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领导的办公室,老子实在是怕怕。
我和阿梅她爸都商量好了,今天我先来和你谈一次,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以后不要再和我们家阿梅来往了。我们家阿梅不会嫁给你的,首先我和她爸就不会同意的。
听到这里,我不能不说话了。让老子不和阿梅来往,还不如把老子杀了呢。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来,说道:阿姨……
刚叫了个阿姨,她立即蹙眉恼怒起来,用手一摆,厉声说道:请你不要叫我阿姨,我听着刺耳。
我顿时无语起来,没想到这个慈眉善目的阿梅妈做事会这么绝情,心中既委屈又恼怒起来,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向我袭来。
第7卷 三二八、羞愤难当
上个星期五晚上我到阿梅家时,在阿梅的房间里,她在鼓励我要有自信心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她妈有点势利眼。
由于老子太爱阿梅,更因为面前的这个妇人是阿梅她妈,我虽然感到委屈、恼怒,并且被她百般羞辱,但为了阿梅,我不能对她不敬,我只能极力控制自己。
她又继续说道:我这次来是和你谈,同时也是警告你,请你离开阿梅,不准你再和阿梅继续交往下去,更不准你再继续纠缠我家阿梅。
阿姨……
我刚说过了,不准你叫我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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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开口叫了一个阿姨,她立即又恼怒地阻止我喊她阿姨。我默默地看着她,决定不再说话了,老子当哑巴总可以了吧。
你听到没有?以后不准再和我家阿梅交往,更不准你再继续纠缠我家阿梅。
既然你不让我叫你阿姨,那我不叫就是了,也不能光听你在说,我最起码还有说话的权利吧。看来继续装作哑巴是不行的了,必须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不然,老子将和阿梅彻底没戏了。直到现在,我仍没有放弃和阿梅继续相处下去的信心。
阿梅是老子的心头肉,失去了她,我不知道我将会成为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我没有再叫她阿姨,而是直接说了起来:我和阿梅相处,是两厢情愿的事,不是谁纠缠谁的问题。
你不纠缠我家阿梅,我家阿梅怎么会看上你?她目光灼灼地鄙视着我说道。
我汗,她这句话简直就是在侮辱老子,对,不错,老子是垃圾,但你家阿梅就是喜欢我那有什么办法。我心中愤愤不平起来。
我继续耐心地解释道:我刚才说了,这不是谁纠缠谁的问题,而是两情相悦。
我问你,你能给阿梅带来什么?
我是真心爱阿梅,阿梅也是真心爱我,这就足够了。我不能保证给阿梅带来什么丰厚的物质,但我保证能给阿梅爱,这就够了。
哼?爱能当饭吃吗?爱能代替高质量的生活吗?
她这句话顿时将我堵的哑口无言,目瞪口呆起来。
她又愤愤地继续说道:自古以来,都是门当户对,门不当户不对,怎么能有幸福?
我也带气地说道:对,你说的没错,我们家和你们家没法比,修理地球的肯定赶不上高官显贵们。
知道就好,你什么都明白,为何还知难不退?
但我和阿梅是相互真心爱着对方的,门当户对这个概念早就过时了。
年轻人,你走过的路还没我走过的桥多,告诉你,门当户对永远都不过时。你各个方面都配不上我家阿梅,我家阿梅是被你蒙骗了。
阿姨,这是两厢情愿的问题,两情相悦怎么能说是蒙骗呢?我着急之下,随口不由自主地叫了她一声阿姨。
什么两厢情愿?什么两情相悦?我最后再说一次,以后不准你再和我家阿梅交往,更不准你再纠缠她,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是啥意思?
哼,我这是最后警告你,你如果不听,我和阿梅她爸就找你们领导,让你们领导来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骗子。
阿姨,我不是骗子,我和阿梅真的是真心的。
她愤怒地立即说道:真心也不行。阿梅她爸和阿梅对象的父亲是多年的好朋友,不能因为你,我们两家闹翻了。再者说了,你光有爱顶个屁用,我们不能看着我家阿梅跟着你去喝西北风。
她说的我面红耳赤,羞辱难当。
随后,她目光怒视着我,阴森森地说:如果阿梅因为你退婚的话,你要承担全部后果。不信,咱就走着瞧。
我和阿梅真心相爱,你不能威胁我。
她已经愤怒地不耐烦起来,忽地站了起来,提高嗓门说:我这不是威胁你,如果阿梅退婚牵扯到的问题太多了。不能因为你这样的人,搞的我们全家鸡犬不宁。
我呆呆地望着她,不知所措起来。
她越说越愤,又道:说过的话我不再重复了,你要不听,还和我家阿梅交往,还继续纠缠我家阿梅,那就让你们领导来找你吧,哼,你能不能在这里继续干下去都会成为问题的。
说完,她就气愤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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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快走到门口时,又返身走了回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个小乞丐,面部表情充满了嗤之以鼻,蔑视着对我说:你要记住今天我和你说的话。另外,今天我来找你,不准你对我家阿梅说,你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
说完轻蔑地‘哼’了一声,这才转身走了。
第7卷 三二九、心碎的情殇
阿梅妈走了后,我傻了般,毫无知觉地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一动不动,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雕塑,一个没血没肉的雕塑。
我没有想到阿梅妈会在星期一一上班就这么急匆匆地亲自来找我,我没有想到阿梅妈会和我说那些绝情伤人的话,将我说的一文不名,使我感到莫大地羞辱、委屈、难过和惆怅。
阿梅说她妈有点势利眼,但在老子看来不是有点,而是浓的不能再浓,烈的不能再烈了,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势利眼,不但不折不扣,阿梅妈还是势利眼的祖宗,老祖宗,大的没法再大的老祖宗。
我忽地想起在**培训中心期间到石望湖去游玩,想起了那个悲惨凄美的爱情故事。贫穷的猎户之子董娃和地主的千金史灵儿相爱了。在门当户对的封建伦理制约下,两人选择的私奔。但是最后,董娃被蛇蝎心肠的地主将双手双足砍掉剁去,被扔到了石望湖的湖心小岛上,最后被活活饿死。痴情的灵儿在对岸活活哭死。这是一处人间爱情悲剧。难道这种爱情悲剧也要在老子和冼梅的身上重演吗?想起阿梅的爱哭,活脱脱的就是另一个现代版的灵儿。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一阵剧烈的揪痛,一股巨大的酸楚向我袭来,双手变得麻木冰凉起来。
我又想起了当时老子在石望湖中心的小岛上作的那首诗来,情殇,让人心碎的情殇。
情殇董娃灵儿情相悦,可恨户主从中隔。
封建伦理害死人,魑魅魍魉酿悲歌。
断手断足苦命娃,活活饿死岛中搁。
痴情灵儿嚎啼哭,心碎泪干殁耗竭。
默念到最后,小眼中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老子当时作的这首《情殇》就是对‘门当户对’的封建伦理的猛烈抨击。但现在,这种狗日的封建伦理却又让老子碰上了,活生生地碰的老子头破血流,心碎体焚,让老子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门当户对’的巨大压力和束缚。这狗日的‘门当户对’封建残流还要在中华大地上延续多久?还要知道多少人间爱情悲剧?这个封建伦理是哪个狗日的乌龟王八蛋提出来的?
这时,走廊里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我这才清醒过来。老子现在是坐在接待室里的沙发上,如果有人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产生很多疑问。
阿梅妈走的时候,没有将接待室的门带上,从门口路过的人一眼就能看到我。我急忙用冰冷的双手将眼泪擦干,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本想立即回到‘不一不’,但想到自己此时的心理状态和精神面貌,便打消了立即回到办公室的念头。
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老子自己一个人幽灵般来到走廊尽头,躲在楼梯拐角处,这里平时是没有人来的。
老子痛苦地双手抱着头蹲在那里,将阿梅妈对我说的话一遍一遍地回忆着,过滤着,体会着。仿佛此时阿梅妈仍旧站在我对面,对我山呼海啸般地贬排着、鄙视着、挖苦着、嗤之以鼻着。
是的,老子的家庭和你们的家庭是有天壤之别,悬殊很大,老子各方面的条件也配不上你家的阿梅,这一点老子心中是清楚地,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用不着你这个势利眼的老祖宗指着老子的鼻子对老子说。
想着阿梅妈说的那些话,老子羞愤难当,跳楼的心都有了。
我该怎么办?前一段时间,老子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了‘留冼放温’,决定放弃霹雳丫,专心致志地对待阿梅。
在这期间,老子虽然没有忍心和霹雳丫挑明,但凭霹雳丫那敏感的细心,她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况且上个星期五晚上老子喝醉酒的事,霹雳丫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在满江大哥家的厨房里和霹雳丫的那一幕犹如就在眼前,想起霹雳丫当时凄酸哀怨的眼神,想起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悲伤啜泣,还有那最后的四个字‘请你出去’,霹雳丫对老子已经是心灰意冷了。
留冼放温留冼放温,这狗日的四字方针,‘放温’是放下了,但不是老子放下的,是霹雳丫主动离开老子的。‘留冼’看来也是留不住了,就凭阿梅妈说的那些绝情话和誓不罢休的坚决态度,这‘留冼’老子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了。
想到这里,一阵巨大的失落感、孤独感、绝望感将我紧紧地笼罩住了,我感觉自己慢慢地在变小,慢慢地被压缩,慢慢地被榨干,慢慢地被吞噬了。
第7卷 三三〇、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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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走廊尽头楼梯拐角处足足呆了一个半小时,才将烦躁愁苦郁闷的心情平复下来,起身向‘不一不’走去。
虽然是车小田车主任一上班过去叫的我,让我去接待室。但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别再有什么要紧事找我。
回到‘不一不’,看到赵组长、柴雪颖、肥波波都在忙碌着,直到我坐在工位上,都没有说什么要紧的事找我,顿时放心了不少。
不一会儿,赵组长让我写份活动简报,短短的几百字,我竟然写了一个多小时才完工。写的内容,赵组长也不甚满意,虽然没有当面批评我,但从他将大部分内容进行了改动,我就知道这份工作没有做好,禁不住内疚起来。
快到吃中午饭时,阿梅给我发短信,让我和她下去一块用餐。我考虑再三回复她:手头有很紧急的工作,中午要加班,我就不下去了。
她立马回道:要不我把饭给你打上来?
我心痛地回复:不用了,我同屋的同事给我打上来,都已经说好了,你自个去吃吧。
阿梅最后回道:好吧,工作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看着她发过来的温暖话语,老子的小眼禁不住有些湿润了,心中默默地道:阿梅,我们也该结束了。
小葱葱,走,吃饭去。这是肥波波在对我说。
肥波波,我不下去了,我有点头疼,你帮我打上来吧。说着我就将自己的餐卡递给她。
怎么了?小葱葱,你从接待室回来就焉又耷拉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是一个亲戚来找我。我可能有些感冒了,麻烦你帮我打上来吧。
好吧。
肥波波和赵组长以及柴雪颖说说笑笑地下去吃饭了,看着他们三个谈天说地、欢声笑语的身影,我羡慕他们的同时,心中更加愁苦了。
霹雳丫是不会主动再给我发短信打电话了,我已经把她的心伤透了。虽然我和她没有当面挑明,但从昨天在满江大哥家的举动来看,我和她彼此都是心照不宣。想到这里,老子气急败坏地将‘留冼放温’四字方针骂了个血湖淋拉又稀巴烂,险些将自己的舌头咬破。
就在我趴在桌子上快要睡着的时候,赵组长、柴雪颖、肥波波三个人吃完饭回来了。肥波波给我打上来了炸刀鱼和馒头,但我实在没有食欲,就又继续趴在那里。
小葱葱,你是不是真的感冒了?
我头也没抬地说:嗯,可能是吧。
来,我这里有维C银翘片,快吃上几片。肥波波是个热心肠,她以为我真的感冒了,从抽屉里拿出来两包维C银翘片递给我。
谢谢你了!波波姐。我边说着谢谢边接了过来,放在了一边。
小葱葱,赶快吃上药,等发作起来就晚了。肥波波在一边催促着说。
我心想:偶并没有感冒,只是心情不好,说感冒不过是个托辞而已,你就别再让我了。
但肥波波好事做到底,见我桌上喝水的杯子空着,立即给我到满水。站在我身边,将其中一包维C银翘片打开,从里边倒出来六粒,就要往我嘴里送。
事到如此,假的也得当成真的办,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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