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二届
杀掉了他们这对可爱的夫妻,我又从镇上的流民里找了一个和我体貌很相似的少年回来。我承诺给他顿丰盛的晚餐,是的,我也没有食言。宰了猪,做了上好的猪排还有很多小青菜,甜甜的爽口沙拉,只不过还多了些药品在里面。
我估计他一定是热醒的,因为他和两只不完整的尸体都将在矮胖子的酒窖里化为灰烬。没有人会在如此萧条的情况下关注因为偷偷饮酒而烧死的一家三口。
镇上的人们也多数不会认识我这样的一个猪猡。换好干净的衣服,想女人一样梳妆打扮近两个小时,我才缓缓的起身。看到镜子里还算秀气的自己,我笑了。为了下个目标的猎取,提前庆祝一下吧。
堂而皇之的走出这个生活了十年的小镇我感慨的自语着「丹顿医生,我亲爱的太监哥哥,您又能带给我什么样的惊喜呢?」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我心中充满了愉悦,丹顿一个不是很男人的男医生,我的下一个猎物。想到这里我总能开心的欢笑,即使看到路边快要饿死了的流浪汉我也会报以纯真的笑容,这笑容就像慈悲的神父,劝诱他们迎接上帝的召唤。
「丹顿的诊所很小,平时也没什么人光顾这里,毕竟一个神经兮兮的医生怎么能开好自己的病呢。可是他的家境还是不错的,祖上留下的遗产足够他活完着一辈子了。村子里没人愿意搭理这个有些神经质的医生,即使他去买食物也不会和人交谈。他的脸色白皙的吓人,就像团鬼魅,人们甚至见到他都要绕行。而且现在已经很少见他出来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在打听到这些信息之后,我能够了解到这个阉人的境遇,孤僻没有希望的人生就是一种传奇。但是我可不希望他死去,因为我的快感就在他死去的一刹那,而不是现在。
快步来到那个落座与村郊小诊所,样子就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破败,黑漆漆的门洞看不到里面任何的光景。
我小心的抹向诊所,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也兴奋异常的渴望着猎物的出现。慢慢的,慢慢的推开虚掩着的门扉,里面空无一人了。继续探索着前进,直到卧室的门外,我才听到一丝游离的气息,他至少还或者。
我很大方的推开卧室的门,只看见一个面色惨白、形如枯槁的男人躺在床上。
从体型上看,个子很高却瘦的皮包了骨。脸上惨白但很干净,连一点胡子碴都没有。头发很枯,很多灰白的头发纠结在一起就像一个鸟巢。
看到我进来,床上的男人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困难的睁开眼睛、将头扭想我这边,疑惑的打量着我。
「好久不见了,丹顿医生。不知道您在休息,打扰了哦。」
他没有做声,继续大量我这个有些营养不良少年,似乎要在我的眼睛里寻找着答案。
「噢噢,看来您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幸好我赶来的及时啊。」
我戏虐看着他「不知道丹顿医生身上的咬痕还在吗?我来到这里,主要是想回忆一下那个女人的香唇和牙齿留下的美丽艺术。」
自我说着咬痕的时候,丹顿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起初是恐惧,逐渐的我可以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兴奋,然后是喜悦,最后是释然。在我话音落下以后我感受到了这样的过程,而丹顿依旧保持沉默。
大概过了五分钟,丹顿终于开口了,用着虚弱的声音说到:「我知道,我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再来的。就是从你被胖子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有了这样一个感觉。该来的总会来的。即使我想死,也要受到惩罚吗?」
我不说话,却很期待他接下来的话。他也仿佛明白我要等的是什么。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无法究其根源的,也没有什么实物是寻觅不到的。为了贪图一时的快感,我失去了所有的东西。我知道,这还不算什么,我还要接受惩罚,这种感觉发自内心。我始终恐惧惩罚的降临,所以我在不久前就决定自杀来逃避惩罚的追逐,我已经绝食两天了,但是还没等我死你就来了。这种预感还真他妈的灵验啊。」
看着他波澜不惊的说出脏话,我突然感觉到一些失落,仿佛快感正在离我远去。还没等我阻止,丹顿就继续说道:「兰多,我记得是兰多将你交给那个蠢猪抚养的。那一天他笑的是多么淫荡啊。可是当时的我受了很大的刺激,没有深究其根源。后来回想,却真的存在一些隐藏在下面的东西,可是我为什么呢?你可以回答我吗?孩子。」
「丹顿医生,你是拥有智慧的家伙。不错,如你猜测,我就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就在你们玩弄她身体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切,我甚至兴奋的和你们一同分享着快感。至于我怎么会被那头蠢猪领养,我也不清楚。对我来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在你们的身上寻回什么。你说呢?」
丹顿摇了摇头「那头肥猪怎么样了?你……」
「他和她的老婆死的很兴奋,很有快感。」
「我知道了,兰多,是兰多的主意。轮奸你母亲也是兰多的提议,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丹顿愤怒的大吼着,仿佛我不存在一般。
我并不生气,我要看到的就是他的愤怒,他越激动我就越开心。因为杀死一个想死的人会失去快感的。可是他很快的就平息了下来,这让我很失望。
「你既然来了,就是来取我的命吧,很好,我已经又了接受惩罚的觉悟了。愿上帝宽恕我这个罪人,你就用最恶毒的方式折磨死我吧。我会欣然接受的。」
「哦,医生,您令我失望了。失去了恐惧的你让我等不到快感了。不过不要紧,还有一个人可以给予我这种感觉,你说的那个兰多他在哪?」
「呵呵,我是一个残废,我的未来已经失去了希望,你认为我还会关注那个恶徒吗?那只蠢猪的死就是报应,兰多同样会受到惩罚的。我能告诉你他的一些情况,但是你要给个痛快的。」
丹顿那一副坚毅的嘴脸使我感到恶心,一个做了恶事的歹徒这样理直气壮的和我谈判,他认为他又这种资格吗?
「好好好,可爱的医生,你说吧,我答应你,就像那头蠢猪一样,我也答应了他。我这个人十分信守诺言的。」
我努力做出最和煦的笑容,回答他的话。
「唉,希望能快点死去。兰多是个绅士,家族很有势力,那一次是他邀请我们去欧洲的旅行的,然后返回的时候途经中国。他的家族在旧金山是有生意的,好像和黑手党有关系,这些也是我家族的长辈告诉我的没我想你在蠢猪那里听不到这些消息。」
「那么他现在在哪?」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已经十年没有往来了,不过你在旧金山城里应该还能打听到他家族的消息,他姓库克蓝。」
说道这丹顿呼吸了几下继续道:「我知道的就这些,你动手吧,这是你答应好了的。」
看着他如死灰的眼睛,我越来越失望,我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没错,为了一瞬间的快感我不允许他就这样的死去。
「恩恩,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但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
「你要先教会我你的医术,然后你才能死。」
「为什么?我没有这个义务,你可以杀死我,我也是一心求死。你快杀了我吧。」
「呵呵,难道你不想知道兰多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吗?你教会我医术,我才能又本事追查事情的起因啊,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看到他随之而来的沉默和一丝丝的渴望,我就进一步的规劝他「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你给我制定好学医的流程,我看你这里资料很多,只要我不会的地方你可以回答就行了。」
他还是有些犹豫,但我坚信好奇和仇恨会趋势他答应我的条件。果不其然,丹顿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你一定要告诉我兰多究竟是什么目的,然后让我死的痛快些!」
「哈哈,好好,没问题。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
我拿起一枚手术刀,就像他的手脚筋挑取,他本能的闪躲和反抗,但是对于一个长期抑郁又绝食几天的人来说,他能闪躲的了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挑断你的手脚,是为了防止发生什么以外哦,我可不希望有什么事情是我掌控不了的!」
他愤怒的看着我,嘴里却因为疼痛这能发出呜呜的叫声,而且是有气无力声音。
「下面你教我怎么止血和处理伤口吧,再告诉你我是个杀猪的,一般的动刀我还是又把握的哦,你别妄想着手脚将来还能动,呵呵」……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我在解剖和外科上面的天赋是丹顿都要惊叹的。三个月的时间我就能够将手术做的很好了,而这些被做手术的患者除了丹顿本人以外还有很多的流浪者。他们可以说是最好的标本。
看着鲜红的内脏,我就有种灵魂附体的感觉。每一次解剖的时候我都能回想起我妈身体里的各个器官,那些鲜嫩多汁的东西缓缓的蠕动着,我恨不得要她一口,呵呵。每一次解剖也会伴随着勃起,然后是劲力十足的She精。我沉醉其中……
「我不曾忘记对于你的承诺,即使你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丹顿。但是承诺中我并没有说一定要在你活着的时候给予你真相啊。在最后一顿晚餐里,你本来有机会享受得到真相的快感,但是你的满足会使我不满的!每天夜里我都会梦见你绝望、愤怒和不敢的双眼,然后开心的把自己笑醒!放心,我会将这本日记烧给你的,这是我们中国人的讲究。
不要悲伤,我亲爱的医学老师,兰多不是在很快之后就到下面去陪你了吗?
你也可以直接问他啊。哦,还有那个该死的胖子,哈哈,他比你先到哦!」
「金山日记」 第04章
「该走了,我的老师。兰多已经在我们的股掌之中了。」
丹顿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来到城市已经2个月了。这一次是我离开最长的时间,饥饿差一点就将这个残废带到地狱了,可是我现在却阻拦了他前进的道路。
「奇怪吗?一个新晋的外科加精神科医生,对一个急需睡眠的人来说犹如天使一般。虽然兰多的罪过理应失去睡眠,但是你交给我的药理学还是不能浪费的。简而言之就是,兰多犹豫长期的抑郁换上了失眠,恰好需要一个药剂医生让他睡觉,我能够感觉到他对我的怀疑,可是没关系。他究竟怎样想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失去睡眠的人总是徘徊在泵崩溃的边缘。而我,能带给他睡眠。」
我看了看丹顿,继续道:「附近郊外,兰多的别墅里。我会安排你听到真相的。还有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等着你观看。」
入夜,我用轮椅推着丹顿来到郊外的别墅,别墅不大,但很堂皇。兰多不愧是家族人士,很有钱,也很腐败。在餐厅的一个隔橱里是我早就选好安防丹顿的地点。一个身体无法正常运动的人只要不发出声音是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当然我也不会让他发出声音,在他的后补注射了足量的麻痹针剂能够有效的防止他发出任何声音,这也包括他肢体的运动能力。
下面我们的兰多阁下出场了,超量的致幻剂和三挫仑最已让是个人昏睡,但如果只放在一个人的身上呢?那么他会是混沌的,迷惑的。将他安置在餐桌的一侧,我开始提问了「兰多,我是司医生。能够告诉我原因吗?我知道你早就了解我的身份了。但是在这样一个时期,药品确实是奇缺的。还有,你好像一直在等着我来呢。」
浑浑噩噩的兰多哼哼着低诉声只有我能够听的见「我出生在欧洲,一个绅士家庭。混乱的生活让我难以忍受。父亲和我的姑妈生下了我。祖父也和姑妈乱仑。还有祖母和父亲,最后还有我。我被绑在床上,姑妈和祖母轮番榨取我的精力,父亲和祖父玩弄我的肛门,就好像一群野兽在一起寻欢作乐。而我渐渐的享受但及其痛恨着这种生活,知道有一天我父亲叫我干他,干他的屁眼。我吃了很多春药,我把他的屁眼都草裂了,但是还不够。我遏制不了欲望,然后就是祖父母还有姑妈。可是知道最后也没有让我的兴奋退去,我拿来餐刀,开始像他们进攻,斩开他们的肚子,看着我的鸡芭在直肠里徘徊,我才兴奋到了顶点。而那之后我就无法正常勃起了,只有血腥的,暴虐的女体才使我兴奋,哈哈。你知道,中国的女人最便宜,可以死很多很多,呵呵,告诉你这十几年里死在我手上的中国女人很多,但是他们没有小孩,而你是唯一一个看着自己母亲被玩死的了,我不杀你,我要看到你痛苦的活着我才兴奋。哈哈」
一番浑浑噩噩的言辞,我能够听的明白。我不会因为他的嗜好感觉到愤怒,因为我能够体会到他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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