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的欲望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迷人的**和|乳晕在指缝间乍现。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人生的第一次正面见到她一**峰,巍峨耸峙,一览无遗。
那一**又圆又大,饱满|乳汁。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难免略见松弛。
可是,她的|乳美极了,要我一语描述她**之美,我会说那是一对充满着母爱的**,和我女友们坚实而年轻的**不一样。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们。害怕我这样就去摸她的|乳会吓怕妈,所以慢慢地提起手,慢慢地移动,让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将会摸她。
我的指头贴着她的|乳晕绕了一圈,却没有碰她的**。她全身直哆嗦着,却仍站着不动,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抚她的手。
「不用怕。」我说着,轻轻抓住她捂着**的双手,把它完全挪开,由我的双手代替她守护那神圣的峰峦。
我没有盖住她的**或是什么,只是爱抚,放得很轻,很从容;然后摸她的**,都已经坚挺起来,和别的女人一样。
我不知道一下步会做什么。说得准确点,我不知妈会让我放肆到什么地步。
不过,我知道当时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妈的**!
我对妈说你坐在床上。(让我解释一下:那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请她坐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待她反应。)她听我的话,在我身旁坐下,两手不期然又护住胸前双峰。我对她说你最好躺下来,躺在床上,不要捂住**,都已给我看过了。此时,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四目相投。她没作声,只是看着我,神情有点困惑。
我等她说话,看来想要和我说些道理。不过,她没有和我争辩,反而一如我所愿地照做。她弯身,脱掉凉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她如果上床前脱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么?尝试极限?欣赏从未见过的妈妈的**?容许的话,各处可爱的地方都摸一摸,能和她做个爱就最理想了。
我俯身临近她,两手覆盖着她的**,开始摩挲,她的**坚挺地抵住我掌心。她直看着我,眼睛对着眼睛,没躲闪过。女人在我的床上给我这样看,通常会躲开我的眼睛,或闭上眼。
老妈却定睛看着我,这是叫我不能忍受的。于是,我也躺着,在她身旁。
我的嘴巴找到她的**,初而浅吻,继而轻咬。不过和我妈睡在一张床上,尴尬异常,一片空茫盘旋头上。我竟不知跟着做些什么,于是任让天性作主,开始吮妈的**,另一个**用指头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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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地哼,多么的感性,十二分**。
爱抚了一会儿,把手移过隔邻的**,又是摩挲又是搓捻。妈的叹息愈来愈重,把手放在我头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在寂静之中,我吸吮她的**,她抚摸我的头发。良久,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才发现她哭了。
我没说话,恐怕说错什么会将这个我满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裤子的拉链,因为我胀大的**给束缚着而受不了。接着,我从妈的**吻上去,直吻到她的脸儿。
我抹掉她的泪,爱抚她的脸,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轻轻地啄下去。吻到她的唇儿,她打了个战,让我轻轻地和她接吻,可是我试一下把我的尖头放进她嘴里,她就错过脸。
我没有硬把舌头塞进去,回头再吻她的脸颊。和老妈一起躺在床上到现在,我的手没离开过她的**,轮流地捏着爱抚着。她的反应和别的女人其实一样,两颗**已充实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声地对她说,她很美。她不回话。我说,我要她,一定要她。
我说得有多么客气就多么客气,生怕得罪她。她才把头转过来拨开我的手,面向着我,对我说:「够了,到这里为止。」
「我们才开始。」我说。
「我们不能再下去了。」她说。
「不行。妈,我停不了。」
「不要。这样不对。就到此为止,好吗?该睡觉了。」她说。眼泪又再从她脸上掉下来。
我吻她,她侧过面要避开,但我追着她,终于给我吻上她的嘴儿。
「那是最后一个吻,好吗?」她说。
我对她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法子睡得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为止,是吗?」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紧紧合拢着的大腿的交汇处,见到她内裤的布料。不由分说,就把手塞进她的内裤,在里面探索未知的领域。
「噢!不要,吉米。不要摸我,不要摸那个地方。」她说,透身颤抖。
我没听她的话,而且,将一根指头剌进她的「猫咪」里(英文俗语叫小Bi做PUSSY)。
我的天啊!她的小Bi湿透了,好象是条流过的河。我为之惊叹,以老妈的年纪来说,别的女人早要涂润滑剂,而她竟然那么湿。我将中指一并插进去,开始用手指来操她。
她口头说不,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没再抗议。想得到所爱,此其时也。
此其时也,我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令她为之愕然,我下床来做什么?
我对妈说,我要脱衣服。在她面前我脱去T恤,裤子和香港人叫「孖烟囱」
的四角内裤。我的大**脱颖而出,在她眼前晃动,她双眼却躲闪开了。
我绝不耽搁时机,再上床来,打开她的大腿。我试着要脱她内裤时,没有阻力,她甚至把屁股略为提起来给我帮忙,这当然助长我了的胆量。
我就不忙地脱她的内裤,慢慢来欣赏她小Bi的景色。那里卷毛丛生,看得出很少修剪。她是只「金丝猫」,头发天然金黄,配上金毛小Bi,并没有因年龄而变色,那是罕见的极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脚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将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对这一刻为之肃然起敬。妈的眼睛已闭上,满脸红晕。
我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挺,就进去了。顺势再顶几下,就全根没入,没入的当然是我的**。
当下,我听到老妈她喉头哼起娇嗲的呻吟声,我就神魂颠倒了。
我决心扎扎实实地和她做个爱,劲啊!不过,我却没有莽动,只为她是我的老妈。只是用我的**插着她,钉住她,动也不动。
我拥抱着她,在她里面,和她粘着,让她的湿润和温热包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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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见的情景。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般颤抖、摇摆,好象透不过气来,好象要呼出最后一口气一样。
我看得出是个**的反应,但让我插一句话,我一生中没看过如斯情景。
从前未试过,以后也不会有。
看见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身下,像这样「来了」。造成她这样子的人是我,责任会追到我头上(应该说**上),想到这里,自已也撑不住,不用**就在她里面射(也可以说是泄)了。
我们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脸不再生紧,神情舒畅,好象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
我才发觉,我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里面,就放下她两条腿,压在她上面,十指和她紧扣。我感觉到她的**贴着我的胸,她的腿盘缠着我,想法子吸住我,把**留在她里面,愈深入愈好。
这个交合的位置,叫我畅快,我也明白她原来喜欢这样子。于是,我在她上面,仗着**还有的硬度,轻抽快插,竟然仍觉紧凑,惊讶老妈的小Bi有上佳的弹性。她把嘴巴附我的耳边,悄声说:「不要停。」
我吻她唇儿,找着她的舌头;她回吻,舌吐着我的舌头。我们激|情地互吻,找着一个**的韵律,我们放慢着,从容不迫地,享受着每一个动作,做一个香甜,美丽的爱。
这是梅开二度,美好的时刻好应留住,可是我们两个谁也忍不住,很快就来了。老妈她先泄,我后来。我们互倒在对方的怀里,马上就睡着了。
多讽刺,三人间里有三张床,我们两个却同睡在一张单人床上。
可是,我说可是,因为人生无常。第二天,清早,醒来,妈不在身边。在旅馆餐厅找到她。她独个儿吃早饭。一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就晓得不对劲了。
她说声早就低头继续看着咖啡杯。我也不说话,由得她罢,反正还是早上。
我们随即离开旅馆再上路。
在车上,我们进入紧张状态,气氛令人受不了。僵住了一会儿我再忍不住,开口说话。
「看来,我们应该好好地谈谈,把心里的话说清楚。」
「我们没话好说。」她一句就打住。
「你说什么?我们做过的事……」
「不要再提这事。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需要。我们做了,做过就是做过。不过,以后不会再做。明白吗?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要说开去。答应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我哑口无言。
我并无预谋过要和妈发生关系,或是对她心存不轨。正如妈说,发生了就发生了,不会有下次。
我有过不少露水情缘,都是萍水相逢,之后不相来往,没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和妈上过床这件事叫做「露水情缘」。因为她是我的妈妈,和她发生了性关系之后,我仍要见她,比互不认识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不过,我还是憧憬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既已发生,就不甘心就此划上句号。总会有下文吧?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听到我说吗?答应我吗?」她打断我的思路。
「答应。」我还可以说什么,她是我妈哟。这是我们最后一句谈话。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姨父家里。
到达后,妈马上沐浴更衣,与姨母谈个不休。我们留了几个钟个,就下榻旅馆。姨父安排了一切,我们各住一个房间。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婚礼时期才离开。
婚礼之后是宴会,我没心情跳舞和泡妞,独个儿留在自己的位子没走开过。
妈妈与姨父和别的男人跳舞,尽力叫自己看起来没事。整个晚上,我盯住她。
有一两次,我们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脸上极为迷惘,不安的心情。遮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
派对未完,妈就说要走了。妈对姨父说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赶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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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馆,她问我明天何时起程,就说GOODNIGHT。独自回房间,整个晚上辗转反侧,搜索枯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个解释。
第二天气氛更糟,我们整天同困在车厢里。倏地,我们不知道如何相处,尴尴尬尬,浑身不舒服。每一次我们想要开口说话,总是说不出来。
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是晚上七时。我放下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
事情就在这里完结了(暂且了结)。我本不打算写得那么详细,只不过想把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点。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么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母子之间有性关系的朋友的回应。我甚至也想听到有人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马上审我的罪。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事情是好是坏?
(三)食髓知味
男女之间发生过性关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来是不容易。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妈也一样。
先交待一下,自那个礼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都找个借口推了。
我明白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存芥蒂,所以不想勉强她,叫她难做。我终于下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幻想着和她男欢女爱,不切实际。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旋着老妈的影子。第二个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猎艳,寻开心去了。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床外,已一个月不知「肉」味,我差不多做了个禁欲主义者。我要赶快找个女友,有了女友就会把老妈快点忘掉。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眼缘的。幸好碰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了两次床,算是一点点补偿。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下午一点,百无聊赖,只穿着「孖烟囱」,摊在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出那是老妈的声音。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气才开门。
「早啊!」她说。
「不早了,下午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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