?”
小蛟儿愕然:“我怎么怨恨叔叔了?”
云中鹤似自责的说:“看来,我和小琴这丫头,都看错你了!我不能不佩服徐神仙和地贤夫人慧眼识人,他们有勇气,更有胆识传你武功。”
小蛟儿说:“叔叔,你千万别这样说,当时你们也是为我好,我要是不碰上叔叔和小琴姐姐,也就没有今日。叔叔,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我是偶然路过江西,便听说有那么一个怪影,神出鬼没,一连挑了神风教的几个堂口。我心里想:谁冒充我的?去招惹神风教?是不是其中有重大的阴谋,给我天山一派找麻烦?于是我先后到那几处堂口暗暗查访,没想到碰上了辽东那疯癫二怪。”
甘凤凤感兴趣问:“叔叔,你碰上了他们怎么说?”
辽东二怪又会怎么说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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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 血战杉关
上回说到,甘凤凤询问辽东二怪怎样回答。云中鹤说:“这两个老怪,完全给我打哈哈。”
小蛟儿问:“他们怎么给叔叔打哈哈了?”
“我向他们打听冒充我的人是谁?其中有什么阴谋?他们完全装聋扮傻,反问我,说:‘什么,不是你干的吗?还有谁干的了?我俩也正想追踪你哩!’我说:‘的确不是我干的!’”接着,云中鹤又说:“你们想,老怪怎么回答我?”
小蛟儿笑问:“他们怎么回答?”
“他们一个说:‘不是你干的谁干的了?’一个问『九月中 文网 www。sept5)地球来客整理:‘你想胡弄我们两个老头吗?你杀了神风教的人,还想推给别人么?’我见话不对路,只好转身走开。这两个老怪一下就拖住了我,问我去哪里?我说:‘两位不肯赐教,在下只好自己去追踪寻找了!’”
“他们问:‘你去哪里寻找?’我说:‘这难不倒在下,只要他一出现,我就可以找到。’他们互相望望,又互相问:‘要不要告诉他?’我笑着:‘原来两位早已知道了!’”
甘凤凤问:“他们告诉你,我们已来了赣州了?”
怪影点点头:“所以我就寻来。”
怪影又问,“你们什么人不冒充,却冒充我?”
小蛟儿说:“叔叔请原谅,我们羡慕叔叔为人,也仰仗叔叔的英名,行踪神秘,别人不知道叔叔的面貌,所以就冒充了。这样,就比较容易得手,因为神风教的人一听叔叔之名,有的就先乱了阵脚。”
甘凤凤问:“前辈,你不是害怕招惹神风教吧?”
怪影一笑:“我才不害怕他们。”
“那前辈干吗要寻找我们?”
怪影云中鹤反问:“要是有人冒充甘姑娘,去踩人家的盘子,端人家的老巢,尽管踩的端的是武林中的败类,姑娘会不会去追踪、寻找?”
甘凤凤笑着不出声了。小蛟儿问:“叔叔,你不会恼我们吧?”
“我要是恼你们,还跟你们说话吗?”
甘凤凤问:“要是别人冒充前辈又怎样?”
“那我就要查个明白了,你们我就不查问了。”
小蛟儿说:“多谢叔叔。”
“小蛟别这样,其实,我多谢你们才是,你们给我在江湖增添了荣誉。”
甘凤凤说:“前辈,我们好不好就此一举将神风教在赣州各处的分堂口全端了?”
怪影想了一下说:“姑娘,在神风教的人,不全都是坏人,有的在武林中还颇有声望,他们有的受控制,有的受蒙蔽而加入了神风教。我听闻余羽、文石以及丘富等人,都是些侠义之辈,最好将他们争取过来,不必将他们逼得与神风教教主为伍。而且我们也应该打击为首的,对其下面的人,就不必戮杀过多。”小蛟儿说:“叔叔,我们这样做,就是与余羽、文石他们有了默契。”
“哦!?有默契?”怪影感到有些诧异。
小蛟儿便将余羽,文石等人的事一一告诉了怪影,最后叮嘱说:“叔叔,这事有关余羽、文石等人的安危,希望叔叔千万别说出去。”
“原来这样,小蛟,叔叔不是多嘴的人。”
甘凤凤问:“前辈,那你答应啦?”
“好,我答应你们。”
几日之间,神风教赣州府属下的十二个分堂口,给神出鬼没、来往无踪的怪影全端掉了,同时也端了南安府的两处分堂。其实,是他们三人分头行动。
这一行动,顿时惊震了武林,使人对神秘莫测的怪影更为神秘和敬畏。其他不知真情的神风教各处分堂口,纷纷隐藏起来,再也不敢公开活动了。当然,余羽和文石便派了自己心腹的部下,前来赣州、南安两府,收拾残局,重新组合两处总堂和各处分堂口。江西一地,全成了余羽、文石的人,黄岐士的亲信,几乎全被排挤了出去。
怪影在几日之间,荡平了神风教在江西南部的两大堂口和各处分堂口,消息传到神风教总坛,传到黄岐士、端木一尊的耳中,他们既惊恐也震怒,湖广的半壁河山,已给小蛟儿、甘凤凤闹得大乱,弄得端木一尊精疲力竭,现在江西一地,又给怪影闹得个天翻地覆,弄得黄岐士目瞪口呆,他们派出总坛的几大护法长老,追踪怪影和小蛟儿的行踪。
怪影和小蛟儿,甘凤凤干完这惊震神风教和武林的事后,仍然回到了上犹山的古寺里。
怪影问小蛟儿:“小蛟,你们今后打算去哪里?”
“叔叔,我和甘凤凤打算去雁荡山探访她的父母。”
“哦!?甘姑娘家不在湖广巫山,在雁荡山?”
甘凤凤怕露(sept5 九 月中文网』地 球 来 客整理出破绽,慌忙说:“是呀!我爹娘为避开神风教的人,以免他们寻事生非,最近迁到雁荡山了,希望叔叔千万别对人说出去。”
凤凤这时跟随小蛟儿,改称云中鹤为叔叔,不再以“前辈”两字相称了。
云中鹤困惑:“我这次从四川来,路经巫山,还见到令尊令堂的,怎么没听他们说搬家的事?”
甘凤凤慌忙解释说:“大概我爹娘不想人知道,所以没向叔叔提起搬家的事。”
小蛟儿感到愕异:“叔叔在巫山见到甘伯父伯母了?”
云中鹤说:“见到了!蒙他们热情,还招呼我喝了一顿好酒,谈到了最近武林中发生的几起大事。”
甘凤凤怕怪影再说下去,就引起小蛟儿的疑心了,便从旁打断,问:“叔叔,你今后打算去哪里?好不好跟我们一道去雁荡山?”
怪影云中鹤说:“甘姑娘,对不起,我打算去河北京师一趟,不能跟你们同路了。”
小蛟儿问:“叔叔去京师有什么事?要不要我们帮忙的?”
“不了!我只顺便回老家走走,同时也顺道去沧州醉剑门,拜访一下醉剑双花。”
甘凤凤有点害怕与怪影在一起,怪影江湖经验丰富,阅历极广,和他在一起,说不定自己的谎话会给他识穿,便说:“那好呀!希望叔叔看到醉剑双花,代我问她们好。”
“哦!甘姑娘认识醉剑双花?”
“不!我只是慕名而已,她们的事,也是听我两位爷爷说起的。”“什么?甘姑娘还有两位爷爷?我怎么没听说的?”
小蛟儿说:“叔叔,凤凤的两位爷爷,就是辽东疯癫双侠,是凤凤在庐山上拜认的。”
小蛟儿不知道醉剑双花是韦氏女侠的弟子,而韦氏女侠,又是奇侠一枝梅慕容子宁的母亲,奇侠夫妇与醉剑双花关系甚是密切。要不,小蛟儿极可能跟随怪影到河北走一趟了。
怪影说:“原来这样,这两个怪老头收了这么一个好义孙女,还说不认识你们,扮成了我大闹神风教。好!我今后碰上了他们,问问他们是何居心?干吗要捉弄我的?”
他们三人,都相视笑起来。
第二天,他们分手告别,怪影在临分手时说:“小蛟,要是你们经过武夷山,见到樵渔双侠,代我向他们问好。”小蛟儿说:“好的。”于是怪影便取道北上南昌而去京师,小蛟儿和甘凤凤却往东北方向走,取道武夷山而去雁荡山。
武夷山横卧于江西福建两省的交界处,山峦起伏,从北到南,绵延数千里,成为福建到江西的一道天然奇险的屏障。不论从江西到福建,福建到江西,都要翻越过惊心动魄的山隘和险峰峡,有些人往往在险奇的武夷山中迷失方向,走不出群山。
小蛟儿和甘凤凤从大犹山出发,扮成一对走乡串村,穿州过府的江湖郎中,为避开武林人士的注意,专走偏僻的山区、农村、荒野,在前后无人的地方,便施展轻功赶路,好早日走到甘家,将凤凤交回给她的爹娘。然后自己追踪黄岐士,扫平神风教,以完成天圣老人的心愿。要是那黑衣老人真是黄岐士,甘凤凤简直不是他的对手,他极不愿意甘凤凤随自己冒这么大的危险。他怎么也不知道,甘凤凤竟骗了他,从而使小蛟儿越走就越远离甘家,这才是南辕北辙。
甘凤凤见他这么忙于赶路,心里暗暗偷笑,心想:他要是知道我骗了他,不知会不会恼我哩?说:“蛟哥!你这么忙于赶路干什么呵!想赶去投胎吗?”
“你不想早日回家吗?”
“想呀!”
“想回家就赶路呵!”
“可是也不能没日没夜的赶呵!我们这样打扮,不走走村镇,给人看病,尽在没人的荒郊野岭中跑,不叫人生疑?”
“凤凤,你想怎样?”
“串串村子呀,一来讨些吃喝,二来给穷人家看看病不好吗?你要这么赶路,我可走不动了。你背我走吧!”甘凤凤干脆在小蛟儿面前撒起娇来。
小蛟儿前后望了望,见前面不远有个村子,说:“前面就是村子了!我背你,给人撞见了不大好吧!”
“那我们就进村子里讨碗水喝吧!”
事情也有那么巧,他们一进村子,就听到有位妇女呼天抢地的哭喊起来:“小毛的爹,你可不能丢下我们母子两人,就这么的走了!”
甘凤凤生性好管闲事,说:“蛟哥!你听听,这个男人怎么这般的心狠,丢下他妻儿不管,要去哪里?我们去看看。”
“凤凤,我们最好不要多事。”
“我们去看看嘛!”
甘凤凤首先寻声而去,小蛟儿只好在她后面跟着。他们来到一户破烂的人家,凄凉悲戚的哭声就是从那破屋里传出来的。门口站了一群妇女,一个个垂头掉泪,摇头叹息。
甘凤凤走过去问:“各位大婶大嫂,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看了看他们一眼,感到有点意外,问:“你们是郎中吧?”
“是呀!”
“你们来得太迟了!人已死去了。”
小蛟儿一听说是死了人,不由一怔:“什么人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有人答道:“是小毛的爹,多好的人,突然病死了,丢下她母子两人不知怎么过日子。”
“死了多久?”
“刚刚咽了气。”
小蛟儿说:“我进去看看。”他分开众人,和甘凤凤走进破屋子去。
这户人家,十足是户穷苦的人家,家具十分简陋,几乎连碗筷也不多一只,一张烂席上,仰面卧着一位汉子,一位青年农妇抱着一个不足六七个月的孩子,跪在床前,悲怆地哭着。
小蛟儿说:“大嫂子,你让开下,让我看看,或许你的男人还没有死。”
泪流满面的农妇抬起头看看小蛟儿,见是一位郎中,仿佛一个快要溺死的人,抓到一块木板一样,又哭又磕头的说:“先生,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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