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映影随





  他当下抽手擦了擦鼻血,兴奋地掏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男性,别看兔子个头不大男性却十分的可观,通红的一根又粗又长如同一把怒剑傲立在那里。他乐呵呵地笑著,猛地坐起身来,拉过拓跋风扬的身体,将他高大的身体拉到自己身上,在拓跋风扬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的时候,用力将他往自己身上一压,再一个翻转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贴上他的背,将自己整个臀部往上一挺:“风,看我的旋转式上升!”
  “噗”的一声,一整根通红完全没入拓跋风扬的密|穴之内,“啊──”二王爷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王府。
  拓跋风扬只觉得自己的|穴口一下子被撕开了一般,痛得他差点都要掉眼泪了!他挣扎著就要起身,但无奈每一次他一站起来就被兔子拉了回去,一来一往的,反倒像是拓跋风扬主动在兔子身上起落,让兔子更加乐和,更加卖力地朝上冲刺著。
  兔子利用拓跋风扬想要逃离自己的起落,猛烈而毫不留情地抽插著,每一下都好像要将拓跋风扬穿透一般,他又粗又大的肉柱在拓跋风扬未经人事的嫩|穴之中大力地进进出出。
  “啊……啊啊……啊……”拓跋风扬每一次都被深深地捅入又被狠狠地拔出,体内的肉都跟著带进带出的,整个人被抽得恍恍惚惚起来,原本软下去的男性又挺立起来,开始不断地流出淫液来,洞|穴之中更是不住地分泌著汁液,兔子的一个抽插就在他体内激起浪花一朵朵!而他原本的疼痛也被酥麻的快感所吞没,稀薄的嘴唇里不住地吐出呻吟,遗忘了反抗,由著兔子在他体内根据他体内肉轮的轮廓旋转著上升,捅到他的最深处!
  “啊……啊……”随著时间推移,他甚至扭捏著身子,不停摇晃著浑圆的臀部,配合起兔子的抽插了。
  “啊……啊啊……”拓跋风扬的肉壁紧紧地贴附著兔子的男性,兔子只觉得那洞|穴如同充满了热腾腾的蒸汽,湿热得如同桑拿房,而那肉壁上又似有无数个吸盘有力地吸附在他的男性之上而慢慢地蠕动,有好些次都让他险些忍受不住射了出来。
  “王……王爷?您没事吧?”两人正在激|情之时,外面突然想起一个不识相的声音,原来侍卫们听到拓跋风扬的叫声而赶过来,只是他们在外面听了半天深觉他的呻吟十分古怪而不敢贸然闯入。
  “风,有人来了,要他们进来吗?我是不介意啦~”兔子笑嘻嘻地说,反正一般人是看不到他的,进来也就看到拓跋风扬一个人在那里发情,不过他真不舍和人分享拓跋风扬此刻的浪荡状。
  拓跋风扬就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回头狠狠瞪视了他一眼,在心里暗骂著:这些该死的侍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现在他又如何让他们进来捉拿这该死的兔子!他……他的小|穴里还含著死兔子的那东西!
  “王爷?”侍卫小心翼翼地又叫道。
  “风,你怎麽不回答?”兔子一边问著,一边却挺动著自己的腰,继续一拨一拨地将自己的男性往拓跋风扬的体内送,双手还从拓跋风扬的腰上移到了他的胸前,玩弄著他两颗早已充血的红珠子,令他整颗心脏也跟著自己的小|穴强烈缩合著,忍不住的淫叫从口中逃了出来:“啊……呜啊啊……”
  “王爷?”
  “你们……呜……啊……你们都给本王下去!”拓跋风扬强忍著呻吟,不甘不愿地说著,该死的兔子!更该死的是他的身体似乎越来越适应他的存在,他的小|穴居然还十分默契地与兔子的男性配合著,那一股股不曾从妻妾那里得到的快感不断地充斥著他的四肢骨髓之内!“啊……啊啊……啊……啊……”
  门外的侍卫对看了一眼,但是却没有胆量闯进去一看究竟,连忙转身回去,他们什麽也没有听到!
  而等到第二天,他们就看到他们的二王爷日上三竿才一瘸一拐地从房间里出来,有人上前关心地问了一句,立刻被拓跋风扬拉出去杖责四十。
  而自此之後,二王府上下一到中秋必吃兔子肉,有胆大者问拓跋风扬为何,便见拓跋风扬咬牙切齿地说:“本王要扒兔子的皮!抽兔子的筋!喝兔子的血!吃兔子的肉!还要将他的骨头拿来熬汤喝!”
  当然,从那以後,每一个中秋夜必会听到二王爷高高亢亢的淫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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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番外纯属中秋贺礼+恶搞~~与正文无关~~~希望大家不要联想啥啥的,嘎嘎~~

 


  29
  
  拓跋日轩将心一狠,便拉下了自己的裤子,裸露出自己早已傲立在那里的男性已经结实高翘的臀部,他压下心底的犹豫,跨坐到拓跋轩影的身上,扶住他立在那里的男性抵在自己的臀股之间。
  不断蠕缩著的後|穴一旦碰触到那火热的实在便立刻渴求地扑了上去,如同一张饥饿的小嘴不断地啮咬著圆滑的顶端,内部流出来的汁液和顶端开始慢慢渗透出来的透液胶合融会在一起滋润著彼此,也将彼此的欲望联系在了一起。然而只在入口处的慰藉完全不能满足拓跋日轩,他一手扶著拓跋轩影的男性,一手撑开自己的|穴口,直接便坐了上去!
  “扑哧──”一声,整个热|穴完全将柱体套在了其中,一阵战栗自脑袋传开来漫延至全身,拓跋日轩整个腰身微微一软,有些无力地摇摆著,健美的腰身本能地扭转著。纵然心中不乐意,但是一旦得到了充实,拓跋日轩所有的顾虑都被抛在了一边,身体完全屈从於欲望之下而不断地上下起伏著,发痒的肉壁上上下下磨擦著那火热的男性,乐此不疲地摩擦而使得整个内壁都充血地发胀,里面的媚肉膨胀地扑了出来,跟著Rou棒不住地托出体外,在|穴口激荡战栗了许久才慢慢地缩回去。
  “呜……啊……啊啊……”拓跋日轩起先还有些压抑著自己的呻吟,然而随著他不断地蹲上坐下,主动让拓跋轩影的火热不断地抽打著自己糜溃的小|穴,一阵强於一阵的快感将他淹没得难以呼吸,他只能如同失水的鱼一般,双眼迷乱仰著头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由著浪荡的呻吟从口中不断地发出而在空气中扩散。而完全沈迷在情欲之中的他完全失去了平时的警惕,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响。
  原本打算离去的黑影觉得拓跋日轩有些古怪便多停留了半刻,他从窗户缝中朝屋内看去,居然看到拓跋日轩如同荡妇一般地跨坐到拓跋轩影的身上,然後──然後居然用那羞耻的地方吞没了拓跋轩影的整个男性而开始不断地摇晃著身子!
  黑影不禁倒抽了一口气,猛然朝後大退了一步,怎麽可能!骄傲如拓跋日轩怎麽可能如同一个女人一般地被男人贯穿!
  他惊讶地甚至忘记了移开眼睛,就看著拓跋轩影漂亮的男性在拓跋日轩血色的|穴口里不断进进出出的,缠绵在柱身上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月光之下闪著豔丽的色泽,竟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黑影难以置信而恐慌地从这场并不属於他的男欢男爱之中惊醒过来,猛地转开了头,一向沈稳的呼吸有些紊乱,步伐更是有些踉跄,浑浑噩噩地转头离去,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离去的!
  而屋内的拓跋日轩全然不知自己淫乱的一面被他人看了个透彻,他投入地在拓跋轩影的身上不断摇摆著,甚至不满於这只有自己律动的速度,他长臂一伸,抓住拓跋轩影的胯部不断地朝上击打著自己的臀部,利用著自己抬臂和下坐的力度而让整个硕大进入得更彻底些!完全淫化的肉壁愉悦地激出大量的水花,在“哗哗”的水声之中缠著火热的棒子而旋转蠕动。
  “啊啊……啊……快……我要……快……”拓跋日轩无意识地呻吟著,修长的身体激烈地摇晃著,扭转著臀部而加大了手抬上抬下的幅度,此刻的他有种错觉,感觉自己像是後|穴之中插著巨剑而骑在不驯的野马上奔驰一般,他无法控制住身下的野马,只能由著它将自己带向未知的方向,然而他却沈迷在这既痛苦又快乐的恍惚里无法自拔!
  终於,他只觉得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到了前段,飙水的男性在空气中乱舞了一阵,抽搐著便将内部的精华全然洒在了空气之中,顿时一股子淡淡的情Se的腥味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拓跋日轩脑中一片空白地扑到在拓跋轩影的身上,夹著异物的突兀令他挪动了几下,便感觉到几股子水柱冲在了他的敏感之处,令他战栗了几下,又有了一些欲望。
  “王爷?”他喘息著不安地下滑了一下,就听到拓跋轩影一声迟疑的叫声,他错愕地一抬头便对上了拓跋轩影迷蒙的眼睛,该死的!他早不醒晚不醒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
  
  
 30
  
  拓跋轩影错愕地凝视著坐在自己身上的拓跋日轩,他的男性还含在拓跋日轩的後|穴之中,那滑滑的感觉证实他刚刚半睡半醒之中的春梦是真实的,他转念一想,看来是拓跋日轩蛊毒发作了被逼无奈才来他这里的,否则只怕自己就是被他打死了他也懒得多看自己一眼吧!想到这些,他不禁微微苦笑了一下。
  拓跋日轩立刻将他脸上那抹苦笑看作是对自己的嘲讽,他恼羞成怒不由分说便一巴掌上去,“唰”的一下,便将拓跋轩影的左脸打了个通红,他刚刚因为呻吟而有些沙哑的声音带著情欲的味道怒吼著:“你嘲笑本王!”
  “属下岂敢。”拓跋轩影挨了一巴掌反而菀然一笑,此刻拓跋日轩正坐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男性还埋在拓跋日轩的体内,只是他们却进行著这样的对话,他又觉无奈又觉好笑得摇了摇头,看得拓跋日轩越发地生气,连著又是两巴掌,令拓跋轩影苍白的脸上多了两块不自然的红肿,让他看上去更加的惹人怜惜,可偏偏拓跋日轩是个铁石心肠,纵然心里有些微微的触动还是死活压了下去。
  他恨恨地从拓跋轩影的身上爬了起来,将拓跋轩影的男性从自己的体内拔了出来,只是那还充血的肉壁一失去的支柱,立刻便哀鸣地蠕缩起来,自身的汁水夹杂著拓跋轩影|乳白的液体从尚未完全关上门的|穴口里扑出来,顺著大腿缓缓地流下来,经过拓跋日轩敏感的大腿内侧,令他忍不住战栗了一下,前面的欲望不禁抬高了几分,让拓跋日轩更觉难堪,怒气满面地拾起自己的衣服,就往自己的身上披。
  “王爷你要回去吗?”拓跋轩影见拓跋日轩披了衣服就往外去,似乎并不打算在他这里过夜,他慌忙撑起自己的身子,想也不想地上前拉住拓跋日轩,然而当他接触到拓跋日轩有些惊讶的目光之时,他才像想起什麽地收回手来,低头苦笑了一下,自己果然是在床上躺糊涂了,居然胆大地拉住拓跋日轩,想要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人便是如此,有了一点甜头便想要更大的甜头,贪婪的欲念在他的心里险些控制不住了!他叹息了一声,单膝跪地地请罪道:“属下该死!”
  拓跋日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没有想到拓跋轩影居然会主动拉住自己,有些发愣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拓跋轩影,苍白的脸色却因为他方才的几巴掌而带著胭脂红,看上去有些病态的透明,半遮半敞的衣服露著诱人的肌肤,竟让他觉得心中有些骚动起来,惊地转过头去,有些烦躁地说:“你确实该死!”
  “那……王爷要属下死吗?”拓跋轩影犹豫了一下,最终将心底的疑问问出了口,他也不知道为何,今日的他似乎特别地大胆。
  “你!”没料到拓跋轩影会反问自己,拓跋日轩不禁一震,双目又瞪向拓跋轩影,对上他那双比草原的蓝天还要清澈的眼睛,却让他有些慌乱地收回眼神,自己究竟是怎麽了!一定是那该死的蛊毒作祟,令自己变得古里古怪的!
  “你快点好起来,本王要得不是只会躺在床上休息的废物!”他丢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拓跋轩影凝望著他的背影,突然傻傻地笑了,也许他对自己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拓跋轩影的伤虽然很重,但是他已经醒过来便可以用妖力自我疗伤,没有两天便好得差不多了,他本来还以为拓跋日轩晚上还会来自己这里,只是却始终没有盼到拓跋日轩,这让他多少有些失望,也令他分外想要快些回到拓跋日轩的身边。
  醒来的第三日,他便打算回拓跋日轩身边做事,只是他才出了房门,就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居然翻墙而入,直接跳到他这个四王爷的贴身侍卫面前,而这两个人他却也认识,正是拓跋雨渊和苻晨毓。
  他有些吃惊地看著这两个人,他们两个也都算得上地位显赫了,怎麽会爬墙而入?也不怕被人当作刺客给抓起来?这两个人还真是有趣得紧,看著他们两个明明一起翻墙进来,却还推来推去地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