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二届
左天阳待她清理完毕,走到一旁拿起太平的丝制肚兜在自己棒棒上擦拭一番,穿戴整齐,也不管床上的太平就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大开,太平的双腿也大开着,肥臀下还垫着枕垫,菊花洞门大开地流着混着Jing液的粪便,上面的淫|穴中流着Yin水,不时还有尿水流出。不可一世的长公主竟然被操的屎尿齐流,路过的侍女却仿佛见怪不怪,立刻进来为她清理。
左天阳正在往大殿中行去,路上正好看到心然从一间厢房中出来,他笑着问道:「如何,娘子有没有满足。」
左心然却是心有不满地说道:「这皇帝哪里有相公厉害,若不是传了他些守阳闭精的法门,妾身恐怕连一次都泄不了。」
左天阳丝毫不在意,问道:「你没有用奴欲功吧?」
「相公不时吩咐过吗,妾身自然没有用。」
心然讨好地说道。
「这样就好,待回府,相公再补偿你。」
左天阳说道,「那太平虽然淫荡,却因为没什么本事,若不是因为相公功力大损,十几年都没有回复,哪里要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可以控制住她的心神。」
「相公,那件事还要等待多久?」
心然问道。此处无人,她却一直喊左天阳相公,这总是让她有股甜蜜感。
「快了,可是万万急不得。」
左天阳说道,「若是露了马脚,让那群自诩正道的家伙发现我在皇宫里,可能会使他们入世,我们就麻烦了。」
左心然听了爱郎的话,没有再说什么。二人回到大殿上继续参加酒宴,众人、包括坐在龙椅上的王皇后都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只有高力士看到心然回来了,向皇后告了声罪,向殿后走去。
天阳初现暗夜行刺李隆基直到晚宴将开之时才回到大殿上。
刚刚坐下,身旁的王皇后就说道:「陛下要多注意身子,国事顾然重要,可也要多多保重。臣妾瞧陛下休息了半日,这气色可好了很多。」
这个傻女人什么都不知道,李隆基听了她的话笑着说道:「皇后说的是,朕是该多多休息。」
说到「休息」二字,还暧昧地瞟了一眼依在左天阳怀中的心然。
而王皇后却以为是丈夫对自己的暗示,多日未被李隆基临幸的她倒是兴奋了起来。
下面的左心然更是挑逗地看着李隆基,突然感到左天阳正在扣弄着她一直没有干涸的骚|穴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脸上顿时露出情欲之态,看的李隆基简直想马上再插她一回。
这时,高力士来到他身旁小声说道:「陛下,长公主殿下说她身体不适,先回府了。」
李隆基听到了,冷笑一声,宣布开席。下面的百官不知道他为何不等太平就开宴,很多太平的心腹也大为不满,只是李隆基毕竟是皇帝,也没有多说什么。
左天阳和心然运功于耳,自然听到他们的谈话,却面色不变。只是心然用衣裙挡住,在下面套弄爱郎Rou棒的手倒是稍稍用力,提醒左天阳,这都是它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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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一直到了亥时才算结束,李隆基体谅众臣的「辛苦」,恩准他们可在宫中歇息,就在王皇后和高力士的陪伴下回寝宫了。
不少留宿的大臣都对心然大打眼色,心然更是来者无惧的一一回应,弄的满殿春意盎然、醋劲横飞。
夜晚,还是白日里左天阳操太平的那间厢房,早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地毯和锦被都被换过,整个房间内香气宜人,一丝异味也没有。
左天阳没有打算享用心然,倒不是她如今「重任」缠身,而是因为心然一大早渡给自己不少功力,现在正是补回来的大好时机。
为左天阳清洗一番,解决了他的内急,心然稍稍打扮,就准备去赴约。
「怎么,娘子等不及会相好的了?」
左天阳戏谑地说道。
「好相公,你若是吃醋了便直说,心然定会留下来伺候相公。」
左心然知道父亲只是逗自己,也笑着回应到。
「娘子快去吧。只有三个时辰了,却还排着十余人,娘子可是要辛苦一番了。」
左天阳大笑着说道。
「哼,也不瞧瞧你家娘子是谁!」
说完,走了出去。一路上的荡笑声隐隐传来。
左天阳见女儿去了,独自坐在床上默默运功。半晌,他睁开双眼,口中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十五年下来,我的功力才恢复了五成不到。若不是心然不顾自己修为的渡给我功力,恐怕还没有这般境界。」
想到这,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一身老化的皮囊带着皱褶,松驰的肌肉。深深地叹了口气,突然变的面目狰狞起来,话语从咬牙切齿的嘴巴里挤出来:「锁心湖、长乐宫、少林、天下盟和最魁祸首的玄女宗,我左天阳还活着,只怪这天下知道我真面目的除了心然都已经死了。你们给我等着,我左天阳定要让你们也尝到覆灭的滋味。」
言辞之中包含的恨意简直让人胆寒。
第二日寅时刚到,左心然就回到了房中。左天然看着女儿满面红光的模样笑着问道:「如何?看你的气色不错。」
「功力倒是补回不少,只是这些个银样腊枪头,哪里能让妾身尽性,还是要相公帮忙。」
心然说道。
「你没有下狠手吧?」
左天阳知道女儿有时候有些不分轻重。
「相公的交代妾身怎敢忘记。妾身只是从阳精中采补,却是让他们多泄了几回,回去好好补养就能回过元气来。真阳是丝毫没动,要不然妾身一晚上也不会只回复了七成功力。」
心然理所当然地说道。
「如此便好。」
左天阳说道,「老夫虽不在意这些人,不过现在若是死了也是个麻烦。」
二人出了宫,乘马车回去,左天阳在马车中痛操心然。满朝文武只道心然只是左天阳娶回来的摆设,而左心然的放荡在长安是出了名的,几乎成了公用马车,只要在朝中能说的上话的官员,都上过她的床。若是他们知道心然和左天阳的肉体关系,凭着传闻中左天阳的手段,哪里还有人敢动心然,不过这样反而阻碍了左天阳的计划,所以一直以来,二人也就保守着这个「秘密」。
这样一来,为了防止赶车的车夫乱传,左天阳用一块丝绢堵在心然嘴里。凭二人的功力想要让马车看不出一丝晃动倒是容易,只是却苦了心然。既不能动,又不能出声,满腔情欲堵在一处无法发泄,生生让她晕了过去。
到了国师府门前,心然也醒了过来,却哪里有力气能自己下车。左天阳命家中的丫鬟扶混身无力的心然进府,那两个丫鬟虽是处子,却是经过心然调教,哪里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顿时满面通红。
那车夫顿时被艳红的三朵鲜花给吸引住了,尤其是心然那成熟的风韵,哪里注意到眼前的艳妇在车上的短短时间内却变的如此无力。接过另一个丫鬟递给他的赏钱,叩谢一番,飞快的赶车离去,回家找自己的婆娘办事去了。
左天阳哪里会注意这些,只是他刚跨进门槛一步却停了下来。一旁的丫鬟疑惑地问道:「老爷,您还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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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阳没有理她,一阵皱眉后说道:「若有人要见我,就说我三天后要为长公主开卦,这几日要沐浴斋戒,拒不见客。」
小丫鬟见他脸色不好,哪里敢多问,立刻称是。
左天阳走进府中,待丫鬟关上大门,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冷笑,暗自想到:「倒是有人敢到我这来打秋风,老夫恭候!」
左天阳这个国师其实在满朝上下颇有非议,大唐历来国师皆由僧人担任,而太平和李隆基将左天阳这位道士封为国师时,佛门中却无人站出来说话,人家正主都不过问,那些大臣们那里还有什么言语。
只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左天阳虽身为「国」师,但是李隆基除了明面上的公开传唤,却从来没有在私下里传召过,君臣之间冷冰冰的,反倒是和太平这位玄宗的皇姑打的火热,无论是在明面上的问卦、议事,还是众人不知道的更深入交流。
除了这些,左天阳这人显得无所事事又神秘兮兮,他的国师府至今进去过又平安出来的人屈指可数,众人对他更是畏惧,从来无人敢打他的主意。只不过,今日却是不同了。
左天阳和心然刚刚回府,心然就回房歇息去了,马车上的刺激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左天阳却是走入了自己的书房中。待左天阳关紧房门,远处的围墙上探出一个脑袋,盯着左天阳的书房看了一会,立刻又缩了回去。
左天阳仿佛不知道外面有人在窥视自己一般,或者是根本不在意,他料那人决计不敢在白天硬闯国师府邸。左天阳走到一幅名贵的山水画前,扳动化后画后的机关,又在书架上摸索一阵,只听「咔哒」一声,书架无声无息地向后打开。
左天阳走了进去,书架后是一段向下的阶梯,很是黑暗,但是左天阳运功于目,暗中视物对他来说毫无困难。走到一扇精钢打造的门前,左天阳并没有掏出钥匙,而是双手抵在门上,运起内力向门内催发,门内的机关被他的内力催动,大门缓缓打开。
左天阳走进去,点燃烛火。这间屋子并不大,却是装着不少东西。正中央摆放着祭台,上面摆放着很多牌位,有的年代久远,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上面的字迹却是清晰可见。牌位上的刻文有各种不同字体,最早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的大篆。左边的半高台子上摆放着几卷竹简;右边则是一个高大的架子,架子上有很多层,摆满了瓶瓶罐罐,有的还用不知是何物配制的药水浸泡着,早已看不出是何物。
左天阳没有查看两边,走到祭台前跪下,三拜后说道:「天阳宗第七代宗主左天阳向列祖列宗们请安,如今圣教已毁,弟子无奈,只得入世。现在这大唐朝最有权势的人已经在弟子的控制下,我天阳宗复教大业指日可待!还请各位列祖列宗宽恕弟子,让那歹人毁我基业。待圣教复兴,我左天阳定要用那些人的血来祭奠!」
左天阳的话语间,声音平淡,面无表情,可是却能让人不寒而栗。拜完祖先,左天阳拿起左边桌上比较细的一卷竹简,将上面的文字抄写下来,恭敬的放回原处;又在另一边架子上的一个瓶中取出两粒药丸,退出了密室。
这国师府是太平为左天阳特意修建的,其中不知道有多少隐藏的暗室。左天阳出了书房,心然还没有醒过来,他叫来前日晚上伺候自己的那两个丫鬟,带着她们进了后院中的一间房里下面的密室中。密室并不太深,却很大,内里早有很多女子在打坐修炼,却个个赤裸着身体,脸上都是一片嫣红,奶头挺立,下面的骚|穴中还微微有Yin水流出。
左天阳没有多看,坐到了一张胡床上,两个丫鬟脸红着跪在他面前,听后发落。左天阳对她们说道:「你二人很是忠心,且已破瓜,我今日以天阳宗第七代宗主的身份招你二人入教,你二人可有怨言?」
「奴婢二人谨尊教主圣裁,绝无半点埋怨。」
二人马上说道。说罢,也不等左天阳吩咐,二人脱下衣物,掏出左天阳的棒棒就舔弄起来。不时,左天阳就射出阳精,被二女分而食之。左天阳见二女吞下阳精,掏出两颗药丸让二女服下。
二人服下药丸之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浑身通红,肉体抽搐着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打滚,面露痛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左天阳和其他诸女都不过问,她们都知道这是正常的。就这么过了半个时辰,二女才停止了抽搐,浑身无力地坐起身来,看向左天阳的眼神中以不是之前的恐惧,而是恭敬和服从。左天阳给他们喂食的药丸是天阳宗的独门秘药,天阳宗男性地位极高,却很是稀少,大半教徒都是女性,入门之时都要吞服男性教徒的阳精,再配合此药,使其终身听命于人,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不论生死都绝对的服从。
左天阳见药效已显,拿出自己抄写的东西递给二女,说道:「这是本门噬阳功,你二人现在给我记在脑海中,若是记错了,导致走火入魔,可没人救得了你们。」
二女赶紧接过来观看,很是用心地记阅,不多时便将上面的功法记熟,还给了左天阳。左天阳将那一张纸握作一团,冷声说道:「若是有人敢将本门心法传出去,别怪我不留情。」
松开手,那团纸已变作齑粉。二女慌忙磕头说道:「我们的性命是教主和夫人给的,万万不敢背叛圣教和主人。」
左天阳很是满意地留下二人在此修炼,回到了地面上。感觉到那窥视的眼光已经不在,左天阳也并未在意,去看望心然了。
夜晚降临,一个黑色的身影乘着夜色翻进了国师府,身法颇为高明,只是那件黑色的夜行衣颇为紧凑,包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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