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无奈之下,又想给阿梅打电话,但我实在不想再让她伤心生气了,只好凭着记忆向前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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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本料理店给老子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那个房间里的榻榻米,其它的除了模糊就是迷糊,还真记的不那么清楚了。
但时间又不等人,我小跑着向前,一路打听了下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打听了一大溜商店里的SB之后,终于碰到了几个好人,在这几个好人的指引下,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一条偏僻的街道上,那个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就在这条街上,WRTNND。
这一番折腾,让老子比跑了万米长跑还要累。
小日本料理店门口挂着红灯笼,红灯笼中发出幽幽的暗淡红光,我心中狂骂了一溜狗日的,迈着快要断了的双腿走了进去。
这个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内的布局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完全的日本风格,色彩丰富的日本壁画,木质的推拉门,处处充满了小日本情调,穿着日本和服的服务小姐(假日本女人)优雅地躬身向老子问好。
第14卷 669、怀中福睡
我没有做任何的停留,而是直上二楼。我现在百分百确定,阿梅就在那个我和她第一次约会时所在的那个榻榻米房间里。
我来到二楼,二楼的布局依旧和以前一样,我轻车熟路地来到那个踏踏米房间门前,没有让服务周到的‘假日本女人’领路,更没有敲门,而是直接将榻榻米房间的木制推拉门轻轻推开了。
只见踏踏米上坐着一个女子,一动不动雕塑般正在一手支腮静静地坐在那里发呆愣神,发脆柔和的灯光犹如潺潺的清水照在她的头上,曲里拐弯的性发反射着晶光,柔情蜜意的秀眉俊目散发出既浓烈又幽然的无限留恋和无限伤感,粉面桃腮上莹莹泛着泪花,恰像一朵刚在春风中开放的娇娆艳丽之花遭遇了狂风爆雨的吹打侵扰,正在那黯然神伤地独自悄悄垂泪。
这个女子正是既让我魂牵梦绕又肝肠寸断的阿梅,看着她这副秀韵蕴藉,凝坐幽情、痛断肝肠、莫哀大于心死的娇弱神态,我有种想要扑过去把她抱在怀中放声大哭的感觉。
我靠在木制推拉门的门框上,定定地看着她,深喘了几口粗气,缓缓说道:阿梅,你果然在这个房间里,我们是心有灵犀处处通。
直到我说完这话过了几秒钟之后,阿梅才幽幽神伤地抬起头来,秀眸如雾似水挂满了泪花,清泪顺着粉腮不时地滚落下来。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疼的几乎全身都颤栗起来,急忙顺手带上推拉门,快步走到她身边,跪在榻榻米上,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秀发,趴在她耳边柔柔地说:阿梅,不要这样,我现在不是来了嘛。
阿梅忽地将整个头脸埋进我的怀里,双手抱住我的腰,压抑不住地哭出了声。
阿梅,不要哭了,都怪我记性太差,把这个小日本料理店给忘了,都怪我,你不要哭了。
她趴在我的怀里,又嘤嘤地饮泣了几声,才道:你真是个猪,我哭不是为了这。
那你为了什么?……我要走了……要离开你了……我这心就像针扎的一样难受,我除了哭还会做什么?
阿梅说着说着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此时虽然是在小日本的踏踏米上,但我感觉到我正抱着阿梅向万丈深渊缓缓坠去,我和阿梅被深渊中浓重的云气雾气给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小眼模糊的只能不断眨眼,让眼泪不住地流出来才能看清周围的一切。
我渐渐感到周身害冷,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嗓子竟莫名奇妙地有些沙哑了起来:阿梅,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一个很远的地方,离你很远的地方。
是不是香港?
阿梅忽地抬起头来,仰起泪脸,水雾般的秀眸怔怔地看着我,低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是冼伯伯前几天告诉我的。
阿梅凄然地一笑,笑的比哭还要伤心,忽地又将头深埋进我的怀里,什么也不说了,此时无声胜有声,我突然感到心中好似碎裂滴血,血溅成灰。
过了几秒钟之后,阿梅哑声说道:大聪,我有些冷。
我一听,急忙蹲坐在榻榻米上,解开外套,用外套将她包裹住,把她整个人都拥进怀里,双手紧紧的缠绕着她,柔声问道:这样好些了吗?……嗯,……趴在你的怀里暖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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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你就在我怀里这么趴着吧。
嗯,我想这么一直趴下去……要是一直这么趴下去,那该多好啊!
听着阿梅动情忘情的柔声细语,我心酸难受的蹙眉耸鼻,泪水颗颗斑斑地落在了她的秀发上。
阿梅小猫般趴在我的怀里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引起她的伤心,我不想让阿梅再为我流泪了,她已经为我流了太多太多的泪了,为了这泪,我也会难过一辈子的,何况阿梅今后不在我身边了。
过不多时,趴在我怀中的阿梅传来了均匀的鼻息声,我低头一看,只见她腮上挂着泪花,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竟然在我怀中睡着了。
我本想把她平放倒,让她躺在踏踏米上好好睡一觉,刚待动作,忽地想起阿梅柔声念叨的‘要是一直趴在你怀里,那该多好啊!’的忘情之语,我立即停止了动作。
我要让阿梅趴在我怀里安心地睡幸福地睡,能多睡一会儿就多睡一会儿,阿梅现在消瘦的有点儿弱不禁风了,憔悴的全身都充满了伤感细胞。
我一动不动,连呼吸也尽量轻柔了再轻柔,就那么雕塑般地抱着睡猫般的阿梅。
第14卷 670、很香很甜
我紧紧抱着阿梅,听着她那轻缓均匀的呼吸声,我知道她睡得很香很甜。看她很香很甜的样子,我的心中也不那么难过伤心了,竟也有了一丝香甜之感。
我将整个脸趴在她的秀发上,吸吮着她的发香。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竟也有了些睡意。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只听木制推拉门轻轻缓缓地被推开了,一个穿日本和服的假日本女人站在门口,伸进来了半个肉嘟嘟的脑袋。
我急忙抬起头来,又不能对她大声说话,唯恐把怀中的阿梅吵醒了,只好蹙眉摇头对那个假日本女人使眼色,意思是让她不要闹出动静来。
这个假日本女人真TM的假,竟SB般地说道:先生,该点菜了。
看到这个假日本女人如此不识相,气的老子大咒特咒她的大姨妈放长假永远停薪留职下去。
这TM是什么服务?都说日本女人的服务是最周到的了,没想到这个假日本女人在这个小日本料理店里竟没有受到丝毫的熏陶,果然是假的,真TM劣根不改。
我腾出左手来,先用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哑声动作,又用手指了指怀中熟睡的阿梅,随后又对她轻轻摆了摆手,意思是这里有人睡觉,让她出去,等会再点菜。
这个SB般的假日本女人又追问了一句:先生,到底什么时候点菜啊?
我RTNND连她的,我皱眉怒目横对着她,恼怒地朝她用力挥了挥手,口中无声出气地说:快滚。
她看我真的生气了,急忙扭身关门走开。
CTMD,她关推拉门的时候用力过大,咣当一声,竟使我怀中的阿梅稍微动了一下,气的老子直想追上前去,逮住那个假日本女人,把她的脑袋按下去,把她的屁股抬起来,高干她一把。
还好,阿梅只是稍微动了一动,吧嗒了吧嗒樱唇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为了让阿梅睡的更加香甜,我一点一点缓慢的动了起来,把她的头颅慢慢放倒在我的臂弯里,让她的脸朝上,这样的睡姿更加舒服些,饶是如此,我也没有让她丝毫脱离开我的怀抱。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我足足用了十几分钟才完成。我的努力没有白费,阿梅没有丝毫的觉知,仍旧香甜地沉睡着。
看着阿梅腮晕澎红的娇柔睡态,我心中升腾起莫大的怜爱之感。
阿梅这段时间憔悴的太多,消瘦的太多了,从小泡在蜜罐中的她,这段时间饱受情感的折磨和打击,她已经是身心疲枯至极了,我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来抚慰她,让她高高兴兴地离开。
高高兴兴地离开?说得容易但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阿梅平时特别注重仪容仪表,但今天她的头发有些零乱,甚至连淡妆也没有化,素面朝天,显得整个人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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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这样,但阿梅照样掩映生姿,名媛美姝的花容月貌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越看她我的爱意越浓,越看她我的心酸越重,我由衷地发出感慨:阿梅啊阿梅!你是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我吕大聪没有福气与你共赴爱河,更没有福气在爱河中与你徜徉偕老白头。
想到这里,我痛苦地闭上双目,两行热泪滴洒到她的胸襟上。
老子的清单越拉越大了,大的我都快要窒息了。
忽地,我看到了阿梅左手腕上的那道若隐若现的刀疤,想起她那次割腕自杀的事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寒颤的同时,心中绞疼般地化作出了无数的泪滴,淅淅沥沥地滚滚而下。
我带给阿梅幸福快乐的同时,更多的是带给她情感折磨的痛苦,这痛苦将会无休止地折磨着她撕咬着她,这将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这痛也将永驻我心。
我吕大聪是个罪人!是个混蛋王八蛋!
我心中恼怒不已暗骂自己的同时,口中默念着:阿梅!我对不起你!我永远也无法弥补给你带来的伤害!
默念的同时,我将流泪的老脸埋在了她的怀中,越埋越深。
我这将老脸一深埋,无形之中触动到了阿梅,阿梅‘哼哟’一声幽幽醒来。
她长出了一口气,娇滴柔弱地轻声说道:这一觉睡的真香,好久没有这么睡过了。
说着说着伸出双臂用力地伸展了伸展,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看到我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她用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问道:大聪,你也睡着了?
我此时正处于极度伤感之中,没敢让她看到我的衰样,只是忙不迭地将深埋在她怀中的脑袋使劲点了点,又将老脸在她的怀中使劲摩擦了摩擦,趁机将老泪擦去,这才抬起头来。抬头的同时用力打了一个哈欠,装出刚刚睡醒的样子。
第14卷 671、情浓伤感
阿梅抬起皓腕看了看手表,惊问一声:大聪,我竟然睡了一个多小时?
我温柔地攥住她的秀手,也看了看她皓腕上的手表,微笑着说:准确地说,你睡了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呵呵,你给我掐时间掐的这么准啊?
那当然了,我希望你多睡会儿,才给你掐的这么准。
大聪,我有些口渴了。
我急忙起身给她到了杯喷香的香茶,阿梅连着喝了好几杯。
大聪,我怎么这么渴啊?
阿梅,你这都是哭的,泪水也是水,为了不再害渴,你可不能再哭了。
我知道自己爱哭的毛病,但到了时候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嗯,不能控制也要控制,阿梅,给你提个要求好吗?
嗯,说吧。
今晚我们呆在一起要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你要保证不哭才行。
呵呵,别的要求我肯定能一口答应下来,但这个要求,我可能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为了我,为了你,为了我们两个都有个好心情,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不但你不能哭,我也不能哭,好吗?
听我说到这里,阿梅深情地看着我,亮晶的美目中突然涌上了一层雾来。我心中咯噔一下,毁了,说着说着又要把她给说哭了。
此时此刻,不能劝,越劝越坏事。我故意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故意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声音提高呵呵笑着说:阿梅,你个大睡猫,你呼呼睡了一个小时十五分钟,我才睡了个你的零头。
我这么做是为了把她从情浓伤感的漩涡中拽出来。
果然,我的努力没有白费,阿梅瞬即从情浓浓伤蒙蒙的漩涡中挣扎了出来,呵呵笑着问:你睡了个我的零头?到底是十五分钟还是五分钟?
我装着苦大冤深地说:只睡了区区的五分钟。
你怎么不早睡?
我不敢早睡。
为啥?
我想多看你几眼,不然,以后就看不到了。
我的话音刚落,阿梅美目中刚刚消失下去的那层雾犹如狂澎巨浪般地又涌了出来,刚才是薄雾,现在则是真真切切的浓雾了。
奶奶的,老子是好心办了坏事,本是一句率性率直的话语,纯粹是有感而发的肺腑之言,但又牵动了阿梅的伤心处,我这不是好心办了坏事了嘛。
我懊悔地将小脑袋一下子钻进了阿梅的怀里,故意连连打着哈欠说道:阿梅,刚才我抱着你让你睡了一个多小时,你现在也抱着我让我睡一个多小时。
边说边用小脑袋在她的怀里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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