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一生
欧阳思青一席话道出了厉害关系,却无丝毫责备意味,双臂轻轻环住高耸胸脯,以很优雅的姿势平静注视肖冰,似乎再等他回答,肖冰总算见识到这女人莫测高深一面,笑道:“欧阳总裁,我岁数不大,经历的事儿不少,体会过啥是绝处逢生,如果有一天坤爷把我当弃子扔掉,我仍然挺直腰板去面对,我这人。。。性子倔,只在错的时候低头。”
“好,冲你的话,即使有一天坤爷不支持你了,我也会站在你背后,看你如何昂头挺胸在河西这片天地飞扬跋扈。”欧阳思青话说的豪迈,与平时说话做事留有三分余地的处世风格差之甚远,莫非冲动了?
欧阳思青嫣然一笑,扭身离去,肖冰愣神,无法琢磨这女人什么心思,抬眼望着走到包厢门口的绝美身影,不禁赞叹老天造物的神奇,竟赋予一个女人如此美妙的身姿,冷不丁,欧阳思青回过头,搞得肖冰措手不及,不知该看向哪里,极少偷窥美女背影的家伙尴尬无比地笑了。
“宴会上没吃东西,一会陪我吃点夜宵吧。”
。。。。。。。。。。。。。。。。。。。。。。
金色港湾十一楼总裁办公室里,欧阳思青半坐半靠依着办公桌,右手两根纤细指头卡着女士香烟,这么一个很影响女人形象的姿势反而让欧阳大美人更具魅惑力,兼职金色港湾公关部经理的小凤束手立于一旁,等“老板”吩咐。
“小凤,那事儿最近还顺利吗?”欧阳思青语调平缓低沉,有股不怒而威的女强人气势,很内敛,不像某些得势的女人喜欢张牙舞爪摆臭架子,论河西有本事的女人,她稳坐头把交椅,是名利场中首屈一指的女强人,这点没人质疑。
“老板训练出的丫头都精的很,不会出纰漏,这两个月有用的消息不多,除了月儿从万家老大那挖到点有价值的东西,剩下的消息没啥用。”小凤如实回答,她看不透老板为什么处心积虑搜刮坤爷一些见不得光的把柄,怎么说两人依旧处于融洽合作的“蜜月期”,也没有决裂的迹象。
欧阳思青点点头,向百叶窗看去,作为个女人在这灯火辉煌的城市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凭运气、姿容、强颜欢笑、逢场作戏远远不够,除了超凡手腕,还要步步未雨绸缪,她轻柔太阳穴沉默许久,幽幽道:“我没害人心,可也要防着别人害我,高处不胜寒,站的越高。。。越要小心翼翼,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凤,好像你私下里跟孟冲关系不错,给他打个电话吧,告诉他离开河西。。。。走的越远越好,否则我会要他的命。”
小凤的秘密被揭,心头一紧,吓得忙点头称是,欧阳思青懒得计较,轻轻挥手,小凤悄悄退出办公室,掩上门,抚着胸脯长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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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0章 你是个雏
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而且总是祸不单行,孟冲孤零零躺在医院病床上,亲人不在省城,金色港湾的人视他为陌路人,曾经以他马首是瞻的几个家伙将他扔进医院,只撂下冷冰冰一句话:“冲哥,兄弟们最近都穷,医药费自理吧。”
赤裸裸的现实!
这就叫世态炎凉,坤爷圈子里风头最健的是冰哥,非是他冲哥,虎落平阳被犬欺,况且孟冲哪是头“虎”,倒霉事儿接二连三,他恨得牙根都痒,又有什么用,少了手掌的右臂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疼痛钻心,一腔子怨恨无处发泄。
孟冲瞧着右臂,脸色铁青,按耐奋起拼命的冲动,思来想去自己咬牙切齿又能把人家肖冰怎么样,好在这几年小打小闹没少攒钱,名下有套一百二十平米的高档住宅和紧临温州步行街的三间商铺,这些房产值个百十多万,过些年兴许会增值不少,银行卡上大约有八九万存款,生活上没有近忧,至于报仇雪恨,是以后的事儿。
一晚上暗自嘀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孟冲窝在病床上昏昏欲睡时被手机铃声惊醒,小凤的电话,接了电话后以前也算风光过,金色港湾里算号人物的孟冲发呆好半天,看看表,慌忙拔掉输液器,翻身下床。
午夜十二点之前孟冲走了,只带张银行卡,拿几件随身换洗的衣服,像头丧家之犬,外出逃命,他断了最后一点在河西翻身的念头,原指望等奔雷虎耀阳回来就去求情,现在不用了,欧阳思青那娘们放出狠话,河西没几个人能保他平安。
午夜这趟列车开往北京,是票价比较便宜的普快,没有空调,闷沉沉的硬座车厢里,充斥汗臭味与廉价香水味,两种极端的味道掺混一起,够劲儿,孟冲一只手拎着旅行包挤在过道里,眺望窗外灯火阑珊处,很有男人味的脸扭曲再扭曲,咬牙嘀咕道:“肖冰等着,老子还会回来,风风光光回来收拾你,玩你女人。”
肖冰自然不清楚有个人正歇斯底里诅咒他,路虎车飞驰在宁和市中心最繁华的街道上,河西省这片广袤土地是南方人眼中欠发达地区,陌生而又遥远,正如西藏是老外心目中的香格里拉,神秘而又落后,宁和市当然不能与沿海一线城市相提并论,将近午夜,马路上的车辆明显少了很多。
“去哪吃夜宵?”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同乘一辆车,肖冰多少有点不自在,问完话便开了音乐缓解气氛,在欧阳思青这道行高深的熟女面前,他是百分之百的雏儿,表面滴水不漏,不代表内心平静如止水,世上有几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有点心猿意马说明他是个正常男人,何况旁边欧阳大美女一直饶有兴趣打量他,真是种煎熬。
“咱们去文化宫北街,那里有家店卖豆腐脑,好吃的很,我从小吃到现在,十几年了,一直没吃腻,还有福祥斋的炸糕,路东那家的炸豆腐串,都好吃,小时候家里没钱,花几块钱吃东西,心疼,舍不得糟蹋父母的血汗钱,有钱了却没时间去吃,偶尔溜达出去,也是匆忙吃完了事,更像是在敷衍自己的胃口。”欧阳思青靠着座椅,双手握于胸前,努起嘴冥想,多变的她此时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妖冶脸蛋洋溢着清纯笑意,回味童年最美好那段时光,一天往储蓄罐塞一毛钱,到年底抱着储蓄罐去解馋,这些无忧无虑的日子永远尘封于心底。
肖冰瞥了眼欧阳思青,心口莫名一热,美艳尤物做小女儿态别有风韵,剥开她表面太过深沉的伪装面具,不去想她毒辣的处事手段,这女人称得上无可挑剔,包裹厚重外壳的女人,多半被社会所逼。
说起宁和小吃,肖冰插不上嘴,他跟欧阳思青一样,从小长在宁和,但对宁和小吃的了解仅局限于南城区西边那条以脏乱差闻名全市的狭窄街道,爷爷带他吃碗三块钱羊杂,要几碟朝鲜泡菜,就是改善生活,当时爷爷唯一收入是走街串巷收酒瓶收废铁赚来的,小时候的日子说好听点是清苦,说难听点是穷,穷的不敢吃,不敢穿。
肖冰没怨过那个倔强耿直的老头子,老人家收留他,含辛茹苦十几年把他拉扯大,让他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真不容易,想起老人,满腔思绪化为感恩情怀,心头顿时沉重,这时车里不合时宜地回荡起周惠的歌声,是那首《约定》。
每每想起爷爷,肖冰坚强的心会变得很柔弱,周惠甜美嗓音如利剑扎进他心灵的柔弱处,他一怔,握方向盘的手僵住,路虎车险而又险擦着一辆雪铁龙出租车呼啸驶过,中间距离也就几公分,他苦笑一下,想那女人吗?不是,他惦记的是那份最真挚的感情。
欧阳思青并未因刚才的险情显露丝毫惊慌,她侧目凝视肖冰,轻轻一叹,道:“你跟我一样,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一句话似乎拉进了两人的距离,都多了一份不言而喻的默契,肖冰颔首淡笑,认真开车,此时无声胜有声。
欧阳思青说的没错,河西最有特色的小吃汇聚在文化宫北边那条小街道里,十一月上旬,宁和晚间气温已降到零度以下,小吃街依旧红火,肖冰的路虎车停在小吃街附近的收费停车场,两人下车向小吃街走去。
夜风吹过,丝丝寒意袭来,欧阳思青蹙眉,将白色短款风衣裹紧,体态妖娆,一手按着衣服,像是怕冷,另一手很自然挽住肖冰的胳膊,肖冰身子猛的僵了一下,滴水不漏的脸色泛起些许尴尬,欧阳思青瞧这威风八面的男人一副窘样,哑然失笑,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火红玫瑰,炫目。。。。妩媚。
“一看你就是个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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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1章 报复(上)
八零后这代被人指责、让人担忧的孩子绝对比七零后开放,容易接受新东西,男的上初中还没看过日本欧美出产的A片,会被其他无良男同学笑话,他们的第一次就在不堪入目的画面刺激下交给了那双稍显稚嫩的小手,所以这代人里边处男真比**稀罕,肖冰便是纯洁到双手没玷污过自己的处男,欧阳思青说他是雏儿,一语中的。
从北京回宁和后没在人前露怯的肖冰破天荒泛起一丝羞赧笑意,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向一边,假装没听见欧阳大美女的话,为什么**受人追捧,处男却被人讥笑,差距咋就这么大呢,肖冰眺望不远处依旧有人流涌动的小吃街,尴尬苦笑。
实际上,肖冰之所以是个雏儿,已入土为安的肖老爷子有很大责任,老头子是少林俗家弟子,五岁就跟着位银须飘飘的光头师傅习武,练得是童子功,做了一辈子处男,女人身子啥滋味,没尝过,肖冰是他孙子,也是他徒弟,在根本没体验过男女之事的老头子棍棒教育下,自然有样学样,是处男不足为奇。
欧阳思青笑意盎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瞅着肖冰,肖冰越羞赧、越尴尬她就越得意,故意挽紧肖冰胳膊,貌似很喜欢看肖冰这纯情小处男的窘样,两个都曾受过伤、都用坚韧强势遮掩伤痛的人一点一点褪去厚重伪装。
两人之间有的仅是默契暖昧,无赤裸裸的情欲,欧阳思青逗弄肖冰,不过是本性中小女儿顽皮心态在作祟,三言两语调笑,肢体偶尔摩擦,就生出上床冲动或是情欲泛滥,那是胸大无脑的花痴干的傻事,河西省与坤爷平起平坐的欧阳思青永远不会如此冲动。同样,肖冰也没想入非非,去意淫不堪入目的旋漪场景,见女人朝自己瞥一眼,就觉得人家有意思,被美女无意触碰到,就觉得这是要上床的暗示,这种把自作多情当魅力的男人活的最累。
欧阳思青暗自里挺佩服肖冰的定力,被她这么暖昧地挽着,有几个男人不想入非非?就说今晚慈善宴会上吧,那些河西的后起之秀和政商界小有名气的老男人们偷窥她身子的眼神大多隐含人类最原始的情欲,恨不得玩回霸王硬上弓,有个挂着某财团董事长头衔的老家伙更过分,同她握手碰杯之后,笔挺西裤的裆部竟隆起个小包,丑态百出。
同样是男人,差距真大,欧阳思青瞥眼身边的肖冰,情不自禁笑了,妖艳如盛开的玫瑰。
小吃街的摊位上,零零星星围着不少人,多是泡吧厮混到凌晨的青年男女,有紧紧依偎的情侣,也有五六个围一桌吹牛逼装牛人的混小子,欧阳思青挽着肖冰径直走向卖豆腐脑的小吃店,老字号的店铺,门庭旧些,里边十几张桌子都有人,门面外的桌子空着,两人拉开椅子落座,肖冰总算松口气,欧阳大美女一路挽着他,难受的很。
“两碗豆腐脑,两份千层饼,一碟卤牛肉,一碟蒜泥豆腐丝。。。。。”欧阳思青要了几样小吃,在这里点单,她是轻车熟路,系着围巾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为两人送上免费的热豆浆,还冒着热气。
欧阳思青拉开LV的限量包包抽出张百元钞票,作为小费塞给小丫头,梳羊角辫的女孩咬咬嘴唇,轻轻说声“谢谢”,转身跑回店里,把崭新的百元钞票给了她妈,比起绞尽脑汁从家长口袋里骗钱的孩子懂事多了,欧阳思青摇头浅笑,对肖冰道:“我读初中时每个星期来解馋总会抱抱这小丫头,这么多年了,她长大了,我却变老了。”
女人怕老,过了二十五岁的女人更怕,她们洗尽铅华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无论容貌如何娇艳,总觉得不尽人意,总会感慨岁月流逝太快,欧阳思青的话里含着几分玩味,也有几分面对岁月蹉跎的无奈,手腕非凡、心智近妖的女强人脱仍不能脱俗。
“这么大个河西谁觉得你老?你不是老了,是成熟的可怕。”肖冰低头喝口热豆浆,嘴角一抹淡笑很有深意。
“我是被逼的,不可怕也就没今天的欧阳思青,你又何尝不是,我见过太多过了三十而立之年依旧毛毛躁躁的男人,你也就二十出头。。。。。心思沉稳的不像话,出人头地了仍然锋芒内敛,强势有度,处世有方,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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