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骚扰经历 by 泠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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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没过多久本来还舒服地轻哼的人开始求饶,求我进去。“进来……嗯……嗯……进来……宁……我要你……”
  “你想要我?现在可不行哦。”我相当恶劣的打开了还有两个机关,在他|乳首圆球里静止不动的小球,疯狂的跳动了起来,原本里面就狭小的空间,加上跳动的小球,等于是不停揉压着他早已不堪蹂躏的|乳尖。
  而本来只是束缚住他欲望的圆环,也开始跳动出蓝色的光芒,那是它在放出微弱的电流,在人最脆弱的部位,加上这样的刺激,真人让人痛不欲生啊。
  嗯哼,我又来更新鸟,H啊H,哈哈,回帖JJ现在可以直接回了,所以上一章回帖,我都直接回在上一章了,大人们自己去看。
  话说可怜滴子誉同志被虐了一章还没完,下章继续,小宁宁生气鸟,后果很严重,嗯,虐完子誉虐谁好捏?其实偶是觉得木有虐了,小小的SM一下,增加情趣的说,子誉同志又木有多少痛苦,就是别冤枉滴可怜
  我要回帖啦!!无限回音,否则就木有H,下章直接开头,一番XXOO之后,第二天早上,哼哼

  第 27 章

  把被身上的小玩具折磨得不停扭动的人捞进怀里,子誉马上圈上我的脖子,身子不停在我身上蹭,“宁……停下来……嗯……嗯哼……停下来……啊……”
  “为什么要停下来,我还没有玩够呢。”我似笑非笑地看着怀里的人,按住他扭动的腰,把他固定在怀里,子誉难受地把头支在我肩膀上,不停地啜泣。
  拉过他圈在我脖子上的手,把我拿在手上把玩的手镯扣在他手上,不过就算关掉他身上玩具的开关就他手上,子誉也不敢擅自关掉他们,只能苦苦忍受这种在天堂和地狱间煎熬的痛苦。
  突然觉得他这样低声哭泣的样子,煞是可爱,虽然用可爱来形容快近三十的子誉不太合适,不过我就是喜欢欺负他,看他为我忍受情欲折磨的样子,并且乐此不疲。
  我好心地关掉了他身上所有运动着的玩具,子誉一阵痉挛,瘫倒在我怀里,不停地喘着粗气,我低头啄吻着他优美的颈项,子誉可能有点痒地躲闪,不过颤了下之后温顺地侧过头让我亲。
  我边亲吻着他,边把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有释放的脆弱握在手里,慢条斯理地套弄。
  子誉呼吸一急,“别……”
  被我横了一眼,吓得不敢出声,见他怕我怕成这样,我顿时大乐,抱着他倒在床上,“子誉,我们认识多久了?”
  “……五年”
  “才五年啊,我觉得好久了呢,这么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十九了啊。”
  “嗯。”
  “我觉得都是好遥远的事了。”我支起手看着子誉,笑道,“嗯,是谁第一次见我就指着我说,这是哪儿跑来的野小子的。”
  子誉的脸一下黑了,“我怎么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三少爷。”
  我大笑起来,趴在他身上,“你啊,从那时候笨到现在了。”子誉这人不是普通的没心机,虽然在别人眼里也许洛家没有不会耍心机的人,但是从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了,这人其实单纯的很,真是白长我这么多岁数了。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本家的议事厅,当时我早已通过资格考核,有资格参加议事了,在里面翻资料,不知道子誉是怎么闯进来的,见了我就是这么一句,当真是毫无心机,旁边这么多佣人都在,如果我是偷遛进来,哪儿还轮得着他来说我。
  “……”
  至于后来嘛,呵呵,可能第一次的教训太深刻,子誉一直怕我怕的要死,知道我在本家哪儿,绝对不敢靠近那里,直到二年后我离开家里为止。
  “好了,乖乖告诉我筱岚的事,少受点苦,还是你真的想试下我审讯的本事?”我斜睨着子誉问道,“你不说,我一样能知道,只是中间倒霉的人要多点而已,最后一次机会,想好了再回答。”说完我就闭上眼睛躺倒在子誉身边。
  我圈着他腰的手可以明显感觉到子誉一颤,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很久不作声,直到我以为他不打算说,正在可惜以后就没得欺负他了的时候,子誉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我。
  他说完之后,我眯着眼睛看着他,也不出声。
  子誉看着我问:“你不相信我?”
  我翻过身子,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挑眉笑道:“我不相信任何人。”我这话一出,我可以明显得感觉到子誉难掩失望的表情,虽然他极力掩饰。
  “你也不信穆葵?”子誉突然幽幽得问道。
  我一愣,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扯到小木,所以忽略这个问题,不作回答。
  “你既然不信我,还问我作什么?”
  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扭过去的头转过来,笑道:“只是看看我们还有没有继续玩下去的意义。”
  子誉一愕,不敢致信地盯着我,想从我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却只有那温和的微笑,子誉用手掩住眼睛,突然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断断续续地道:“原来……你都知道……都知道……”
  我疑惑地看着子誉,难道他以为我是猪吗?他们在我背后搞这种小动作我是懒得理他们,难道真当我离开家了就真的对家里的事就一点不知道,任他们搞风搞雨了?好歹我的家族职务可是在那里的。
  “虽然我不信你,不过你刚才说的话有八分是真,这点我还是可以相信的。所以嘛,我们还是可以继续玩下去的。”
  子誉愣了愣神,突然仰头激烈地吻我,直要把我吃下去似的,不停在我嘴里攻池略地,我皱眉,我不喜欢这么被动的感觉,伸手在他又开始抬头的欲望上重重的捏了把,在子誉痛呼的时候,占回主动,直到把他吻得透不过气为止才放开他。
  “放开……我……难受”子誉求我道。
  我笑着摇头,子誉却猛地一翻身,霎时我和他的位置就换了,我还来不及发怒,子誉已经分开双腿扶着我的分身坐了下去。
  “呜……嗯……”才刚坐下去,就软倒在我身上。
  我诧异如此主动的子誉,平时每次他都是不情不愿的,而我就喜欢看他不情不愿又只能按我的话照作时可怜兮兮的样子,所以才如此热衷于欺负他,看他怕我怕的要死的样子,今天突然如此主动,不会是吃错什么药了吧。
  我好心地扶着他坐在我身上,刚一动,子誉就脚一软,整个人坐了下来,下场就是我的分身完全进入他的里面,并且有更向里滑的趋势。子誉忍不住一声惊呼,“别……嗯……别动……”
  我笑起来,不但不听他的,还恶意地往上一挺身,谁让他刚才如此不听话的,惊地子誉紧紧地抱住我,不敢有一点动弹。
  “来,自己动动。”
  子誉为难地看着我,实在是他还没适应呢,他现在哪里敢动,稍微一动弹,就是酸麻地快感,可是偏偏前面快感的源头不能解放,变成一种煎熬。
  我摸着我们结合地地方,顺着他后|穴蝶纹的形状,然后相当恶劣地重新打开了他身上所有玩具的开关,子誉“啊”一声尖叫之后就再也说不出话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如潮的快感。
  在我打到高潮的时候,才好心地解开了子誉前面分身的束缚,让他得以解放,等他被禁锢地发紫的脆弱泻完最后一滴Jing液的时候,子誉也很配合的整个人晕倒在我怀里。
  早上心情颇好的洗澡出来时,见子誉还在床上昏睡,坐到床边,奸笑着打开了他手上的开关,昨天戴在他身上没有拿下来的小玩具,又开始很尽心尽责地运动了起来。
  “啊……嗯……嗯……宁……不要啊……呜”看他缩成一团,蜷在床上,算是彻底醒过来了,才又关掉了开关。
  子誉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不为所动,道:“都快中午了,还睡,起来。”
  子誉艰难地起身,掀开被子,就看见他分身和|乳尖上的东西,顿时羞得又躲回了被子里,慑懦道:“这个……你……什么时候取下来……”
  “你给我好好安分一段时间,你要是敢这个样子去鬼混,我是没意见的。”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磁碟丢给他,“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破解了,就什么时候来找我把东西拿下来,破不了就给我戴着吧。”磁碟里装的正是我从张夕樊那里得到的操作系统的核心代码。
  慢慢捻动着他可怜的|乳尖,脸上一派温柔地道,“当然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很乐意为你解决的。”子誉嘤咛一声,苦着一张脸答应下来。“你手上的东西可以控制你身上所有的开关,不用我教你怎么用吧?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一样样试过来。”我很恶劣地又加了句,只见子誉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作弄够了他,正色道:“在家族宗会之前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见了没?再犯的话就不是几样玩具这么简单了。”
  子誉哪敢再忤逆我,忙点头答应下来。
  话说我赶完图来更新鸟,嘿嘿,H啊H,就这样子了,想来想去中间还是删掉了一大段,有点悲了,子誉还是就保持和宁这样的关系算鸟,表白来日方长啊
  嗯嗯,接下去消失已久的张XX同志出场,嘿嘿,把H进行到底,然后最后一只小受登场。
  上章回帖见前面,最后大吼一声:“回帖啊,否则,哼哼”

  第 28 章

  从子誉处出来,反正也已经在外面了,就顺便去了趟许久不曾去上过班的公司,好像从我升职之后就没去过哦,也不知道公司开除我了没有。
  大摇大摆地在公司其他人目光的洗礼下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公司居然还没有开除我,而且还给我配了一个美女秘书的说。
  在自己办公室坐了圈,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我明智地选择无视它,直奔张同志的总裁室,不想他今天居然不在,他的小秘告诉我,张夕樊同志这几天都请假了,问了他家的地址后,我很直接的翘班闪人了。
  没想到的是,张夕樊家居然和我家住在同一个小区,所以别墅区门口保安见了我也没有拦,我就长驱直入地到了张夕樊家门口,按门铃,没人应,我是想打个电话给他,确认下他还尚在人世否,可惜的是,我从认识他到现在好像都不知道他手机号码,更不用说他家的电话号码了。
  这个可不是我不理你死活啊,我既然已经来过了,意思意思就好了,我就打算走人回家,还没走出几步,后面的门却开了,只是开门的人不是张夕樊,而是个金发碧眼的帅哥,标标准准的大帅哥一个,英挺立体的五官,加上猫眼色的眸子和一头耀眼的金发,俊美宛若太阳神阿波罗。
  如果他不是从张夕樊家里出来,我都要忍不住上去勾搭一下了,第一次看见这么符合我审美观的帅哥,与其说是一个人,不如说是件艺术品更合适,全身上下,每一分好像都是最完美的组合。
  帅哥一见我,像见到救星一样,拉着我就往里走,并且操着他蹩脚的中文和我讲话,虽然声音相当好听,不过我一个字也没有听懂他在讲什么,直到他把我拉进房间,指着床上病怏怏的人,我才明白,他大概是找我帮忙叫医生吧。
  床上病的一塌糊涂的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许久不见的张夕樊同志了,这个好像我那天把他丢在山上,没几个小时之后我就找人去接他了啊,不至于病成这样吧,虽然这个晚上山上有点冷的说,想到这里小小的良心不安一下。
  坐在床边,摸了摸张夕樊的额头,烫的要死,果然是发烧了,摇了下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瞧了我一眼,又睡过去了,无奈地给阿清播了电话,让他过来看看,然后找到厨房,拿了个冰袋给他敷上,这人却四脚并用地缠了上来,叹口气,我只好坐到床上,把他半抱在怀里,一手扶着他额头上的冰袋,一边打量也在床边上坐下来的帅哥,养眼。
  帅哥见我把一切都处理好了,颇为可爱的拍拍胸口,直呼,“总算没事了,否则被爷爷骂死。”
  他这句是用意大利语讲的,我总算听懂了他说得第一句话,于是尝试着用意大利语问了句:“你会讲意大利语嘛?”
  帅哥一脸惊奇地看着我,“当然啊,我是意大利人,你会意大利语?”
  我苦笑着点头,我也算半个意大利人,怎么会不会。
  帅哥听了我的话,也一脸苦相,大概也是想到了他刚才连比划带说的和我讲中文的事,“我的天啊。真是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