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紧随其后。他们都是想尽快离开这里,今晚他们这事办的实在是有些窝囊。
老陈对我说:小吕,你快回家吧,换身干净衣服,呵呵。
呵呵,谢谢你了!陈师傅。
老陈和我挥手告别,坐上电梯走了。
我刚待准备进屋,就听到楼梯上传来说话声:我就搞不明白了,那么多人追求康晓茗都没有成功。哎……康晓茗怎么找了这么个人?这人哪点配的上康晓茗,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是狗日的衰气B说的。
另一个人道:自古以来都是好汉无好妻,好妻无好汉。人家康晓茗乐意,你操的哪门子心?(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
我就是看不惯……(又是衰气B这个狗日的。
我也看不惯……(又不知道是谁说的。
他们渐行渐远,后边的话听不清楚了。
我怔怔地站在门口,仔细揣摩着刚才听到的话,气的直想跳脚骂那个狗日的衰气B,操他妈的,这是对老子的极端诋毁。
MD,男欢女爱,我和康警花相爱相亲,管你们屁事?操他妈的,狗日的纯粹是嫉妒。
哼,老子还就和康警花永远相亲相爱下去,气死你们这些狗日的。
气的老子进屋之后还骂骂咧咧个不断,掏出手机来要给康警花打个电话,把今晚在这个公寓楼上受的委屈告诉她,但一看时间已经快二半夜了,这个时候康警花肯定已经入睡了。
今天没有和康警花通电话,只是在下午的时候互相发了几个短信报了报平安。这么晚了再给康警花打电话,影响了她睡觉,老子心中会更加不安,索性气恼地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自己站在原地转着圈操娘日祖宗地骂个不休。
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摸起手机来一看原来是阿梅打过来的。
大聪,我刚才给你打了个电话,你怎么没有接听啊?
啊?阿梅,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
二十多分钟之前吧。
我仔细一算时间,当时正是老子被那帮警察给围攻的时候,当时精神高度紧张,竟然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老子此时真想和阿梅诉诉苦,今晚真他妈的倒霉透顶了,想想就窝心。既然没法给康警花打电话,那就和阿梅倾诉一番吧。刚想开口说话,阿梅在手机那边又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听着阿梅疲弱无力的话音,知道她现在极度疲惫,便不忍心向她诉苦了,只好说道:阿梅,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路上,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你在路上怎么用了那么长的时间?
哦,雨夹雪一直没停,不敢跑快,怕出事只能慢慢开车了,嘿嘿。
你到家了吗?
刚刚到家。
你到家我就放心了,快点洗个澡吃点药,好好休息。
嗯,阿梅,你放心吧,我这就冲澡去。
嗯,快点去吧。
阿梅,你现在怎么样了?
头疼,鼻塞,背上害冷,浑身酸疼。
阿梅,你是不是要发烧了?
不知道,反正很是难受。我已经吃了赵妈给我搭配的药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我一听是赵妈给阿梅搭配的药,顿时放下心来。赵妈毕竟是个医生出身,治疗小小的感冒应该不成问题。
阿梅,你不用担心我了,你赶快捂上被子发发汗,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阿梅柔柔地嗯了一声。
第13卷 632、辗转反侧
MD,今晚上实在是太倒霉了,希望明天不要再这么晦气了。
自古以来作恶多端的人痛改前非、改过自新最常使用的是金盆洗手和洗心革面。
这金盆洗手只是洗洗爪子而已,就像西医一样治标不治本。
而洗心革面则会像博大深奥的中医一样,能够标本兼治。只有洗心革面了才能彻头彻尾地改头换面。
要想洗心革面,标本兼治,老子能做的就是洗洗澡,将小体冲个干干净净,以便明天迎着朝阳,踏着晨霜,以朝气蓬勃的崭新姿态去示人,省得再TM的这么倒霉。
因此,我将这身脏乱不堪的衣服脱下来,将自己脱的净净光光,摇摆着裆部中的枪,充满希望地钻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头,不停地浇灌着。洗头液、沐浴液、香皂轮番上阵,足足冲洗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把小体的皮都快搓没了,这才罢休。
人们都说办一次竖心生事,相当于跑3000米,这洗一个多小时的热水澡,则相当于跑10000米,相当地消耗体力。
体力消耗的几乎殆尽,偶是挣扎着从洗手间出来的,摇摇晃晃来到床边,一个衰衰的大鹏展翅扎到床上就再也不想动了。
我盖着一床被子,抱着一床被子。盖着的那床被子是偶平时使用的,抱着的那床被子是康警花天天晚上盖在娇嫩粉体上的。
我深深地吸吮着康警花留在上面的体香,裆中之物邦邦硬地对着松软的被子,越顶越TM兴奋,越兴奋越TM暗伉,禁不住*吟着小声念叨:阿花!亲亲的阿花!我快想死你了。
要知道,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向康警花交公粮了。她即使在家,我也不敢交,她也更不敢收。
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一再叮嘱我和康警花,至少一个月之内不能行房事。一个月就一个月呗,还TM是至少的。
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就像法官一样给老子判了至少一个月的有期徒刑。吓的老子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把晚上盖的被子当成了铁笼窗。而康警花更如惊弓之鸟,把太空棉也当成了铁栅栏。
老子决定在这一个月里认真改造,绝不再沾康警花一下。并发扬不断深造的改造思想,自我加压,将有期徒刑自动延长到了一个半月。
没想到还不到半个月,康警花就一翅子飞到北京去了。这样也好,省得我色性不改,再得被重判加刑。
吸吮着康警花的体香,默想着和康警花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裆中阳物将太空棉顶了一个深深的洞,很快就进入了深睡状态。把阿梅叮嘱我的睡前要吃感冒药一事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哼哼唧唧地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感到嗓子又干又疼,鼻子吸气竟也又酸又疼的,忽地一下让我醒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难受?全身犹如火烤一般,但后背又犹如背上了一块大冰砖,丝丝地不住直冒凉气,口感舌燥,鼻子还不透气。
思忖片刻,这才回过神来,这是感冒发烧了,是典型的受凉造成的。
这感冒发烧的滋味很是难受,小体从内到外透着侵肉蚀骨的燥热,后背还出奇的冷,犹如赤身果体地背靠着冰山在晒太阳,个中滋味要多难受有TM多难受。
平躺着睡,两个鼻孔都不透气,只能用嘴呼吸,但嗓子又干又疼。朝左睡,左鼻孔堵的严丝合缝,右鼻孔倒是畅通无阻起来,但没吸上几吸,右鼻孔就会又酸又疼,疼的脑门子都TM的难受无比。朝右睡,则又倒了个儿,左鼻孔通右鼻孔堵。
如此一来,可真把老子给折磨坏了,平躺着睡不行,嗓子和你死磕作对。只能是朝左或朝右,刚想睡着,鼻孔又和你死磕作对起来。朝左睡右鼻孔难受,朝右睡左鼻孔难受。
老子又累又乏,困的要命,但又无法入睡,当真是辗转反侧了起来。估计‘辗转反侧’这个成语就是这么来的,真TM太形象具体又活泼生动了。
老子被逼无奈,只好趴着睡,但没过几秒钟,口鼻竟然都喘不动气了,憋的难受,只好又辗转反侧起来。
我看了看时间,这才是凌晨四点来钟,离天明还有好几个小时,这可咋整呢?
估计阿梅比我更惨,我很少感冒,抵抗力是出奇的好。我都受凉受成这样的了,何况阿梅呢?想想很是担心阿梅,越想越是担心,偶本就辗转反侧,现在又再牵挂阿梅,当真是火上浇油,睡卧不安了。
急忙打开灯,赤裸着发烧的小体,在屋里找起药来。
康警花很是细心,她在家中放了个小备用药箱。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那个小药箱子,满怀着希望打开,却发现里边没有感冒药,而是一些包扎外伤用的棉棒纱布消毒水之类的。
第13卷 633、侵肉蚀骨
感冒病毒发烧病菌疯狂地蹂躏着老子,这次汹汹的势头比上次感冒发烧的时候更烈,在痛苦的折磨中,我终于迎来了曙光。
天色微明,我已经被烧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了,小眼瞧着愈来愈明的天色,思想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到底是上班去还是不去?
去上班,身体肯定吃不消。不去上班,刚刚和盛雪主任闹了这么死结矛盾,到现在她都不搭理我。
我为了照顾心爱的康警花,撒谎请假了一个星期,上班的第一天就和盛雪闹的不欢而散,现在又再请假,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老子的脸皮虽厚,但也要分什么事情。对待喜爱的美女,那就不能要脸,不但不能要脸,还要死缠烂打。但对待工作,脸皮就得薄一点,即使脸皮厚的不能再薄,但表面老皮也是要装一装嫩皮薄皮的。
思来想去,决定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老子不能把皇帝拉下马,但把自己拉下炕总是有可能的。
我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请假,硬撑着去上班。决心已定,虽然难受的不能再难受了,小体也无法再坚持了,但想想红军两万五,过草地爬雪山的大无畏精神,偶也要咬紧牙关去上班。
既然去上班,那就不能迟到,必须像往常一样按点到达。
我艰难地爬了几爬,竟然没有爬起来。绝望使我耗尽内力地大声吆喝了几声。奶奶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在屋里吆喝宠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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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别说,这几声大劲的吆喝,竟然使身体有了丝力气。我连滚带爬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在穿衣服的时候,竟然腿软的摔倒在地上。
毛主席老人家说的真对,长征是一种精神,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精神,人具备了这种精神,就会直达胜利的彼岸。关键时刻,还是红军精神鼓舞激励了我。
我穿戴整齐之后,洗了把脸,竟然感到四肢百骸都有了些力气,立即开门向外走去。
到了楼下,掏车钥匙的时候,爪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我心中大骇,这感冒发烧的威力竟如此之大,爪子不但哆嗦,小体竟也打起了摆子,背上一阵紧似一阵的发冷。
我懊恼地嘟囔道:妈的,发吧,有本事就把老子烧成灰。老子被烧成灰都不怕,还怕发烧?
我赌气地继续硬挺着,快速地打开车门钻进车里,迅即发动起来,掉头向外开去。
人无论干什么都要有个适应过程,刚开上车的时候,全身都在不住地哆嗦,两只手哆嗦的更是厉害,致使小QQ左右摇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醉汉在开车呢。但开了十几分钟之后,慢慢地不再哆嗦了,也就是已经适应过来了,而哆嗦则变成了额头不断冒汗。
这一冒汗,我心中窃喜,发汗是发烧的天敌,只要小体出汗,发烧就能减弱。果然,当我开着车出来市区后,已经不再那么地难受了。
于是,我鼓起精神,将车开的飞快,反正这么早路上本就没有多少车。
这一快不要紧,当踩刹车的时候,小QQ竟然没有刹住,日日地向前滑去,吓得老子更是出了一身冷汗。这TM的是怎么回事?连马路也和老子作对起来了,操。
当小QQ缓缓地停下来后,我仔细看了看路面,大吃一惊,这才想起昨晚的雨夹雪来,此时马路上结了一层薄冰,幽幽地发着寒光,甚是恕?br /> 我只好将车开的慢慢的,比蠕动稍微快点。万幸的是,我终于按时赶到了城东分理处。
将车停好,上得楼来,坐在工位上,没过十分钟,那种侵肉蚀骨的难受滋味又排山倒海般袭来。其来势竟然比在家里时还要汹汹,嘴头子都有了轻微的颤抖。
不一会儿,高亭和另一个男同事进屋了,他们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和他们点了点头。
MD,这轻微地点了下头,小脑袋竟然晕乎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花小芬来了。她看我坐在工位上整个身子缩在了一起,不解地问:大聪,大清早的和谁过不去呢?
我摇了摇头,MD,脑袋又是一阵晕乎。
花小芬放下手提包后,转过身来,仔细看了看我,吃惊地问:大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蜡黄,嘴唇都是苍白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提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阿芬,我昨晚受凉了,正在发烧,很是难受。
花小芬急忙抬手,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惊呼道:我的天,大聪,你的额头太烫了,你吃药了没?
第13卷 634、阴盛阳衰
看着花小芬关心地神情,听着她那体贴的话语,我心中一暖,艰难吃力地说道:没有吃药。
你这样怎么还来上班?
别和我说话了,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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