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梦使者
却被她看见了。立即一团红火恐怖的飞了过来。
“真的是你?乙闲………”她一脸掩不住的兴奋。
“我这次可没惹你呀!又想找我的麻烦呀?”对她我可是深有戒心,从初中开初就老没事找事的欺负我。
“我……其实……我……”她本一脸极度兴奋被我这一说立即出现从未有过的扭捏状。
“我什么我?没事我要走了……”我一脸的不奈,对她离她越远越好。
“乙闲,我…我……听说你昏迷了,好难过,去医院看你,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听说……听说你醒过来了,好开心,想想去看来又怕你骂我。总算总算听说你又要来学校了,我天天都在这等着你。你……你还这样对我。”说着说着,她竟眼圈红了,且作出一副小儿女状,俩手捏着衣角,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喂,我说小魔女,你这是干嘛呀?让人看见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真是的!”见她这样我觉得怪别扭的,以前虽常被她欺负,但每次看她欺负我后如阳光般的笑吟吟的样子,我总没办法生她的气。可现在她摆出这副样子,心里竟觉出丝丝的柔意。我竟胆大包天的伸手轻轻抚了她娇艳的脸。而她竟也没生气。
“小闲,我好想你……”她干脆扑进了我怀里,“真的好想你!”
重返学校第一天,就见到她,说实话我心里也是挺高兴的。现在她没了凶巴巴的样子,反变的这么温柔可爱,心里觉得甜滋滋的。“是不是因这一年没人给你欺负不习惯呀?”我故意开起了她的玩笑。
“不是,不是,我……”她急得抬起本伏在我胸前的头,眼色焦燥。
“好了好了,跟你个开玩笑。看你急的,其实见到你我也很高兴。谁叫你以前老找我麻烦,给点利息吧!哈哈……”
“你……!好可恶……”她突然就变回小魔女,用力掐着我的腰。
我疼的张牙裂齿,“哎哟,你轻点,疼死了疼死了……哎哟………”
“还敢不敢,竟敢欺负我……哼!你给我听好,这辈子只能我欺负你,不准你欺负我,听见了没有?!”她一手掐我一手却偏搂着我怕我跑开,真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温柔还是泼辣。
“听到了,听到了,大小姐。我投降我无条件投降,还不行吗?”我只好跟以前般投降表示归顺。
“下次还敢不敢?嗯………”大发雌威的她,放开我。双手叉腰,一副我要是不识相立即给我好看的样子。
“不敢,绝不敢。大小姐,我可以去上课了吗?快上课了,我还不知道教室在哪呢?”我无奈的揉着被她掐的腰,并轻轻的嘀咕,“还以为变温柔了呢?还是那么刁蛮,凶巴巴的。一点也不可爱!”
“你说什么?”她听我嘀咕立即雌威再发,叉腰的双手叉的更夸张了,张牙舞爪的。
“没没我没说什么!我只是说一年不见你变得好漂亮了!”当然不能找死了,我才没那么笨呢!
“哼!这还差不多。对了,你分到哪个班?”
“五班!”
“五班?跟我同一个班,太好了。”她高兴的跳起来,“走,我带你去。”
“等等,你怎么也在五班呀?五班可是差班呀?”她的成绩我是知道的,虽说不是特别拨尖,可也不至于差到那种程度呀?
她听我这样问,立即就又红了脸,很不好意思的,“你,你病了,我,我没心思念书就就被分到差班了。都是你,你可得把我成绩提上去,不然这辈子跟你没完!听见没有?”说着说着,本有点羞涩的她突又变回小魔女,变脸可真快。
没想到她竟因为我而成这样,但不对呀不会是?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你?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见我这么大胆,她又羞红了脸,可也才一会就又如下了很大决心般勇敢的抬起头,看着我,“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很荣幸吧!”说完有点紧张的紧盯着我,双眼充满些羞涩又有一些期待一些害怕。没想到一个人的眼神竟能同时传达出那么多的情感。
“还有呀,以后不准你跟别的女孩子好!”还没等我回答,她又咬牙加了一句。
我轻轻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小魔女,我可没答应你爱上你呢!那么凶巴巴的谁要呀?”从我的嘴角逸出一丝偷笑。
“我不管,反正不准你跟别的女孩子好。不然,哼……我就对你凶,就对你凶!你不对我好,我更对你凶!”现在就已够凶了。
“好了,好了,凶巴巴的小魔女,再不走要迟到了。你不希望我第一天上课就迟到吧?”从初中开始我就无她奈何,真是被她吃定了。
“怕什么,反正老师不点名。好了,走了。记住了,不许和别的女孩子好!”
到了班上又是一番轰动,里边大部分都是认识的,有几个还和我有过别扭,几个要好的同学。见我进去,不管是要好的,还是闹过别扭的全都傻呆的瞪大眼看着我。过好半天才回过魂来。
“乙闲!好小子是你!你醒过来了?太好了!”李剑冲过来就把我抱住,“太好了,太好了,我我还以为你再不醒来了呢!”李剑竟激动的眼眶都红了。
“乙闲,臭小子,我还以为你就死了呢!”接着冲过来的是张俊聪,同样的也是激动的难已自已。
一会认识的全都围了过来,个个都激动的七嘴八舌,情难自禁。连以前有过别扭的也同样。
“乙闲,你小子大难不死,晚上我请客好好庆祝一下你必有后福。各位哥们姐们怎么样?”李剑大声的问。
“当然没意见了,还问什么!要去就去《落天阁》来个不醉不归。”常剑云立即接嘴。
“喂,无常鬼,你以前不是老和乙闲闹别扭吗?来凑什么热闹呀?不会是来捣乱吧?我可警告你别乱来呀!”小魔女楚双燕见常剑云也要来凑热闹立即发表意见。
“哟,大姐,怎么心疼那小子,怕我欺负他呀?我怎么记得有人是见乙闲一次就欺负他一次呀!难道我记错了!?”能得无常鬼的称号的常无剑可也不是吃素的。
“你……无常鬼是不是找打呀?我可不怕你!哼,最好别惹我,不然……哼!”
“好好好,我不惹你,不惹你。有谁敢惹你这朵霸王花呀?这次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虽说我以前对乙闲这小子横看竖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不过看在这小子死了一年多的份上,就算了。”说完常剑云拿眼瞅了我一眼,“姓乙的,这可不表示我喜欢你,只是今天重见你小子暂时放过你而已。”
“无常你少来了,乙闲不在这一年是谁老在我耳边说起乙闲的。还把他爷爷硬叫来给乙闲检查的?”徐小天也插嘴进来。
我听了大吃一惊,没想到死对头的常剑云和徐小天也会对我那么关心,忙站了起来:“各位大哥大姐,各位对我的关心我在这谢谢了。今晚……”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剑打断了,“停停,你可别跟我争晚上的请客,你要谢以后有你谢的机会。对了,你就和以前一样给我们几个补课,免得我每次考试后不敢回家。各位,你们说好不好?”
“好,乙闲,我们以后就会靠你了。一定得帮我们把成绩搞上去,这次分到这个班,把我妈都急哭了。”张俊聪立即附合,接着是一大堆附合声。
“等等,等等,各位,你们饶过我好不好,你们也知道我昏睡了一年,这个这个有点问题,能不能打个商量,换过别的。别的……嘿嘿……”我大吃一惊。
“行了,小子,少在那作样了。以前你小子天天上课发呆,也没见你有读过书,每次考试还不是固定八十分。就这样了,我们相信你。”蓝树阳摆出一副不容我商量的样子。
“就这样说定了,为了我们一年多的痛苦思念,以至成绩惨不忍睹的直线下降,你必须得负起责任,初中时你不也一样把我的成绩提高了不少。这次这光荣而伟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李剑大手一挥就这样决定了。众怒难犯,我只好乖乖接受了。
因为接下来燕燕硬拉着我和她一桌,她正好一个人坐。其他人对此只是怪叫一声。
第四章被逼的早恋
才坐下,燕燕她突然想起什么般从书包里翻出个包的很精致的包,递给我。我莫名其妙的打开一看是个精美的笔记本,而且里边记满了这一个年多来的笔记。她把笔记记得那么整整齐,却把自已的学习成绩弄得进了差班。我鼻子酸酸的,好感动。刚才我还只是有些开玩笑的性质,可现在我真感动的说不出话。这礼物顿时让我感到其中的情义,虽然我完全不需要。好久才哽咽的向她说谢谢,她只是笑咪咪的看着我,看得出她很开心。
上课后,她放了张纸在我们中间,写了很简单就一句话:“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没事的。”我真不知道她怎么会对我的康复那么有信心,要知道连我的医生妈妈们都以为我会一直昏迷下去呀?我写出我的疑问:“为什么?连我妈妈们都以为我没希望了呀!”
“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会没事的。不过我当时听到时,我吓坏了。”写完时,她以一种柔柔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跟我出院回到家里时,妈妈们看我的眼神有点像,但又不全像,里边多了好多说不清但足以让人感动的窒息的情绪。
我写了“谢谢”。
没想到她竟然不高兴,“哼”一声转过头去,这让我摸不着头脑,好好的!是怎么了?说谢谢也会得罪人吗?一会她回过头来,先是狠狠的用力瞪我一眼,接着却又卟哧一笑,写道:“呆瓜!”不会吧,尽管我学习在我的努力控制下没显顶尖,但也科科都是八十分。我是呆瓜,天下还有聪明的人吗?这要是所有了解我的人可为我上洗庭作证的呀!我不自认天才,谁还敢认是天才,绝传武学我都可以挖掘出来,重创。我竟然是呆瓜?看我呆呆的看着她的样子,又写道:“呆瓜,呆瓜,大呆瓜。”写完还以一种我形容不出的神态看着我,好像有点皮,又好像有点神气,又好像有点羞涩,有点………
天啦,她的眼睛怎么总能同时表达出那么多种情感呀?这我怎么看得懂呀?谁告诉我,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可我被她的那种神态迷昏头了,竟鬼使神差的在纸上写出让我一辈子都“后悔”的话“你真美!”她马上红了脸,然后“呸”我一下,写下大大的两个字“讨厌”然后扭过头不再理我了。但又常好像喜滋滋的瞅我一眼,待我看她时却又扭过头去。
一个上午,我认为我彻底得罪她了,我竟然得罪了一个对我那么好的同学。虽说以前老喜欢欺负我,但却无声的为我准备一年多的笔记,我反而把她得罪了,我不可原谅呀,我!就在放学铃响时,我想跟她说道谦时,她却又出孚我意料的,喜滋滋的拖着我一起去吃午餐。吃饭时,还把她碗里的肉夹了好几块给我,我傻傻的问她,“是不是不生我气了?”她反而问我,什么时候生我气了。我问她为什么骂我讨厌。没想到她却红着脸说说:“你就是讨厌,就是讨厌!”没见过的,一边说却又一边笑,还不时夹块肉到我的碗上说她生气可又不像。我承认,我虽然天才到可以根据医学来重创武学,是天才中的天才,可对于这,我真的没办法理解。我真的傻了!我也以为我经过这一年多的昏迷是变傻了。
但下午自习课时,我发现我没变傻。因为一题让她思考的直皱眉头的几何题,我拿起铅笑,左画右画就帮她解决了。接着又一题物理题,我也是这个定理那个公式的让它由难变易了。我得意的写道,“这下知道我不是呆爪了吧?”写完我望着她得意极了,我第一次在意别人说我傻,不过我想要是别人说我可能不介意,但她说我是呆爪,不知为什么我特介意。所以捉住时机,向她表明我不是呆爪。在我给她讲解题目时,我明明看她对我一个多月昏迷在病床上,现有还能帮她讲题很吃惊的。可看我写的话后,却一点没悔过更正上午所说话的意思,反而以一种又气又恼又……的神态写道:“就是,就是,你就是呆爪,而且是大大大大呆爪。就是!”然后又写下一行:“放学后,不准走,我有话对你说。”完全是一种命令的语气,可我竟然没在意,而且真真正正傻呆呆的答应了。我不呆呀,干嘛老说我呆呢?
放学后,她半句话不说,只是拖着我往操声场边的小树林走。一路上我有点心惊,不住的偷偷观察她,可又发现什么不对劲。只是神色有点得意,有点不安,有点害怕,有点……咦!奇怪,她害怕什么?这可不是我所认识得她呀?
直到小树林深处,她才停下来。此时,她神情却又变得有些紧张,但又好像决定了什么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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