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变成猫 作者:陈词懒调(无女主,变成猫的酷男和一群男人的故事,推荐)
挥玫P摹!?br />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没说话。
青年以为对方不想付钱,急了,“最近楚华市风声紧,您也催得急,我都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帮您办事,买的麻醉枪几千呢,您预付的定金全砸这里头了,您不能让人寒心。”
“……你放心,说好的三万块,等会就给你汇过去,还有,以后别联系我了。”
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
青年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骂了一句。
“咋?那人想赖钱?”开车的人问。
“谁知道呢!”小年轻嗤道。
“你套个猫还买麻醉枪那玩意儿?”开车的人不屑。
“我打听过,听说那猫受过训练,雇主也说了,那猫精着呢,我连监视的时候都很小心。”小年轻说着,渐渐转了话题,也不说那雇主总共给了多少钱。其实他那把麻醉枪是找一个朋友买的二手,就几百块。即便雇主不付钱他也赚了。
那个去东区大院套猫的人就是小年轻联系的,利用那人试探一下,如果套到猫了当然更好,小年轻几十块钱就能将他打发,可结果证明,那猫果然不好抓。恰好一个朋友手头有麻醉枪,小年轻便买了。可是接下来几天那猫都不出来,他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时间拖得太久了,不得不激进一些。不知道那周围有没有摄像头,要是有的话,接下来一段时间他最好在南方避避。
抓一只猫居然还用上了麻醉枪,小年轻自己之前都没想到会这样。
而在这个中型货车的车厢里,搁在最上面的一个笼子里面,郑叹和几只猫挤在一起。
笼子里的很多猫都被喂了药,昏昏沉沉,也不叫唤。就算清醒着的猫,也只是偶尔叫两声,估计没啥力气叫了。
而昏迷着的郑叹并不知道,因为他的消失,楚华市刮起了一阵“飓风”,一大批猫贩子被抓,当晚几个装载着活猫和狗的货车被扣。
焦爸找关系看了附小那里安装的一个摄像头,能隐约看到草坪那边,虽然影像不清晰,但足够确定自家猫被抓走了。
焦爸拜托了一些朋友,还有卫棱、何涛他们帮忙,到处找猫,扣押的货车和几个贩猫的地方都找了,看到黑猫就给送到一个地方,等焦爸他们辨认。
可惜的是,这些里面并没有郑叹。
那天晚上,很多人都没睡着觉。
同时因这件事情而引发了一些利益冲突,明里暗里各种斗争不断。这些郑叹都不知道。
那个小年轻用的麻醉剂药量比较重,如果是一般猫的话,估计会挺不过去直接翘掉,就算挺过去也会昏迷好几天,可是郑叹比较特殊。
郑叹在昏迷几个小时之后就醒了过来,但是,就算醒了,全身还是没力气。
周围都是陌生的气息,陌生的猫,郑叹能够感受到它们的恐惧和茫然。饿了渴了也得受着。有几只猫在低声叫着,像在呜咽。
郑叹看了看漆黑的车厢,他所在的笼子离车厢门比较近,车厢门的门缝那里有风透进来,让郑叹的意识清醒不少。
门缝外面一片暗色。
夜,还有多长?
郑叹躺在笼子里,琢磨着接下来的应对之法。但是,琢磨琢磨着,郑叹又睡了过去。
梦里,郑叹看到了自己曾经生活二十年的那个城市,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第五十三章 逃离“魔窟”
郑叹是被一阵剧烈的震动、踩踏以及猫叫声折腾醒的。
药效还没有完全消失,刚睁开眼的时候郑叹还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不知身在哪里。
身下不是焦家软软的沙发,周围都是陌生的气息,空气中流窜着惊恐焦躁的因子。人的呵斥吼骂声和猫叫声掺杂在一起,搅得郑叹头痛。
嘭!
一个个装着猫的笼子被搁放在架子上。
郑叹被装在同一个笼子里的其他猫踩了几下。
这次真的醒了。
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这是一个小房间,充满了骚臭味,还有一些血腥气。郑叹能够看到对面架子上摆放的一些铁笼子,还有几个木板竹子钉成的简易猫笼。
耳朵动了动,郑叹还听到了隔壁的狗叫声。狗比猫叫得狠。
叹了叹气,郑叹浑身还有些发软,不过站起来动动,还行。
同笼子里的其他几只猫都是很健壮的,有几只还是名贵猫种,毛比较干净,还带着光泽,好几只脖子上还套着项圈和宠物牌。都属于卖相比较好的。
对于郑叹的醒来,笼子里的几只猫也没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家养的猫,特别是养过几年已经养出点灵性的猫,这时候似乎都已经感觉到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了。
这间房外面就是个餐馆,整条街到处都是这种餐馆。
但是,就算它们有灵性,毕竟比不上人,知道有危险也不能想出法子自救,只能叫唤,或许它们还抱着一种侥幸的心态,希望自己主人能够听到。
郑叹大略看了看,这些笼子里面的猫,绝大多数都不是流浪猫,即便身上的毛比较脏,脖子上也没有项圈猫牌等,但流浪猫和家养猫的眼神是不同的,郑叹能够看出来。
再看看笼子,好的是,笼子的锁不复杂,不是那种需要钥匙的小铜锁。毕竟笼子多,每个笼子一个大铁锁或者小铜锁的话,那也太麻烦了。那些用竹子或者木头做成的笼子,锁也是插销式。
有几只猫将爪子伸出去拨拉两下笼子锁住的地方,但毕竟智商不高,也不是每只猫都像大胖那种受过专门的训练,再拨拉也没办法将笼子拨开,这可不是拨自家窗户门。而且要拨动这些插销需要一点力气,插销卡得很紧,不是普通猫能拨动的。
对郑叹来说,这种倒不费劲,但郑叹摸不准外面那些贩子们什么时候会进来。按理说,刚清点过,暂时是不会进来看,但总得小心点,事关小命。
这里面也没有安装摄像头,想想也是,就这种破地方,那些人怎么会舍得花钱装摄像头?
郑叹支着耳朵,凝神听了听,门口有来来去去的脚步声,还有人声。郑叹听着有些耳熟,昏迷中迷迷糊糊的时候也听到过这声音。
等脚步声渐远的时候,郑叹才挤开正凑在笼子门口挥爪子的一只猫。那只猫脾气不太好,对着郑叹呲牙,挨了郑叹一巴掌之后,那猫就算不太愿意,但也乖乖让开。
郑叹来到笼子门口,看了看成人小拇指粗的铁插销那里,得转一个角度才能抽出来。
将胳膊伸出笼子外,碰到那根铁插销的时候,手掌一弯,爪子勾住铁插销的活动杆把,将把往上转了九十度,往左一拉。
由于刚才郑叹抽了那只堵笼门口的猫一巴掌,笼子里其他几只猫都与郑叹保持了一点儿距离,所以,郑叹在将插销拨开之后,推开笼子,一溜身出来,在其他几只猫挤过来之前又将笼子给关住。
不是郑叹不想救它们,郑叹现在需要先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将这些家伙们放出来,郑叹怕打草惊蛇,坏掉自己逃生的机会。
见郑叹出来,笼子里的猫们又开始新一轮的叫唤了。有几只猫也伸爪子勾铁插销,但只是徒劳而已。
深呼吸,郑叹看了看周围,跑到门边跳起来拨了拨门锁,锁着的。很显然想通过门出去,不太可能。
除了门之外,这个小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平开式窗子,木质的窗框,有些开裂,严重掉漆,都已经看不出本色了。窗子紧闭,插销插着,看着有些时候没开过了,缝隙处都是灰尘,窗子的插销也带着铁锈,玻璃上糊着一层污迹,只有中间部分还能看到点外面的情况。
郑叹从架子上走过去,靠着窗户瞧了瞧。
窗户外面是一条窄窄的水泥路,这边的房子和水泥路那边的房子是背对着的,只有房子后门通向这条路。水泥路上放着几个大的垃圾桶,都已经堆满了垃圾,虽然很多是用袋子装着,但还是能看到一些从袋子里面露出来的砍掉的废弃的残骸内脏等,上面很多苍蝇在飞。
就算有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郑叹还是忍不住发寒。
如果自己醒不过来,拖几个小时,或者多挨个几天,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尸首分离,或者被扒皮剔骨?
不过现在并不是感慨的时候,就算对自己被抓有很多疑惑,这时候也得压下来,将全部精力放在逃跑上。
郑叹拨动窗户的插销,太久没开窗,再加上插销上都是铁锈阻力大,郑叹的力气也没恢复,费了不少劲才将窗户打开。
这时候好像是下午两三点,天阴阴的,像是要下雨的样子,水泥路上也没人。
郑叹翻出窗子,出来的时候本来准备将窗户推拢,以免有人发现异样,但想了想,还是没关,待会儿还得过来,省得麻烦。
关猫的屋子旁边就是关狗的,幸运的是,这间屋子的窗户开着,通风。毕竟狗不像猫那么能跳跃,就算将它们放出笼子,也翻不了窗户。
里面没人,只有一笼笼狗在里面叫唤,还有相互撕咬的声音。
郑叹刚拨开窗户看了看里面。正好一只大狗抬头看向窗户,瞧见了郑叹。
“汪汪汪汪汪!”
叫屁啊叫!郑叹扯了扯耳朵。
狗和猫有些不同,有的笼子里面挤着好几只狗,有的大一些凶一些的狗,一个笼子装一只。
从小型的博美犬京巴犬等到大些的土狗、黑背,都有。
想将狗笼子打开,有些难办。
倒不是锁的问题,这里的笼子基本也是那种插销式,也有些是卡口式,都不难开。
有几个低矮的笼子里面挤着几只土狗,狭窄的笼身让它们连站都站不起来,也不怎么叫唤,精神状态不太好,但郑叹也不敢贸然打开,谁知道这些狗出来之后会不会对自己咬上一口?
还有那几只叫得欢腾的,看那眼神就恨不得冲上来咬。
咋办?
郑叹看了看周围,最后视线停留在一个搁架子里的细铁棒上。铁棒前端磨尖,上面还有血迹。旁边还有一些绳子和细铁丝等。
郑叹翻进屋里,四周的狗让郑叹感到紧张,很多狗身上带着煞气,喉咙里发出低吼,估计就想着怎么来咬郑叹。
郑叹将细铁棒拖出来,将细铁丝绑在铁棒上,铁丝围成个圈。然后用两只手抓着铁棒,两条腿直立走动。虽然有些困难,但慢慢走动就行了。
货架上端放着一些棍棒等敲击用的东西,都是血,郑叹一步步走在上面,刺鼻的血腥味让他差点吐出来。站在货架上,就算打开笼子,那些狗也奈何不了郑叹,它们跳不了这么高。
郑叹将细铁棒往下伸,直到笼子的插销那里,捆在顶端的铁丝圈往插销把上一套,提起铁棒,带动插销转动,然后往旁边一拉。
咔的一声,笼子门打开,里面几只小狗跑了出来,到处窜动找出口。
郑叹也不管它们,接着开笼子。卡口的那种也比较好办,戳上去拨两下就开了。除了提铁棒有些费力之外,开了几个笼子,郑叹也熟练了,越开越快。
不过,如果这时候有人开门进来的话,郑叹自己就扔家伙走人,万事逃为先。
将笼子全部打开后,郑叹也不多留。狗叫声太大,几只比较凶的大狗有些发狂的征兆,而这边的动静显然也很容易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翻出窗,郑叹又来到关猫的屋子,将猫笼一个个打开,窗户开着,猫都从窗户那里逃出去。
开完最后一个笼子的时候,郑叹听到外面有人的大喊声。显然这边猫往外逃被发现了。
郑叹冲出窗口,周围没有什么捷径能够直接远逃开,周围的住户就算不是开餐馆的,也不会对猫手下留情,郑叹不敢在这里躲着,尽量往远处逃,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逃出这条街道,逃出这片到处挂着“XX火锅”“XX猫肉/狗肉/兔肉馆”等牌子的区域。
在郑叹忙着逃跑的时候,抓郑叹的那个小年轻正和一个五十来岁的人说着话。
“杆叔,您这次收获挺大的啊。”小年轻递给对方一支烟,说道。
被称为“杆叔”的那个人接过烟点着,吸了两口,道:“小打小闹,没意思。”
杆叔在这一片比较有名,属于比较早的一批打狗套猫的人,也靠这个发家,一些年轻人手头的技巧也是从杆叔这里学来的,当然,教肯定不是白教,得孝敬。
小年轻也是跟着杆叔学过来的,包括麻醉枪的使用,跟着杆叔打过几次狗,技术比较熟,他本来学这东西就快,这几年干这个也多,赚了不少。去年非典的时候也曾一度低谷,但现在渐渐缓过来了,忙着捞金。
“你现在一年也能捞个十来万了吧?”杆叔说道。虽然是疑问句,但很肯定。他这方面门儿清。
小年轻笑笑,不直接回答,而是掏出个东西递给杆叔看。
“麻醉枪?”杆叔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还行,不过太小了,没意思,拿着没手感。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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