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婚宠 作者:艾艺然(潇湘vip2014-06-27完结)
她一个人乖巧地睡在那里,脑袋耷拉着,衣衫完好,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李阳提起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小瑶,小瑶!?”
他一边轻拍她的脸,一边来回观察着周围试图找到那个给他发短信的人,可惜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对上目光。
不再怠慢,他脱下外套遮在她腿上,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冲出了店外。
直到李阳人影消失,李文森才从非常近的暗处走出来,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又低头看看自己狼藉的裤裆,面无表情地走去了洗手间。
‘瑶,不要怪我,这样做是为你好……’
李小瑶在店里还好,一上了李阳的车,胃里边就有点受不了了,坐了一路吐了一路。
李阳这个急性子,生怕李小瑶再丢了似的,明明知道她家住哪儿却直接开到了自己家。
二老一见儿子大半夜匆匆出门、回来时带了一个醉醺醺满身浓烈酒气和香水味又穿着火辣的姑娘,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李阳,这姑娘是谁!?”
“爸,你小点声,别让她听见。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李小瑶。”
李母本来还满心期待未来儿媳妇一看这看起来像一滩烂泥似的女人一时也有些接受不了,“儿子,你……你就是看上她了?”
“妈,她平时不这样,这两天有点心情不好。”
李父冷声,“心情不好就酗酒?这是好人家姑娘干的事儿吗!”
“见客人来用这种态度招待,这是高素质家庭干得事儿吗?!”李阳不满意地顶了一句嘴,不顾身后二老的叹息抱着李小瑶转身回房间了。
房间内的洗手间被李小瑶吐得到处都是,她觉得自己的胃都快被掏空了,可是因为喝得是烈酒撒不出来尿,醉意一直悬在头顶泻不下去,难受得她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两只手撑在洗手池边,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陌生的卫浴间,一只男人的手扶着她的肩膀。
心跳一滞,她满脸期许地转过头,眼前出现的却不是她期待的那个男人,微微有些失望,不过总还算是个值得信赖的人,紧张的肩膀垂了下来。
“李阳,是你带我回来的?”她迷迷糊糊地问,一转身,腿一软,便跌到了他的身上。
李阳刚好后退,被自己的拖鞋绊了一下,他一P股坐在地上,不小心把她也拽倒了。
“小心!小瑶,是我带你回来的,你怎么喝那么多酒,你一个人醉倒在Club里多危险啊!”
掀了掀唇,她呵呵一笑,那么多苦她说得过来吗?脑子一热,就吻上了李阳的唇,小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最后还是只有他关心自己,将她从混乱的场所解救回来,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他?
思维是清醒的,身体是银荡的,她胡乱地扯开李阳的衬衫,热烈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他有些瘦,不过韦欣也不胖,她不是很介意胖瘦问题。
不知不觉间总是在溜号,两只小手缓缓向下游曳而去……
“小瑶!”
双手向后撑着地毯,李阳半仰着头,喘着粗重的气息,既紧张又兴奋地承受着她主动的索取,看着她两只小手迫切地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他激动得浑身都快要爆炸了。
小手隔着牛仔裤附上他的裤裆,心想着就借着酒劲儿把这事儿做实了也省着自己胡思乱想。
不想,手掌下一片干燥。
不对,不对,不对!
李小瑶总觉得哪里不对又一时想不起来,动作越来越缓,面色越来越迟疑,突然间她似想起了什么,抓起卫生间门旁边的手包掏出自己的手机连番查看,可惜,除了李阳给她打的无数未接电话之外,没有另外的电话打入或者打出。
难道真是喝醉了,幻觉而已?
心思落落,她目光呆滞地看着闪亮的屏幕,额头枕在男人被褪光衣服的胸口,轻轻地喘息……
施乐好几天没看见李阳了,她对这男人面对爱情一头扎进去拔不出来的猛劲儿佩服不已,也完全理解不了,一见钟情什么的不是据说是男人为了骗女人上床编出来的美好谎言吗,男女之间不通过相处不了解相互合不合适怎么会知道爱不爱上?
慢热的妞儿看了一会儿书,便抬起头来偷偷回头看自己单人床上一来就倒头呼呼大睡的臭男人。
把她这当酒店了?
不过她还是鲜少见到这男人合衣就睡觉的,到底是去哪儿了这么累?
细细观察,这男人的五官长得可真好,不会像欧洲人棱角那么锐利却立体得刚刚好,头发黑黝黝的,看来他老妈的基因真的很强悍。
倏地,脑海里闪过了旋风妈的模样,老实说他俩有些地方长得有点像,尤其是薄薄的嘴唇。
想完了她又把自己给否了,可能长得好看的人都有相似之处吧,或者自己心里希望这男人的老妈也能像旋风妈那样漂亮、儒雅、有品位、人又好。
“不好好看书,瞎看什么!?”
男人闭着眼睛又突然说话,施乐吓得半死,连忙转过头继续看书,耳朵却竖起来听着身后的动静。
“别装了,baby过来给老公抱抱!”沙哑性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心里毛毛的,她抿了抿嘴,转过头语气冲冲的,“别喊得那么腻乎,我跟你和好了咩?”
“没有吗?”
男人挑眉,他穿着白色衬衫灰色西装裤,衬衫领子开了几颗扣子隐约可见内里壮实乾坤,盘着腿坐在床上,睡意惺忪地斜眼看着她,模样有几分痞,有几分慵懒,却性感得一塌糊涂。
见她不理自己,他无所谓地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继而起身下床在房内的小洗手池边刷牙洗脸。
盯着他一系列自然洒脱的动作,施乐眼神呆呆的,好像在看风景。
项野透过镜子看着她那小傻样儿,突然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穿着衣服睡觉就是不舒服。”
“是你自己不脱怪谁嘛?”
“我觉得床垫不是新的,别人用过。”
施乐惊了,“啊?床垫是旧的你就不睡啊?可是被褥是你买的啊。”
男人理直气壮,顺便照着镜子臭美,“不然我根本不会在这床上睡,早知道应该寄来个新床垫!”
这男人,臭毛病真多。
施乐白了他一眼,转回头去,目光落在书上,想起前几天男人寄了一大堆东西害她无法招架,心里就不平衡,“你就是欺负我不会生活,糖衣炮弹轰炸我,不然我可不会那么快原谅你!”
“你还不是欺负我舍不得你?”
男人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并没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什么特别,可是听在施乐耳里,却莫名把她感动了。
这世间上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才能让人铭记于心,有时候,淡淡的依恋刻印在心里可能一辈子也抹不去。
“项野……”她回头,深深看着他。
项野目光一凝,走过来从身后环紧紧抱住她,薄唇附在她耳边,语气撩人,“怎么,终于想了?”
靠!
“你丫能不破坏气氛么!”
228 上镗三难
“我破坏什么气氛了,恩?”
项爷一觉睡醒,精神头都回来了,不做点儿正经事对不起他在这小破床辛苦睡好几个小时。他将她乌黑的长发全部拢到一侧,朝着她露在空气中的耳朵珠子用力裹嗦下去,恶劣地挑引她敏锐的神经。
“阿!恩……喔喔……”施乐小手一抖,笔落在了书上。
桌上台灯柔和的光晕在视线里变得模糊,她全身颤苏苏的,耳朵上传来一股股绝妙的块感直蔓延到脚趾头尖,让她好一阵无力说话,头仰靠在身后男人宽硕坚实的胸镗上,呼吸促急得只会哼呀。
“乐乐,说话,你想要什么气氛?你想要什么气氛就给你什么气氛。”
“气氛……气氛……气氛……”
“不说是吗?那是接受了?”
男人声线里透露着十足的诱惑意味儿,左手紧圈着她的腰,右手钳住她的下巴颏让她的头尽量仰起,以方便他逞凶,温熱的唇从耳朵一路密吻而下,每啄一口,都好像在那块肌肤上点了簇火儿,红了一片,苏了一片,她在男人熟纯技练的搏撩之中,身体很快软棉绵了。
“别,别裹,别亲了,吖,痒的受不了了,走开,走开,喔!”
听小妞儿嘴上硬气,可嚷出来的小声儿娇骄动听,柔的一塌糊涂,小手只是附在男人自由在自己身上游弋的大手上,连争扎都忘记争扎。而她的腻音听在男人耳里分明是一种迫不及待地邀请。
“你这么叫,我舍得走吗?”
“呼呼……你不是让我好好看书吗,你这样我怎么看得进去?”脸蛋儿红得像个大苹果,施乐喘得不能自已,这副不争气的身体显然比她脑子更懂得辨认谁才是它的主儿。
“给你激发一下大脑皮层细胞,说不定效率更高。”
“歪理邪说,必须消灭取缔。”
“行!先给我看看菠萝的小PP。”
看菠萝的小PP?
施乐正愣神,谁知道,胸前一凉,男人淬不及防地扯低她的束身天蓝色小背心,一对汹涌的大雪兔子半掩半遮地敞露在他灼灼的视线中。
傻眼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头看了看目光如狼的男人,然后怒指自己的胸,“这是菠萝的小PP?”
男人一本正经,“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额角滴下三颗冷汗。
这男人真可怕,小心眼、心机重、报复心强,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立马远离,恐怕再坐在这里会彻底成为他的俘虏随他任意妄为。
蹭地站起来,不料,男人又用力将她按坐下去。
“吖!”
“想跑?你今天必须给我把火儿给灭了,不然变尸也X了你!”项爷今儿个情绪高盛,也终于忍无可忍了,再憋,他就快要成干尸了,看这小妞儿心情不错他想趁熱打铁一举攻占了她,什么不想耽误她学习啊,考虑她感受啊,这会儿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这副小身子板儿面前,项爷注定要变成下伴身支配的动物,高大的身躯伫立在她身后,一双大手覆到她胸前,捧宝贝似的托起,颠了颠又按了按,之后又是抓又是柔,力度越来越蛮,玩得他不亦乐乎。
“啧,这角度真让人受不了!”不知不觉项爷的声音都哑了,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胸前绝好的风景,眼窝熱得发疼。
“嗳吖你轻一点儿,痛死我了。”施乐骄嗔了一句,无处施力地瘫在椅子上,头靠在他身上,小手放在他大手上本想让他停止肆谑哪知却随着他的手晃了起来,看起来好像是她自己将他的手按在身上似的,羞死个人。
眼前,一片橘色的光线,将两个人爱昧的肢体语言渲染得色旎瑰丽,她渐渐开始习惯这样的节奏。
老实说,一见面就被这男人在言语上、行动上、视觉上变着法儿地诱惑,早就钩得她心袁意马,说完全没想法是不可能的。两个人之前心里上一直有隔阂总产生矛盾,可不得不承认身体上的契合度却没有一丝违和感。
男人手指挫玩硕果上诱惑的嫣虹,另一只手沿着她美妙的身线侧方又柔又缓地扶模下去,她只穿着家居的配套天蓝色短裤,不肖扯去,一个手指就能辨知她是否正在状态。
“小东西,你的名字真配得起你,这么快就……施乐,嗯?”
看到他举在面前手指上闪烁的水渍,施乐脸儿上像下火了似的,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嘴上倒还不服,“滚开,别给我看!”
“你不看我看!”男人猛地将她从椅子上捞起来,转身一甩,她就跌到了被子上。
男人心底里对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破坏想法,在不伤到人的情况下施些蛮劲儿,更能鼓舞他开垦的动力。施乐被摔得晕头转向,眼前的人还没看清楚就被男人壮硕的身躯压在底下。
“喂,你不是嫌弃这床垫子太脏吗?你怎么还爬上来?”
“这下面不还隔着一个你吗?”
施乐横了他一眼,“不厚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老公厚不厚道了。”男人黑眸放着光,那是被欲所驱使凝聚而成的邪气,他没有将全身的力量放在她身上,微微抬起头端详她的脸蛋儿,眸子水汪汪的,眼角带着媚,双颊泛起两朵红花,尤其被这暖暖的光线一照,整个一晚上出没专门诱惑男人的小妖儿。
这小东西不跟他逆着来的时候,越看越招人喜欢,一冲他犯拧,他就想揍她P股。
大手不自觉地附上她精致的脸儿来回磨挲,项爷一时有感而发,“乐乐。”
“干嘛?”
“以后别让我i操心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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