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群芳之不老传说
再说在她心中,男人只是她的玩物,一个她随时可以换来换去的物品,所以从,没有一个男人干这样当面作践她。
如琴公主面含怒色道:“你知道你是在与谁说话吗你知道你这话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吴崖子见到如琴公主要与他翻脸,他不由得暗自冷笑,他心道你这样的荡女做的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却偏偏不要让别人说,难道你日后还想给自己立牌坊吗,就算你这小娘们日后给自己立了牌坊,也顶多是个骚牌坊。
吴崖子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怎样才能赢得女性的芳心,在一次男同学的泡妞交流大会上,他还被推为泡妞之王,他知道如果要想赢得一个女孩的心的话,就不能一味的迁就她,不然她内心深处就会有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而且她还会瞧不起那些向她献媚的男生。
如果你要一个女孩刻骨铭心的记住你,那你就狠狠的伤她一次吧,因为女孩心中印象最深的往往是那个伤她最深的男人。
吴崖子挺起胸膛傲然道:“我当然知道是在与美丽的公主殿下说话,但我这个人最是喜欢说实话,我心中想到什么也就说什么了,如果公主看不惯在下的话,那就叫人把在下拖出去咔嚓了吧,本人十八年之后还是一条好汉。”
如琴公主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刚才说吴崖子,也不是真的讨厌吴崖子,而是她不习惯被男人那么当面猥亵自己罢了,所以她才出言警告对方,只要吴崖子说句软话,她也就不计较刚才的事情了,没有想到吴崖子这家伙这么硬骨头,居然还敢当面顶撞自己。
如琴公主的杏眼瞪得更大了,她有些气愤的说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不杀你,我却要诛杀你的九族,我要叫人把你的亲人全杀了,只剩下你一个人痛苦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吴崖子暗想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她奈何不了自己,便要拿自己的亲人出手,以逼迫自己想她屈服,这事果然换了别人,听到如琴公主的这话,早就吓的尿裤子了。
在这个不人道的时代,只要惹了像如琴公主这样的权贵,对方一句话就可以叫自己这样的小人物家破人亡,这个时代的人,说起自己的九族来,那可是一个庞大的亲族。
但只要如琴公主一句话,不要说自己的那些直系亲属,哪怕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属,也会被自己牵连而丢了小命,可是自己是穿越来的,自己的亲属全在二十一世纪,如果如琴公主想要诛自己九族的话,除非她穿越到二十一世纪才行,但自己现在都回不去,那个荡女就更回不到那个时代了,所以自己也不用为未来担心。
于是吴崖子哈哈大笑道:“那就随你的便吧,我可告诉你,我自幼父母双亡,在江湖上流落的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自己的九族在哪里,你要是能找到的话,那你就去找吧。”
如琴公主听了恨得牙根痒痒的,她也不是真的要想诛吴崖子的九族,只是想逼迫他想自己屈服罢了,可是这个吴崖子还是这么嚣张,一点都不给自己面子。
如琴公主想了想说道:“别以为你是孤儿我就奈何不了你了,你没有亲人,总有不少好朋友吧,我便将所有你认识的人都给杀了,看你到时伤心不伤心。”
吴崖子接口道:“哇塞,这么狠,我好怕呀,你要杀我的好朋友,那你就去天山缥缈峰吧,我的师父师妹都是逍遥派的人,先不说他们现在远在西夏,就算他们在大宋的国都之中,但他们都是万人敌的武林高手,就算你派大军围剿他们,也未必抓的住他们,公主现在就派兵去围剿天山缥缈峰吧,如果你不认识路的话,我还可以给你带路。”
如琴公主听了不由得一呆,她暗想这个人怎么是这么一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这么说自己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了,长这么大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人给这么欺负。她有心上前将吴崖子给痛扁上一顿,但看他盛气凌人的样子,如果自己动手打他的话,说不定他反而会将自己给教训一顿,虽然自己的家将数以千计,但自己找吴崖子前来是为了寻欢作乐的,所以早就将他们给打发走了,再说自己现在穿的这个样子,怎么可以出去见人呢。
如琴公主不由得六神无主,最后她趴在被子上哭了起来,并呜咽的说道:“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只会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也不知羞。”
吴崖子看到高高在上的大宋公主被自己给整的束手无策以至于嚎声大哭,他心中不由得暗自叫爽,自己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将她逼得失声痛哭,只怕她这辈子也会永远记得自己的,现在硬的手段用完了,也该自己使用软方法的时候了。
对付女孩子,就要有时硬又时软的,只要措施得当,多么刁蛮的女孩子都可以收拾的下,这可是自己的经验之谈呀。
吴崖子上前,探出一块手帕,轻轻的擦掉了如琴公主眼角的泪水,然后温柔的说道:“公主生气了吗。”
如琴公主坐在床头一动不动,任由吴崖子为她擦拭泪水,然后她撅起性感的小嘴说道:“废话,要是你被别人这么欺负,你能够不生气吗。”
吴崖子见她任由自己为她擦拭泪水,就知道对方早就对自己芳心暗许了,要不然她也不会任由自己为她擦拭泪水了,但她只是放不下自己作为大宋公主的面子,所以才依然用委屈的口气与自己这样说话吧。
吴崖子是花丛老手了,自然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做才能征服对方,于是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是诚心与公主过不去,只是我不习惯公主姐姐用那种威胁的口气与我说话,所以我才说出刚才的话来。”
如琴公主想不到他刚才说话还那么强硬,现在一转眼又说出这么体贴的话来,看来这个男人当真是有些与众不同,于是她破涕为笑的说道:“你刚才要是不故意气我的话,我怎么会有威胁你呢。”
吴崖子一听这话,便知道这高傲的公主是在向自己变相的投降了,但这还不够,自己要在这个时候彻底的征服她,那样以后她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了。
吴崖子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横对准自己的胸口说道:“原来如此,我出言顶撞公主,实在是罪该万死,我这就亲自在公主面前自裁,以便为公主出这口恶气。”
如琴公主其实早就原谅了去吴崖子,但她没有想到吴崖子又要在她面前自裁,她通过刚才的观察,又知道吴崖子性情刚烈,说不定他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于是她惊慌的叫道:“不要。”
吴崖子早就知道她会喝住自己,所以他才会装模作样的将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其实就算如琴公主不出言喝住自己,自己也不会真的傻乎乎的在她面前自裁的,但那样一来,自己的这场戏那便穿帮了。
吴崖子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说道:“公主姐姐还有什么话说,要是公主姐姐没有什么话的话,那我就去了。”
如琴公主听了心中暗恨,自己刚才已经向他说软话了,他却还来与自己玩这一手,也不知他这么做是真心的还是故意做作,但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死在自己面前,那自己便没有机会与这样特立独行的男人共效于飞之乐了,于是她恨恨的说道:“你这人坏死了,难道你要我亲口说出来吗,我可是女孩子呀,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呢。”
吴崖子见她向自己投降,依然假装不接的说道:“公主姐姐要说什么呀。”
如琴公主一生之中阅人无数,她还是头次遇上这么难缠的男人,于是她拍打着床头的被褥说道:“你这坏小子听好了,我叫你立刻到我的床上来。”
第20章 奸夫又见奸夫
吴崖子眼见大功告成,他缓步来到如琴公主近前,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被吴崖子神情的一吻,如琴公主身体仿佛中了魔咒一般,她不由得全身一颤,一股动人心魄的曼妙感觉袭上了她的心头。
虽然她一身之中拥有过无数的男人,但眼前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与其他人却是那么的不一样,这种感觉使她放下了公主高贵的身份,使她甘愿只做对方身下的一名荡妇,以便与对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从此再不分离。
吴崖子也知道如琴公主经历过很多男人,而如琴公主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呢,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她需要的是陌生男人带给她的刺激,但她心中最想得到的却是男人的温柔有关怀。
因为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虽然她的身份高贵,但她的心与普通的女孩却没有什么两样,而宋朝这个时代从来都不缺乏美女,也许这个时代缺少的是真正体贴女人的男人吧。
如果自己真的想从内心深处征服这个女人,就不能只用霸王硬上弓的手段,那只是下三流的人才用的手段,女人的心是被男人给疼出来的,而如琴公主这样的荡女虽然行为不端,但她一但用起情来,只怕比一般的大家闺秀更加肆无忌惮爱一个人。
吴崖子用自己在某个网站上看到的三级片的挑逗手法轻轻抚摸着如琴公主的全身,而他的手法也十分的拉到,自上而下,自轻而重的抚摸着她身上每寸闪闪生辉的肌肤。
如琴公主不由自主的小声呻吟了起来,她从来没有遇上过如此厉害的调情高手,现在她正处于动情的阶段,于是她伸出双臂将吴崖子揽入怀中动情的说道:“公子,你真好……”
吴崖子抚摸着她动人的肉体,心中早就有了反应,但他为了赢得对方的芳心,一直都在苦忍心中的欲望,他见如琴公主此时已经风情大动了,便拥着如琴公主的肩膀说道:“公主,我的手法比起其他的男人来怎么样呢,公主是喜欢我多一点呢,还是喜欢别的男人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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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琴公主突然一脸红晕的说道:“这样难堪的问题,你叫人家怎么回答,你就不给人家留一点颜面吗。”
吴崖子拼命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欲望缓缓说道:“我可以不管公主以前是如何夜夜笙歌的,但公主要想与我在一起温存的话,就不能再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公主同意我的话吗。”
如琴公主叹了一口气说道:“公子为什么这么咄咄逼人呢,我们珍惜眼前的快乐不是很好吗,况且我的哥哥都从来不过问我的事情。”
吴崖子自然知道如琴公主所说的哥哥,便是那昏君宋徽宗了,他不由的问道:“为什么公主只说你的哥哥,却从来都不提你的丈夫呢,驸马爷又在哪里呢。”
听吴崖子问起她的丈夫,如琴公主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她略带悲伤的说道:“我的丈夫,好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吴崖子点了点头,古代的女子大都早婚,很多人十三四岁便已经嫁人了,而且这个时代的女孩大都早熟,一般一个女孩子到了十六七岁,便已经成了盛开的花朵。
虽然如琴公主只有二十多岁,但她十四五岁嫁人也没有什么稀奇的,想不到她这么年轻就成了寡妇,怪不得现在的她会如此放浪形骸了,原来她根本没有丈夫,所以她才会如此放纵自己。
吴崖子吻着如琴公主眼角的泪水说道:“是我不好,我触到公主的伤心事了。”
如琴公主摇摇头说道:“这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公子的确是个很特别的人,换了别人,他们见了现在的我,只会注意我的身体,他们才不关心我的身世呢。”
吴崖子暗想你穿成这个样子,都惹得我流鼻血了,我关心的也是你的身体,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吧。
于是他继续问道:“你的丈夫身为大宋的驸马,为什么会突然死掉呢,是不是有人害死的他。”
如琴公主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回味往事的口吻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是被人害死,记的那一年我才十六岁,那时我刚与自己的丈夫新婚不久,我们两人也算是两情相悦吧,但是有一天辽国突然发兵攻打我宋国,我的丈夫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不知怎么被蔡京那老贼给蛊惑了,他硬要领兵出征,我那时年纪轻轻,不知道战场的凶险,再加上我的丈夫哀求我,要我在我的父皇面前为他说话,希望陛下能让他领军出征,后来我向父皇提起此事,我父皇最疼爱我,自然不会反对,于是父皇就封我的丈夫为平辽大元帅,却没有想到他却是一去不回头,死在了北伐的战场上。”
听如琴公主说完这些话,他这才明白了事情的所有前因后果,看来如琴公主以前也并不是个放浪的女孩,只是她恩爱的丈夫突然死了,她在心灰意冷之下,这才以猎取男色为乐。
其实她心中最爱的人,依然是那个已经死了多年的丈夫,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也有这么多的伤心事,这是否就是各人有各人的不幸呢。
吴崖子不再说话,他的指尖在她晶莹的肌肤上轻轻滑过,然后将嘴封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之上,接着他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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