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绯闻
我的突然出现,让二老吓了一跳,看清之后,立刻激动欣喜朝我抱来。
“宝宝,我的宝宝,娘的宝宝啊——”娘抱住我又是痛哭淋涕,“你把娘想死了——”
“宝贝儿啊宝贝,爹的好宝贝——”爹抱着我也是又哭又笑,“你再不回来,爹快急死了——”
“爹,娘,我这不是回来了。”我与他们紧紧相抱,呼吸亲人身上的味道,让我心平气和,终于从拓拔宇珪的麝香中逃离。真当奇怪,我元宝连妖都不怕,今日却突然怕起这拓拔宇珪来。
爹娘放开我,各自拭泪,娘说了起来:“你呀,一走就是三个多月,还拿走了金库钥匙,皇上突然前来,你爹快愁白了头,差点要去跟县老爷借钱招待了。”
“啊?原来,原来你们盼我早点回来是为了金库钥匙?”心里立刻凉了半截。
爹娘面露尴尬,我知道,我在家管地太多,让他们不自在了。我这一走,反倒让他们感觉自由。
一只手忽然抚上我的右肩,又是拓拔宇珪,他将我揽到身边,我不高兴,他却是用力一揽,我几乎摔入他的怀中,他笑道:“当年在宝妹家吃的也不过是稀粥青菜,元老庄主,老夫人不必犯愁,我并不介意。”拓拔宇珪依然如此亲民,他们族人似乎并不太在意君臣之礼。
他们豪爽,坦荡,热情,在他们身上能感觉到茫茫草原的广阔胸怀。故而当年很喜欢与他这个性格开朗的大哥哥一起玩耍。记得当年他走的时候,我还哭过鼻子,现在想来,只觉后悔幼稚。
“草民惶恐,皇上您不能这么说。”爹娘惶恐起来,“当时兵荒马乱,与今日太平盛世不可同日而语……”
“哈哈哈……没事没事,莫把我当国君,若真说起来,元老庄主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哈哈哈——”拓拔宇珪豪爽大笑,丝毫不像受伤之人,我环手站立,与他热烫的身体微微分开,好奇怪,他的身体怎么这么热?夏日衣衫单薄,很容易触及他的体温。
“不敢不敢。”爹爹虽然连说不敢,神情却是分外窃喜,娘看向我:“对了,宝宝,你这仙修地怎样?怎么和皇上一起回来了?”
周围皆是人,还有镇里相亲,我立刻说道:“我到了蓬莱,但蓬莱不再招收女弟子,故而回转,未曾修得仙。”
拓拔宇珪转脸俯下挑眉看我,我白他一眼,他扬唇宠溺一笑,转开脸不看他,他那么聪明,自然不会多嘴。
“好,好。本来咱就没那福气。”爹娘听闻我不曾修仙格外高兴,连连称好,“哎哟我们真是老糊涂,皇上快进屋。”
拓拔宇珪含笑往前,依然将我揽在身边,我去拂他手,他抓我肩膀抓得紧。他抬步之时,忽然向前栽去,我下意识扶他胸口,他站稳朝我笑看而来,双眸之中,还是那灼灼热意。心中后悔,不该扶他,该让他摔个狗吃屎。
可是,他的面色越来越红,与他身体相触之处,处处热烫,热度极不寻常,他的视线越来越混沌失神,心中吃惊,立刻抬手抚上他的额头,烫地惊人,想抽手之时,又被他轻轻握住,手心同样热烫灼人。
“这是妖”立刻收住口,看向神情困惑的爹娘,“爹,娘,皇上受伤了,他房间在哪儿?”
爹娘大惊,脸色也竟是苍白起来:“快,快进来,这边,在你院子。”
什么?他住我院子?那我回来住哪儿?
第五章请莫弃小剑
粉红20加更送到~~~继续呼唤粉红票票~~~评价票票~~~拓拔宇珪到底在想什么?之前他受伤后的痛苦到底是假还是真?最后延误了救治的时机。真不明白他的心思。此番,他是真的妖毒发作,全身软绵无力,全身烫如火烧,让人心惊。
来不及多想,扶起拓拔宇珪随爹娘匆匆入内,外面的侍卫将院门把守。家仆也惶恐退至一边,为我们让路。
边走边交代:“小剑回来让他速速过来,至于皇上的人,让他们不要入内,全部院外等候。”
“哎哎,不对,女儿,皇上带着御医,你不让他进来,怎么医治?”爹娘追赶我,步履趔趄,我镇定道:“虽未修成仙,但得入蓬莱游览,也买了些药回转,故而爹娘不必担忧。”
“好,好。”爹爹跑到我前方,眼前已是自家院落,花圃之内,姹紫嫣红,花香四溢。我喜欢花,我的院子必是四季有花。
爹爹匆匆推开我的房门,真是……睡在我房间了爹啊爹,你女儿已是成年少女,闺房怎能让男子入住?
爹爹体胖,开门后靠在门边只剩急喘,娘匆匆入内,为我推开内室房门,和房内窗户。
扶拓拔宇珪坐上自己的绣床,心中格外怪异,还有一丝羞臊。房内家具一如我离开之时,甚至气味,也未曾改变,只是,多了拓拔宇珪身上的麝香。
他紧握我手:“宝妹……呼……当年的事……呼……”
“别说了,趴下吧。”我扶他趴下,身后之伤赫然发青,还隐隐冒出常人不可见的青黑妖气。究竟几时加重的?根本不知。
娘给我端来水盆,拓拔宇珪依然紧握我的右手,娘将水放于床边矮凳时,看了他握住我的手一眼,目露欢喜。心中莫名,娘亲看到自己女儿被其他男子肌肤相亲,会内心暗喜吗?这是什么逻辑?
“娘出去了,宝宝,你要好好照顾皇上啊。”娘的语气分外奇怪,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我看向她,她掩唇窃笑不止,一边频频回头看我,一边匆匆离去,娘是怎么了?上次看见她这样的笑容,是在爹爹受赏之时。
望出窗外,她推着爹爹迅速离去。他们怎能安心我与拓拔宇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们不该担心他们皇上的伤吗?
“宝妹……”身后传来拓拔宇珪微弱的声音,拉回我的视线,“对不起……对不起……”他侧脸向内,双眸已经无力睁开,面色潮红,隐有发青的迹象,“别走……别不理我……”声声情真意切的话语,让我已经无法再将他怨恨。
落眸看他紧握我的手,犹豫踌躇,最后还是双手包裹他的手:“我知道了,你放开,我给你治伤。”
“呵……”他安心而笑,松开我手之时,右手无力跌落,彻底陷入昏迷,手心已经微微泛青。
事不宜迟,直接撕开他后背被妖爪抓破的衣衫,“撕拉”一声,入目是四条抓痕,看来这蝙蝠妖曾在空中追捕,才抓伤了他的后背,没想到妖毒竟是如此厉害用水清洗之时,身后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不必回头,也知是何人,依旧专心给拓拔宇珪清洗伤口。
“小姐。”小剑利落地递上药瓶,我随手接过拔开,瞬间满屋清新流香,倒上伤口之时,却不是寻常药粉,而是清澈|乳液,缓缓滴入伤口之上,瞬间渗入,顷刻之间,妖气散尽,青黑从身体各处缓缓消散,化作黑气,从四肢百骸蒸腾而出。拓拔宇珪的面色渐渐恢复常色,呼吸也逐渐平稳,转危为安。
“小姐小心。”小剑忽然将我拽离聚团的妖气,旋转之间,他环住我的腰身,将我拉入他怀中,后脑被他轻按,将我按压在他胸膛之上,掩住我的口鼻,“妖气有害。”他郑重提醒。
我立刻屏息,朝上看去,却见小剑正将妖气全数吸去。
“小剑,你在做什么?”我立刻推开他,忧急看他,既然有害,为何他要吸除?
他愣愣看我,眨眨眼:“吸妖气,妖气滞留空气,任何人吸去,皆有害处。”
“那你呢?”我情急地紧握他双臂,他呆呆地看看自己,抬眸朝我看来,面无表情,并无担忧,反而淡定:“我无碍,妖气对我无害。”
“你,你到底是什么?”我情急而语,他难道不知我对他的忧心?我已经彻底无法猜出他的身份。起初当他精怪,但蓬莱结界精怪根本无法进入,若说他是仙,即便仙吸了妖气,也需在体内炼化净化。而他吸后,不见他调息,也无有其他动作,宛如只是如常吸了空气,他到底是什么?
小剑眨眨眼,低下头,身上还背着我的包袱,他欲转身:“小姐,我去放你的行礼。”
“慢”我扯住他想逃脱的身形,“难道连你是妖是仙还是神都不能说吗?”
他侧转身,那是随时准备逃跑的姿姿态。他紧咬牙关,双臂发力紧绷。忽然,如同完全泄了气般,紧绷的双臂骤然松弛:“小姐,请别逼小剑…”他委屈而语,语气如同几欲被逼哭泣。
还是那句话。我将他手臂越握越紧,咬牙,甩脱,转身,冷语:“好,那你走,你自由了,从今不必再跟我。”
“小姐不要”急急的话语从身后而来,阳光将他的身影洒落在我身旁,我看到了他朝我伸出的右手。
我依然不转身。双手环起,长长呼吸,淡淡而语:“小剑,你为何跟我?”他伸出的手臂缓缓垂落,垂脸静静立于我的身后,“难道,要跟我一辈子吗?他日我若嫁人,你随我前去像何模样?只听说有陪嫁丫头,何曾见陪嫁保镖?他们不知你是精怪,只知你是与我年纪相当的少年郎,你让我的丈夫如何想?你让周围邻里如何看?当我元宝偷养汉子吗?”
“小姐……”身后是他哽咽痛苦之声,我闭眸叹息:“小剑,既然早晚分别,不如早些了断,还你自由身,你在我家功德已经圆满,不该再阻你修行……”
“小姐”他突然从我身后将我紧紧拥抱,几乎撞上我身,我往前趔趄一步,有力的双臂深深嵌入我腰身,他的额头抵落我的发髻,恳切的话音也随之而来:“请不要遗弃小剑……不要……”
第六章是谁设下此迷局
钓鱼岛是中国的
“小剑只属于小姐,小姐说过,此生不弃小剑,小姐若觉小剑人形困扰,小剑自可如夙昱化作其他形态。”
我惊疑睁眸,小剑……还能化作其他形态?什么形态?他说如夙昱,莫不是也可化石头?这倒有趣,我元宝出去,带一袋石头吗?
【夙昱,你感觉小剑是什么?】心中问起夙昱,耳边即传来他磬石的话音:“小剑主子不是仙人妖,夙昱感应不到他身上存有,仙力,灵力,妖力,各种力量。但夙昱修为尚浅,若是神魔有意隐藏,夙昱也无法辨认。主人,其实方才那君山弟子,夙昱也觉得并非常人,因为他身上使用的力量,并非人类。但夙昱还不知他究竟是何身份。”
【知道了。】夙昱修为有限,故而无法辨出小剑。他提起的君山弟子,我也一直非常在意。但是人已走,后悔也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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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小剑,我在兽卷中,也找不出小剑。难道……他不是活物?既然夙昱也可化作人形,是否死物吸取日月精华之后,也能修成|人性人形?忽然开窍,之前只关注活物。
“你能化作什么形态?”我微微转脸,看向身后,他缓缓放开环抱我的手,退后一步。我转身看他,他双手拧拳,低脸咬唇,发辫垂落,极为不愿地嘟囔:“还能化作……化作……”他陷入犹豫,与他相识十八年,自然知道此刻他的犹豫纠结,他缓缓抬手揪紧了衣襟,薄红渐渐爬上他尖削的脸庞,他痛苦地拧紧双眉,低哽而语:“我还能化作女孩……”
“啊?”我登时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石化看小剑,呆板的小剑,也学会跟我开玩笑了吗?我直直看他,他羞于见我,可见他极为不愿化作女人,但只因我说男人不便,他才痛苦抉择,做此牺牲,只为留在我身边。心中波澜微动,化作浓浓感动。
长叹一声,拂袖转身:“你走吧。”
“小”
“去把我行李放好。”我打断他的呼唤,指向房内,身后传来他透出欣喜的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女子不如男子,你我相识十八年,你若突然变成女子,我只怕会崩溃。你的事,我不问便是。”
他低头匆匆走过我身边,直接入内,似是深怕我改变主意将他赶走。看他在衣柜边忙碌的背影,他愿做出转变性别的如此牺牲,可见他留在我身边之决心。
自始至终,他只是不答,既然不答,我可以自己找寻。可是……怎么找答案呢?
他将衣物放好转身,我随手将卷轴飞落他的手中:“保管好。”
“是。”他恭敬垂首,将卷轴紧握手中。虽然面无表情,但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痛苦和挣扎。似乎,他也在等我揭晓答案,看出他的身份。
我与他遥遥相对,他安静不动,立于柜前,沉默垂脸。若非他缓缓起伏的胸膛,你无法感觉到他的存在。他的身体依然有些紧绷,他还在挣扎着什么?
好奇怪的感觉,他好像在迫切需要什么?他似乎蕴藏了巨大的能量,他想爆发,却无法爆发。这让他陷入痛苦,挣扎和郁结。他被人锁住了,他需要一把钥匙,来开启他,使用他,让他被封锁的能量彻底解放。难道……我就是那把钥匙?
而他,无法告诉我一切,似乎是要我自己来解开这个谜题,这有点像——当初凌苜让我猜测她的名字。神兽宝器皆喜欢这种把戏。忽然间,觉得好玩起来,最爱解谜,是谁给小剑设下了这样一个谜题,似乎一早知我性格——爱解谜题。
“小姐,小剑不是神魔妖仙兽人……”小剑在静默良久后,忽然说,这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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