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飘落情难离1
「当然怎麽会少了夜圣上。」从离澈手上接过一只木盒,笑的贼兮兮的给他。「这可是铁面神医所特地为你制的丹药。」翻开,一颗姆指大,诛红色的药丸。
「区区的丹药就想送给我,是暗指朕身体不好吗?」
「那敢,太多人不放便说。」凤静天拉著月夜皇来到一角,开始天花乱墬的说起来,「此药不是给夜圣上吃的,这药的功效是专门补『那方面』的,吃了可以补精益气,精气十足,让人不易疲惫,从此夜夜春宵不是问题……至於要给谁吃……要看夜圣上要给谁吃。」
这倒引起月夜皇的意思,皇兄是个文雅男子,不像他会武,这些年长期夜夜春宵,对於兄长的身体状况注意的很,常常要求膳房为皇兄做些补身的膳食,既然凤静天送上个颗大补药,以後就可以尽情的向皇兄索求。
从怀内掏出一个瓷瓶,「若配上这药粉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这药粉的配方到时我会请人拿给你。」
满心欢喜拿著药盒跟瓷瓶,难得他今天觉很凤静天这个人不错,拍著他的肩表示友好。
月日夜机灵灵打的个冷颤,皇后贴心的递上一件披风,「夫君冷吗?」看著月夜皇拿著药盒嘴带淫笑,没错,就是淫笑,看著自个的夫君,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那是什麽药。
「不冷。」只是觉得涌上莫名的寒意,等月夜皇他们过来,月日皇好奇的问,「那是什麽丹药?」
随口说,「能让人起死回生的仙药。」这药打算今晚让他吃下。
「这麽神奇。」
琳燕眼神无声的对月夜皇控诉,亏他还说的出口,我都不相信,怎麽夫君的脑子不像平时治国时那样精明……起死回生,我还回光返照咧!
月夜皇假意让自已看起来很累,「今晚朕很开心,时候不早了,回去歇息吧!」赶快结束,春宵要趁早。
「是吗?这样的话那结束好了。」平时体力过人的皇弟今天这麽容易累,一定是国事太忙了,有空要替他分担些,完全没看到月夜皇那算计的眼光。
嘿嘿嘿……
74
生辰大典过後,在月皇的要求要又多留了三天,凤静天跟他们表明自己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才让他们离去。
据说隔天早朝时,一向从未缺席的月夜皇难得不见人影,底下的大臣窃窃私语,听月极殿的宫侍们讲,生辰结束不久,月夜皇马上来找月日皇……最後整晚就听见里头绵绵不绝的低吟,让人听的脸红心跳。
而月夜皇对凤静天的敌意也减少很多,至少一见面不会冷潮热讽。
贵为皇帝,不方便随意出宫,在宫城门口,月日皇替他们准备了一辆宽大的马车,外表朴实,可是里头一样没少,软垫、绣功精致的软被,桧木桌……等。
拿出了一块令牌,「将这令牌拿给城边的将领,不必通过盘查就可以出城边,到了『麒麟』要小心些,那里不是我的领地,无法帮上什麽。」温柔浅笑,像是哥哥对亲弟的叮咛。
凤静天心头感到一暖……亲情的温暖!让他回想到以前母亲在世的情景。
上了马车,对著月以昼挥手,「再见,大哥……顺便替我问候一下夜皇,叫他不要太操……哈哈」狂妄的笑声在宫里回盪。
一路上月以昼红著脸回到自已的月极殿,撩起纱缦,坐在寝宫里大床上,看著正在熟睡的人,被辱盖住他一丝不挂的下半身,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他背上游移,背上有著狮鹫下半身纹路,跟自已背上上半身的纹路合起来……完整。
月以黯微睁著眼,看得出来他带著些许睡意,移动虚软的身子枕在月以昼的腿上,找到舒服的姿势閤眼,昨夜过度的激情让他的声办沙哑,添了一分性感。「他们走啦!」
「嗯……」怕他冷著,将锦被拉高,「你累了,睡吧。」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月以昼宠溺一笑,此时多於的言语是不必要的。
浑身虚软无力,四肢被铁鍊牢牢锁住,咬牙切齿看著绑住他的男人,「说,你想怎麽样?」
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我当然不会对你怎麽样,只是要给某人看一些东西罢了。」男人手掌罩住他的额面,两人上方出现影像。
他看到男人的身後站立一人……他此生的最爱……
「放开我。」怒了,火了,甩著头。
让他看看你埋在记忆深处的过去,无法遗忘的过去,「至少等他看完,我才会放。」
看什麽?往上看去……浑身冰冷。
那是他的过去啊……「不。」他不敢看著他,不想看到他眼底的不解跟鄙视。
好不容易抬了头,看到他离去的背影,不要离开我……
「啊……」悲吼。
紧紧搂著频频打颤的人,凤静天忧心不已,他又发恶梦了,在他吼出一声後,人也醒了,眼睛充满著恐惧,豆大的冷汗一直从额角滴落。
抹去他的汗水,「你终於醒了,吓死我。」到底是什麽样的梦境让凌这样恐惧,整个衣服都湿汗一半,还微微发抖。
「静,不管发生什麽事,你都不会离开我吧!」原来是梦…还好只是个梦,他忽然想起鬼翼的话,这个密秘除了鬼翼之外没有人会知道,知道的人全死了……
鬼翼…对了,他可以杀了他,这样静永远也不知道这个密秘,以前要不是看在他可以利用的份上多给他几年活命的机会,他可能早是尘土下的白骨,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可利用的价值。
「你在说什麽傻话,除非你赶我走,我才不要离开你呢」浑圆低沉的嗓音,让飘飞凌带来心安的感觉。
「飞凌,看你脸色白的可以,要不要我替你看一下。」离澈二话不说抓起纤细的手腕,除了些许杂乱无章,大致上蛮平稳,只是受到惊吓,从小柜拿出瓷瓶倒出药丸,迅速塞入飘飞凌口中「这药能安定心神。」
也许是药效的关系,燥乱的心绪平静下来,点头对他表示谢意。
有些微湿的衣袍黏在身上不太舒服,飘飞凌胡乱拉扯露出雪白的胸膛,离澈不太习惯看人裸身,轻咳,「我到前面陪凤夜聊天。」
飘飞凌斥笑一声,那个大冰块回会应你才怪,相处久了也知道,凤夜是寡言的人,跟他讲话十句可能应答一声。
半裸上身贴在凤静天身上,勾著他的脖子,凤静天还感觉得到飘飞凌在微微发抖,想到飞凌起来的话猜测,他可能是梦见他不要他了,飞凌的心他懂,因为他也曾失去过,那种痛苦,比死更难受。
拿起剑架上的白凰,走到外面跃上车顶,凤夜惊著停下马车,三人不明究理的看著凤静天。
虽只见凤静天没有任何犹豫在手掌划出一道血口,「我在这起誓,我,凤静天今生来世永远跟凤夜、飘飞凌、离澈在一起,无论发生什麽事,绝不被弃他们,否则让我不得好死。」表情摄人严肃,这不是假话,他是认真的。
剑灵白凰现身,立即跪在凤静天面前,「主人,你怎麽可以做自残的动作。」
「不要紧,只不过是一点小伤……回到剑里。」
「主人……」幽幽的看著凤静天,唉了口气,又消失在他面前。
凤夜跳上去把静天抓了下来,将布团压在伤口上止血,不断骂他,「白痴、笨蛋。」只要能在一起,他不要他发什麽毒誓,更不要他不得好死。
鲜血将白布染成刺目的红,痛了他们的心。「离澈,帮静止血。」混帐,以为这样就他们就会高兴感动吗…
掌心的肉都向外翻去,若在深一点,里头的筋骨都会伤到,从药箱里拿出上好的刀伤药粉散上,渐渐的止住了血,伤口也不像刚才那麽狰狞,用布条利落的在掌心处一圈圈的包扎。
从颤抖的手看的出来,离澈也吓坏了。
「静,以後别在这样了。」
凤静天看著不发一语的飘飞凌道,「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牵起缠著白布的手,在上头落吻,「嗯。」在他毫不犹豫的以鲜血起誓时,他心中的恐惧已全然无踪。
继续赶路,在车上的凤静天问著,「到了城里是谁会接应我们?」风羽然曾说,只要他们到了『麒麟』国境,自然会有人安排他们到『神音寺』。
「是三娘的二哥。」找到了一座算繁荣的城镇,随意找了一家客栈,凤夜拿出放一只比姆指还粗的竹管,尾端还有引信,「点燃它。」
不疑有它 在指尖燃起小小火焰将引信点燃。 紫红色的烟弹从竹管里射出,在空中散开来。
「好了,接来下就等他们过来。」将没用的竹管丢向一旁,走里客栈开始点些茶点。
75
看著十数个轻装士兵骑著马来,为首的将领简单的对凤静天行礼。
「想必你就是凤族族长凤静天,在下是景庄王毫下的十二骑之一…言我,奉景庄王的命令,我等以在此城守候多天,现在就请你们先至别馆住下,等景庄王来。」
看来三娘的家世不斐嘛,二哥还是个王呢……看来三娘应该是『麒麟』的皇族。
那轻轻蔑的眼光,将领似乎看不起他,可能他们认为凤静天是个文弱小子吧!以前是…但现在……
要重振一下凤族的声威,至少也要让别人知道凤族也不是省油的灯。
自信飞扬的走向前去,「那有劳带路,还有……将军是否知道一直盯著在下的妻子看是很无礼的一件事,这一次本王不计较,但请别再有第二次了。」狂厉冷酷的表情一闪而逝,恢复成沉稳大气。
言我狼狈的将视线从飘飞凌身上移开,当著下属面前出糗,对凤静天更没好感。
恶狠狠的眼光朝他射去,以为传言那懦弱的族长会吓的屁滚尿流,则不然,表现出大将风范的他,神情严峻森然。
「本王自认无失礼之处,将军可否别以凶恶的眼神看著本王,这可有失景庄王的名声。」
暗暗咬牙,只不过是小小的凤族族长,区区一个封地的王爷,竟然给他难看。
「静,这样好吗?」凤夜知道静天是故意给他难看,但对方可是景庄王重要下属之一。
「我自有分寸,以前『凤静天』可能软弱,但我可不。」
在某处角落,鬼翼贪恋著那绝美的容颜,回过神朝著身旁也是身份非凡的男子,「你说的没错,他们果然是到景庄王那去了。」
男子笑了一声,「这次我不容许失败,这也是我为什麽找上你合作的原因。」这不是在国境内,需要身手好的人才,只有眼前的人可以给予,而且此人武功超群,让他多一份胜算。
他们有想要的东西,但也有共同的敌人…凤静天。
来到别馆,有别於其他皇族的富丽堂璜,此处有著豪迈野性的特质,从墙上挂著各式猛兽的头颅标本及大厅上一张白色虎皮,大约知道景庄王应该是个血性汉子。
凤静天毫不客气的在大厅上的主位坐下,其他三人则坐旁边的椅子。
「在下帮各位准备四厢房,约明日中午,景庄王将会从临城赶回来,请大人好些休息。」言我好声下气,在怎麽说,眼前的人身分比他高贵,可不能随便动气,至於美人……
只知道凤静天只有二位妃子,一个是女妃,另一位是那位穿白衣的男子,那这位美人应该是妾室吧!瞧他的媚样…啧……看能不能说服他跟了他算了。
虽然不像有著王爷好听的名声,但他可是堂堂的十二骑之一,整个『麒麟』没有人不知道十二骑的名威,当他的正妻可比王爷那不知名的妾室好。
「不,准备一个房间就够了。」
愣了一下,「可是王爷,一间厢房的床无法容下『四』人的空间。」言我特地强调,他当别馆房间的床铺都像龙床一样吗?
「这样啊……」手指敲著桌面,可是一人一间房挺麻烦的,不就要轮流『做』几个时辰了吗?
「一间房就一间房,我说了算。」飘飞凌见凤静天磨磨蹭蹭直接下了命令下去,看凤夜他们也没答话,想必的答应了。
「我……」离澈正想开口要为自己争取一间房间,因为在这路途上,他们曾几次四人同一间房,夜夜销魂,虽然凤夜跟飞凌有时不对盘,但在这方面丝乎毫无芥蒂的彼此爱抚,甚至……,他也跟著沉沦在爱欲下,在下去觉得自已快羞於见人。
离澈也没想到,当初飘飞凌花了多大劲,才让凤夜这个死冰块共享鱼水之欢,当然,他也不知道飘飞凌也开始诱导单纯的离澈沦陷。
凤静天马上打断离澈还未说完的话,「就照他的话去办。」
言我虽然不情愿他们睡同一间房,但他也没立场叫人分开,看来只有整晚守候,等佳人独自一人。
到了房间,只剩下他们四人时,凤夜瞅著静天,「你应该有问题要问吧!」
点头,「当然有,多了解一点也不是坏事,三娘以前是『麒麟』的皇族?」
「你可能不知道风羽然曾是『麒麟』的太子吧!」听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