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孙悟空)
我拍拍门高声问到:“有人吗?”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老道人从门逢里看了一眼问:“是谁?来聚仙庵做什么?”
我挂起招牌笑容道:“我们是路过走亲戚的,因为我的兄长误饮子母河之水,如今腹疼肿胀难忍。我问了本地人,方知是结成胎气,无药可治。听闻解阳山破儿洞有落胎泉可以消得胎气,故此特来拜见如意真仙,求些泉水,搭救兄长,劳烦道长指引指引。”
那道人笑道:“此间就是破儿洞,今改为聚仙庵。我是如意真仙老爷的大徒弟。你叫做什么名字?待好与你通报。”
“我是……孙……好好!”出门在外的还是多个心眼好,免得又招来垂涎唐三藏的妖怪。
那道人又问:“你的花红酒礼,都在那里?我们师傅,没有这些东西就是对仙人不敬,是不能进来讨泉水的。”圈圈你个叉叉,这和贪官有什么区别?霸占着不是自己的资源,还卡着别人伸手要钱。
“那你们要多少花红酒礼?现在急着救人没有准备,您看给些银子可好?”我倒想看看那如意真仙有多大胃口。
道人笑道:“等我去问一下师傅!”那道人关上门进去通报,不久后,那道人匆匆打开门恭恭敬敬的对:“如意真仙在抚琴,他老人家要见姑娘!”
我跟在那道人身后进了聚仙庵,聚仙庵倒也布置的清新雅致,一路听那琴声叮叮咚咚的弹的也倒好听。那道人把我带到一个亭子旁,一个头戴星冠、身穿金缕衣红,长发遮住脸的人正在弹古琴。红衣金线服?如意真仙还真是打扮出位。
我们在亭子旁站下,“咚~~”的一声颤音,那如意真仙弹完琴,他抬头向我看来。
妖孽!典型的妖孽!啊,看那明亮的凤眼!,瞧那勾魂的薄唇!还有那邪气上挑的眉毛!如此风采容貌,实乃是雄性世界里不可多得的极品呀!我不由得拿他和沙僧做起比较来,沙僧的妖媚是冷傲的,这个如意真仙可是在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可以把人电到酥麻的媚态啊!
那如意真仙对我笑道:“姑娘可是来求落胎泉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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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红衣美人啊,多看两眼!
“那姑娘准备给我多少银子呢?”如意真仙站起来走出亭子摆了一个很酷造型对我放电。
“这个……嘛!总要看看有没有效果才能给钱啊!万一一个什么落胎泉没有效果,我不是白出钱吗?要不这样。”我和如意真仙打着商量,“您老人家先派一个徒弟和我一起去,如果那泉水有效,我就给银子,您看如何?”
如意真仙匪夷所思的看着我,问道:“老人家?”
“不是‘您老人家吗’?您徒弟都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您是仙人,难道不是老人家吗?”眨眨眼,别以为我会见色忘利,钱还是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安全。银子可是好不容易卖猪八戒从神仙那里骗来的,(见12章)我还要靠这些银子买菜包子呢!
如意真仙若有所思的说:“那就准备五十两银子,派一个徒弟跟你去!”
我见落胎泉就在亭子旁边,刚刚被如意真仙挡住。“五十两?”叫道:“这么贵?那不要,告辞!”转身就走,等一会我再来取泉水,五十两雪花花的银子可以吃半年的菜包子了!
“姑娘!”那老道人急问:“不管你的兄长了?”
我回头:“不管,反正生了孩子把他们卖了也是钱!为什么要出五十两银子?”
“哼!”如意真仙道:“对自己的兄长都如此无情无意,还要卖自己的侄女。”
“那有什么?”我理直气壮地说:“你还是神仙呢!落胎泉又不是你家的,是大地之物,你为了自己能得些好处,全不顾凡人的死活,还不是一样无情无意的只管要钱!”
如意真仙被我讽刺的有些脸色发青,他朝我笑笑,突然之间春色旖旎,脉脉含情,“姑娘说的是,还不快去取那落胎泉水送与姑娘!”
咦?!这么大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老道人忙拿着的瓦钵帮打钵子的水,他走到面前将水递给我:“姑娘,你可是我们这里第一个能让师傅送水的人啊!”
“我!谢!”犹犹豫豫接过水,水该不会下毒吧!
“放心!”如意真仙冷着脸,下巴高扬宛如骄傲的孔雀,“我可是神仙!”
神仙?神仙不就是可以欺负人,还说自己是人民公仆的吗!
“多谢神仙!”我忙唤来筋斗云驾云离去。
“师傅!……”下面传来老道人的惊呼,我瞟了一眼如意真仙,他挑着眉,眼带三分邪魅的斜睨着。神仙?还是妖怪呢!我动了动嘴,那如意真仙看到我“说”的,讶然的张开了嘴,双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离开。
回到村舍我捧着水进屋,只见猪八戒腆着肚子,看到我直哼哼:“空空姐!你可回来了,可曾取到那落胎泉水?”
我笑道:“取到水了!”
唐三藏忍痛坐起来,“辛苦你了!”
“菩萨呀,难得,难得!”那婆婆欢喜的忙取个花磁盏子,舀半盏儿,递与三藏道:“师父,慢慢的喝,只喝一口,就解胎气了。”
八戒道:“我也给喝一口啊!”
我也倒半盏儿水递给猪八戒,猪八戒咕咚咕咚的一口喝下去。
半个小时后,唐三藏和猪八戒他们两个腹中绞痛,只听三五阵肠鸣后,那猪八戒直嚷嚷:“茅房在哪里?”
“在屋后!”那婆婆指着屋后。
猪八戒冲了出去,不一会儿,唐僧也忍不住要解手。那婆婆即取个净桶来,叫他在里屋方便。我们在前屋等了须臾片间,唐三藏和猪八戒抱着肚子出来,那婆婆家拿些白米粥要给他们补补。
八戒道:“婆婆,我的身子壮实,可否烧些水让我洗个澡,好吃粥。”
哪吒故意揶揄道:“猪哥哥,洗不得澡,可是要坐月子的,当心别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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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道:“我又不曾生孩子,左右只是个小产,怕他怎的?洗洗儿干净。”
那婆子笑嘻嘻的烧些水给唐三藏和猪八戒他们两个洗个澡。
洗完澡,我们和老婆婆家人一起吃个饭,饭后,老婆婆对我道:“姑娘,请把剩下的落胎泉水赐给我罢。”
“既然他们两个都好了,我就把水给你吧。”我对那婆婆说:“不过,你们要在清水河东边立个牌子,上面要写明:‘此河水喝得子’几个字,以便过往的路人不要误喝河水!”
“好!好!”那婆婆连连点头答应,“这罐水,以后就是的棺材本了!”她将余剩的落胎泉水,装于瓦罐之中,小心的埋在屋后地下。看来,她想高价把落胎泉水卖了。
我们在那婆婆家住了一宿。次日天明,我们谢过婆婆后,离开了村舍。
提亲
话说三藏师徒别过村舍人家后,依路西进,走了三、四里路,到了西梁国界。
唐三藏在马上道:“空空,前面有一座城池,想必是西梁国到了。”
“是啊!”我对唐三藏说:“那西梁国的女皇帝很漂亮的。”
“你怎么知道的?”红孩儿问我。
我当然知道了,《西游记》里唯一让唐三藏不禁为之动情的人,在女王的莺莺燕语之中、万般柔情之下,唐三藏不敢多看女王那张迷人的脸和那双多情的眼睛一眼,只能紧闭双眼。即便是这样,还仍然憋得头上汗如雨下。如果不是被潜藏在宫中的蝎子精给掳走,唐僧几乎快要童贞不保了,做——皇后了!
我撇眼看着唐三藏:“那西梁国都是女人,长的不漂亮的怎么服众啊?”美丽,一直是女人之间的战争。
我们进城后,市井上人语喧哗,那西梁国的女人都是长裙短袄、粉面油头,不分老少,尽是女人。那些正在两边街上做买卖的女人忽见我们一行人过来,都低声细语交头接耳的议论我们。
“好多男人啊……”
“是啊!是啊!有几个长的和我们的摄政王一样漂亮……”
“快看快看,那个长的像猪一样的人……”
“在哪……”
“空空姐!”猪八戒走到我身边问:“我是不是长的像猪,大家就都笑话我?”
“恩……这也不是笑话,人们对于少见或者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一般都是比较关注的!”
“那他们为什么都好像很怕我一样?”猪八戒终于开窍了,终于知道自己的容貌不被世人所接受。
“你觉得嫦娥漂亮吗?”
“漂亮!”
“你觉得红孩儿哪吒漂亮吗?”
“漂亮!”
“你觉得沙僧现在漂亮吗?”
“漂亮!”
我无语,觉得大群乌鸦从头顶飞过。看来猪八戒是个“色盲”,什么样的人他都觉得漂亮,对自己的形象也极度的自信,也难怪嫦娥和高翠兰不喜欢他。
忽然一片嘈杂,一个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拉着沙僧就要往一座楼走去。“哎呀!各位大爷,到我们翠香楼来看看我们新到的姑娘吧!”
“放手!”沙僧怒道。
“放手?这可是我们西梁国的规矩!”那中年妇女看来可能是妓院的老鸨,手叉着腰,手指着翠香楼说:“我们女王下过旨,凡是来到西梁国的过往路人都要到我们花楼里住着!”
只听嫖娼的还没有听过逼嫖的!要过往的路人住在妓院里?这可是个销金窟!西梁国的女王还真是懂得利用“资源”。那街上忽然好像炸开了锅一样,西梁国的人们都聚集在我们四周指指点点。
“好啊!”我长叹一声,故意把我的声音变得沉重,对沙僧说:“反正我们也没有钱,有人给地方让我们住,为什么不去?”我转头又对那老鸨说:“大婶!我们几个几天没有吃什么东西了,让我们先吃顿饭可好?”
“你们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老鸨怀疑的看着我们。
“是啊!”我指着沙僧说:“看我们这么多人才这么一点行李,而且都还是旧衣服,哪有什么钱买东西吃?”
“是啊,大婶!”哪咤也开始装可怜了,“看我身上的衣服都好小,他们也不给我买新的!”
老鸨看我们风尘仆仆的,把手一挥,“快走!快走!没钱还想到翠香楼来!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你……”沙僧眼看着就要发火了。
我上前拉住沙僧的手在他耳边说:“还不快走!”
沙僧勾起嘴角跟在后面:“就你鬼主意多!”
“其实,我是想进那翠香楼的!”我晃晃脑袋:“女人嫖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也!”
“空空!”红孩儿挤到我和沙僧中间,我放开沙僧的手被红孩儿握住,“什么是花楼?”红孩儿问。
“就是……”头疼,我现在明白父母面对孩子提出的性话题的那种尴尬了。
“这都不知道!”哪咤一别嘴,不以为然地笑道:“花楼……”
我打断哪咤的话,严肃正经的说,“就是卖花的地方!”可不希望天真可爱的红孩儿现在被污染。
哪咤听我这么一说,朝我挤挤眼也不再说什么。
我们在西梁国大街上走着,沿途看到不少的花楼,那些过往的行人还真的住在花楼里。西梁国的女兵们个个人高马大的在街上巡逻着,不少在赌坊里输钱的女人被人脱光衣服拳打脚踢的往外赶。
我忙着捂着红孩儿的眼睛,唐三藏居然没有念经,他只是要猪八戒他们低头走路。
哪咤摇头道:“这里的女子还真是没有廉耻,也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居然在外面花天酒地!”
“花天酒地?”猪八戒听到有点吃的,忙抬起了头。
“八戒!”唐三藏喝道:“汝等须要仔细,谨慎规矩,切休放荡情怀,紊乱法门教旨!”
我们在街角转了一个弯,忽见有一女官立在街旁高声叫道:“远来的使客,不可擅入城门。请到投馆驿注名上簿,待下官执名奏驾,验后放行。”
唐三藏闻言下马,看那衙门上有匾,上书“迎阳驿”三字。女儿国真是稀奇!对过往的行人,绝不放过一个,须“执名奏驾”,向皇上如实禀报,得到女皇的审批,然后定夺去留。我好奇地想:不知她们要验什么?又不知他们会怎么验?会不会是检查行人可有扮装的,以防止理想的“人种”漏网?
三藏上前与那女官行礼,女官引路,请我们都进驿内。我们在正厅坐下,女官即唤看茶。
女官欠身问道:“使客从何处而来?”
唐三藏道:“我等乃东土大唐钦差上西拜佛求经者。随身有通关文牒,请女官验后放行。”
女官执笔写完后,对唐三藏说:“下官乃迎阳驿驿丞,请各位师傅宽坐一时,待下官进城启奏女王,倒换关文后,让你们西进。”
女官走后,安排我们在驿厅上用斋饭。吃完饭后,只听外面有人报:“摄政王到!”
摄政王!应该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