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飘落情难离1





  甩开乞丐乙的手,嘟囔著:「去你的王八羔子,你当老子是『雌蓝』啊!就算是,老子也不会去卖屁股。」
  「兄弟别发这麽大火,我只不过开开玩笑罢了!别当真,我们在谈谈还有那几个人最有希望夺魁……那个芙醉也长的不错……还有那个……」
  两个人就这麽吱喳谈起来。
  凤静天拍拍裤子上的灰尘,裂嘴一笑……呵呵,他有办法了,花魁大赛是吗?看来以前请凤夜做的东西派上用场了。
  事不宜迟,马上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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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纱层层,雕功精致的上好檀木床上躺卧著如花似玉的男子,床铺旁边有个有些年纪的男子在细心照料著他,男子拿的汤药叹气道:「唉!前几天还好好的,怎麽一会儿就生病。」
  面色惨白的俊人儿,眼眶因病微红,虚弱的身态,让他更显的犹见我怜「毓老板,我……」想起身,却被毓老板给压回床上。
  「身子虚就不要勉强起身,给我乖乖躺好。」将汤药搁在一旁,毓老板叹,「没个几天就是花魁大赛,原以为只要有你今年一定能夺得首位,我还从那家伙前面夸下海口今年一定夺魁……凭你的舞技跟姿色绝对比得过卧青岚,看你这样子,看来今年可能还是卧青岚得魁吧!」
  到时,那家伙一定又会过来炫耀,想到这他就咽不下这口气,明明今年有希望得魁的……
  轻笑一声,舞牒对毓老板说,「你该不会对浅香阁的穆老板夸海口今天势必夺魁。」真是的,两个人加起来快九十岁了,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喜欢斗争。
  平时儒雅的形像全然不见,蓝眸泛起怒光霹雳啪啦的埋怨一堆,「不要在我面前提起穆少极这个死浪蹄子,每次看到他那尖嘴候猴腮、不堪入目的模样真是一肚子火,从小到大老是爱跟我作对,老子开妓馆,他也在对街开一间……摆明不是跟我作对,可恶的是他的名声竟然比我高,还把老子调教的一些倌人给挖走,这些帐,老子想起来还是怒火三丈。」
  不过埋在心里的痛是十多年前他竟然勾引他的要论及婚家的夫婿,穆少极明明不喜欢他的夫婿,为什麽还要做这种事,就是那麽喜欢跟他争吗?
  舞牒咳笑几声,不堪入目!?他不觉得穆老板长的如此糟,虽然才四十出头,但人保养得宜,看起来才像三十,长像冶豔,追求者不在少数,跟毓老板的清雅截然不同。
  房外一阵吵杂声,让深思的毓老板唤回了思荆甘悄歉雒淮竺恍〉脑谕饷娉衬帧!勾蚩棵趴吹狡腿斯龅剿媲埃估习逅呈忠涣辔剩竿馔肥窃貅幔恢痹糁!?br />   仆人颤抖著身子,「楼下有人在捣乱,武卫们都被打趴了……」
  那个好大胆子敢在他地方上捣乱,哼!一定又是那死蹄子,额冒青筋,「是穆老板吗?」
  「不……那人说想进来当倌人,但他长像平庸,小的为了不让他打扰您,将他赶了出去……可是不晓得他吃错了什麽药,硬是闯了进来,连武卫都打不过他。」
  这可挑起毓老板是兴趣,会来做青楼做倌人多半是被亲人卖来,要不就是身世因素,除非身不由已,决不会有人自愿来做这行。「喔!叫他来舞牒的房里找我。」
  回到房里,躺在床上的舞牒好奇的起身靠在床头,「毓老板,是谁在外头,穆老板吗?」
  沏了一壶茶,浅尝著,恢复一贯的优雅,虽然已四十五,但他天生长了一副娃娃脸,到现在看起来蛮年轻,只白了些发「不,如果是他,我马上回房拿剑砍了他,是有人想当倌人,我叫他上来,待会你可以看到。」
  不一会,门外传来仆人的声音:「毓老板,人带到了。」
  「让他进来吧!你可以退下。」
  走进来的人,就跟仆人形容的一样,长相平凡,这人就算你跟他擦身而过也记不住他的长相,但阅人无数的毓老板仍感受到他不凡的气质。
  静静盯了他好一阵子开口,「为什麽?在你身上我能感受到你不凡的气质想并你的家世非富及贵,但说说看你想当倌人的理由。」语毕,继续品茗。
  躺在床上的舞牒拉长耳朵想听听那长相平凡的人的说法。
  「简单,因为我急要赚到一笔为数不少的银两,听说这次花魁大赛得魁者会有千两赏金,所以希望我代表你们『毓流阁』参加,只要我能夺得第一,你们得名、我得利。」此人就是凤静天,他笑的很有自信,仿佛就像他得魁似的。
  放下杯子,毓老板起身来到他身旁,「我很欣赏你的自信,但花魁大赛可没那麽简单,就算你才艺双全,你还缺了一项就是姿容,光是这一项你连夺魁的边都沾不上。」
  凤静天低低的笑,「是吗?」手模著下颔,慢慢撕下面皮,满意看著毓老板惊讶的面容,「如果我用这面貌参加呢?」
  另一个面貌并不是凤静天原本的样子,是以前他请凤夜做出来的……黎彻的面孔。
  先前来这时,他马上回客栈找出凤夜调制能使眼睛变蓝的药水,将黎彻的面皮贴上,再贴上原本平凡的面孔,直接随便找一间青楼应徵。
  以前黎彻本来就是个美男子,所以他对现在的长相很有信心。
  毓老板绕著他兜圈子,拿起从不离身的玉扇挑起他的下巴,「啧啧!长的真不错。」一般的倌人都带有一股柔媚,他不同多了一股俊逸,眉不画而密,唇不点而朱,只是容貌跟他气质不符,要是多带点灵气就好。
  手一拉扯,凤静天上半身的衣服松落,露出结实白皙的身材,毓老板看了频频点头,「好,你合格了,正好舞牒身子不好,我正愁著找不到人,就派你去参加花魁大赛,对了,你叫什麽名字?」
  凤静天思索了一下,决定用他以前的名,「静玲。」
  「嗯,静玲,你还有没有别的才艺,如弹琴、跳舞之类。」
  凤静天摇摇头,弹琴,他只是钢琴,可是这里没有,跳舞,只会跳社交舞。「要不然你跳一段给我看,我学习力强,一看就会。」
  毓老板看了舞牒一眼,「你身体还行吗?跳一段给他看,记得要跳『魅蝶』。」
  顿一下,舞牒点点头表示自已没问题,赤著脚舞起,每个转身牵动著脚踝的铃当响起,每个弯身,举手都是那样的轻盈,长长的衣襬随著动作画出涟漪,长发散成如一张网,就像春天里在百花间嬉戏的蝴蝶。
  舞完,舞牒白著小脸体力有些不支的晃动,在毓老板的欃扶下坐在床边。
  凤静天看完,鼓掌赞叹。「好一个翩然惑人的舞姿,整个人就像只蝴蝶般飞舞在花丛间。」
  毓老板白了他一眼,「好了,赶快跳吧!不是叫你来看跳舞,不是我刁难你,想要得魁,你的舞技起码要像他这样,才有机会,这舞可是不好学……」话还未说完,毓老板瞪大眼精看著静玲。
  这……怎麽可能,虽然不是十分相像,但也像了七分,跟舞牒的柔媚不同,他多了一股生气……不只是毓老板就连舞牒也愣住。
  喘口气,凤静天坐在地上,「呼!还好我记忆力强,这舞好难跳喔!」虽然好看,跳起来他才知道难一直扭来扭去的,跟本是在挑战他的柔软度嘛!做爱也没这麽累,还好没有叫他劈腿。
  「舞牒,这二天麻烦你多纠正他的舞姿……静玲,舞牒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多注意点他,要是有个闪失……哼!」
  毓老板眼中闪烁著光芒,摇起玉扇风姿翻翻走出房门,「哈哈……穆少极,这次我赢定了。」
  凤静天不解问著舞蝶,「你老板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大笑。」
  舞牒笑而不语,应该跟穆老板脱不了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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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舞蹈老师…舞牒教的真严苛,只要动作不对就要重跳一遍,他的身体都快变成麻花卷了。
  揉揉发酸的肩头看著躺卧在长榻上的舞牒,「你这麽仔细的教我,你不怕我学成後把你的名声拉走吗?」
  他只虚弱的笑,「不怕,全教给你也成,毓老板可说是我的再世恩人,在这他待我很好,如果没遇上他,我可能不知流落到何方……或许成为任人玩弄的下流娼妓而不是现在『毓流阁』的头牌,难得我能帮他一回,我定会教好你。」人生在世才短短几十年,名利只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静玲,再跳一遍吧!总觉得缺少些什麽。」
  原来舞牒是穷人家小孩,家里还有许多兄弟,为了生计,只要将舞牒卖到大户人家去当童仆,没想到长相清秀的他很快的被那户人家的主子相中当小妾,虽然那主子有些年纪,但对他蛮好,主子还请了有名的舞妓教他跳舞。
  好景不常,那户人家得罪权贵人士,所有人四处逃离,还好在舞牒极於刻苦时遇上了毓老板,想想自已也没地方可去,回到家中只会为家里带来负担,就跟随毓老板,赚来的钱有些会悄悄托人送到家中,有时也会偷偷到家里的情况。
  又舞完一曲,趴在桌上倒著茶猛灌,「好累!可不可以休息一下,我觉得自已跳得很好啊!」
  看著静玲,晃然大悟,他知道他缺少什麽,难怪跳起来他一直觉得不满意,「静玲,你有诱惑勾引过人吗?我知道你缺少什麽了,就是蛊惑。」
  口中的茶水喷出来,「诱惑、勾引??」那是什麽东东,他还没做过这种事。
  看著静玲迷网的眼神,看来是没有吧!舞牒起来,「静玲,你在看我跳一次,不过这次要注意我的神情。」
  这次凤静天很专注的看著舞牒,第一次看的时候他只有注意他的舞姿并没注意他的神态……看著他迷离勾人的眼眸,微张的红唇,当舞牒在他身边舞动时,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浑身散发出暧昧。
  「你知道自已缺什麽吧!」调整烦乱的气息,笑著看静玲。
  满脸黑线,该不会叫他摆出撩人的神情吧!好……困难,他常常看飘飞凌时常摆这副表情给他,但要自已做还真是给他%@「知道,但我不会。」
  「你的舞技就缺少这一点,这支『魅蝶』故名思义,就要有魅惑的意思,不要把这支舞跳的跟祭祀般神圣,你要参加的是花魁大赛而不是祭祀大典,咳咳……」给静玲一个白果子,又躺在长榻上。「算了,先教你一些媚术,就算你舞技再好,但少了感觉还是不成……你抛个媚眼让我看看。」
  抛媚眼?怎麽抛?凤静天瞪著舞牒。
  「是抛媚眼不是叫你瞪我……更不是叫你用杀人般的眼神看我。」
  凤静天气恼著,他不相信简单的动作他做不出来,「吼~烦死了。」
  看著静玲抓头气恼的神情,舞牒不禁宛尔一笑……这人还真好玩。「天色也不早了,今个就先练到这好了……你有地方可去吗?还是要毓老板给你安排个房间让你睡一晚。」
  摇摇头,要是被那两个人知道他来青楼的话,一定来个三堂会审,接下来被凤夜揍的鼻青脸肿还有被飘飞凌定在半空吊一整晚,还没有恢复全部异能前,他可不敢随便得罪两位太座。「我待会就离开,明早我在过来,帮我跟毓老板说一声。」
  唔……头又在发晕,皱起柳眉,「静玲,抱歉,身子微恙,等会我不送你……明天你还有得学呢。」话才刚说完,整个人躺在榻上沉沉睡去。
  ◎◎◎
  托著疲惫的身体,踏著蹒姗的脚步,凤静天回到客栈打算洗个澡睡个觉,想到明天还要继续练舞,最令他头痛的是还要学习媚术,心中真是有说不出的苦。
  模黑在房内瞎碰,打算在店小二把热水送上来前先睡一下……在被子里头摸索著,温温热热,还有弹性……「飘,不是跟你讲过了,睡觉不要脱光光。」
  手一拉扯将凤静天拉入床上,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低哑说,「天热,这样比较凉快。」
  热?他还觉得外头有些凉咧!看来不是天热,是他欲火中烧吧!……他又在想做爱做的事了。
  「夜呢?」看著飘飞凌指指上头……他在屋顶。
  腰间忽然一酸忍不住低喊「唔……」
  飘飞凌一惊,起身,「静,你怎麽啦!」刚刚一直不见的凤夜也从窗外纵身进来,来到凤静天身边,揉著凤静天的腰身。
  冒出一句「用腰过当,造成腰部不适。」想过今天练舞的情形,腰一直扭来扭去的,久了也会发酸……唉!「夜,你的手劲真好。」
  两人浑身一僵,往不好的地方想去,凤夜开口,「静天,可以跟我们讲你今天去那里吗?」
  静天摇摇头,如果说他去青楼,一定会被他们剥皮,避重就轻的回答,「赚钱,而且那边赚的又多,只是蛮累的,原来皮肉钱也不好赚咧!害我的腰酸的咧!」一点也没发觉自已的话令人想歪。
  凤静天往後转头看,心想这两人怎麽不说话了,「呃……你们是怎麽回事,目露凶光的,我又没做错什麽事,既不偷也不抢。」
  这时外头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客倌,热水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