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了
“抓牌吧……”
气氛,骤然凝重到了极点。
四女一边儿要护住胸口以不外露,一边儿还要分析牌面,不给任昊机会。任昊暗暗叫苦,方才虽然用》姨地小脚泄了一下,但看着蓉姨晚秋脱掉文胸时,再次起了反应,这种状态要是脱光了跟屋里给四女看见,那自己就丢死人了。
不行!
必须得赢!
任昊燃起了斗志,两只脚丫在被窝里胡乱摸索着她们柔软的大腿,务必要打乱几人地节奏,反正,她四个都跟自己有不明不白的关系,也怕摸错人。
被面上是牌与牌地较量。
被面下是脚与脚的争锋。
“这把我黑A……”任昊亮出了黑桃A:“一件和两件也没啥区别,鸣牌吧。”其实鸣牌对任昊反倒有一丝不利的因素,毕竟夏晚秋三人也只剩一个内裤,倒不如踏踏实实打呢。但任昊这把牌看似不错,实则却需要一个先出牌的机会,如果没有,恐怕会输得很惨。
所以他选择了鸣牌。
“三三四四五五。”任昊甩出六张牌,看看她们:“有人要不?没人要我继续出喽?嗯,6,7,8,9,1说罢,还在被窝下面用膝盖拱了拱旁边不知是谁的大腿,任昊采取的双线作战的模式。
接触之下,大腿前端的脚掌似乎碰到了自己左边的臀部,顿时,黏黏地接触感传之而来,任昊心头一跳,知道大腿的主人必是谢知了,他悄悄把手伸进被窝,抹了把屁股上的粘液,随后前探伸手,恶作剧般地抹到了姨的大腿上。
咦,这腿咋没丝袜?
只见范绮蓉娇躯猛然一绷,她愣愣地摸摸自己的大腿,拿出来,借着吊灯瞅了瞅手心的东西,这什么呀?
蓦地,蓉姨似乎明白了,恼怒地看向任昊!
小色胚!你往姨腿上抹的什么啊!
任昊也知道摸错了人,冷汗刷刷直下:“咳咳……6,7,8,9,0,没人要吗?”
范绮蓉怒急攻心,微微曲腿蓄力,照着前面就是一脚。
顾悦言地手持在半空:“我要,8,9,1!咝!”她话没说完,就疼痛地捂住了小腿肚子,搓了搓,显然是被踹的不轻。
范绮蓉心知踹错了人,脸一红,赶紧低头看着自己的牌。
顾悦言浅浅咬着牙,一丝愠怒浮现在眼底,她巴巴看着任昊,我手里有牌,凭什么不能管你,你踹我干嘛?
顾悦言越想越气,本来准备出手地小顺子,直接被她封了顶:“0,J,O,K,A!”
任昊这叫一个委屈啊,偏偏还有口难言,“我不要,你出牌吧。”在顾悦言打出一张单牌后,任昊就看见她的手伸进被窝,慢慢滑向自己这里。五个人都是伸直腿交叉在被窝中间,任昊条件反射地向后躲去,可中途却有条大腿阻碍了自己的行动,轻轻抬起,躲了过去。
……”夏晚秋随手垫出一张小牌,紧接着,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怒然地目光打向任昊,你,你敢掐我!
任昊都快哭了,我,我冤不冤啊?
那是夏姐的腿?顾悦言怔了怔,斜眼看了夏晚秋,眨巴眨巴眼,别过头去,顾悦言全当什么事也没生。
夏晚秋是个不能吃亏的人,她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踹。
谢知口中的那个“8字还未吐出,就被生生憋了回去,手中地扑克也哗啦撒下。她一边揉着膝盖,一边抬眼给任昊送去一个可以杀人的视线,小混蛋,你想死了是不是,连我都敢踹?
任昊一拍脑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相比于扑克上的竞争,被窝下的大腿们战况才是惨烈!
当然,大部分都是误伤。
……
末了,任昊在这混乱的局势下杀出一条血路,仗着自己牌硬,竟是把对子拆开了当单牌,一张一张垫了出去。
“呼……”任昊轻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终于结束啦,呵呵,姨衣服还够,不过我姐、晚秋和蓉姨都应该没的脱了吧,咳咳,也就是说,您三位得……呃……别瞪我啊,这规则可是你们订地。
”说罢,任昊拿起自己的衣服重新穿上,旋而眼巴巴地看着她们仨,意思很明显。
脱吧!
不得不说,任昊地眼神极为拱火,反面角色的形象愈加高大起来。
四女暗暗交换了一下眼神,好像是在商量牌局结束后如何如何对付任昊。
不过,愿赌服输,终于到了最关键地时刻。
范绮蓉恨得牙直痒痒,看了眼同样尴尬着的夏晚秋和顾悦言,她尽量让声音柔和一些:“昊,先欠着行吗?”
任昊断然地撇撇嘴:“不行,你们联起手来对付我,这本来就不公平,要是我输了地话,也说欠着,你觉得您四位会同意吗?”如果换做以前,都不用蓉姨开口,任昊肯定就不让她们脱了,但如今,他的目的就是充当恶人的角色,自然不能中途放弃。
他算看出来了,自己越混蛋,几女越团结。
第217章 … ~四个女人的爆发!激起群愤了!~
卧内。
范绮蓉、夏晚秋和顾悦言正面临着一个尴尬的局面脱光光。
看着任昊对自己连连拒绝,范绮蓉脸色一下就白了起来,呼呼喘喘气,竖起手指戳着任昊的鼻子头:“死东西!你!你别得意!姨把话撂这儿!等过了今天,看姨不收拾死你的!你给姨等着!”
任昊微微一耸肩膀,无所畏惧的模样。
范绮蓉强行压了压火气,沉吟着低头看看自己半露的酥胸,最后瞧了眼窘迫在那里的夏晚秋和顾悦言,蓉姨攥紧了小拳头:“昊,放过晚秋和悦言,姨一个人脱,行不?”
任昊眨眨眼睛:“规则不是说,输了的人都要脱的吗,您三个衣服数都一样,当然得一起脱光喽。”
“任昊!”范绮蓉唬起脸来做了个要扇他嘴巴的动作:“你再得寸进尺,信不信姨现在就揍死你!”因为太激动的关系,这一抡手臂,右半边的小薄被慢慢落下,半个胸脯就这么从里面跳了出来,蓉姨感觉着前胸微凉,立即回手捂住,脸上尽是羞赧的色彩:“姨把晚秋和悦言的份全做了!规则不是在屋里溜达一圈吗?姨溜达三圈!这样行了吧?”
任昊还没言声,夏晚秋接着火了:“不行!绮蓉和悦言的份我替了!”说着,夏晚秋就松开勒住胸部的手臂,想要开脱。
顾悦言的小手儿拽住了要脱衣服的夏晚秋,轻轻摇摇头:“还是我来吧,我牌技最差,要不是我拖累你们,大家也不会输。”
“不赖你,我来!”
“都别争了!我脱!”
“是我!”
“我!”
谢知若无若无地瞥了任昊一眼:“小昊啊。你可激起民愤喽。姨送你一句话。见好就收。知道不?”语气一顿。谢知瞅了瞅尚在争吵中地夏晚秋三人。眼珠子转了转。忽而笑了一声:“你们也别争了。还记得咱们昨天订下地另一个规则吗。就是可以代替别人脱衣服。也就是说。你们所脱地件数。都能加在我身上。”
范绮蓉三人当即止住声音。她们奇怪地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任昊哪还看不出来。明明没有这个规则。定然是姨信口开河地。“》姨。不带这样地啊。待会儿你再冒出一个赢了地人也得脱衣服地规则。那我还……呃……”夏晚秋四人凶巴巴地目光。让任昊没再说下去。想了想。无奈一摊手:“好吧好吧。》姨带你们脱。那就还得再玩一局吧?”
自己能赢,多亏了谢知》手下留情,加之方才用她美脚那啥那啥过,任昊自觉理亏,不敢为难姨。
范绮蓉犹豫地瞅着谢知:“知,你……还是算了吧,我脱。”
顾悦言道:“是啊,你也没多少衣服了。”
夏晚秋看向谢知的目光也比以往柔和多了:“你还剩几件?”
“你们仨欠了六件吧?”谢知皱着眉头摸了摸大腿,低头一沉吟,强笑道:“没事,呵呵,我正好还剩七件呢,足够,足够……”
范绮蓉三人明显松了口气,“谢谢……”
“都是好姐妹,客气个啥……”谢知的话很能打动人,说起来,先前的牌局还是属她功劳最大,不但牌技很好,而且极为照顾另外三女,不止一次主动认输,就为了不让衣服较少地她们仨人再添负担,“其实,本来就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叫了小昊来,也没这事儿,唉,引狼入室的代价啊。
”
范绮蓉她们看任昊的眼神越加愤怒了。
“好了,我脱衣服啦,你们洗牌吧,咱们继续玩……”谢知说完话,却是仍然没有动,抬眼看看任昊等人,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很是犹豫地模样,末了,终于还是叹息着解开了紫色衬衫的扣子,将那肥腻地暴露了出来,“这是第一件……”
丢掉衬衫,谢知把手背后,摸在了深紫色文胸的扣子上。
瞧着谢知停顿下来的双手,范绮蓉心知她也是脸上挂不住了,不由得砸了下嘴巴:“知,要不还是我来脱吧,昊,姨替……”
“不用……”谢知笑呵呵地看看她:“扣子有点难解罢了,嗯,呼,开了。”话音落下,被谢知》饱满胸脯撑起的文胸忽地一松,耷拉在那里,轻飘飘的感觉。她轻轻一拽,丢到地板上,顿时,饱满却不下垂的胸脯一览无余。
“呵……第二件……”
虽然谢知没有脸红,但谁都看得出,她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任昊偷偷瞄着姨地丰腴的身体,咽吐沫地速度都快赶上眨眼的速度了。夏晚秋和范绮蓉都不再看谢知》,而是气呼呼地瞪着任昊,像吃人地老虎一般。
接下来,谢知徐徐站起身,下到地板,用床尾落下的床单挡住丝袜尖端地白色粘稠痕迹,抬起手在腰际,快速将一条条肉色丝袜拉了下去,最后用脚踢到一旁。
肉色丝袜两条,白色丝袜一条,还有一条到脚踝的短款丝袜穿在最里面。
众人错愕。
这时她们才现,谢知》剩余的衣服数刚好是六件,也就意味着,偿还完三人的债务后,谢知》一件衣服都没有了!
“知,你……你……”范绮蓉愧疚地看着她。夏晚秋走过去抓住她要脱内裤的手臂:“你不是说有七件吗?别脱了!”
顾悦言也挺着肚子凑了过去:“知姐……”几人都不在顾忌裸露的身体了,纷纷围在谢知身边,莺莺燕燕,春色盎然。
她们也都知道,谢知这次牺牲太多了,一个个感动得跟什么似的。
“哟,你们这是啥眼神啊?”谢知故作轻松地笑眯眯道:“姐姐我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任昊他一个小毛孩子,姐姐怕他干啥,晚秋,松开,我把内裤脱完地,去,都钻回被窝去,瞅瞅你们啥样啊,胸脯一个个都露着,羞不?”
说害臊,那真是假地。
对谢知来说,单单几个女人在,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偏偏,里面有任昊这个小男人,别看谢知跟任昊独处
有些风骚的感觉,可她毕竟是良家妇女,即便面子上所谓,骨子里仍旧抛不掉那一丝女人的矜持。
“姐……”顾悦言横身在谢知与任昊的中间,轻轻唤了她一声:“本来就是我们仨输了,要脱也是我们,怎么能让你担着?”
那“姐”的称呼,明显比“知姐”亲近了太多。
谢知不禁莞尔一笑:“昨天咱们玩牌,那是愿赌服输,可今儿个这局却不一样,谁知道小昊这么不是东西啊,他是姐姐我叫来的,这里姐姐年纪最大,难道还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仨被她欺负吗,呵呵,都起开,咱们输得起,省得那臭小子说咱闲话。唉,你们可还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呢,赶紧把衣服穿好喽,姐姐我孩子都生过啦,他愿意看就让他看,又不能少块肉,姐姐不在乎这个。”
范绮蓉闻言,呼地一下转过身:“任昊!你不是要看我们脱衣服吗!好!姨给你看!”范绮蓉怒气冲冲地一把将内裤拉到膝盖:“看见了吧!满意了吧!你还想怎么样!一口气说出来!”
夏晚秋惨白着脸色挽着谢知的手臂:“任昊!你太让我失望了!”
顾悦言只是咬着嘴唇摸着肚子,却没说话,不过,她那眼神里的怒色,谁都看得出来。
呃,》姨,你说得也忒煽情了吧?
任昊好一阵郁闷,他那是真冤枉啊。
莫名其妙地被拉入牌局,从中看到了让几女融洽相处的办法,逐而说了几句挑衅的话,这可倒好,她们关系是融洽了,可跟自己的关系却是霍然紧张起来。
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得,得……”任昊举手投降,扭过头不去看她们地身体:“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别脱了,都别脱了……”
几女好像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就这么光着肥臀,唧唧喳喳地教训了任昊一通,什么白眼狼啊,什么忘恩负义啊,什么色胚流氓啊,整得任昊跟个十恶不赦地恶人似的。
十点四十五分。
几女终于骂累了,穿好衣服陆陆续续走出主卧,任昊听着脚步声,四人好像同时进了谢知所在的次卧室,都没回自己的屋子。
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任昊挠挠头,颠颠下楼,钻被窝里睡觉去了。
唉,好人难做啊!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
这事儿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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