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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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一说加工车间的事,我就猜到你要这么问,呵呵,可以,但是也不能就我一个人说了算,因为这毕竟是我们公司今年的大动作,省委省府等方方面面都在看着呢。如果我太过于专断反而不好。
哦,既然这样,冼伯伯,那您说应该怎么办才好?
第13卷 650、激将法
冼伯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你回去先弄一个详细的竞标方案,要经得起推敲和询问才行。
嗯,好。
如果单从私人关系而论,我现在就可以拍板这么做。但冼伯伯不是那样的人,让你制定竞标方案,是做给其他人看的,在这个基础上我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帮你,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冼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马上回去制定竞标方案。
嗯,制定的方案一定要站得住脚,还要有鲜明的特色,让我们明确你们银行到底能够给我们提供什么样的金融服务。
我激动地点了点头,道:冼伯伯,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
呵呵,说是说,做是做,我们可不能纸上谈兵,要从实际出发。
冼伯伯边说边站起身来,走到办公桌旁,打开抽屉,拿出来一摞材料。
大聪,这是我们公司制定的在开发区筹建加工车间的可行性报告,你拿回去仔细研究研究,根据这个报告来制定竞标方案,更加具有说服力。
哦,谢谢冼伯伯!
呵呵,你可记好了,一定要保密,这个可行性报告可是我们公司的机密,千万不要对外人讲,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冼伯伯!
呵呵,现在消息还没有散开,你就找上门了,等消息一公布,各家银行就得挤破头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做准备,准备的一定要充分。
嗯,冼伯伯,谢谢您的教导!
好了,你去忙吧!
从冼伯伯办公室出来,急匆匆来到接待室,只见花小芬正等的心焦。
她看到我后,立即从接待室出来,我给了她个眼色,领着她快步走向电梯。我和花小芬还是坐着供领导专用的豪华电梯,所不同的是没有了那个叫人馋涎的年轻女子了。
到了楼下,花小芬急促地问:事情进展如何?
还不知道,需要做一些准备。
这个冼董事长的架子真大,让我在接待室干等了那么长时间。
不准这么说冼伯伯,他找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哎呀,你发的哪门子火?让我干等了那么长时间,我发发牢*还不行了?
不行,不准你发牢*。
我就发了,你能怎么着?
小心我给你扣上一顶破坏营销的帽子,回去在大会上作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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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说边快步向她的红色福克斯大姨妈走去。
切,你还真以为你是领导啊?
刚才下楼的时候,花小芬已经用遥控器将车门打开了,没想到我刚待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她却日的一声又锁上了,想上也无法上了。
你干嘛?快点把车门打开。
不行,你和我发火,我就不让你坐我的车。
快点打开,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我怎么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们这是出来办大事,你也是老客户经理了,冼董事长不接见你,自有他的道理,让你等等怎么了?即使让你等上十天半月你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你少拿官腔教训我。
我本就为阿梅的事窝火,赌气不再和她继续交谈,而是掉头向外走去。
吕大聪,你干什么去?
你不让我坐你的车,我自己打的回去。
切,你还来脾气了。
她快速地发动起车子来,在我刚刚走出烟草公司的大门时,她将车子紧贴着我,打开车窗喊道:快点上车,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奶奶的,老子要不来这么一出激将法,你丫还真不让老子坐你的大姨妈了。
我拉开车门坐进车里,说道:别和我赌气,我现在心情不好。
你心情怎么又不好了?是不是营销的不顺利?
不是,营销的很好,我心情不好是因为别的事。
什么事啊?
我不想说,你也别问了,开好你的车就行。
小样,还以为我愿意和你说话呢?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将车开的飞快。
我坐在车上,心思全部倾注到了阿梅的身上,越想越黯然,越想越难过,小眼又酸又涩的很是难受。
花小芬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随后说道:你是不是传染我感冒了?我鼻子很痒。边说边又阿嚏地打了一个。
听着她的喷嚏声,感觉很是熟悉,颇有阿梅的韵味,我忽地说道:阿芬,你真的很像我原先的一个女同事。
啥?我很像你原先的一个女同事?
嗯。
谁?
不告诉你。
操,你别尽和我说一半话。(我晕,这丫竟然说操了。
不准说脏话。
都是跟你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怎么不学学我的好。
你也没好让我学啊,除了骂街就是骂街,我要跟你学,就真的成了泼妇了。
操,我是泼男,不是泼妇。
嘿嘿,你原先的那个女同事漂亮不?
当然漂亮了,她那种漂亮是最具女人味的那种漂亮。
真的?她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
操,奶奶的,吕大聪,你别和我说废话了。
花小芬,不准说脏话。
哼,你再这么废话,小心我说更难听的。
第14卷 651、大队书记熊猫盼盼
回到单位后,我将冼伯伯交给我的可行性报告转手交给了盛雪,并叮嘱她此事一定要保密,并将冼伯伯的原话给她复述了一遍。
盛雪点了点头,道:嗯,用这个可行性报告来拟定竞标方案,大大提高了成功的概率,关于这个可行性报告的问题目前只局限在咱们两个知道。刚才你和小芬去的时候,我们在家商量了好几个方案,都是紧扣主题的,再加上可行性报告这个一手材料,我们的心里更有底了。
我回道:但愿我们这次能够成功!
大聪,你看这个竞标方案咱们两个一起来弄好不?
我一听,顿时有些慌乱不安起来,鼓捣方案老子不怕,老子怕的是那里边的那些曲里拐弯的数字,急忙说道:盛主任,我看咱们两个还是分分工吧,方案你来弄,我负责去跑,这样能提高效率。
盛雪微微一笑而道: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呵呵,大聪,你越来越会干工作了。
我晕,刚才老子这么说纯粹是偷懒,没想到竟然得到了盛大主任的夸奖,偷懒反倒偷出好来了,什么世道啊?嘿嘿!
盛雪和李感性是大学同学,两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属于工作狂类型的。我这还没从她办公室出去,她就全部身心都深入到了那份可行性报告之中去了。我心中暗喜,奶奶的,这正是老子想要的效果!这些曲里拐弯的数字,你丫好好研究吧,老子就不奉陪了!
盛主任,我出去了,你慢慢研究。
嗯,去吧,别忘了下午去打针。
哦,好的,谢谢你的关心!
你把花小芬叫进来,有个营销方面的问题,我要和她探讨探讨。
嗯,好的!
我出来之后,发现花小芬不在,问高亭:花小芬干什么去了?
高亭抬头瞅了瞅,说道:没注意呢,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吕哥,你联系的省烟草公司的事,如果成功了,我们分理处的业绩就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到时候你吃肉,我们吃个骨头就行了,呵呵。
说什么呢?有肉大家一起吃,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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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间,花小芬回来了。
阿芬,干什么去了?盛主任找你呢。
WC。
我还没说话,高亭接道:高雅,真是高雅,茅坑进化成茅房,茅房又进化为厕所,厕所进化为洗手间,洗手间又进化成了WC。
听高亭这么说,我“雅兴”大发,立即说道:你扯落这么多干嘛?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个拉屎撒尿的地方嘛。
花小芬对我啐道:粗俗,你真粗俗,你比俗不可耐还让人恶心。
说完,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快步向盛主任办公室走去。
高亭看着我抿嘴窃笑。
高亭,你小子笑什么笑?你要不说那一大长串,我也不会说的这么直接。
吕哥,不要把问题怨到别人身上,要从自身查找原因,嘿嘿。
我刚想说什么,旁边传来一声:就是,你还是堂堂的副主任呢,说出的话粗俗的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呢。
我和高亭扭头一看,原来是花小芬又从盛主任办公室出来了。
阿芬,大队支部书记说话很粗俗嘛?
当然了,中国有二十四级行政干部,最粗俗的就是大队支部书记这一级别了。可你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高雅呢。
阿芬,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能把我堂堂的副主任和大队支部书记比?
高亭在旁笑的浑身上下的肥肉都直打颤,一双肉眼都笑出了眼泪。
花小芬从她工位上拿了几份材料,刚待转身,忽地从桌子上又拿起了一支钢笔,神态狡黠地来到我身边,倏忽之间将钢笔插到了我西装的上口袋里,随即俏皮地说道:嗯,你再在胸口上别上这支钢笔,真能和大队支部书记媲美了。
说完,嘿嘿一笑,迈着急促的步子又回盛主任办公室去了。
MD,高亭狂笑之下,竟然卟卟地放了几个抑扬顿挫的长屁。
临近中午时,花小芬终于从盛主任办公室出来了。奶奶的,娘们倒到一块,就有说不完的话,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娘们倒到一块就会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
花小芬过来拉起我来就往外走。
阿芬,我们这是干什么去?
还能干什么去?去打针啊!
哦,不用这么急吧?
过了时间,你可要重新打实验针的。盛主任和我还没讨论完问题,就把我撵出来了,让我陪你去打针。
盛主任对我越来越好了。
当然了,你现在可是咱们分理处的活宝,重点保护对象,比熊猫盼盼还要珍贵。
怎么说着说着把我又说成熊猫盼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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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卷 652、嗯哼之声
花小芬又是俏皮地一笑:嘿嘿,你快点走吧,别啰里啰唆的了,不然要晚点了。
还说我啰里啰唆的呢?你们两个娘们倒到一块话也太多了,说了两个小时还没有说完,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
我们讨论的可是公事,再唠叨也是为了工作。哎呀,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什么娘们?你还真不如个大队支部书记。
刚才说我是熊猫,现在又变回成大队支部书记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吕大聪,我真服了你了,你唠叨起来比泼妇都厉害。
胡扯,我再重申一边,偶是泼男,不是泼妇。
说说笑笑之间,花小芬领着我坐到了楼下她那福克斯大姨妈里,她瞬间发动起来,就像大姨妈尿嘣一般,喷着热气向市区驶去。
来到花小芬小区旁边的一个拉面馆,我们两个每人匆匆吃了碗拉面,便向社区门诊赶去。
打上吊瓶后,我立马拨通了阿梅的手机。
我靠,又是阿梅妈接的,我又如法炮制地按断了电话。看来这个点阿梅也去打吊瓶了。操,都是那场雨夹雪惹的祸。
过了几分钟之后,我的手机日日地响了起来,我以为是阿梅打过来的,急忙接听,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大聪,你还好吧?
嗯?哦,还行,请问你是谁?
呵呵,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一个德行。
我日,对方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阿梅送给我的那部手机因为霹雳丫让我给摔了,亲朋好友、狐朋狗友、美女佳人的所有手机号码我都是存在手机上的,而不是存在手机卡上的,手机一摔,把我原先存好的所有手机号码也全给摔没了。经常联系的,脑子里还能记住,不经常联系的,老子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现在给我打电话的这个女士的手机号码,我看着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是谁来了。
我对着手机腆着老脸说:呵呵,你别埋怨我,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对方一听,娇嗔地怪道:小样,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亏我天天惦记着你,没有良心的家伙,嗯哼……
我日,当我听到这‘嗯哼’之声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这声音太熟悉了,尤其是老子现在正躺在床上,熟悉的让我想起了曾经和她在床上的醉舞流云之事,我忽地一下子从床上惊坐了起来,把坐在床边的花小芬给吓了一大跳,忙问怎么了?我急忙摆手让她不要说话,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双手按住我的双肩,把我按倒在床上,说:你现在输着液呢,不要大惊小怪的,更不能乱动。
我只好躺在床上,但实在按捺不住激动地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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