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师
这妮子真可恶,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才迎向众人的目光,微笑道:“告诉我,黑叉人的优势在那里!”
宁素随口答道“优势的兵力、精良的指挥、水路的控制权。”顿了一顿,续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北方各城都在他们掌握里,我们变成要劳师远征,而他们却是以逸待劳。”
我淡淡道:“我们有什么优点!”
众人呆了起来。
红石苦笑道:“我真的想不出来。”
妮雅不知为何心情转佳,捉狭地道:“我们当然有优点,就是有比黑叉人更精良的指挥,因为我们有大剑师作统帅。”
待会定耍好好教训这妮子一顿,但这时当然不能计较,向妮雅狠狠道:“我们的优点岂止如此,例如对地理环境的熟悉,又如我们拥有的龙怒吼,多至数也数不清;假若我们能针对黑叉人的优点来设计,那黑叉人的优点便会全成为缺点。”
燕色点头道:“大剑师记得是,照我估计,黑叉人既占据了我们十座大城,又要分兵攻打天庙和南侵,必无余力控制城外以千计的乡村,所以对于北方,他们只是完成了点的控制,而不是面的控制。”
这番话,连龙腾听得直点头。我道:“说得好!这一场仗胜利的关键在于谁能夺得水路的控制权,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谢问道:“说到造船,没有人比我更在行,但我却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在强敌环伺下建造起一队船队来,即管成功造了出来,又如何能突破黑魔舰队的封锁?”
我默然片晌,突向妮雅道:“妮雅大公,请为我们斟酒。”
妮雅呆了一呆,俏脸微红下,竟柔顺地为各人倒酒。
我举起酒杯,向众人道:“来!大家喝一杯。”
众人慌忙举杯一饮而尽。
我放下空杯,从容道:“谢问大公说得对,我们根本没有可能在现今的形势下建造一队船舰,就算造了出来,也绝不是黑魔舰的对手。”
众大公愕然望向我。
红石恃着和我熟络,问道:“那为何还值得要乾杯庆祝?”
我微微一笑道:“我们这一杯,并不是要庆祝建造船队,而是庆祝不用建造船队。”
众人更是目定口呆,大惑不解。
妮雅嗔道:“大剑师最欢喜耍弄人,害得人心思烦乱,有计划嘛,为什么不快点说出来!”
这妮子怎知我是故意要控制这些自负的净土大公们的情绪,以便将来指挥起他们来时,有似如臂使指,神秘一笑道:“妮雅大公,有什么是比建设更容易的!”
燕色和红石同时击格叫道:“破坏!”
我正容道:“就是如此,我们若能摧毁黑魔舰,便等于夺回水道的控制权,至少是大家扯平了。”
妮雅皱起可爱的秀眉道:“但怎样可以做到?”
红石忽有所悟道:“黑血!”
燕色和龙腾齐应道:“是的!黑血。”
我不容他们有喘息的机会,道:“针对敌人优势的军力,我们若要取得胜利,除了倚赖黑血外,还须尽量采取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游击战略,以乡村包围城市,常有一天我们完全封锁了水路,黑叉人便会重蹈当年净土军被切断得支离破碎的覆辙,而那亦是他们未日来临的时刻了。”
希望的火焰在众人眼中燃烧着。
我知道我不但已振起了他们的志气,还赢得了他们进一步的信任和尊敬,只有在这样的形势下,北伐的大业才能开展。
宁素兴奋得热泪盈眶,颤声道:“是的!只有这样,黑叉人的优点才会变成他们的缺点,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将他们赶回大海*。”
妮雅凑了过来,在我脸颊上重重吻了一口,轻轻道:“大剑师口谢谢你。”
◎第五卷:仙河 第二章 与美调情
◎第五卷:仙河 第二章 与美调情
回到大公府的主厅时,其他一众祭司和将领都在耐心等候着,当他们见到各大公们振奋的神色,均知道这次军事会议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地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反而我因不用思索如何对付黑叉人,心中又再缠绕着花云无情的离别和天眼那使人战栗的眼神。
我很想把天眼拉到一旁,用尽手段迫他吐出究竟看到将来的一些什么,但我终于没有这样做,因为我害怕知道命运残酷的真相!
小矮胖成了众矢之的,每位大公都希望能从他口中知道多点有关黑血的事情,那已成了致胜的关键。
每位将领都心焦地簇拥着他们的大公,冀能知悉北伐反攻的大计,看来各大小军事会议,正要相继展开,妮雅当然也不能身免。
反而我似成了一个闲人,和大祭司等束拉西扯聊了几句后,由于心中近乎痛苦地思念着采柔,于是告了个罪,返回憩息的地方去。
在四名提灯侍卫的引路下,我离开正厅,穿周围林小径,来到大公府东一座独立的庭园。
这里守卫的严密连我也看得皱起眉头,沿路的哨岗不用说,房子的四周最少有百名全副武装的卫兵,守个水泄不通。
带头的小队长见到我来,一声号令,百多人全跪了下来,恭迎我的大驾。
我苦笑摇头道:“不用这样,难道你们不知大祭司曾下了严令,你们见到我时,只须行普通的见面礼吗?”
小队长仍不肯起身,颤声道:“大剑师,就让我们下跪一次,以表示我们对你至高的尊敬,我们所有人,都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很明白他们的心情,再次苦笑道:“好!彬已跪了,现在都给我站起来。”
小队长一声令下,众人齐整地挺然起立,只是看他们动作的一致,已知他们训练精良,龙腾这老小子确有一手,怪不得能成为净土四大名将之一。
我在小队长引领下,进入屋内,大门在我背后关上。
摇头摆尾来迎接是我的好大黑,我蹲了下来,将它搂人怀里,脸埋入它充满着沐浴后香气的厚颈毛里。
红月的笑声由内室传来,还有采柔的呼叫声,她们究竟为何如此兴高采烈?我抱起大黑步进内室去。
厅中的大相上,围坐着采柔、红月和龙怡,正聚精汇神望着放满在一块白玉板上的奇怪小玩意儿。
采柔最先看到我,惊喜立时爬上她动人的俏脸,叫道:“大剑师!你回来了。”
红月抬头看了我一眼,送给我一个少女的媚笑,兴奋地道:“大剑师快来助我们,龙怡利害得很哩。”
背对着我的龙怡听到采柔唤我,娇躯先猛地一震,耳根立时红起来,站起转身,垂头道:“大剑师你好,龙怡向你问安。”
红月娇笑道:“龙怡不要这么怕他,他表面纵是凶巴巴的,其实人极随和,来我们继续玩棋,到你下子了。”
我为之气结,却又拿这小妮子没法,将大黑放到地上,走到桌旁。桌上的棋盘放着分以白玉石和录玉石雕成的马牛狗鹿等兽形的棋子,雕工精美之极。不由向采柔奇道:“你怎会懂得下这净土人的棋?”
采柔甜甜一笑道:“龙怡教我的嘛,很易学的,采柔这么蠢也一学便会,是了!妮雅呢?”
我想起了天眼的眼神,心中抽搐了一下,才答道:“妮雅忙她的会议去了。”转向仍垂首立在一旁的龙怡道:“你听不到刁蛮女的说话吗?我外貌虽凶,但内心却是慈祥之极的。”
红月加上一句呢声道:“而且还温柔无限呢。”
龙怡的俏脸更红了,一对手也不知放到那里才好。
我狠狠瞪了红月一眼。
红月仰起俏脸,咧长了嘴向我装了个既可恨又可爱的鬼脸,向龙怡道:“龙怡呀!快来吧!棋子都冻结了。”
龙怡几经艰难,才鼓足勇气,抬起低垂着霞烧双颊的玉脸,轻柔地道:“龙怡有否阻了大剑师休息的时间?”
这美女对我的爱意连瞽子也可看出来,真是令我既受宠但又头痛。未来的日子是如此地艰难,但花云才要走,龙怡便又来了,教我应如何处理?
基于男女相吸的天理,对于可爱的女子,情不自禁是人之常情,不是如此才不合理,但我却不能不想到现实的问题,例如我将来若离开净土,是否应带着她们?但我要回去的地方并非一个和平的世界。
我只想为我爱的人带来欢乐,而不是灾难。
采柔来到我身旁,挽起我的手道:“大剑师!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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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怡脸色转白,道:“我想龙怡应该告退了。”
这次连红月也不敢作声,略带惶惑地看着我,深怕自己说错了话。
我心中大感抱歉,微笑道:“对不起!我忽间想到个可以将黑叉王尧敌的裤子脱下来打屁股的妙计,但却仍欠一些难题解决不了。”
红月笑道:“我知你是在胡绉一番,想逗我们发笑。”
我正容道:“不!我是认真的。”
三女大奇,红月挑战道:“哼!若要证明你不是胡说,说出那解决不了的难题来吧。”
红月始终嫩了点,挽了是妮雅,定会先问我那是什么妙计。我一本正经地道:“难就难在即管准人捏着鼻子,也没有人肯用任何东西去碰他的臭屁股。”
三女知道我确是在乱说一通,笑得气也喘不过来。
我叫道:“不要再想那臭屁肢了,来!让我看看你们下棋。”
红月勉强挺起腰肢,指着龙怡道:“到你了,快行下一子。”
龙怡偷偷看了我一眼,坐回椅里,拈起一只马形棋子,放在其中一个空格处,抿嘴一笑,望向红月。
看到红月和采柔目定口呆的模样,我便知道违是致命的一着。
红月怨道:“好采柔!我早说过我们不应下那一着的。”
采柔笑道:“是吗!为什么我的脑袋只记得你早先赞我那一着下得非常好呢!”
红月噘起了小嘴,不依道:“好龙怡,让我们再下过刚才那着吧!”
采柔责道:“那怎么行?龙怡早先不是说明了这是战棋吗,就像在战场上一样,是没有回手的机会的。”
我心中掠过一阵战怵,是的!命运只有一个可能性,不是这一着,便是另一着;而且永远没有回头再来的机会,否则我便可以不把智慧典带给魔女百合,她也不用玉殒香消,西琪亦不用命丧于巫师手底下了。
想到这里,我伸手拿起那令红月和采柔这联合阵线致败的棋子,放回原位处,道:“在现实里我们已对命运全无回子的能力,假若运往游戏里也不能自我欺骗一下,试作超越命运,那是多么没趣!”
龙怡瞅我一眼后,垂头轻轻道:“但假若游戏没有规则可言,如何进行下去呢?”
这美女似嗔似喜,既惶恐畏怯,但又是开放大胆的风情,确使我有点心动,她这样说,并非真的不满我的违规,而是蓄意和我拉开话题,展开更深入的交谈。
我微微一笑道:“别执着吧!在生命的游戏里,我们不但不能违规,连想停止游戏也办不到,那还不够吗?”
红月笑吟吟拈起另一子,向采柔嚷道:“够了!真的够了!好采柔,这子应怎么下才对?”
采柔笑道:“我们怎样也下不过龙怡贵女,不若要这‘龙怡尧敌’自打屁股,教你怎样摆布她吧!”
红月“噗哧”笑出来,道:“那真是最有趣的一回事,那你快教我巴。”
龙怡听到“自打屁股”,俏脸更红了,但却忍不住仰起脸来,甜甜一笑道:“大剑师!看,违规的情况愈来愈严重了,龙怡是否应自己打自己。”
说完这语带双关的话,她连玉项和深开衣领里丰满的胸肌也烧得火红起来,教人真的想探索一下更里面的颜色。
这是我到净土后,所遇到美女中最易羞红的女子,而这亦是她最动人的地方,那种霞烧玉颊时的娇艳欲滴,其教人无法抵挡,难以抗拒。
或者我是想看她的艳红娇羞究竟会达到什么地步,又或者我是受到天眼眼神的刺激,不想再给什么“规则”所约束,脱口道:“你怎会有和尧敌相同的问题,所以绝不用自己动手,任何男人都求之不得有这样的机会。”想不到一时情不自禁下,竟公然和她调起情来,是否我真的对她动了心,还是我需要这种刺激,来冲淡对采柔将来命运的战怵和恐惧?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龙恰整个人像给烈火烧着了般,更娇艳的□红以双颊为中心像新涌起的波浪般扩散着,深情地啾了我一眼,垂下螓首。
红月呱呱笑道:“龙怡快脱掉裤子,让大剑师打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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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顽皮贵女口没遮栏的露骨话,令龙怡羞得更是无地自容,粉颈拚命垂下,像美丽的天鹅般要将俏脸埋进胸瞠里。
棋擅竞争的气氛至此破坏无遗,看来没有人再有兴趣继续下棋。说真的!比起爱情的游戏,这盘棋又算得上是什么东西?
我蓦地麦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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