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断剑





    她们很聪明,不问“亡命”没有受制的原因,象“亡命”这样的身手,只要有了戒备,任谁都不可能轻意将他制祝在江湖中混的女人不但要功夫好,还要头脑聪明,甘梅与柯雪无疑都是这样的人。
    否则以她们二人的年纪绝不可能做了愿帮的先锋。
    “亡命”古怪一笑道:
    “你们的戏演得很好,甚至可以以假乱真,可惜你奶奶的却不知道老子是与五百多个女人上过床的男人,对女人的了解,绝不比你差。”
    二人闻言面面相觑道:
    “你人我们的话中发觉了破绽。”
    “亡命”点头道:
    “娘的,你们看来还不笨,为何却偏偏要做笨事,而且是世间第十五流的笨事。”
    “亡命”除了讨好女人,哄女人欢心,哄女人上床的时候不带渣子,就唯有提防人暗算的时候不说脏话。
    当然世界上最笨的男人都知道,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喜欢说粗话的男人——除了消魂的时候。
    “亡命”当然懂得这一点,而且比别人多懂一点。可惜,除了这两种情话下之外却是出口成章(脏)。
    甘梅还是不明白道:
    “我不知道,我们说的哪句话出了漏洞,我们要杀人的时候,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句谎话都经过的反复琢磨与思考。”
    “亡命”闻言不禁暗震:
    “奶奶的,了愿帮真他娘的可怕,杀人前居然连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经过反复的推敲与思考,谁得罪了他们,就是注定要倒霉。”不怀好意的注视着甘梅与柯雪的隐隐隆起的肚子叹息道:“可惜你们虽聪明,却还是说漏了一句话,甚至你们应该明白,我们在洞打赌之时,我并没有在你们二人的肚子里播种。”
    一个女人若没有男人播种,肚子是绝不可能大起来,更不会生下一个又白又胖的小娃娃。
    甘梅与柯雪闻言,娇躯一颤,脸上飞上了两片秋日黄昏的晚霞,螓首道:“确实是我们错了,不该说‘我们有了’这四个字。
    “亡命”点头微笑不语,默默注视着二人水一般的秀发,迷人的身段,醉人的羞赧神态,暗叹:“娘的,可惜送上的门货有毒,沾不得,不然……”二人偷偷的窥视着“亡命”,见他缄默不语,柯雪有些沉不住气道:“喂,你想把我们怎样?”
    “我也不知道。”“亡命”摇头道:
    “我只想到如是我们此时,我们是躺在床上该多好。”
    “你……”甘梅与柯雪闻言花容骤变,浑身暴震,柳眉倒坚,目闪寒芒,怒视着“亡命”方颤声道:“你……你是流氓。”
    “亡命”哈哈一笑道:
    “老子虽是流氓行径,你二人也不是正牌货,再说有了第一次,再来第二次,第三次,第……又何妨。”
    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她第一次跟你上了床,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于……甘梅与柯雪闻言,胸中翻涌的怒火陡泄,整个人儿就儿霜后的秋菊一样,凄楚,可怜,又不失美艳,愣愣的注视着“亡命”,喃喃道:“你要以第一次来威胁我们。”
    “亡命”冷哼道:
    “老子虽然是什么坏事都干,但不愿意跟老子上床的女孩子,老子绝对不干。”
    “你……”甘梅与柯雪闻言,有失黯的双眸中又突然有了亮光,似惊似喜似幽似怨,又似仇似恨的注视着“亡命”道:“你是个君子。”
    “君子?”“亡命”好笑道:
    “如老了算是君子,天下所有的男人不是成君子就是他娘的圣人了。”
    喟然一叹道:
    “你们给老子走吧,下次别再使美人计害老子了,否则老子就会由君子变成一个色魔。”
    “你放我们走?”甘梅下柯雪闻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注视着“亡命”道:“你不恨我们骗你,害你。”
    “亡命”苦笑道:“恨,但又不能怎样,总不可能你们来个先奸后杀吧,可惜老子从来不伤害跟我上过床的女孩。”
    甘梅与柯雪闻言,眼角闪过一抹极不易察的诡笑,凄笑道:“我们不走了。”
    “你们不走了。”“亡命”闻言暗惊:“我的奶奶,你们不是欠操吧。欠操,世上多的是男埃”仔细打量着二女道;“你们走不走悉听尊便,老子可失陪了。”
    言毕,转身而行,甘梅与柯雪对视一眼,一言不发的紧跟在他身后。
    “亡命”默默的向走,听到背后有轻微的脚步声,知道是二女纠缠不休,心中暗票:“娘的,女人真他妈的是怪物,一会儿在你身边说爱你,一会儿却又将刀架在你脖子上,恨不得割下你的头,可一转眼,却又给你来个蛛网缠身,使你赶都赶不走。”
    一步入后院,霍然止步转身,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二女道:“二位会不是跟着我回房睡觉吧,可不要忘了,我是一个男人,一旦到了房中,我是想要做君子都做不到了。”
    甘梅与柯雪闻言花刷一漾起一片红霞,在淡淡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朦胧,更增加了无限的娇柔与妩媚,螓首羞羞怩怩的道:“我们既不能回去了,当然只有跟着你了,不管你是君子好,小人也罢,你走到那里,我们就跟到那里。”
    “亡命”闻言剑眉陡皱,愕然道:“你们不能回去了。谁说的?是不是又想用美人计害我吧。”
    “你……”甘梅与柯雪闻言花容骤失,掩袖欲泣,凄凄楚楚道:“我们杀不了你,自然不能回去了,回去了就是送死。”言毕竟然呜泣有声。
    “亡命”闻之,心为之一软道:“原来是想老子当着你们的私人保镖啊,你们去开个房间休息吧。我可无福消受你们滴血的缠绵。”
    甘梅抬头无奈道:“我知道你对我们姐妹有戒心,但有一点你却忘了,这里的老板也是了愿帮中人。”
    “龙野。”“亡命”闻言一震,暗道:“不好,转身疾转阿飞的房中间走去。
    “碍…”“亡命”方走出五步,骤闻背后两声惨叫声响起,陡惊,霍然回首,甘梅与柯雪已然面呈土色,身形摇晃成风中之烛,眼神痛苦不堪,疾掠过去伸手扶住二人道:“你们怎么啦?”
    甘梅与柯雪虚脱脱似的伏在“亡命”的怀里,浑身暴颤,无力的惶悚道:“龙野,杀人灭口。”
    “亡命”瞥见二人的臀部赫然有插着一枚蓝幽幽的燕尾镖,紫黑色的鲜血正沿着伤口汩汩涌出,惊道:“你们中毒镖了。”
    二女痛苦的点点头,柯雪微弱道:
    “断魂膘。”语方出口,二人己然昏厥过去。
    “亡命”心中暗骇,知二女生命已在紧急关头,不敢怠慢,挟起二女闪电般的闯入阿飞的房间道:“阿飞,阿飞,快救人。”
    阿飞一直默默的静躺在房中,并没有入睡,对院中发生的一切听得一清二楚,一跃而起,取出火折扇点亮了桌上的灯。
    见“亡命”已将两个昏厥陌生的女孩放在榻上,笑道:“娘的,几的学会了勾要死不活的女孩。”
    “亡命”此时救人要紧,没有心情与阿飞开玩笑,急道:“注意四海客栈的龙老板,他是了愿帮中人。”刷的撕掉了二女背后裤子,闪电般的拨出断魂镖,默运神功,将双掌分贴在二人的创口上。
    血,紫黑的毒血,自“亡命”的指缝间沿沿不断的涌出。
    阿飞见了暗付:
    “奶奶的,居然能用内力吸毒。”笑道:“娘的,你几变得如此饥不择食了,连快上西天的女人便宜都占。”
    “亡命”苦笑道:
    “难道你要老子见死不救吗。”见二人泛紫的臀部逐渐变成红色,沉重道:“你出去看看,龙野还留在店里”。
    阿飞古怪笑道:
    “娘的,你是怕老子在此,妨碍你们干哪事吧。”疾掠而出。
    “哎喹…”突然,甘梅与柯雪痛苦的呻吟一声,从昏厥中酥醒过来。
    “亡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
    “别动,待我把毒全部逼出。”
    甘梅与柯雪闻言,眸中涌几滴晶莹的泪,默然无语。二人创口血不断涌出,逐渐由紫墨变成了鲜红色,染红了“亡命”的双手。
    “亡命”知道剧毒祛除,闪电般的点了二女创口四周的穴位道:“好啦,不碍事了。”
    二女闻言,羞羞赧赧的坐起,泪眼盈盈的注视着“亡命”道:“多谢你们救我们。”
    “亡命”摇头道:
    “谢到不用,只要以后不再找我麻烦就得啦。”
    二女闻言花容陡变,螓首无言,默然流泪。
    阿飞在整座客栈里搜索一遍,并没有见到龙影的影子,也没有见到其他客人,折回房中,见二女流泪无语,“阿飞”摇头诡谲笑道:“怎样了,将人家弄哭了,流泪的女孩是不是比带笑的女孩的更有魅力。”
    “亡命”苦笑道:
    “没有收获。”
    “有。”阿飞吊儿郎当道:
    “呼吸了几口夜间的新鲜空气,人倒觉得精神了不少。”
    “亡命”骂道:
    “难道你娘的一点可疑的之处都没有发觉。”
    阿飞无奈的摇头道:
    “没有,整座客栈除了我们四人以外,简直他妈的连一个屁影子都没有。”
    屁影?世上如连屁都有影子,风也就有形。
    甘梅与柯雪闻言,禁不装噗嗤”笑出来,直笑出了泪花。
    “亡命”却连一点笑意都没有,他觉得阿飞的话不但一点都不好笑,而令人闻之还有点心悸惶然,毛骨悚然之感。
    如果说一家客栈居然不住人,这本就是件十分荒谬怪异之事,荒谬得隐透着无形的阴森的诡谲。
    何况此时连店老板,店小二都似乎一下子突然消失了一般。
    阿飞见“亡命”沉默不语,自言自语道:“奶奶的,真他妈的怪事,难道他己带人离开了不成。”
    “亡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了头道:
    “不可能,到隔壁房中休息,只要他不惹老子们,老子也懒得自找麻烦。”
    阿飞点点了头,看看“亡命”,又看了看甘梅与柯雪,带着一抹古怪的笑,转身而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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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四海客栈
    “亡命”注视着阿飞的背影道:“你娘的千万别上床就变成了死猪,别人割下了你的头都不知道。”
    阿飞苦笑道:“死猪,老子倒不想变,却想变聋子,这样老子倒不会被床戏吵得辗转难眠。”
    “亡命”闻言苦笑。
    阿飞却己到了别一个房门前,咯的推门而入。
    “碍…”阿飞前脚踏入,后脚尚未跟进,陡觉两肋一麻,惊呼尚还咽喉,己然被人奇快的点了章门,气门,幽门三大穴,昏厥过去,人己闪电般的栽倒,变成了听不到床戏声的聋子。
    但他并没有栽倒在地板上,也没有弄出任何声响,而是倒在了一个人的怀中。
    就在阿飞身方倾斜的那一瞬,门角里幽灵般的闪出一个黑影,奇快无比的抱起了阿飞,掩上门,踏着响步朝榻边走去。
    “亡命”默默的注视着甘梅与柯雪,耳听着阿飞的开门声与关门声,随后听到了一阵脱衣上榻的响声,打了个呵欠道:“二位既然无事,就安心休息吧,我去睡了。”话落伸了懒腰,长身而起。
    “你要走。”甘梅与柯雪闻言花容微变,自应床上霍然跃起,一左一右的拉着亡命的双手忧郁而凄然道:“难道你就放心我们姐妹留在这里。”
    “亡命”闻言苦笑道:“不放心又能怎样,总不能把你们抱在怀里吧。”
    “你坏。”甘梅与柯雪闻言脸上刷的飞上两朵焰红的流云,真灼得玉脸热辣辣的,眼发奇光,抚媚的白了“亡命”一眼前道:“我们就是让你抱着人家睡嘛。”言毕娇态无比。那模样就象温驯可人,媚态无限的的银狐,任谁一见都想拥之入怀,“亡命”不禁心一荡,伸手揽住二人蛮腰,凑在柯雪的耳边低声道:“可惜,我心中也想抱着你们睡,但我又有些害怕。”
    “害怕?”甘梅与柯雪闻言格格的笑了,玉手缠在他肩上道:“怕,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老儿都敢打,还有什么好怕。”
    “亡命”闻言诡笑道:“有,怕我的那个还没插得进去,你们的剑却己插进我的胸膛。”
    “鸣哥,你不相信我。”甘梅与柯雪闻言,笑声嘎然而止,娇躯几扭,刷的扯下腰间的剑,贯劲掷于屋外。卿着小嘴,不高兴的道:“现在你不怕了吧。”
    “亡命”满意一笑,探嘴欲吻柯雪的樱唇。
    柯雪咛嗯一声,飞吻了“亡命”低声道:“急猴儿,门还没有关。”闪身关门掩窗。
    “亡命”侧身横抱起甘梅,微微一笑,朝床边走去。
    甘梅微笑以视,红霞满面,整个人儿就软如一团棉花。
    柯雪格格轻笑,闪身扑过去,缠着“亡命”的熊腰,三人缠绵成一堆,软倒在床上。
    灯己灭,衣己脱,三个人己返原始,柯雪不停的搓揉着“亡命”坚实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