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极品闲人
将所有人都安排好了,杜仲对杜睿道:“小公子!却不知这仙酿售价几何!”
杜睿闻言,也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之前买那三十斤米酒,花了两贯足钱,如今说来,这蒸馏过后的白酒,一斤怎么也要卖到两贯钱才能保本。
想着,杜睿便道:“仲叔觉得这一斤蒸馏过后的酒水五贯钱如何?”
杜仲也在心里盘算了起来,按照他对酒水的了解,单凭杜睿酿造的这种酒,不要说是五贯钱,便是十贯也有销路,这长安城中,有钱人多如牛毛,花上十贯钱买这种色泽清澈透明,喝过之后,唇齿留香的酒水也是值得。
“小公子!依老仆之见,这白酒便是十贯钱也卖得出去!不如我等弄个玄虚,每日只卖百斤,每斤酒的售价便定在二十贯!”
“二十贯!”杜睿闻言,不禁惊呼一声,以他对大唐目前钱币价值的了解,这二十贯钱,如果放在一般的小户人家,过上三五月也绰绰有余,现在将成本才两贯钱的白酒,翻上十倍去买,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了。。
“仲叔!这~~~~~可是有些高了!”
杜仲捋须笑道:“不高!不高!小公子有所不知,这长安城中豪门林立,六品以上的命官多如牛毛,单单靠着这些人,府中的白酒就不愁没有销路,况且府中每日只卖百斤,为的就是引那些人来攀比,只要让这酒在长安城中打响了名头,日后便是日进斗金,也绝非妄言!”
杜睿闻言,也是连连点头,前世他在大学期间,虽然也曾读过一些经济类的书,但是毕竟对经营之道不甚了解。
“好!那么一切便依仲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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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这个时代的人,讲究的便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刚蒙蒙亮,长安城里的大唐子民便起床了,朝中的文武百官要赶着到太极殿去排班,平民百姓也要起来为一家人的生计奔波了。
杜府老宅坐落于长安西市,在这里聚集的大多都是一些贩夫走卒,今日那些平头百姓醒来之后,突然发觉似乎有什么不同,等到他们明白过来之时,却已然被那浓郁的酒香熏的有些醉了。
西北人好酒,古已有之,所以在这长安城中,酿酒业是异常发达的,前世杜睿曾跟随父亲到过西安,那个时候,他见识到最多的就是酒坊,酒楼,似乎这里的人,无论男女老幼,于那杯中之物,都多了几分喜爱。
只是此时人们见识到最多的还是那浑浊的米酒,和从西域传来,甜丝丝,却没什么味道的三勒浆,像今日闻到的这股酒香,却还是第一次见识。
人们渐渐的循着酒香便到了和杜府相隔不远的一家酒楼,人越聚越多,那酒楼的掌柜见了,还以为生意突然之间好做了,忙招呼伙计开门营业,但是等到客人们要的酒水被纷纷洒在了地上之时,他方才明白过来,敢情这么多人,居然都是被那酒香引过来的。。
“掌柜的!你店中有好酒,缘何不卖给我们吃!是担心我们没钱不成!”
“就是,谁要你这酸不溜丢的马尿,老子来,便是冲着那酒来的,快快取好酒来!”
客人们一阵聒噪,掌柜的也是摸不着头脑,这条街上的酒楼,酒坊不少,但是据他所知,还没有哪家能酿得出那等仙酿来,见客人们要发狠,掌柜的却也是慌了手脚,忙遣店中的伙计出门打听。
不提这家酒楼里如何,单说杜府之中,原来昨日赶着蒸馏出了百斤好酒,却忘了如何销售,如今杜睿尚在守孝期间,按照周礼的规矩,守孝期间是不得饮酒的,要是杜睿敢顶风作案,想来到不了明日,莱国公府的人便要打将过来。
看着蒸馏过后的好酒,杜睿也是阵阵苦笑,他虽然聪明绝顶,于此处也当真是犯了难,眼看着第一桶金就在面前,却不能取。
“公子!公子!”杜贵突然闯了进来,大声道,“旁边的醉仙楼打起来了!”
正在为如何贩酒发愁的杜仲见杜贵慌慌张张的样子,忍不住大声斥道:“小公子面前,好没规矩!那醉仙楼打起来,关小公子何事?”
杜睿却不介意,问道:“杜贵!那醉仙楼为何打起来了!?”
杜贵忙道:“仆方才出门,见醉仙楼里一大早便挤满了客人,就过去瞧了瞧,敢情那些客人全都是被府中的好酒引过去的,那醉仙楼拿不出好酒,客人们便闹了起来。”
“哦!”杜睿闻言,沉吟了一阵,道,“这下有了!我们的白酒算是有销路了!”
杜仲忙问:“小公子!可是有了主意?”
杜睿笑道:“正是,我直接贩酒,总归不便,但如交由他人的话,便没了顾忌,仲叔!你这便去醉仙楼,将那掌柜请到府中,我与他详谈。”
杜仲也明白了杜睿心中所想,忙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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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长,杜仲便带着一个面色颓然的中年人进了客厅,正是那醉仙楼的掌柜,原本这荒废的宅子住着先莱国公杜如晦的幼子,掌柜也是知道的,杜睿虽然年幼,但是身份,却不是他一介商人能比得了的,进的客厅忙躬身行礼:“杜公子!”
杜睿笑着,伸手虚托了一下,道:“冯掌柜不必多礼!”
分宾主落座,冯掌柜便道:“不知杜公子唤小人过府,有何见教!”
杜睿也不急着说,只是笑道:“只因今日给冯掌柜找了这么大的麻烦,特地将冯掌柜找来,当面致歉。”
冯掌柜忙起身,连道不敢,可却也是摸不着头脑,实在是想不出,眼前这个豪门庶子究竟能给自己找什么麻烦。
杜睿见状,道:“却不知冯掌柜店中情形如何!?”
冯掌柜这下要是还不明白的话,他也就白经商这么多年了,深吸了几口气,发现在这杜府之内,那酒香更加浓郁,急不可待道:“杜公子!那酒是贵府所酿?”
杜睿笑着摇头道:“非也!”
冯掌柜闻言,顿时一阵失望。
“对不是我府所酿,却是我府中所有!”
杜睿接下来的这句话,顿时把冯掌柜的眼睛都说的亮了起来。
“杜公子!却不知这酒现在何处?”
杜睿招呼过杜贵,耳语了几句,杜贵便出去了,片刻端着半碗酒回到了客厅,将酒碗往冯掌柜面前一递,那冯掌柜皱着鼻子深吸了几口气,顿时被那半碗酒给吸引住了,像这种色泽清澈透明,没有半分绿蚁在里面,但是却酒香扑鼻的酒,他可是头回见到。
得到了杜睿的示意,冯掌柜颤着手接过了那半碗酒,也像昨日的杜仲一样,一口就喝了下去,结果就感觉到似乎是一条火蛇从口中直接滑到了小腹,忍不住咳嗽了起来,等到好不容易缓解的时候,冯掌柜眼泪,鼻涕已经流了一脸。
“杜~~~~杜公子!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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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睿恍若未见的笑道:“冯掌柜!你看这酒如何!?”
“酒是烈酒,可是太过辛燥。小人还没有喝过这么辛辣的酒。”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却也忍不住回味了起来,刚才是他喝的急了,如若不然的话,此刻他早就因为这酒欢呼了起来。
肖楚答道:“此酒刚出炉,想它不辛燥,需埋在地下一段时间,时间越长,酒入口口感越好。”
冯掌柜也猜到了杜睿请他过府的缘由,不禁急道:“杜公子!不知道这酒,贵府买吗?”
杜睿点头道:“买是买,只怕冯掌柜买不起!”
“哦!售价几何!?”冯掌柜自动将杜睿后半句话给忽略掉了,听到杜睿愿意卖酒,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他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这酒到了他的店中,肯定会在这长安引起轰动,到时候还不金银滚滚而来。
杜睿也不说话,而是伸出了两根手指。
冯掌柜见了,虽然心里觉得贵了,但还是忙出言应承道:“两贯便两贯,贵府这种酒有多少,小人全都要了!”
杜睿摇头笑道:“冯掌柜!不是两贯,而是二十贯!”
“什么?”冯掌柜大惊道,“二十贯!这~~~~~这也太贵了!”
此时一旁的杜仲插言道:“不贵!不贵!冯掌柜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酒乃是我家小公子从古书上寻的法子,便是每日也只得百斤,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冯掌柜如若有心与我家小公子合作,这酒从今以后~~~~~”
“这黄河以北,全都由冯掌柜买卖!”杜睿打断了杜仲的话,将利器交予别人不是杜睿的习惯,而且这酒如果能翻到西域那寒冷之地的话,将会给他自己带来更大的利益。
果然冯掌柜听到杜睿说,这种酒可以由他在黄河以北专卖,心里又盘算了起来,至于独中所说,这种酒每日只得百斤,他根本不相信,不过要是这长安城中,这等仙酿每日只得百斤的话,那却也是一桩好事,虽说二十贯一斤,价格未免离谱了些,但是只要这种酒在长安打响了名头,到时候引得那些豪门大族前来的话,总归还是很有赚头的。
第十一章 醉长安
杜睿见冯掌柜已然意动,便接着道:“冯掌柜,你觉得此酒价贵,也是不错的。。可你没有想过,因为有了这种酒,会招来那些个爱好烈酒的人前来贵酒楼吃饭,酒水的利润也许不大,可菜肴的利润跟上去。这只是其一。光靠贵楼,还是卖不出多少酒水的。但冯掌柜别忘了,这黄河以北,冯掌柜大可去的,只要将此酒贩运出去,这天下豪门大族,何其多也,到那时,冯掌柜还担心,无利可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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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掌柜闻言,心开始了动了起来,要知道商人逐利而行,这也是历代士大夫看不起他们的地方。其实这时商人的道德观念比起后世那些黑心商人还是强得多。按照杜睿勾画的蓝图,这是一次做大的好机会。
冯掌柜想了一会儿,说道:“杜公子须应承小人一事!这黄河以北须是小人独卖!”
“这有何不可!”杜睿笑道,“便是黄河以南,塞外苦寒之地,只要冯老板去的,便可以买,只是除去黄河以北,独卖是万万不能的!”
单单是黄河以北,就足矣让冯掌柜心动了,忙说道:“杜公子,我们成交了。”
杜睿见他答应,总算是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二十贯一斤的白酒,其实就连杜睿心中也觉得不大妥当,要知道此时经过武德和贞观初年的发展,如今大唐已然渐露盛世景象,民间物价极低,这二十贯钱,如若换作黄金的话,那便是五两多黄金,单单卖粮食的话,吃上三五月也是有余。
见生意谈成,杜睿便让杜贵取来文房四宝,写了契书:“冯掌柜,可曾满意?”
他连喊了三声,才将冯掌柜喊醒,原来杜睿写这张契约时用了赵佶的瘦金体书写的,这种书体瘦劲硬挺锋芒毕露,还淡淡地透出一种富贵之气。赵佶可以说历史有名的昏君,也是最倒霉的帝王。可是他的瘦金体和工笔画闻名后世,瘦金体在许多网站上还能找到这种书体,可见这种书体影响力有多大。这时候离赵佶出生时间还有数百年的时间,世人那里看到这种书体。
冯掌柜虽然是个商人,但也粗通文墨,不算一个内行汉,也能算一个门边汉,他一下被这种书体震住了,还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摸仿起来。。
直到杜贵看冯掌柜不理人,大喊了一声,才将他唤过魂来,忙一拱手道:“杜公子,十分满意。”
此时在和杜睿说话时,神态明显恭敬了几分,大唐虽然以武立国,但此间魏晋遗风犹存,文人士子在社会上的地位依然颇为尊贵,杜睿虽然年幼,但未必他日不能飞黄腾达,登阁拜相,因此冯掌柜也不敢再将杜睿当成一般孩童看待。
杜睿见状,笑道:“冯掌柜,既然契书已成,还有一事须提前讲明了,这酒的出处,冯掌柜虚谨慎保密,不可泄露,本公子不过是个无势庶子,冯掌柜也只是一介商人,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自罪,若是那莱国公府有人看中了这酿酒之方,想来我等也是无力相抗的。”
冯掌柜闻言,顿时一惊,也意识到了杜睿所言非虚,那新任莱国公,父丧期间便将幼弟发遣出府,想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万一得知杜睿手中有酿酒秘方,必会过来搅扰,到时这生意想来也是做不成了,想明白此处关节,忙道:“这是自然,只是若有人问起来,该如何说?”
“冯掌柜便说是自家的秘方,秘不外传,只需每日寅时遣心腹人来我府中取酒便是了!”
商议已毕,冯掌柜便急不可耐的回去准备银钱,还在酒楼的大门处,贴上了一张卜告,只言明日售酒,那些在酒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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