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爱兄欢
桑楚瑜忽然如是说,这句话充满情|色的诱|惑,他分明感受到在她听到这番话后身下一缩,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开。
“宝贝,你真的太紧了,我想要你,快一点。”
他吮着她莹润的小耳垂,看她如同只煮熟的虾子般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肌肤都染上一层蜜桃色。
戚温暖费力拉开舅舅的裤子拉链,那个大家伙“腾”就弹了出来,吓了她一大跳,黏黏的东西撞击到她的手,她忍不住低声轻叫,特别不好意思。
“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一直跟它‘合作很愉快’吗?”桑楚瑜两只手将她举起来,命令她扶着身下巨大自己往上坐。
戚温暖被舅舅卡着腰,感觉自己快要被捏断气了。
“我……不行……”她挣扎,“太涨了,我受不了……”
“胡说,你分明可以的。”桑楚瑜松手,戚温暖猝不及防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疼得她尖叫一声,这这这这简直就是满清十大酷刑!骑神马木马之类的!太惨了!快要流血了!
她可怜巴巴抱着舅舅的脖子抹眼泪,桑楚瑜其实也被坐的有点痛,可是突然被柔软包围的感觉让他很快便情难自控起来,他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哑声说道:“怎么又哭了?乖一点,别表现得太难过。”
“你总是这么粗暴……哥从来就不会这样对我。”戚温暖忍不住抱怨。
桑楚瑜眉毛一扬,重重撞击:“所以,你这是在心里对比我和子骞的床。上功夫?那我可不能输给他啊。”
惩罚她,扣着她的腰肢往下狠狠坐直坐到根部,然后再提起来让她猛一下被空虚取代,如是往复几次,不经折腾的戚温暖很快便浑身战栗,几乎没有力气再扶着舅舅的脖颈,被他折磨得又痛苦又快乐,已经分不清楚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舅……舅舅,疼……”她求饶,再这样下去那里一定会被磨坏的!不磨破皮也得磨出水泡!
“才刚开始而已,你就受不了了?”桑楚瑜啃着胸前的小樱桃,“快一点,我要看你的高|潮。”
言语的刺激让戚温暖很快就喘不过气,她尖叫着达到顶端,眼前绚烂如同焰火,脑海中再也无暇去想其他,只觉得自己已经沉浸在舅舅给的疯狂中再也回不去了。
哀莫大于心死,她突然觉得释然,她会好好祝福哥哥,不会再因为哥和暖心的事情吃醋难过了,她真的会把他当成一个好哥哥,那些逝去的感情,就是逝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趴在舅舅肩头上喘息,突然狠狠咬上他的肩膀,桑楚瑜皱了下眉头——这小丫头到底是有多少火气要撒,一晚上咬了自己两次了,难道是属狗的?
“暖暖。”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结婚吧,然后生个孩子。”
戚温暖身子一僵,简直不敢相信他在说什么。
“怎么,敢做不敢当吗?”桑楚瑜挑眉,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又重复一遍,“我要你这里有我的孩子,我们结婚,我娶你。”
她体内还含着他的巨大,突如其来的赤果果的“求婚”让她心跳加速,连身下那张小嘴都忍不住收缩。
“可是我们不能结婚,你是我舅舅,我爸妈不会同意的!”戚温暖目光闪躲,如果不是舅舅提醒,她险些忘了他们也是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
“我说可以那就可以。”桑楚瑜蜂腰往前送,撞击到她的柔软,“答应我。”
“你……你你你这是在求婚吗?你你理智一点行不行……”
一个打退堂鼓,一个却在此时此刻忽然穷追不舍,桑楚瑜用自己的昂扬反复刮蹭里面那颗小小的珍珠,直到戚温暖喘息加重,脑袋也转不过来圈。
“我很理智,我累了,我已经三十岁了,没有家会让我空虚不安,我希望有一个人无论多晚都能等我回来,在我进门的时候给我一个拥抱。”
“唔……你……你的要求家政……啊,阿姨可以给你……”
“是么?那我现在是在跟家政阿姨孕育孩子?”
戚温暖不是第一次见识小舅舅的黄爆,然而这句话还是让她有了强烈反应。角色扮演什么的,一听就特别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心底那点对哥哥的思念在此刻化为乌有,被冲击得一丝不剩。
“不,不许!”她拼命往外挣脱,“我不想怀孕!我还要拍电影,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滑溜溜的小屁股想要从自己掌握中溜走,这怎么可以?桑楚瑜狠狠按着她两条修长的腿,一次又一次用力贯穿再快速撤出,直让她整个人都脱力掉。
“我……我快受不了了……”戚温暖浑身松懈下来,然而突然,车子被重重撞了一下,车窗外一个黑色的人影突然就抵在车窗上往里看,还一面大力用手砸门。
戚温暖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撞鬼了,身下也剧烈收缩,桑楚瑜被夹得受不了,在她溢出尖叫之前堵住她的唇,将滚烫的精华全部送入她孕育宝宝地方,一滴都没剩下。
被人窥到在做亏心事的感觉……戚温暖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变态小色魔!不然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候达到高|潮?羞都羞死人了嘛!
桑楚瑜抱紧她喘息,小妖精真是快把他给逼疯了,他简直爱死了她的生涩和偶尔透出的小女人般妩媚,让他欲罢不能,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手。
车外的人或许是个醉汉,他贴在玻璃窗上往里面看,就在戚温暖身旁,她一丝不挂说什么也不想自己被人看光光,于是立刻缩在小舅舅怀里,惊恐不安地问:“他在干嘛啊?幽灵似的。”
“喝醉酒了。”桑楚瑜摸着小外甥女滑溜溜的后背,“不用怕。他看不到你。”
那醉汉在外面看到车子动,原本想上前来看一出活色生香,没想到里面竟然黑漆漆搞得跟幽灵车一样,他站在外面又看了两眼,忽然“啊——”地一声落荒而逃。
戚温暖被他古怪举止吓得不轻,缩在舅舅怀里半天不敢动。
桑楚瑜失笑,平时不是挺小霸王的吗?原来不过是个窝里横的小纸老虎而已,连这种事情都能被吓掉魂。
他拿过自己外套将外甥女裹了个严实,依依不舍从她体内退出来,将她抱上副驾驶座,拍拍她的脊背说:“好了,我们现在回家去,已经很晚了。”
戚温暖从惶恐中回过神来,红着眼眶说:“我要去买药。”
“什么药?”桑楚瑜诧异。
“我要去买避|孕|药!你刚刚全部都弄进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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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楚瑜哭笑不得:“你不是安全期么?”
“我哪知道我是不是安全期,反正我现在不想生孩子!要不然我站一会把它空出来,你别怪我弄脏你的车……”
“……”桑楚瑜扶额,“真的没事,我不会让你吃那种药的,乖乖系好安全带吧,我们要赶紧回去了,就算是要怀孕,也要等你工作空闲的时候。”
戚温暖闻言将信将疑,然而她还是乖乖听话在副驾驶座上坐了下来。因为被刚才的事件所吓,她此刻紧紧依附在小舅舅身边,恨不得挂在他的身上。
桑楚瑜开车带小外甥女回了家,抱她下车进门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他放了热水进浴缸,戚温暖草草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时小舅舅已经坐在床边开始看书了。
“你在看什么?”她小脸红扑扑,之前对哥哥的思念已经悄然从脑海中消失殆尽,重新被封在那个最隐秘的角落里。
“洗好了?”桑楚瑜没回答她,“快点睡觉,已经很晚了。”
“那你呢?”她跳上床去抱着小舅舅的腰啃啃,“你跟我一起睡。”
桑楚瑜哑然失笑:“你是不是中邪了?今天怎么这么爱咬人?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在看资料,你先睡吧。”
“唔……熬夜工作的男人最可怕了,会肾虚的!”戚温暖嘟囔了一句。
可小舅舅是个工作狂人,这点她有所耳闻也亲眼见过,所以尽管心中一点都不喜欢他在加班加点让自己身体受累却还是拗不过他,只得抱着他先行进入梦乡。
等桑楚瑜合上书时,小可怜已经缩在他身边睡着了,眼角还挂着一串泪珠。他叹了口气,熄了灯抱紧她,她到底是在委屈什么呢?她到底是有多不甘心和自己在一起,到底是有多想念戚子骞?
戚温暖难得无梦,依偎在宽阔而又温暖的怀抱里睡得很香甜。要不是一通电话打进来吓醒她,她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睡上一天的!
迷迷糊糊从舅舅怀抱里伸出一只胳膊,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刚闭着眼睛按下接听键便听到话筒里余昊的咆哮:
“小兔崽子!!!!你快点给我滚到公司来,你出大事了!!!!”
戚温暖吓得一个激灵,困倦立刻跑到九霄云外去,昊哥声音太大简直就是振聋发聩,甚至连一旁还在睡觉的舅舅也被吵醒了。
“出了什么事?”她小心翼翼地问。
“你自己去微博和娱乐新闻上看看!”余昊气得恨不得摔桌子!
戚温暖大惊——难道是自己玩车震被人拍下来了?不可能啊,就算昨天那个醉汉是个记者,他也应该看不到车内的东西才是!
这样想着,她便更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平板连上网页和微博,热点话题中自己已经被顶到爆棚,一条消息简直晃瞎了她的眼:
#女星温暖深夜会两男恋情更显迷离#
这是什么?戚温暖如遭雷击愣在那里。
点开话题,赫然是自己昨晚同薛臣和纪梓珂吃饭的照片,一组三张,第一张她同纪梓珂和薛臣三个人站在一起;第二张纪梓珂不见了,她和薛臣仍旧站在原地;第三张更离谱,她站在薛臣的豪车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进到车子里去呢!
为什么这些照片中没有天沁?她百思不得其解。
在这之后紧随的是一篇短评,标题无疑是那条“话题”。正文如下:
“有记者昨日拍到歌坛新星温暖同知名导演@薛臣、著名影星@纪梓珂共赴酒店照片,据悉由薛臣导演最新禁忌作品《旧爱》已经敲定男女主角,然而纪梓珂中途离开和温暖随薛臣餐后共入一车则引人遐想,继星皇总裁@桑楚瑜、政界新星戚子骞后女星温暖感情再掀新高|潮,有知情人士指出,不排除温暖牵手国际名导的可能。”
我擦!戚温暖爆了句大粗口!差点把舅舅的平板给扔出去!
刷刷刷下拉,紧随其后的几条微博简直让她欲哭无泪,一条是薛臣助理公布的电影《旧爱》演员名单,男女主赫然醒目字体清晰到不能再清晰。
一条是纪梓珂和天沁的相关话题:#娱乐圈大叔移情别恋,天沁不及歌坛新星#
真是太恶心了!她不过去吃了顿饭而已啊,为什么就染上这么多桃色新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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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楚瑜一直在旁边躺着看外甥女的表情,饶是她现在火烧眉毛,他却觉得她窘窘的样子又可爱又搞笑。
戚温暖只看了一眼评论就立刻血压上升,自己在黑粉眼中俨然沦为“荡妇”、“不要脸踩着肩膀往上爬的女表子”、“贱人就是发S”、“唱歌鬼哭狼嚎一样难听死了”、“温暖哪点比得上天沁”、 “谁听温暖专辑谁SB”等等言论,她气得恨不得吐血三升!
薛臣粉丝和纪梓珂粉丝掐架掐到热情似火,原因无他,只因为都觉得肮脏下贱的“鸡温暖”配不上自家大大!
她自己的粉丝则是一脸茫然和沉默——出道不足一年,闹出四起绯闻,而且还是在刚开始录制专辑刚开始拍戏的情况下,加上之前杀人嫌疑犯的那段黑历史,粉丝们开始怀疑自己“素不素追错了人”,以为是个偶像派,没想到是个“爬床派”,真真是太可悲了!
戚温暖气得哭都哭不出来,草草翻了两页看到自己微博上被人骂成那惨不忍睹的样子之后,她终于彻底瘫倒在床上,感觉整个人生都失去了希望。
手机被丢在一旁,余昊焦急喂了两声没人回应,情急之下他只好又打过来,对方刚一接通他就劈头盖脸一通骂:
“你是不是脑残啊!你出去吃饭不知道先跟我报备吗!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不说一声你是跟这两个祖宗吃饭去了让我有一点准备?现在拉水军都来不及拉,到处都是你的黑粉你让我怎么交代!温暖啊温暖,你简直是脑残中的战斗机!你自己惹了多少屎臭你不知道吗别再给我拉仇恨了行不行!”
桑楚瑜越听眉头越紧,最后终于忍无可忍道:“是我。”
擦!余昊一个哆嗦,尼玛对面怎么就换成了BOSS呢!难道两人刚刚在睡觉?
“等会打给你。”桑楚瑜挂掉电话,低头看缩在被子里的外甥女,他将被子拉下来一点点,看到的是一双茫然又空洞的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腮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又哭了?”他无奈。
“呜呜呜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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