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变成猫 作者:陈词懒调(无女主,变成猫的酷男和一群男人的故事,推荐)
,还要考虑气动加热和大气阻力等,考虑其他一切可能影响结果的因素,降低风险……”
钟言自说自话,可郑叹听着有些没拧6叶宰乓恢幻ㄌ赣钪嫠俣龋L揪醯妹媲罢夂⒆悠挠薪拱炙堑姆绶丁6庑┗袄锩嫦匀灰牌渌馑迹皇遣恢勒饧一镌谟吧渌?br /> 同时,郑叹也能从这些话里面知道,钟言这小子,绝对不是个纯良无害的!
这小子极有可能在藏拙,而且一藏藏三年!
还真憋得住。郑叹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十几岁的小子从上高中第一天开始就藏拙。
很多事情,钟言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就算是帮过他很多次的宁哥也不知晓,可事情多了全憋心里久了会憋成神经病,更何况钟言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学生,不是历经世事饱经沧桑的老狐狸们,所以他得找个倾诉的对象,于是,周围的猫便进入了这个倾听的角色。郑叹,不过是巧合而成为其中之一而已。
跟一只猫唠唠叨叨,在别人看来肯定有些神经质,也难怪那个小区周围的人看钟言的眼神有些怪异,难怪他妈对猫总是怀着敌意。
钟言明显憋久了,而郑叹又不像其他猫那样听会儿就跑或者听着就睡过去,因此,钟言越说越多,从逃逸速度说到以后的打算,从中庸之道、因势而宜,谈到高考时候一匹黑马压全场的爽快感。
“别说高中三年,读了这些年的书,别管你付出多少,最后的评价不就是高考结果么,考得好就是努力了,聪明了,以后通达了,考不好就是失败者……我得感谢他们跟我说话的时候不喜欢加主语,所以对那些刺耳的话我就当没听见,反正没加主语,没指名是我……”
郑叹扯了扯耳朵,主谓宾定状补之类的,当年老师教的内容全还回去了,现在郑叹也就能知道“主语”所代表的大致意思,听得懂一点点钟言的话要表达的感想。
至于钟言这家伙,说得好听,这家伙在披着“中庸之道”的外皮的时候还不忘找机会朝人踩两脚,就像刚才钟言谈到用双氧水、碘化钾和洗洁精整他那位异父异母哥哥,最后愣是没人将嫌疑人放到他身上。
这家伙蔫儿坏,脸皮厚,够无耻,或许正因为曾经的经历,让钟言样成了如今的性情。
这小子明显想脱离现在的家庭,高考之后呢?后路如何?估计有他自己的安排,计划成熟与否尚且不论,郑叹只是佩服这小子的忍功。这样的人,总让人忌惮,以后成长起来,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唠叨分享自己的秘密之后,钟言将脚边的石子拾起来,使劲朝远处扔过去。石子脱离钟言的手,在空中划出长长的抛物线,然后降落在一栋临时工房后面。
“卧槽,谁他玛扔的?!”
钟言听到这声音转身就跑,跑两步之后停下来看向郑叹,“快跑!”
郑叹只听着那边的嚷嚷,见钟言紧张的样子,知道估计砸中了不好惹的人,起身跟着钟言跑出巷子。
真不知道这小子的运气是好还是差,就这样也能砸中工地上一位暴脾气的负责人。
跑出巷子后,钟言靠在一根电线杆上喘气,瞧了瞧正左张右望的黑猫,道:“那人脾气很差的,听说当年在道上有些名气,哎,运气真背,没想到会砸中那个家伙。还好没被逮住,不然寒假过来打工的计划就泡汤了。”
缓了会儿之后,钟言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看看天色,往他家所住的小区走去。
郑叹跳上围墙,这时候也该回家吃饭了。
“真羡慕你们猫啊。”钟言缓缓挪动步子,对回家这件事情表现得很不情愿。
当猫好吗?
如果郑叹能够说话,一定会告诉钟言自己的切身体会。人们总觉得猫能够自娱自乐,精神分裂症似的玩自己尾巴和爪子都能玩上半天,似乎总是无忧无虑,可很多人都不知道,猫也有烦恼,猫也会焦躁、焦虑,只是很多人看不出来而已。
晚上吃完晚饭,焦爸接了个电话,然后对着躺沙发上看电视的郑叹道:“黑炭,过来,方先生说有话跟你说。”
郑叹正陪着焦妈看肥皂剧,今天讲的正好是关于两个单亲家庭的事情,他难得没有睡着。电视上那小孩正因为被训斥了一句而哭得歇斯底里,鼻涕都快流到嘴巴那儿了,刚才哭的时候还吐了个泡泡。郑叹想象着钟言那小子当年是不是这样,就听到焦爸的叫唤。
方三爷?
这时候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自打上次见到童庆之后,郑叹有段时间没听到方邵康的消息了。
焦爸按了免提,郑叹跳上桌,蹲在电话机旁边,抬爪子拍了拍,发出点声响,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在听着的。
“黑炭哪,这段时间忙,没顾得上你那边,过段时间给你个惊喜,不过,你得帮我个忙,嗯,就小年前一天吧,你到时候做点准备。”
方三爷这话一半是说给郑叹听的,一半是说给焦爸听的,所谓的做点准备就是跟焦家的人知会一声,到时候不会太突兀。
郑叹的注意力被方邵康所说的“惊喜”吸引了,以方三的性子,这惊喜肯定不会很普通。
还没等郑叹和焦爸有所反应,那边就匆忙挂了电话,最近方三爷貌似确实很忙碌。
重新回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郑叹疑惑方三爷所说的“惊喜”的同时,又琢磨着“帮个忙”是什么意思,方三又在打什么主意?
第一三二章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进入一月份,客厅的挂历已经换了个新的。
按照公历来算,一年已经过去了,而在过去的这一年,郑叹经历了太多,认识了很多人,这心情也一直跌宕起伏着,不过细数起来,还是打盹的时候居多,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是只猫呢。
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郑叹跳下树。
又是一年寒假时,一些中小学的学生已经放假回家,小柚子在家里做寒假作业,焦远跑出去玩去了。今年过年回焦爸焦妈他们老家那里,去年因为焦妈的伤情,留在楚华市过年,依照焦远的说法,在楚华市过年没有多少年味儿,郑叹不知道所谓的更有年味儿到底是什么样的,跟着也期待到时候开车去那个小城镇,过焦远所谓的更有年味儿的年。
那个从人贩子手中救出来的小家伙不知道长得怎样了。啧,算了,还是别遇上的好,熊孩子就是熊孩子。
一边想着,郑叹看了看大院里,大胖被带去走亲戚了,阿黄和警长盯着一只戴胜鸟,不远处有一只灰喜鹊在蹦踏阿黄它们也没理会,估计是觉得戴胜鸟比较罕见,将目标转移到这只长嘴巴的鸟身上,至于灰喜鹊,一年到头不知道抓过多少,校园里好多鸟都是被它们这类的给祸害了。
郑叹对抓鸟没什么兴趣,想了想,决定去工地那边溜一圈,全当午饭后散步了。本来可以抄近路走另一个侧门,也就是当初和花生糖一起走的那边,不过郑叹想了想,还是决定走焦远他们学校那条路,虽然绕了远路,郑叹准备顺便去瞧瞧钟言那小子现在混得咋样了。
这段时间郑叹也常往那边走,没遇到过钟言,他们高三的课程紧,除了他们学校规定的月假之外,每天大清早从家里出发,晚上上完晚自习回家,这两个时段郑叹都呆在焦家没出门,遇到也难。不过现在那小子应该放假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天冷也没啥阳光的原因,出来的猫少了些,郑叹走在围墙上没见着几只猫,焦远他们学校冷清多了。
走过那所初中,郑叹来到钟言他们小区,朝那小子住的地方看了看,家里好像没人,没听到有什么声响。
算了,碰不着就碰不着。
郑叹离开小区之后,沿着那条小巷往工地那边走。
两三个星期的时间,这片区域有了明显的变化,楼虽然还没建起来,但也不像之前那样到处都是“拆”字和砖瓦废墟,蓝色的施工挡板也竖了起来。
郑叹看了看旁边竖着的宣传广告牌等,上面还有叶昊他那个公司的名字,不过郑叹主要的目的并不是看公司名,他现在想找个适合远观的地方,可瞧了一圈也没见着满意的观察点,上次一个合适的广告牌被挪了地方,今天一时也没找到个替代点。
工地对于猫来说绝对算不上一个安全的地方,说不准会被那些工人逮住下酒,不过郑叹没太多顾忌,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过来,郑叹不介意将事情闹得大一点,反正到时候叶昊要罚也只会罚那个工人。郑叹就是吃准了有靠山,才敢这么明目张胆跑来工地。
当然,郑叹不是为了惹事,他就想亲眼看着这个地方是怎么一步步发展起来的,就像焦爸说过的,经常见一些新事物,能够让回忆更有意义,时间会“变慢”。而且,这边已经被郑叹划为自己溜达的地盘了,反正闲着也没事,时不时就过来瞧瞧。
正想着找哪里观察下工地的进展情况,郑叹突然听到有人喊“钟言”,带着点外地的方言腔调,郑叹不是很确定,但还是决定去看看,想来也是,这时候钟言如果考完试放假的话,应该会来工地打工。
蓝色的施工挡板旁边停着一辆拉石土的大货车,郑叹跳上车顶,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那边有个搭建的临时休息所,几个人正拿着盒饭吃,其中就有钟言。
那小子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工作服,带着安全帽,浑身脏兮兮的,坐在一块石头上快速扒着盒饭,偶尔跟旁边几人说两句,那个宁哥也在旁边,有他的照顾,其他人也不会欺负钟言这个新人。
钟言嘴里塞满了饭菜,味道不怎么好,细看的话,饭菜里还带着点灰尘,工地上就这样,再干净的饭菜,拿出来过会儿就掉上尘土了,今天风还有些大,这种情况更是严重,休息所里面刚才搬运过东西,到处都是悬浮颗粒,比外头都不如,这也是为什么都坐在外面吃饭的原因。
当然,饿的时候什么都是山珍海味,今天赶工,吃饭的时间推迟了点,现在大家都饿得很,没谁会去计较饭里的灰尘。
钟言扒饭的时候发现了郑叹,外面那辆货车比较高,比那处的施工挡板还高上一些,所以钟言能够看到正瞧着这边的黑猫。
看见郑叹之后,钟言就赶紧扒了几口,一抹嘴,将空掉的饭盒扔旁边,跟宁哥说了声,便往郑叹那边走过去。
外面的货车要开走了,郑叹原本准备瞧两眼就离开,没想到会见到钟言,而且这小子还往这边走过来,郑叹索性直接从货车顶部跳进工地。
现在工地上楼还没建起来,感觉比较单调。
“嘿,你怎么过来了?”钟言认出了面前这只黑猫,虽然他见过的黑猫不只这一只,可这只给他的印象最深,后来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学校,也没再见到这只猫了。
“咦,这猫又来了啊?”宁哥走过来说道。
“又?”钟言疑惑。
“是啊,这个月这只猫都来好几趟了,前些天南边的那个广告牌还没拆,这猫就蹲在上面盯着工地,像监工似的。”宁哥说笑道。好几次晚上他们在工地上住处吃晚饭喝酒的时候还有人提议将这猫抓过去下酒,反正没人知道,还是他认出了这只猫,让下面的人别想歪心思。
“不过这猫就这样呆工地太显眼了,容易出事,你也知道在这里干活的一些人,这种事没少做。还好这猫是在我负责的这边,不然换个地方早被人套着下酒了。”宁哥说道。
郑叹看了宁哥一眼,继续观察工地。
宁哥原本还说笑着,被面前这黑猫看了一眼之后,总感觉有点不舒服,这猫刚才那是啥眼神?鄙视吗?猫有这样的眼神?
摇摇头,宁哥觉得自己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刚才一定是幻觉,不就一只猫嘛。
外面有几辆车拖着东西进来,到处尘土飞扬。休息时间还有点,钟言跟宁哥说了声之后就将郑叹带到临时休息所,倒了杯水放在郑叹面前。
郑叹看了看那个一次性塑料杯,又看看饮水机,还算干净,跑了这么远,确实有些渴了。
伸头到塑料杯里面喝了点水,郑叹观察了下这个临时休息点的布置,没什么很特殊的地方,不过这周围的空气还真差,到处灰蒙蒙的。
“哟,这不是那只监工似的猫嘛。”坐在屋里的几个人见到郑叹后说道。虽然觉得钟言倒饮水机里的水给一只猫有些浪费,可钟言有宁哥罩着,他们也不会说什么,这些都是小事,没必要计较。
还没吃完饭的人将碗里的一条鱼尾巴甩了过来,可惜郑叹看都没看那鱼尾巴一眼。
“嘿,这猫连鱼都不吃啊?”
“这准是人给宠的,饿上几顿它就吃了。养这样的猫真是败家。”旁边一人插嘴。
“小钟啊,这猫是你家的?”有人问。
“不是,我邻居家的。”钟言没说太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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