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了
任昊慢慢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随即俯身下去,在她额头浅浅一吻,随着嘴唇的下移,夏晚秋的唇瓣被他轻轻咬了住,接着,小舌头也被无情地吸了出去,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夏晚秋身子猛地一抖,任昊清楚的看见,她眼睛警惕地徒然睁开,稍稍一怔后,又快速而紧紧地闭了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夏晚秋这次没有装睡,而是真的被任昊吻醒了。
任昊一下下吸允着夏晚秋的小香舌,吸进去,吐出来,他看到,夏晚秋不仅脸蛋红扑扑的,甚至连身上都被染上了一抹红晕,水嫩嫩的感觉。
任昊心定,既然夏老师让自己吻了,也就是说明,“姨事件”暂时告一段落了。
一边吻着,任昊手上也一边解着她睡衣口子,当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夏晚秋开始咳嗽了起来。
任昊悻悻撇嘴,忙是装作心惊胆战的样子推到门前,继而再次走过去:“夏老师……该起了……一会儿咱还得赶路呢。”
夏晚秋假装揉了揉睡眼,顺带把任昊留在她嘴角的唾液不动声色地用袖口擦干净,迷迷糊糊看着任昊,嗯了一声,起身慢慢坐到梳妆台前,夏晚秋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旋而回眸瞅瞅他:“给我梳头。”
夏晚秋昨晚洗过澡,现在处于散造型。
任昊一呆:“您说的梳头,是不是让我把您头盘起来啊?”
夏晚秋向后勾手递给他一把梳子和几个簪:“嗯。”
任昊虽然接了过来,但口中还是道:“不行啊,我哪会梳头啊,您原来那造型多好看,我可弄不回去,要不您自己来吧,我给您帮手。”
夏晚秋脸色不耐烦起来:“让你梳你就梳!”
任昊哦了一声,无奈拿起梳子一下下捋着夏老师长长顺顺的丝,他从镜子里看到,夏晚秋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夏老师,我是真不会啊,要是给您弄难看了,您可别生气。”
“嗯。”
任昊把头梳到脑后,接着,一股脑抓起来盘上头顶,胡乱打了个皮筋,然后很不专业地插上了簪。看着自己的成果,任昊很不满意,虽然谈不上难看,但比起夏晚秋之前的型,确实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行不行,我手艺太差了,要不咱们出去做个型再回丰阳吧。”任昊伸手就要把簪和皮筋拆了,然而,夏晚秋轻轻喝了一声:“别动!我看挺好!就这么着吧!”
“这还叫好啊,我看还是您自己再梳一遍吧。”
夏晚秋从镜子里瞪着他:“我说好就好!”见任昊不再说话,她逐左右扭扭脑袋,观察期型,最后,略微满意地一点头,目光又看向任昊,口中随意道:“我记得,悦言平常也是这个型吧?”
“嗯,好像跟这个差不多,不过她从来不打簪的,而且她头……呃……”任昊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收声。
夏晚秋面色不经意地变了变,沉目瞄了一眼任昊:“我们两个都梳这个型,谁更好看?”
任昊抹了把虚汗:“您,当然是您了,顾老师虽然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可跟您比起来,也还差了一些。”
夏晚秋怀疑地看看他,慢慢别过头去:“……真的吗?”
任昊郑重一点头:“当然是真的。”
夏晚秋瞅瞅镜子里的自己,眼皮向下稍稍垂了几分:“没骗我?”
“当然没骗您。”
夏晚秋淡淡嗯了一声,起身走到卫生间前,回头皱眉看他一眼:“我要洗漱换衣服,你还在屋里干嘛?”
“呃,那我在外面等您。”
“嗯。”
第142章 … ~梦游症,电话~
一行虽然惊惊险险,但总算完成了预定的计划。
任昊与尚晴和她父母告了辞,拒绝了她送行的好意,跟夏晚秋一起开车出了小区。路上,任昊忽而提议道:“夏老师,反正星期一才开学呢,要不咱们跟济南再玩一天吧,您看啊,泰山和突泉咱们都没去过吧,不如……”
夏晚秋神色中有些意动,不过沉吟了片刻,还是摇了下脑袋:“不去。”
“为什么?”
“期中考试的卷子还没改,星期一要用。”
任昊失望地哦了一声:“那就算了,夏老师,这次真不好意思,耽误您正事了。”
夏晚秋嗯了一声,继续开车。
回去的时候,路顺荡了很多。七个小时后,夏晚秋将奥迪停在了和平门全聚德烤鸭店前,任昊下车走去后备箱收拾自己的行李,整理完毕,将后备箱使劲合了上,谁知,就在他刚想走到前面跟夏晚秋告别时,奥迪竟轰然发动,一溜烟开走了。
只留下任昊一人兀自苦笑,着啥急啊?您跟我说句“再见”都不行吗?
家中。
除了爸妈,小舅竟然也在。
“哟。小舅怎么来了。生意忙完了?”任昊笑呵呵地把行李箱放下。走去了里屋。
卓谦先是上下打量了任昊一眼。旋而不住赞许地点着头:“小昊。你地事我可听我姐说了。可以啊。连日本人地钱都能赚?呵呵。真没看出来。你还有写那个什么……什么……”
“动画脚本。”
“对。没看出你还有这个天赋。”卓谦啧啧称奇:“不错不错。姐呀。还记得小昊刚出生那会儿我说地什么么。我一看这小子。就知道他以后肯定得有一番作为。怎么样。说对了吧?”
任学抖了下报纸看看任昊:“不就是挣了二十万么。以后他写不写地出来还得单说呢。别老夸他。
”
卓语琴哼哼着瞪了丈夫一眼:“就挣了二十万?你说的倒是容易,我问你,你干了这么多年,挣过多少钱呀?哼,还没我儿子挣得多呢。”
任学也哼了一声:“我说他,那是让他戒骄戒躁。”
卓语琴一边拍着任昊的脑袋一边切了一声:“我儿子还不知道戒骄戒躁这词?小昊,甭理他,他那是嫉妒你。”
任学胡子都给气立了:“别老你儿子你儿子的,那也是我儿子,我嫉妒他干嘛呀。”
卓谦和任昊在一旁呵呵直笑。
“哼,你就说吧,对了小昊,山东那边儿什么情况了,跟那小丫头商量好了没?”
“商量好了,只要我第二个脚本一完,她就辞职来帮我。”
卓谦笑着插进话来:“咱们小昊这回可出息了,不但挣了钱,还当上了老板呀,呵呵,来,看看小舅给你带什么了。”卓谦走到任昊的床头,从枕头边拿起一个盒子走了回来,放到任昊手里。
任昊一看,好家伙,是款摩托罗拉的手机!
卓谦拍了他脑袋一下:“你也是当老板的人了,没个手机,出去还不让人家笑话,嗯,号码我就随便给你弄了个,知道你得和日本联系,所以找了个全球通的,快,打开试试吧,看看颜色和质量怎么样,不行我再找他退。”
任昊确实需要个手机,这在去山东时还得借夏晚秋电话跟尚晴联系的时候,任昊就有了这个念头,不过家里若是买房装修,基本上抽不出多余的闲钱了,所以任昊才暂时放弃了打算,没想到小舅还就给他弄来了。
卓语琴看看卓谦:“你太惯着他了,这也不是便宜东西,拿回去给你家敏敏用吧。”
“敏敏才多大啊,用不着,再说,这玩意儿也没多少钱。”
“那就谢谢小舅了。”任昊也不客气,刷刷拆开盒子,试验起手机,有了这个,以后跟谁联系都方便的多,不用动不动就往公用电话亭跑了。
手机外型和功能,任昊没什么要求,对于曾经生活在2009年的他来说,2001年最好的机型和最次的机型,都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只要能打电话就行。
“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昨个儿我还寻摸等下笔钱到账就去买手机呢,谁想您就给我了一个,呵呵,太谢谢小舅了。”
这时,卓谦忽然把任昊抓到外屋,悄悄对他道:“知道小舅最近为什么这么忙么?薛明你还记得吧,就是谢知的表弟,我们那又接了他公司几个大单,如果做成了,那又是一笔不小的业绩,呵呵,别忘了,人家可是给你的面子,所以,你也就甭跟小舅客气了,我知道你家现在钱紧,有什么想要的,就直接和我说,知道了没?”
“知道了,谢谢小舅。”
卓谦左右看了看,旋而飞快从怀中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硬塞给任昊:“这钱你先拿着。”
“不行不行。”任昊皱眉推回去。
“让你拿你就拿,等以后富余了再给我!”
“谦子!”卓语琴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外屋,她瞪了卓谦一眼:“说了不要不要的,你怎么还给呀,拆迁款加上小昊挣的钱,
房装修了,要是实在不够,到时候再管你借。”
任昊也道:“是啊,现在够花就先不麻烦您了。”
卓谦无奈摇摇头,只能把钱收好。
……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日。
任昊早上起床就开始把电话本上的号码转移到手机里,当输入顾悦言的手机号时,忽而想了起来,那天,因为夏晚秋的阻拦,自己没去成顾悦言家,现在看来得去一趟了,不然,人家毕竟是想诚心诚意的谢谢自己那次救她,总是拖着就有些不合适了。
任昊直接用手机拨了过去,正好试试效果,电话嘟嘟了很长时间,才听那边儿“喂”了一声。
“姐,我任昊。”
“小昊?这是你的手机号?”
“是的,您记下来吧,以后有事可以打这个号,对了,我想问您下,今儿个您有空吗?”
“哦,有空,正好也快中午了,你过来吃饭吧。”
“嗯,那就打扰您了。”
“甭客气了,我去准备准备,你认识家吧,来了直接按铃就行了。”
“那行,一会儿见。”
任昊之所以要去顾悦言家,还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算算日子,如果再不告诉她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任昊跟父母招呼了声,旋即骑着自行车往顾悦言家去了。
……
吱呀。
顾悦言打开门看了外面一眼:“来了?快进吧,饭都准备好了,你要是饿了就现在吃,不饿呢,咱们就等会儿。”顾悦言侧身让他进来。
“呼,真香啊。”任昊嗅着香味走进屋子,“闻这味道就知道肯定好吃,姐,你手艺可真不错。”
顾悦言今天穿的还是她比较喜欢的咖啡色裤子,上身是白色纯棉小衫,很有一种恬恬然然的淑女味道,听到任昊的夸奖,她淡淡摇了下脑袋:“我也是这几天才跟书上学会的,不知道好不好吃呢,怎么,饿了没?”
“您要是饿了,咱们就吃,紧着您。”
顾悦言看看表,“也不早了,那就吃吧,嗯,你先去坐,我端菜来。”
约莫五六道菜,和一道汤,很丰盛。
顾悦言的手艺果然不错,每道菜都有它的独特之处,如果真是像她说的,跟书上现学的,那任昊这个姐姐可是太厉害了,短短几天就把理论与实践结合得这么好,实在不容易。
吃过饭,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着电视,顾悦言喜欢的自然是能扩大她知识面的节目,任昊也陪着她。
“小昊,夏姐今天没给你补课么?”
“哦,就是为了期中考试我才请的夏老师,现在考完了,就不用补了。”任昊轻轻看她一眼:“姐,嗯,你爸妈身体还好吗?”
顾悦言转了转手中热腾腾的咖啡杯,“还好啊,身体都不错。”
“嗯,我说句话您别不爱听,即便看上去身体不错,可也证明不了什么。”任昊极为严肃地转身朝向顾悦言:“有些病,必须得去医院做全身检查才能出来,嗯,您看,您父母年纪也大了,这种检查每年都最好去一次。”
顾悦言听得这话,也顾不上看电视了,狐疑地瞧瞧他:“很多书上也都写过,我前一阵还跟我爸妈提到,可他们不去啊,你是不知道,我爸妈看着很和蔼,可骨子里却死倔死倔的,谁的话也不听,我倒是想陪他们检查检查呢,可没办法,他们就是不去。”
任昊皱皱眉,“我给您说个真事儿吧,我们原来一个邻居,她大概50岁左右,身体很好,比我们这些小伙子还精神,可去年中旬,突然检查出乳腺癌了,而且那时候,癌症已经扩散,根本治不了了,如果,哪怕再早几个月查出来,都至少不会丢掉性命。”
顾悦言面色也渐渐凝重起来。
任昊继续道:“您也知道,女性得乳腺癌的几率非常大,尤其是像您母亲那个年纪,所以我觉得,即便没病,咱也去查一查,至少图个心安吧,嗯,据说乳腺癌的症状,就是里有个类似瘤子的东西,时不时疼那么一下,你回去问问您母亲,顺便把我邻居的事儿跟她说一下,我估计,老人家听了也会去医院查查吧,嗯,当然,您父亲最好也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病。”
前世的2002年,顾悦言的母亲因乳腺癌去世了,虽然任昊没有见过她,但消息绝对可靠,所以任昊拿出一个莫须有的事件,想借此提醒顾悦言的母亲,让她害怕起来,去医院检查。
现在的话,即便肿瘤已变成癌症,也肯定来得及治疗。
“我会跟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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