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非你不娶.首席私宠小女人 作者:晚夏(17k女生网vip2014-07-01完结)
冷溪的脸刷的一下由红迅速变白了。
白奕承有些吃瘪的挠了挠头,老妈要不要把什么事都记得这么清楚啊。
冷溪尴尬得无所遁形,她还心念着找陵寒,实在坐不住了,她站起来道,“曹阿姨,你们在这坐会,我去下洗手间……”说完,她就低着头走过去了。
白母笑着连连点头。
看着冷溪远去的背影,白母满心欢喜,拉着儿子趁热打铁道,“儿子啊,别磨蹭了,你们赶紧把婚礼办了,妈给你做主,你面皮薄,说不出口,妈去给你求婚!”
白奕承囧,差点没喷出来,心念道,老妈啊,你当你儿子还是三岁小孩子呢,追女孩子还要老妈出场!那您老人家求来的结果是让溪儿嫁给你呢,还是嫁给你儿子?
“妈,你就别为我的事操心了,我自己有分寸……”
“你有分寸个屁,这么好的媳妇,你还在磨蹭什么,磨蹭跑了你才甘心是不是,不用说了,妈明天就去给你提亲……”白母拉下脸来,不容置喙道。
白母的最后半句话,刚好被走过来的陵寒听到,他俊逸的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容,“白大公子这是要成亲了?什么时候请我去喝喜酒。”他挺拔修长的身形带着一丝慵懒走了过来,悠然的在白奕承身边坐下。
白奕承看了他一眼,清润的眼眸里有着你走开的意味。
没错,陵寒坐的正是刚才冷溪坐的位置,这个座位是他给溪儿留着的,陵寒倒好,来也不问问情况就径直坐在了冷溪的位置。
白奕承当然要有嫌弃之色了。
“呵呵,是寒大少爷啊,我们啊,正在说奕承的婚事呢,你来得正好,帮我说说他,你说他跟自己的女朋友交往好些时日了,叫他结婚他不结,偏要说什么等到制造出来一个孩子在结婚,你说说,这不是无理取闹吗。”白母见自己儿子的朋友寒大少爷过来了,她连忙碎碎念起来,让旁人评评理,看是她有理还是自己的儿子有理。
“先上船后补票,这也不失为一个良计,免得结婚了才发现是个破船,那岂不是亏大了,你说是不是白兄?”陵寒眉峰挑了挑,唇角带着似笑非笑,却有种戏谑的味道。
“哎,你们怎么……”白母无语了,现在的年轻人啊,思想真是复杂,真是吃饱了撑了,“我说奕承,你们上过床了吧,这怀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先把她娶回家,睡也睡得光明正大,怀孕也怀得理所当然这多好啊,偏要什么你们所说的那什么……”白母也不是一个守旧的人,她的话总是那么直接而大气。
白奕承自知自己母亲的性子,对于她的话他只能保持沉默,因为沉默才不会越说越离谱。
陵寒倒是觉得挺有意思,他蹙了蹙眉,磁性好听的声音犹如泉鸣道,“白母都知道连床都上了,怎么不亲自见见她呢。”
“你说那个女孩啊,呵呵,她呀,在这呢,去洗手间去了,等会就过来了,呵呵……”说到冷溪,白母满嘴的笑意掩盖不住,她对这个媳妇十分满意,如果要打分,她铁定打120分!
“哦?”陵寒挑眉,深邃的眸底划过一丝笑意,挑了倚坐在靠背椅上的白奕承一眼,越来越觉得有意思,戏谑的口吻道,“看来白兄这回是动了真功夫啊,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偷得白大警长的芳心,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白奕承在他们之中是出了名的名花不惹野草,清正廉洁,不进女色,当然了,这得看具体情况,在外人面前他担当这些褒义词是当仁不让的,这要是在他看得顺眼的人面前,那就得另当别论了,这要看他白大公子的喜好。
但是,白奕承也是有原则的,他是绝对不会随意滥情,公私分明的他,是万万不会随随便便把一个女人带到如此严肃正式的场合上来,这回,白奕承不仅把这个女人带来了,还让她见了自己的母亲,这说明,他动真格了。
陵寒唇边的笑意愈放愈大了。
白奕承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怎么有种发渗的感觉呢,还有丝丝缕缕的担心感萦绕上了他的心头,陵寒这般耀眼其华,出众夺人,要是溪儿被他抢去了怎么办?
白奕承突然眼瞳一缩,有这个担忧也不是没有依据的,要知道,现在的溪儿,根本还没有属于他,她的心还不在任何人身上,白奕承自知自己有这个魅力将溪儿的心收服过来。
可是……
“陵寒……”
正在白奕承孤疑之时,他们身侧传来一个翠鸟一般,带着稍稍喜悦的呼唤,转首看去,却见冷溪嘴角含着喜悦的笑意,面色覆上一层微微的绯红,手简在身前,朝着这边走来。
☆、第59章 就真的不在乎她吗?
白奕承循声望去,那抹倩影娇俏而来,他心下一顿,暗叫不好:溪儿认识陵寒?
他心里顿时滋生起一股凉意,丝丝缕缕的害怕萦绕上他的周身。
这是一种预测的担忧,害怕他心中生生念念想着的那个人早有他属。
“哎,溪儿,你回来了,过来,过来,坐在曹阿姨旁边。”白母回头,看见冷溪走过来,她顿时眉开眼笑,欢喜劲头很足,她朝着冷溪招着手,示意冷溪来她这边坐下。
见到陵寒,冷溪俏丽的脸上含着淡淡的微笑,只要见到他,她就莫名的安心,她走过来时,眼神里只有他,此时他俊逸的脸微沉,微翘的薄唇紧抿,狭长的眼看似平静,却有一股莫名的冷冽气息,他只是淡淡的瞄了她一眼,便又转首,握着自己面前装有红酒的高脚杯,深邃的眼看着那明红的液体,划过一抹幽光,深不见底。
“哎,溪儿,你也认识寒大少啊,曹阿姨还准备给你介绍介绍呢,哦,不对,不对,怎么还是曹阿姨呢,应该叫妈了,哈哈……”白母迎着冷溪在她身旁坐下,看了看她,又是点头又是大笑的,很是欢喜。
叫妈?
这个词一传出,在场的三人同时惊诧!
白奕承蓦的抬头,看向自己的老妈,有瞬间的惊讶,但随即,他面上的惊讶之色又缓和了下来,转而变成默认的平静,不知怎么的,他并不排斥自己的母亲在陵寒面前说冷溪跟他暧昧的事,一想到冷溪可能是陵寒的女人,心里某个角落酸酸的堵堵的,他赌气一般,仿佛就是要证明给陵寒看,冷溪是他的人。
听到白母大气的话,冷溪惊瞠了眼,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曹阿姨,我知道您为人亲和善良,可我跟您也只不过相识几天,我还不敢做您的干女儿。”
冷溪心里慌慌的,很怕陵寒会误会她和白奕承,之前她是为了帮白奕承解脱烦恼,才配合着白奕承在曹阿姨面前演戏的。
而现在,她不想陵寒误会她,慌忙的解释,冷溪失措的眸光偷偷的注视着陵寒的表情变化,他寒眸微沉,面色有一丝阴冷。
冷溪心口一窒。
陵寒生气了吗?
陵寒会发火吗?
她很怕他发火,想到这,冷溪的心里颤颤的。
“哈哈……我要是有你这个女儿那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但现在虽然你做不成我女儿,做儿媳妇那也是我的福分。”白母看着冷溪白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只当她看着别人在谈论男女之事,她是小女人害羞娇红,她拥了拥冷溪的肩,畅笑道。
白奕承只是看着,没有附和也没有出面解释什么,蓦的收到一个清媚的眼光,他微微抬眼,就看见冷溪焦急朝他使眼色的清眸,他顿了顿,胸口有一抹疼意扩散开来,他所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他的喉间有些艰涩,动了动口,准备阻止自家老妈的独角戏。
毕竟,现在看来,冷溪的心还是靠近陵寒那边,他白奕承不是死皮赖脸之人,也不想溪儿为难伤心,正在他准备出口之际,一个半分邪气半分慵懒的磁性声音如涓涓溪流,荡漾而出。
“看来白母的确是有福分了,如此耐载的一艘船,不知道能承载多少人员,娶回家既耐载又耐磨,何不乐哉。”
陵寒嘴角执着淡淡的笑容,轻轻摇着手中明红色的液体,话语带着戏谑,丝毫听不出怒意,但他那轻邪的笑却洋溢着一抹森冷,那幽潭般的眼底寒意丝丝迸发。
听到这话,冷溪心口一疼,沉沉的顿了下去,果然他还是生气了。
说这话是讽刺她,对她撒气吗?
“寒少,你这话可说得不对啊,取媳妇不是……”
“曹阿姨,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白奕承只是好朋友,我并不是他女朋友……”冷溪心里沉沉的,她打断了白母的话,想要跟她解释明白,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可……可你们……”冷溪的话像是一瓢冷水浇了上来,白母惊得微张了嘴,她都被绕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妈,你别说了,我的事,你以后还是少管,拍卖会快要开始了,我们去那边落座吧。”
白奕承面色有些难堪,他站起来,拉走还在惊愕中不知所云的白母,在经过陵寒身边的时候,他明显看到了他眼中那森寒的怒意,如滔滔漩涡,奔涌狂卷。
冷溪低着头,白生的脸有着惧意和忧色,樱红的唇被她编呗般的白齿咬着,血丝乍现,人见人怜。
白母还处于迷雾中,在儿子的推搡下,她回头想要弄明白事情的状况,却被白奕承不容分说的推走了。
此时,四人座的餐桌旁,只剩下两人,面对面而坐,陵寒神情优雅中透着一股寒意,看上去依旧是平静无波,仿佛什么风波都不曾发生过,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那高贵的酒杯,指尖透过明红的液体,微微泛白,被稍许放大,却仍有一种力的诱惑。
他拥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冷溪垂着头,只觉得一股慑人的寒意在周身涌动,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能感觉到他微凉的呼吸在空气中流转。
她的心突然噗通噗通跳起来,迟疑了一下,沉了沉紧张的气息,还是开了口,“我,我是来找你的,刚才……”
“拍卖会快要开始了,待会乖乖听话。”
冷溪诺诺的声音被他一个勾唇的笑意切断了,他突然望向她,深邃的眼里平静之中夹杂了些许柔和之色,仿佛他从来没有生气过。
冷溪微张了嘴,愣在了原地。
是她多心了吗?他根本就没有生气,还是他根本不在乎她跟谁在一起,正如不在乎她一样?
他真的就一点都不在乎她吗?
冷溪愣愣的,虽然得到他的谅解有一瞬间的释然,可随后意识到的事情,让她的心情也跟着跌落下去,她垂下了扑闪的长睫,将失意掩盖在眸底,“好……”她轻轻的应了声。
“寒少,你要的东西拿来了。”这时,杜绍熙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礼盒,他看了低垂着眉睫的冷溪一眼,眼底划过一丝欣慰,转眼对着陵寒报告道。
“很好,你带她过去吧。”陵寒放下高脚杯,交代一声,站起了身,黑色的西装将他修长的身形贴合得格外挺拔颀长,转身,眸底森冷之意赫然闪烁。
“嘭碎……”
随着陵寒迈脚离开,他放在餐桌上的高脚杯突然裂的一声碎裂开来,清脆的声音轰然传开,不规则的玻璃碎片四溅开来,那透明的红色液体即刻顺着桌子迅速流淌开来,宛如一条涌动的红色小蛇。
冷溪身子吓得一颤,脸色蓦的一下煞白起来。
☆、第60章 跟着自己的心走
这杯子?
它是自己破的?
冷溪惊不可遏,想起刚才陵寒拿着高脚杯,修长的手指骨节泛白的一幕,顿时恍然大悟,是他捏破的?
他是生气的?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玻璃杯受了力不立即破碎,怎么可能隔一会儿才碎裂开来?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才能做到这般常人做不到之事?
冷溪心里惶惶然,既震惊又萦绕着遥不可及的陌生,她傻了眼,呆愣在了原地。
杜绍熙看着桌上那蜿蜒流淌的明红液体,也略略蹙起了眉,寒大少发火了?
还不是光明正大的发火,如此隐忍给人以威慑力的做法,寒大少只有在谈判桌上,面对那些势大财粗的毒枭,面对严酷的形式,强劲而嚣张的敌人,不宜正面起冲突,只能隐忍智取,取卧薪尝胆之策,以谋略击败对方之间,他优雅的谈吐之下,体内的怒火需要发泄,而又不宜明显表露出来之时,他惯有的手法。
将力道积蓄在手指的玻璃杯上,让它欲碎而不能,他的手既是摧毁玻璃杯的工具,也是保护它,使它不能即刻碎裂的保护源。
待他的手离开玻璃杯片刻,那受了力,本该分崩离析的玻璃杯没有了受护之力,自然就碎开了。
谈判桌上,每当陵寒以智谋得胜,他都会向对手勾一个风月魅力的笑容,赏给别人一记赞赏的眼神,然后悠然起身离开,他刚踏步没多久,桌上的玻璃杯就会轰然碎裂开来,留给对手以强劲的威慑力和心有余?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