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豆腐花





“当然!”看着眼前人欢喜的样子;沈青不动声色地一笑”对了;最近;小天兄弟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有什么不适?比如……痒?” 
“恩……”小天红着脸承认;奇怪这沈青公子怎么能知道的。 
“诶呀;那是这秋季空气干燥引起的感染啊;不快些治疗不行。你别担心;锦仪兄是最拿手治疗这个的了。你去和好;刚好可以治治啊;久拖了就不好了。” 
哦!原来是感染而已。小天松了口气。如果能好锦仪和好;然后让他帮忙看看;比自己在外面找郎中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毕竟;那个位置很……锦仪是男子;应该也没什么忌讳的。小天衷心的谢谢这位沈公子;说什么也不要豆花钱。他急着去见锦仪以求和好;就先离开了店子;直奔百草堂而去。 
沈青在店里悠闲自在的喝着豆花;心想;这楞头小子还真好骗。早知道久居烟花的女子容易有病;上次就特地挑了个去”伺候”他了。果不其然;他也染上了。等到锦仪发现这家伙染了和别的女人一起才能有的病时候;还会不会让他进那个门呢?……。呵呵……想跟我沈大公子斗;门儿都没有! 
一进百草堂;惟妙惟肖就像见了救星似的飞奔过来扯住了小天。 
“哥哥呀~~~你们怎么了?怎么一直不来呢?”两姐妹尽是委屈。”我们就算了;你还是先去看白师兄吧。” 
“是是;我就是要来看他的。” 
“哥哥;别管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好好儿说。现在能劝得了白师兄的;也就你一个了……他现在……”惟妙不说了;只是拉了小天;一路狂奔到锦仪房前。敲了敲门;大声说到”师兄;开门;是小天哥来了!”接着;就和惟肖一起对小天做了个加油的姿势;悄悄离开了。 
惟妙刚刚想说什么?难道锦仪真的病的十分厉害?!小天着急;等了一阵;竟然不见屋里有动静;莫不是锦仪出了什么事了?顾不了许多;径自锤门大喊到”锦仪!锦仪!听得到吗?我是小天啊!你开门!……锦仪!我错了;你就别怄气了;开门啊!” 
正锤着;门突然就开了;手差点就砸上了门后那个清瘦白净的人儿身上。小天猛地收回手;担心的看着面前那个仿佛许久没见的人。—他是瘦了很多;眼神里也少了些冰霜;反而多了些冰化的雾气;晶莹地蒙在眼上;平添了许多忧伤。乌黑的长发不曾仔细打理;随意地披在肩上;垂在胸前;门口的秋风一吹;也跟着柔柔的摆动。”锦仪……我……”一张口;有千言万语要说;堵在嘴边;竟成了无言! 
“……进来吧。”锦仪淡淡一说;退回屋中坐下。 
小天赶紧跟了进去;随手把门仔细闩好—可不能再让风吹坏了锦仪。 
起初听到惟妙惟肖的声音说小天来了;他还以为是这两个丫头骗自己吃饭;依旧看着手里的吊坠;不去理外面的动静。直到真的有个结实的拳头把门锤的”咚咚”作响了;才相信原来那个人真的来了。 
锦仪鼻子一酸;—他真的舍得来了?! 
急忙开了门;却看见那人的拳头停在半空;几乎要砸着自己;他也不怕;只想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个小天。分别了几日;真怕自己就这么忘了他的样子了。还好;傻傻的样子没变。他也瘦了;会不会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他的眼里都是焦急;也是因为自己吗? 
一阵秋风吹来;有些冷。不如进来说话吧。 
等真的面对了面;又是一阵沉默。这真的和初次在后花园里见面的情形好象;那时候;不也是这么紧张的吗?但是;怎么能不说话?你不说话锦仪也不会原谅你的!小天想着;要是早些来就好了;也不会让锦仪生那么久的气;受那么多的苦;想到这里;他又很感谢沈青—如果不是他;自己应该还会逃避一阵子吧。 
“锦仪;你瘦了。”小天讷讷地开了口”为什么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你不是也瘦了吗?”(又是一副哥哥的论调。这么关心我的话;怎么不早来?) 
“锦仪……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气?” 
“……”(废话;还是那么傻)想到这里;锦仪几乎要笑;可心里满满压着的东西;使他笑不出来。 
“我在想……一直都是我不对。我怎么能把你当作女子了呢?男子汉被当作女子是很难受的感觉。我知道……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以后不会了。” 
“是吗?” 
“真的!我段小天发誓;一辈子都记得锦仪是男子;和锦仪是好兄弟;否则……”一只修长冰凉的手抵住了唇;阻止了小天接下去的话。 
“锦仪?”小天捏过那手;期待的看着他”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愿意怎么罚我都好;只是不要生气了行吗?” 
“我不罚你……”锦仪深深地看着小天。(罚也只是罚我自己。) 
“那你也不许不吃饭;好不好?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你瘦了的样子;我会心疼的。”小天直来直往;也没发觉自己的话对一个男子说该有多么暧昧。 
心疼?锦仪心中一动。原来也不是没有希望的吧?他舒了口气;空气也似乎清新了许多。”我不生气了。” 
“真的?!”小天开心地几乎从凳子上跳起”我就知道锦仪是最好的!” 
这个傻瓜……锦仪心情舒畅了起来;肚子似乎也有些饿的感觉了。他从站了起来;拉过小天”走吧;一起去吃饭。” 
“好!吃饭!”小天应着。突然觉得一阵奇痒从下腹传来。对了;感染的事!”等等;锦仪。” 
“怎么了?”锦仪奇怪地看着小天;他怎么又别扭起来了。 
“不是;最近……身体好象有点感染了。你能不能帮忙看下……” 
“这个啊。还说我不照顾身体;你自己还病?是哪里;有什么症状?看完了我们再吃吧。”原来他病了;锦仪有些心疼;看起来这么健康的人,怎么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呢?还是看病比较重要。 
“恩……我说了;你别笑啊。”小天红着脸说。 
“好”得个病有什么好笑的?奇怪。 
“那个……最近我的下身变得很奇怪……又红;又痒;怎么洗也不好……” 
“下身……是;指的那里?”锦仪头蒙了一下;这是不可能的!他暗暗告诉自己;求证似的微微指向小天的裆部。 
“恩”小天通红了脸。 
“段小天;你可曾去过公共浴室;和其他男人一起洗过澡?”锦仪倒吸了口气;间接传染也是可能的。 
“没有;我从来不去啊。”小天奇怪的回答。 
“那你可穿过别人的裤子?” 
“没有” 
……既然都没有可能;那么这个症状产生的原因就只能是…… 
”段小天!真看不出你是这样的人!”锦仪心冷到极点。”你出去!” 
“锦仪?怎么啦?”小天委屈道——刚刚不是和好了吗?怎么现在又…… 
“出去!”气恼的声音。 
“如果是病的事情让你不高兴……我找别人好了”继续委屈(不就是感染了吗?555,锦仪一点也不关心我!) 
“锦仪~~~~~”(你别生气啦!) 
“……” 
“锦仪……我走了,生气也别伤了身体……”(不理我,唉,下次再来好了)小天极度缓慢地向门口挪去。他把手放在门闩上地时候,一个力道从后颈处传来,回头一看,却见叶子眉深皱的锦仪拉着自己脖后的衣服。“诶……轻点……锦仪。”就这么被拖着,又回到了桌边,被丢到了凳子上。 
“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锦仪丢下几个字,背过身子去柜子里找那些装药的小瓶子。 
如果说沈青的计谋是巧妙的紧,可惜他对白锦仪的了解就是少之又少了。他以为天下高傲的美人都讨厌这一类事情,的确,可是他低估了白锦仪的独占欲和保护欲——在小天想门口挪动的短短几分钟内,锦仪突然大悟,如果他不给小天治病的话,小天要么痛苦忍耐下去,要么找到其他大夫给自己看了。找其他大夫看,意味着不但小天的身体将给外人看了去,名声也会有损害。 
宁可气死自己,也不能让前两种情况发生啊……万分矛盾的锦仪,终于还是扯回了小天。这个气,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回来。 
话说回来,小天应该不是那种会寻花问柳的人啊。这事情……有些奇怪。 
等锦仪找了几瓶药出来时候,却发现小天已经把下身脱的光溜溜的,正手足无措地掩盖着自己的羞处,春色却在指缝间若隐若现,隐约的样子,引人遐想。 
锦仪不由得脸上一热。瞧瞧小天的样子,红红脸,低着头,可爱到让自己作弄他得恶劣念头又冒了出来。幸亏没有让别得人看到他这样子……锦仪在心里偷偷地想着,我受了那么大地委屈,不在这时候戏弄下他,是不是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你这样遮着,我怎么看?手拿开!”锦仪一本正经地命令道。 
“恩……”蚊子似的应了一声,小天把手微微向上抬了几寸。明明知道都是男人,没什么可遮掩地,可是偏偏面前是锦仪就不行,脸热得要命,心也跳得厉害。不行,找别的大夫应该没这么尴尬吧?可是现在……偷偷地瞄了眼锦仪,骑虎难下啊~~~怎么有种冷冷的感觉呢…… 
锦仪有些好笑;现在的小天真真傻的可爱;他不知道这种欲拒还休的感觉更撩人吗?他伸过手去;拉开了小天那只遮挡的手;只听到头顶小天惊愕又委屈的叫声—怎么有种在非礼的感觉?”你到底还让不让我看病了!” 
(我能不让你看嘛?)小天委委屈屈地在心里念叨;可是还是松开了手;干脆地闭了眼睛什么也不看;一副壮士赴死的表情。 
你什么都不看最好!锦仪扬起了一丝微笑;那我就为所欲为了~~~ 
想的是挺大胆的;其实锦仪活了这十八年;也从来没有看过自己以外的男性身体。像这样在私|处的病;虽然学过怎么治疗;可如果是别人找自己来看;只怕早被打出门去了。可是换做是小天;这情景就换了过来;现在的感觉嘛……锦仪又瞄了一眼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微微颤抖的东西;—还有点刺激。 
比较了一下自己的和小天的家伙;啧啧;小天的是比较粗一些;可是自己的相对比较长诶。那个颜色挺漂亮的;形状也不错……(锦仪;你不是很纯洁的宝宝吗?)锦仪满意的一笑—自己的眼光就是好;小天的每一个部分都那么美!(诶……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就这么感叹着;锦仪伸出手抚上了那个静静垂着的小东西;想把它抬起来看看病的形式。小天却”哇”地叫了出来;捂着身体跳出了三丈之外”你做什么碰它啊~~~~~”那神情;颇似被非礼了。 
“不碰它怎么检查啊!”头上冒出了三条黑线”不喜欢人碰;还能得这种病?快过来!” 
5555555……锦仪又发火了;可是;被碰到那里就是很奇怪嘛~~小天好委屈。他说的这种病是什么病?很坏吗?小天不敢问;只好乖乖回到锦仪面前。 
“不许挣扎!我是医生!接下来我要问几个问题;你最好老实回答!知道吗?”锦仪装做不耐烦地训到。 
“恩……”小天怕怕地点了点头。以前以为锦仪是妹妹的时候就挺怕她的啦;现在锦仪的身份是男子;而且自己刚刚做错了事情;小天觉得;现在还是什么都听锦仪的比较好。 
命令小天坐在了床边(其实是为了在检查的时候小天更舒服);锦仪重新俯下身子;仔细看那个部位的情况。锦仪凑的那么近;眼睛又只是看着那里;小天更是羞得无以复加;又一次闭了眼睛逃避现实。 
过了一会儿;有一些清凉滑润的东西柔柔地涂了上来。 
“锦……仪?”小天紧张地叫到。 
“放心;只是消炎去疹的药膏。” 
“不要……我自己来。”慌乱中;小天一只手抓住了锦仪涂了药膏的手。 
“哦?”锦仪挑了挑眉毛”你自己来?像你这么粗心的人;怕涂不完整起病的地方哦。这个病可是会蔓延的;你漏了一个地方就得重新治过。难道你想让我的力气白费?!”颇有些威胁的意思。 
“不想……”z 
“那么就好;乖乖坐着;让我来涂;你只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可怜小天;他哪里还有精力去编谎话?99%的精力都集中在那个被锦仪轻轻抚着的地方去了! 
“第一个问题—你得这病多久了?”锦仪一边借上药吃着豆腐;一边打探;只擦擦侧面红肿的位置;就能感受到那人连带的一阵颤抖。 
“七天……”y 
(这不是那次我们吵架的时间吗?) 
“七天前去做了什么?如实回答!”恶意地压了压做为威胁;锦仪满意地听到小天浅浅地呻吟了一声。 
“喝酒”b 
(难道是喝花酒?可恶) 
“是哪个好地方啊?”锦仪没发现;他现在已经涂完了药;只是恶作剧似的时不时点压着小天的命根子;作弄地看着小天的反应。 
“西街的……万富酒家。”小天又惊喘了一下—这上药的过程怎么那么久那么痛苦啊?锦仪;快点结束好不好?感觉好怪~~~~‘ 
(万富的话;应该是只卖酒菜的正经酒店啊……奇怪) 
“真的是那家?喝了什么酒?喝了之后又做了什么?”继续撩拨。 
“啊……是的。喝了女儿红。之后……锦仪;好了没有啊?”小天终于忍不住了。那春梦的事情怎么能告诉锦仪?他才不要说。 
(这家伙;八成是喝醉了……该不是和我吵架了;才去喝酒的?)锦仪有一点愧疚。(可是;后面的事情他还没交代呢!) 
“后来呢?怎么不说了?”g 
“后来……锦仪;不说可不可以……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