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没等她扣断电话,我就把电话摔下了。
MLGBD,你们这群狗日的,天天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拿我们这些最底层的人开涮。还口口声声要让霹雳丫一块去参加,别说她现在不能去,就是能去,老子也不会让她去的。
这次老子真的是老羞成怒了,怒不可遏之下,炽火烧的老子竟然打起了哆嗦。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为鼎镬,我为麋鹿。
把柄就在人家手里攥着,小辫子就在人家手里揪着,人家想什么时候拾掇你就什么时候拾掇你,想怎样拿你开涮就怎样拿你开涮。CTMD,老子能做的,就只能是被动地等着被刀切水煮了。
在怒火的鼓动下,我腾腾地下了楼,开上小QQ直奔上级行,竟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感觉。
老子虽然不是壮士,但这次也决定要当一把壮士。
MLGBD,是死是活吊朝上,老子这次豁出去了。
到了上级行,我直奔九楼的纪检监察部。
到了纪检监察部所在的楼层,我没有直接去会议室,而是来到厕所,接解手之机,苦苦地思索着对策,设想着可能会出现的不利局面和严重后果。
我注意着时间,踩着正点,在十点钟整,我推开了会议室的门,踏了进去。
会议室内宽大的会议桌横对着门口,靠近门口的这一侧,很是醒目,因为只有一个凳子摆在了那里,很显然,这是给老子预备的。
我抬头一看会议桌的另一侧,顿时有些头晕,连气似乎也喘不动了,只见会议桌的那一侧密密麻麻地坐了足足有十个人还要多。会议室里鸦雀无声,一个个都TMBD阴沉着脸,睁着死鱼眼,在等待着老子的出场。
MLGBD,会还没有开始,对立面已经形成了。
我装着若无其事,显出非常轻松的样子,故作镇静地坐在了那个为我预备好的凳子上。
看我落座后,一个女服务员立马端过来一杯水,放在了我面前,我故作优雅地说:谢谢!
借此机会,说明一点,上级行每个楼层都配备有专职的清洁工和服务员,清洁工负责打扫卫生,服务员负责倒茶潦水,伺候上级行这帮狗日的,帮助这些龟孙腐化堕落,RTNND。
第16卷 797、矛盾论
我大体看了看要质询老子的人员,其中有超难缠、郭经理还有那次检查时的几个成员,正中坐着的是纪检监察部的老总董千。
提起这个董千,我们整个银行系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人身材极矮,体形极阔,肥头大耳,脸像铺墩,肚大胖硕,看上去非常笨拙,坐在那里就像睡着一样,但他却是出了名的人精,想骗他连门都没有。
他人如其名,懂得很多,似乎大千世界没有他不知道的。估计是他老子对他寄予厚望,才给他起了个如此经典而又恰如其分的名字。
这样的人来负责纪检监察工作,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郭经理看到我一个人坐在了那里,迟疑了好大一会儿,问道:怎么你一个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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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是我一个人来的。
温萍怎么没来?
这件事本就是我一个人引起来的,我自己来就行了。
但通知你的时候,我是通知你们两个都要来的。
我索性不再回答这个问题了,把郭经理僵在了那里。
超难缠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看来你真是无组织无纪律,对这么隆重的会议,也是稀里马虎。
我对他嗤之以鼻地笑了笑,端起水杯来,悠悠哉哉地喝了一口,连鸟也没鸟他。
我本以为董总会和我大发雷霆,但却听到他嘿嘿笑了笑,对我说:小吕,对待开会的态度要端正认真,通知你和温萍来,你们都要到场才行。
我没有想到董总的态度会是如此和蔼,我急忙态度诚恳地说:董总,温萍有事过不来。
我话音刚落,董总还没有表态,超难缠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说:我去给温萍打电话去。
我一看这狗日的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就你事多。
他本就对我怒火中烧,我的态度和话语又刺激了他一下子,他恼怒地说:吕大聪,你可要看清楚,现在开的可是针对你的质询会,这里是会议室,可不是耍泼的牛街马市。
老子这段时间被这个狗日的闹的焦头烂额,怒火之烈比他更甚,CTMD,这B还挺会用词,竟然用了个‘牛街马市’,我立即针锋相对,索性连他的名字也不叫了,直呼起了他的外号:超难缠,你竟敢把这里比作牛街马市,谁是牛谁是马?你把话说清楚。
老子来的这手,颇具无赖痞性之气,噎的超难缠直翻白眼,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无耻,他咬牙切齿地说:请你说话放自重些,你这是胡搅蛮缠。
嘿嘿,你说得很对,我就是胡搅蛮缠,我要是不胡搅蛮缠,怎么能对付得了你这个超难缠?
超难缠被我激的彻底无法克制了,怒气冲冲之下,挥手狠拍了一下桌子,用手指着我:吕大聪,我警告你,现在可是在开会,你说的每一句话可都是记录在案的。
记吧,你要是不嫌累,你尽管记,你想怎么记就怎么记。
董千的肉眼加小眼,此时已经眯缝成了小眯缝眼,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估计今天老子的这个开场白,他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
其它参会人员,基本都看不下去了,开始纷纷指责我,大有群起攻击之趋势,有几个竟然还义愤填膺地暗暗摩拳擦掌。
董千见状,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会议室里瞬间静的鸦雀无声。老总就是老总,一个手势就能将几近失控的局面给控制住。
他又对超难缠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坐下,不要随便发火。超难缠很是听话地坐了下来,但他恶狠狠的目光一直盯视着我。
随后,董千尽量和气地对我说:小吕,你这态度就不对了。
我仔细观察着董千的表情,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在极力忍住胸中的怒气。
我以前阅读毛爷爷的《矛盾论》时,让我受益匪浅,毛爷爷告诉我们:矛盾无时不有,无时不在,关键是要抓住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如果抓住了,矛盾也就解决了。
会议桌这边是我独自一人,那边是十多个人,一进门就呈现对立面,形成了矛盾,和超难缠的这一番争论下来,矛盾开始激化。但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却是董千董总,只要牢牢地抓住董千同志,再大的冲突,再激化的矛盾,都会迎刃而解的。
对于其他人的狼嚎猫叫,老子可以置之不理,只要不惹董千同志发怒,他们狼嚎几句猫叫几声,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毛爷爷的《矛盾论》是斗争艺术的精华,斗争的诀窍就是对立统一,董千是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要想实现对立统一中的统一,绝对不能和董千同志硬顶。但要实现对立统一中的对立,就得要和超难缠这个狗日的死嗑到底。
第16卷 798、白刃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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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解决的焦点找准了,斗争的方向也找准了,我顿时不那么慌乱了。
听懂千同志说我态度不对,我立即点头哈腰,态度极其虔诚,说道:对不起董总!我有些按捺不住火气,请您见谅!
我对他的态度和对超难缠的态度判若两人,这让他为之一惊,随即呵呵笑道:质询会实际上就是大家坐在一起,沟通交流一下,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谢谢董总!
董千同志话锋突然一转,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
哦,董总,是什么问题?
温萍怎么没有来?
董总,温萍的嫂子昨晚病故了,所以她没有来。
哦?她嫂子病故了?
嗯,是的。
她嫂子病故了,也不影响她参加这么重要的会嘛。
晕,我一听董总这么个说法,有些生气,但又转念一想,董总这是按照一般人的思维进行推理的,认为嫂子是那种隔了一层关系的人,似乎不应该耽误工作,更不应该缺席如此重要的会议。
我立即解释道:董总,温萍的情况有些特殊,她从小无父无母,她嫂子对她就像对待女儿一样疼爱,她对她嫂子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和她嫂子的感情非常深,超乎一般人的想象。她嫂子的去世和她亲生母亲去世没有什么两样。
哦,原来如此。
董总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说道:温萍同志没来,情况特殊,可以不追究责任。
其他的人大部分也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情,就连郭经理也是点了几次头。
我立即又道:谢谢董总和各位领导的理解!我代表温萍向你们表示感谢!边说边站起来鞠了一小躬。
好,我们按照会议议程进行吧!
我心中一沉,感觉白刃战终于开始了。
我以为肯定是超难缠首先要和老子发难,没想到郭经理却先发言了,她拿起一摞材料开始宣读起来,我仔细一听,正是那天她到分理处找我时说的那些,我急忙打断她:郭经理,这些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念了,我签字就是了。
郭经理微笑着道:按照会议程序,这是必须要走的一个步骤。
董总也道:对,既然要开会,那就按照质询会的流程走。
我点了点头,表示绝对服从。
等郭经理念完之后,我主动要求签字,没想到郭经理却说:刚才我说的时候,你都点头确认了,就不用再签字了,都有会议记录的,开会是以会议记录为准的。
哦,也行,嘿嘿,头一次参加质询会,还真不知道这里边的规定,嘿嘿。
但接下来另一个人的发言,却是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他问的是那天霹雳丫阻止我签字的详细情节,郭经理也是当事人,我又不能坑蒙拐骗,除了点头就是装嘲卖傻起来。
这个发言的人,脑门很大,带着一幅高度近视眼镜,我暂且称呼他为鹅头吧,老子懒得记他的名字。
问完细节,接下来鹅头要问的,才是实质性的问题,我不由得打起精神,不但不能点头更不能装嘲卖傻了。
鹅头道:温萍这么做,是公然破坏规章制度的。
开始到了给霹雳丫定性的时候了,估计开完这个质询会,过不多久,就该下处理文件了,到时候我和霹雳丫的大名都会出现在上面,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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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说道:事儿都是我吕大聪引起来的,与温萍没有任何关系,请不要追究温萍的责任了,至于怎么处理我,我没有任何怨言,撤职也罢,开除也罢,我都认了。
鹅头微微一笑,道:你的问题是你的问题,温萍的问题是温萍的问题,不要混为一谈。
温萍能那么做,也是由我这件事引起来的,应该是一个问题的。
看我抵触情绪很大,董千说道:小吕,你不要认为我们多事,分理处是咱们行的营业窗口,事关咱们行的整体形象,你是主任,温萍是副主任,你们两个都在和检查组拧着干,问题的性质就严重了,所以,我们必须要慎重对待。
MD,领导就是领导,说出来的话既入情入理,又让人心服口服,我不由得点了点头。
董千接着又道:黄超之所以担任检查组长,是因为他一贯对待工作都是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的,领导和组织对他是信任的,他检查出来的问题,领导和组织都是高度重视的。
我顿时明白董千这番话的含义,意思是你不要总和黄超对着干,我们是相信黄超同志的。
这一次,我没有点头,给了董千同志一个模棱两可的态度。
第16卷 799、气急败坏
MLGBD,老子看这个鹅头也不是个什么好鸟,我开始对他敌对起来。
我压住怒火,对他说:你也不要抓住温萍同志这点事不放,路见不平还拔刀相助呢,何况她只是说了几句公道话,难道还不让人说话了不成?
没有让她不说话,但她阻止你签字,还把钢笔给跺碎了,这也太过分了。
一点儿也不过分,她这是看不惯才这样的。
鹅头一惊,立即反问:看不惯什么?
看不惯不公平啊,还能看不惯什么?
我边说边扫了一眼超难缠,心中暗暗地狂骂着他。
董千同志插话道:所谓的质询会,是双方有什么疑问的,可以现场进行沟通交流,以便使组织做出正确的处理决定。处理决定也不是为了处理人,而是以儆效尤,避免今后类似事件的发生。
只要董千同志一发话,我立即虔诚起来,认真聆听他的训示,为了实现对立统一中的统一,老子必须要这么做,不然,今天会吃不了兜着走。
鹅头又道:你说我们不公平,到底不公平在哪里?
我不是说你们不公平,是指某个人做的那些事,叫不公平。
这个时候,超难缠把话巴接了过去:吕大聪,别说话这么不阴不阳的,这不是打嘴仗的地方,有什么话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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