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我日,这丫竟然开始对老子实施起性*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对,是可忍把不可忍。
我正准备绝地反击,只见她腾出一只手来对我摆了摆,脸色红红地说:打住,就此打住,说着说着就说溜嘴了。
我只好将挖空心思考虑好的绝地反击之语吞了下去,她说完之后又忍不住偷偷笑了几声。
花小芬开着车出了大门,驶上公路,过了个路口之后,她拐进了一个小区。
阿芬,你住在这个小区?
嗯,没有想到吧?
啊哈,阿芬,我们竟然离的这么近啊?
所以我今天说什么也要请请你,远亲不如近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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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间,阿芬将车开到了小区的尽头,小区的尽头是一排排的连体别墅。
小区不起眼,但别有洞天,谁能想到在这小区的尽头竟然有这么一大片连体别墅,虽然赶不上阿梅家的独体别墅那样壮观,但在老子的眼里也是可望不可及的。
汗,这可都是富人居住的地方,难不成阿芬还是个富婆?
第13卷 602、兰花之香
阿芬,你住在这里?
嗯,是啊。
这可是别墅区啊。
别墅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也是人住的嘛。
听阿芬的语气说的很是轻描淡写,难不成这丫果真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富婆?
阿芬,你这别墅什么时候买的?
几年前吧。
多少钱?
200多万。
我砸了砸舌说:我的天,我一辈子也买不起。
哈哈,你别气馁,现在的经济发展这么快,说不定几年之后你就能买上别墅了。
呵呵,阿芬,借你的吉言,为买别墅,加倍努力,嘿嘿。
说说笑笑之间,我们下了车,阿芬说:走,到我的猫窝去参观一下。
猫窝?
嘿嘿,你们男人住的是狗窝,我们女人住的当然是猫窝了。
哈哈,阿芬,你不但是性情中人,还很会说笑,像你这样的不应该有什么不开心的啊。
听我说到这里,阿芬脸上的笑容倏忽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黯然神伤之色随即涌了上来。我急忙住口,奶奶的,老子又说错话了,可别再勾起她那伤心之事。
花小芬扭头向楼洞走去,我想跟着她去,但又有些犹豫,要是她那个男朋友在家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的,因此,我站在原地没有挪步。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进我的猫窝坐会啊。
不了,我们不是还要到酸菜馆去吃饭嘛,我在这里等你会吧,呵呵。
你怎么这么不大方啊?
没有,我……我是怕引起你男朋友的误会,嘿嘿。
她微微一愣,随即抿嘴一笑,狡黠地说:呵呵,我男朋友今天下午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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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男朋友到哪里出差了?
嘿嘿,他去美国了。
啊哈,你男朋友真厉害,一翅子就挒到大洋彼岸去了。
所以你不要怕,家里没有人的,来吧。
我只好迈着小碎步紧跟在她的屁股后边走进了楼洞。
花小芬的家就在一楼东户,是个复合双层别墅,面积大概有260多平米,别墅内装饰别具典雅,清新中透出浓浓的富贵之气,富贵之气中又蕴含着书香儒雅之气。让人置身其中,顿感富而不浮,贵而不躁,看来花小芬这丫果然是个隐藏在角落里的富婆,还是一个具有高层次品味的文化富婆。
我坐在沙发上喝着花小芬给我冲的咖啡,问道:阿芬,你结婚了吗?
呵呵,我早就结婚了。
呵呵,真看不出来。
怎么?你看我不像结婚的?
嗯,真的看不出来你已经结婚了。
呵呵,我去年结的婚。
我用鼻子使劲嗅了嗅,说道:阿芬,你这别墅里的气味很是清香,不像是香水,更不像是咖啡里飘出来的味道。
哈哈,大聪,你这鼻子可比警犬还要厉害啊。呵呵,这是阳台那边飘过来的气味。
她边说边从洗手间提出了一个带喷头的大塑料水壶,向落地阳台走去。
大聪,你喝着咖啡等会,我去浇浇我的兰花。这屋里的清香之味就是那些兰花散发出来的,要不是为了这些心爱的兰花,我们就不进家门直接去酸菜馆了。
哦,原来是花香啊!怪不得这么好闻。好,你忙你的,我等会就是了。
过了不一会儿,阿芬在阳台上喊:大聪,你来看看我这些兰花。
客随主便,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来到了阳台上。
阿芬家的阳台非常大,又长又宽,水泥台也极高,花小芬把她那些花草都摆到了荫处,阳台上还挂着遮阳的窗帘。
一股股浓烈的幽香飘来,沁人心肺,使我忍不住狠吸了几吸,香的我几乎飘了起来。
阳台上摆满了花草,可见阿芬是个热爱生活的人。听老人讲,喜欢在家里养花草的人,是懂得生活的人。
但老子历来对花草没有任何的兴趣,长到现在,连君子兰都不认识。
我仔细看着阿芬所说的那些兰花,从外观上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之处,有的甚至还像路边的眼草。但这香气却是让人贪婪成瘾,留恋忘返。
阿芬弯腰低身仔细地浇着那些花草,自我陶醉地问:你看我养的这些兰花怎样?
我不懂这个,也看不出什么,就是香气喜人。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懂,要是懂行的看到后早就大呼小叫了。
为啥?不就是一些花草吗?有什么大呼小叫的?
呵呵,你果真是个门外汉。嘿嘿,我阳台上的这些兰花可比我的这套别墅值钱。
啊?阿芬,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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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养的这些兰花可比我这别墅还值钱。
真的假的?
真的,如果把这些兰花拿到市面上去卖,能卖个几百万呢。
我日,这丫这句话险些把老子惊的栽倒在地,急忙伸手扶住落地门窗,才总算稳住了小体。
第13卷 603、姿色香韵
花小芬看我这样,哈哈笑了起来,说:看把你惊的,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老子瞪大了一对小眼,看着眼前这些毫不起眼但又挂满钞票的花草,喃喃地问:阿芬,你说的是真的?出家人不打诳语,结婚女可更不能打诳语啊。
哈哈,看你说的,我是农业大学花卉系毕业的,我骗你干嘛?养这个可是我的专业。
我的天!阿芬,你养的这些东东也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啊?
再下去一个月,就会大放异彩的,不懂行的还看不出来。
真的那么值钱?
兰花是一种以香著称的花卉,即使一枝在室,也能满屋飘香。不要小看这些绿绿的枝叶,却是杂而不乱,自古一来对兰花就有看叶胜花之说,你仔细看看。
我瞪起小眼来仔细观察着,越看这些花草越是姿态端秀,别具神韵,越端详越是给人以极高洁、清雅的优美形象。果真是姿色香韵,看叶胜花。
阿芬,也别说,你这不起眼的花草越看越是发乎自然,神清气爽,有种要陶醉的感觉。
对了,你能有这感悟说明你还不是俗人,呵呵,兰花有四清,你知道哪四清吗?
四清?我知道毛主席老人家搞过四清运动,但不知道这兰花也有四清。
哈哈,大聪,你可真逗,此四清非彼四清也。这兰花的四清是指气清、色清、神清、韵清是也。
我的天!气色神韵皆都是清啊!这兰花还有这么多讲究?
那当然了,你是办公室文秘组出身的,我问你,古时候的文人常把诗文之美喻为什么?
阿芬,你这是考我啊!比喻诗文之美最常见的词语是清新脱俗。
她撇嘴一笑,摇了摇头,说:不对,这清新脱俗是泛指,太抽象了不具体。
那你说什么才是具体的?
我给你说,古时候的文人常把诗文之美喻为‘兰章’,兰花的兰,文章的章。
哦,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嘿嘿。
她很是娇嗔地看了我一眼,看的我春情澎湃,险些裆部打伞。
她又道:古人把诗文之美喻为“兰章”也把友谊之真喻为“兰交”把良友喻为“兰客”兰花更是被誉为‘国香’。
阿芬,你今天算是让我开眼界了,怪不得这小小的兰花这么值钱,真是物有所值。
花小芬手上不停,自我陶醉地浇灌着她那心爱的兰花,看她的神情像是在用自己的'|乳汁哺'|乳自己的孩子一般。
足足过了接近一个小时,阿芬才把阳台上的兰花呵护完毕。
临出门时,阿芬又嘱咐道:大聪,你可是第一个欣赏我兰花的同事,对外不要讲我家里养了这么多名贵的兰花,知道不?
我很是不解地问:为啥?
以防不测,平时我一个人在家,要是外人起了歹意,把我的兰花偷走或是抢走,那可就要了我的命根子了。
哦,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讲的,我要把兰花的香味和那个四清深深地埋在心里,独个儿享受,嘿嘿。
呵呵,好了,我们去吃酸菜。
从屋里没有感觉到什么,但出得屋来,被风一吹,我明显地感到阿芬身上滞留着的浓郁兰花之香,惹的老子终于裆部打伞了,悄悄错开身子,紧跟在她的屁股后边,饿狼般狠狠地橛了又橛。
奶奶的,只要看到阿芬的背影,我就饥渴难耐地想起阿梅来,裆中之根更加硬了,和尚头几近喷血。
大聪,你在我后边干嘛?和我并排走啊,这样说话也方便。
哦。我边应着边急忙停止了自己的龌龊意淫,紧迈步子和她并排走在了一起,心中竟然很是遗憾。
出来小区,拐弯走了不多远,看到路南一家门口尚摆着大红篮的酸菜馆,果然是开业不久。
阿芬和我选了个靠窗的餐桌坐下。酸菜馆当然是以酸菜为主,东北人都知道什么是酸菜,在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MD,这个酸菜馆做的酸菜鱼更是地道无比。
阿芬和我点了四个菜,全是酸的,酸香味醇、清淡爽口,惹的老子食欲大增,哈喇子也快流下来了。
大聪,我们喝点什么酒?
客随主便,你想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阿芬抿嘴一笑说:那好,我们喝白酒吧,吃酸菜一定要喝白酒才行。她边说边点了一瓶高度的红高粱。
阿芬,你的酒量如何?
先别说我,你的酒量怎样?
我,我也就最多半斤白酒,再多就得往桌子底下趴了。
哈哈,这么说我喝你不成问题。
你的酒量比我大?
怎么?小看我了?看我是个女的是不?
不,不,现在这社会流行的就是阴盛阳衰,嘿嘿。
花小芬呵呵一笑,道:光说不练是假把式,咱们喝着看,嘿嘿。
我心中洋洋自得地道:你丫毕竟是个女的,半斤白酒就是你的顶,你丫最多和老子持平就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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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卷 604、怨恨心酸
吃酸菜喝白酒,就像听着情歌在嘿咻,让人说不出的舒服爽哉!
酸的惬意,辣的过瘾,此时的红高粱白酒就像调味品一样,起到推香助味之神奇功效。
几杯白酒下肚之后,我热火朝天地连吃带喝的热汗直冒了。
花小芬也是满面红润,秀额香汗微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小芬突然停止了饮酒吃菜,眼神如雾似水幽幽地望着窗外。
酒入肚中,刚开始感到酒劲的时候,是人的思维最敏感的时候,喜事更喜,悲事更悲,总之酒精会变着法子让你在原有的心情上更加进一步。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饮酒之后更加爽。人逢愁事精神颓,借酒浇愁愁更愁。
看着花小芬那哀愁哀怨的样子,今早看到的霹雳丫和那个狗日的学者的那一幕又浮上了老子的脑海,心中犹如针扎,直想把自己灌个烂醉,好拜托这针刺般的心痛。我扬起脖来咕咚咕咚又接连喝下了几大杯红高粱,心中念念有词,咒骂不止。将那个狗日的学者的七姑八大姨挨个地爆操狠操了很多遍。
但理智又告诉老子不应该这样,如果还是这样的话,今天下午冒着抽烟抽醉的难受滋味在麦田里沉思的结果都白费了。
但老子此时喝酒了,酒能壮胆,老子喝了酒之后,天老爷是老大,老子是老二,有何惧哉?此时不骂何时骂?骂也只是在心里偷偷摸摸地骂,想想老子也够悲哀的。
真他娘的,狗日的学者让老子尝够了吃醋的滋味。
老子现在连自己也顾不上了,哪有心思去劝花小芬?她愿怎样就怎样吧!老子自己就已经很是纠结了,更不能去办那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了。
我和阿芬对面而坐,推杯换盏,似是把酒言欢,实则各怀心事,自想自的苦,自想自的痛。
论沉默功夫,还是老子厉害。果然,不大一会儿,花小芬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在红高粱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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