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圣皇
御空对他既然没有好感当然也就不会多去理他,向着蓝石燕微一颔首,便带着三女另寻地方过夜。
西特罗翔见到如此也是有点无奈,受到武断忧一顿训诫后,他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可是错已铸成他又不知该如何挽回,唯有对着御空的背影一个鞠躬,无言的与妻子就地休息。
找了片草皮坐下,御空将真气运转至极限,手上不断的冒出银色光芒,他已开始修练起斗气结合的法门,现在就是先从手部练起,练成后再慢慢运用到全身。
御空见三女都在盯着他的手看,不禁觉得好笑,停下手来将三女全都搂住,笑道:“我的手一闪一灭的有什么好看呀!”“只要是你在做的事都一样让人着迷。”心羽将脸贴在御空胸口,还真有这回事的笑答,冰云、风铃也不落人后的同声应是,这种爱简直已到了盲目的境界。
御空乐呵呵的抱着娇妻道:“等我练成四层结合的力量后就可以让实力更上一层啰,这可是跟武断忧相同的运用层次呢/风铃抱着御空的手臂,幸福的娇笑道:”嗯,御空一定会成为武断忧前辈那般深具传奇的超级高手。“”咦──武断忧是有什么传奇的事迹呀?“御空好奇的望着风铃,对于天下高手他了解的实在太少了,他只知道武断忧在十大高手里排名第六,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风铃笑道:“前辈最出名的就是他那称号的由来了。”不只御空看着她,心羽和冰云亦是兴致勃勃的听着。
风铃总算知道自己的长处在哪儿了,就是她与师父生活了十年,知道的事比他们三个多上那么一点,柔软的娇躯邀功似的腻在御空怀里。
心羽、冰云亦是不落人后,嘻嘻笑着猛往御空的怀里挤,害得风铃故事未讲就差点窒息而亡,那可就成为天下第一个撒娇之下的直接受害者了。
御空实在拿这三个爱撒娇的老婆没办法,忙着分开三人,让她们一人占着一边,听起倒在御空胸前的风铃讲故事。
九十年前,武断忧还未超越战皇级力量时,为了突破极限,一人到了天武第一江“纵天江”中最为险恶汹涌的一段──“怒奔陕”,以他超绝的力量施展“御气飞行”,于怒江之中与狂浪巨涛对抗。
然而人力又怎能对抗大自然的力量,他不断爆发力量的结果,不但没能战胜无止无尽的狂风浪潮,两天后反而吸引了其他高手前来观视,亦是在这几天让他名闻天下。只不过那却是引来嘲笑、讽刺的声名,根本没人认为他真能战胜那更胜千军万马的冲击力的巨大浪涛。
可是执意行之的他为了突破极限早已忘去世人的耻笑与朋友的劝解,甚至就连老天也像是要和他作对般的下起滂沱大雨,原已气势万钧的江浪加上雨势的推助更是不断增强,势孤气弱的他在巨浪之中渐渐让人无法感受到其身之存在。
就在大雨狂下的第五天,怒奔陕中的一段却突地产生惊天异变,狂飙的巨浪在不可思议而无人可以理解的情况下,竟是声势滔天的逆冲百丈之远,谓为天下一大奇观。
原本身处其中的武断忧却是就此失去踪迹不知生死,直到三年后他又突然出现并且将龙神族一个拥有超级战皇力量的败类一招斩杀,从此之后,他的笑话已然成为他名震天下的称号,一把次神兵“断忧七尺锋”九十年来未逢敌手。
三人如痴如醉的听完武断忧的事迹,不管事实的经过有没有被人夸大,他的魄力已然是无人可以比拟,确实够狂、够傲、够自信,他的努力足以换到如今这般超绝实力。
御空更是立刻又修练起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要变得更强就得付出相应的努力或代价,御空的功力会如此之高可以说是幸运,可他付出的代价却是一个差错便会死亡呀!
看武断忧施展斗气结合似乎很容易,御空修练了一晚却连二层结合都还不能用得随心所欲,真如他所说的只是时间问题,要变得更强就得用更多的时间去修练才行。
到了早晨,西特罗翔二人已要离去,虽是不太好意思去面对御空,他们还是来与四人告别。
御空对西特罗翔虽是没有好感却也还未达到厌恶的程度,人家有礼的来辞别,他便也提醒几句要他们自行小心,三女对蓝石燕的印象很不错,拉着她就叽叽喳喳的讲起应该留意的事。
双方告别之后,御空想起自己要再好好练习斗气的控制才行,因此决定与三女专挑偏僻的地方走,免得自己身上的斗气冒来冒去会吓到人。
三女点点头,拿出地图来研究该怎么走才是偏僻,御空大剌剌的可不管那么多,看着地图便直接划出一条直线,道:“这样走最快了嘛,连路都没有就一定没啥人会走呀!”“好呀、好呀,又要爬山了,人家要像上次那样在山坡上跳呀跳,好不好?”心羽想到上次在“贺冞山”被御空抱着跑的情形,兴奋的摇起御空的手臂。
御空对此实在有点哭笑不得,头疼的道:“拜托,我是要边走边练功的,这要我怎么抱着你们乱跳呀,更河况你们现在可是三个人耶,我才两只手怎么抱呀,难道要我把一个丢着不管吗?”“对哦,那就不玩了嘛,御空可别丢下人家。”心羽噘着水水的小粉嘴有点失望。
御空嘻嘻一笑,突然拦腰搂起冰云、风铃就往前跑去,促狭的道:“我就偏偏要丢下心羽跑,呵呵──”心羽这可不依,猛地一跺脚,施展轻功急忙追上,可是她的轻功怎么能够跟御空比,抱着二女随便都跑得比她还快。
只有小白悠悠哉哉的跑在她身后,还好心羽没回头看它,否则还不被它气死,天底下有哪只身长才一尺的猫可以随便一步就跨出一丈多的。
御空完全不顺着路走,直接就往树林跑去,他还真要照着刚才自己所划的路线走,大约十里之外就是一座山脉,要通过那种没有开辟山路的山脉,若没他们这般实力还真办不到呢!
拼尽全力的跑了十数里远,只约十分钟心羽便已追上御空,当然,这是因为他已停下身来的关系,现在他正扮着鬼脸看着她。
心羽引人遐思的胸脯急遽得起伏着,十数里并不算远,可若是十数里都要全力奔驰,对她而言就不轻松了。
她看着御空不发一语,没有半句抱怨声,但她的喘息声、哀怨的眼神、委屈的脸庞俱是让御空无法招架,似乎他已犯下滔天大罪一般不可原谅。
“呜──我错了,我不该丢下我的好老婆,美丽、可爱的好心羽,原谅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啦!”御空一边帮心羽擦拭汗水一边讨饶。
冰云、风铃好笑的看着他那副窘样,看你还敢不敢这么爱玩。
心羽哪会真的跟御空生气,嘟着小嘴,平伸双手可爱极了,像个小孩似的俏皮道:“你害人家跑得那么累,所以要背人家爬山。”御空自己做出的罪孽只有自己承担,一脸苦楚,认命的蹲下身让心羽把玉手环在脖子上,他站起来后却又乐呵呵的咧嘴傻笑,双手托着心羽充满弹性的圆圆翘臀,三不五时的拍一下、抚摸一番。
心羽的玉颊霞云满布,真是快被御空气死,背着她居然还如此不正经,双手乱摸的快羞死人了,可是丈夫的爱抚绝对不会引起她的反感,甚至还觉得很舒服,娇躯不由自主的贴得更紧,就只差没呻吟出声了。
御空背着心羽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将她放下,他还要练习斗气的应用,一直背着人怎么练呀!
心羽明白他要做什么,不会无理取闹的要求他再背自己,只是后来的路途还是不太平静,冰云和风铃在旁一直问她刚才舒不舒服,分明是来取笑她嘛,气得她追着二女满山跑。
“啊──救命呀!”突地一个求救声传出,不是别人,正是冰云在玩闹中一个失足差点掉下山去,现在正抓着树干喊救命,自己那一身功力都忘了该怎么用。
御空岂会连自己老婆的声音都听不出来,闻其叫喊身影已动,冰云最后一字才叫出口便已被御空抱在怀里,心羽、风铃此时才刚扑到冰云失足的地方。
“你这丫头,身手不好还这么爱闹,若真掉下山去看你不哭个稀里哗啦,别再玩了,知道吗?”御空心疼的看着她的玉手有没有擦伤,故意板着脸训诫冰云,也不想想她若真掉下去哪还有命哭呀!
冰云惊魂初定的松了口气,俏皮的吐出香舌,敬了个古怪的礼,道:“遵命,人家不敢了。”御空看得无奈,这个冰云真是被心羽教得愈来愈皮了,可是骂也舍不得、打更不可能,他又能怎么办呢?
虽说三女爱玩,经过一场惊吓后亦是心有余悸,乖乖的跟在御空身后不敢再乱跑,看他身上斗气忽闪忽灭的样子倒也瞧得有趣。
第二章 白夏津韵
就在一个满是鲜草及少数孤单大树的阔野中,一队五十人的骑士团正保护着一辆马车在宽广的大路上行进着。
不过平静的旅途将要结束,他们前方百丈之外出现了一个至少有三百人的团队,对方直接挡道中央恐怕是另有目的。
骑士队长若有所觉的命令众骑停下,看着远方,心中略显不安,他立刻小心的派出二骑先去查探对方的来路。
二骑领命奔出约七十丈,对方于此时亦开始有了动作,久经训练的二骑一见对方动作立刻拉起缰绳,马匹顿时人立而起飞快转向,同时从对方的阵型之中突然射出了数十枝劲矢。
回奔的二骑不可谓不快,对方的弓箭手却也是迅捷无伦,一声痛苦的马嘶声响起,一匹奔马真是够衰的了,一枝劲矢狠狠的从它后腿穿透,身体一软冲击力却是不减,立刻成为滚球在地上拖了数丈,接着落下的流矢足以取走那匹马上的骑士的性命。
另一个骑士的运气就好上一些,背上中了一枝劲矢,凭他骑士的盔甲挡下部份力量,刺入身体的顶多就只有半寸,对他的伤害并不大,座下奔马速度不减的冲了回去。
他回到队中便急叫道:“禀报队长,对方排列有序,似乎还有魔法师装扮的人,恐怕不是一般的草原强盗。”队长心念急转,对着驾驶马车的骑士道:“白灼立刻驾车离开,好好保护小姐,余人与我留下断后。”来人半句未言的就进行攻击,可见对方就算不是冲着他们而来也不会是可以谈判之辈,如今只有与其一决雌雄了。
“队长,请您保护公主离开,我愿留下断后。”从白灼之言已然可知车中之人的身分绝不简单。
不待队长再说,车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女人,先行步出的女子一头金色长发、白皙肌肤、瓜子脸蛋,不管任何人看了都会为之心动,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后面那女子虽是差了许多,以平常人眼光看来亦是难得的美女。
当前美女转头看了一眼正全速奔近的盗匪,虽是紧张、害怕却也还有一分坚强,果断的松开两匹拉车的马跳了上去,命令道:“所有人都随我走,小丽快点上马。”小丽便是跟随在她身后的那名侍女,快速的上马后亦立刻策马狂奔。所有骑士行进间逐成弧线,将公主隔绝在最前面,就算受到攻击,一时半会也伤不到前面的人。
此时距离最近的盗匪顶多就只剩十丈了,随着他们的奔跑,骑士盔甲对坐骑造成的负担便显现出来,距离是一丈丈的被他们拉近,所幸靠近的并非弓箭手,否则他们就只能当靶子了。
短短里许的距离,殿后的骑士与当前的盗匪已然对上。
队长见此情势已知避免不了,心下一狠,喊道:“当前十骑与我突围,余骑……断后。”痛苦的喊出最后二字,他明白断后的几乎是没有生还可能了。
这些骑士真是非常有护主的精神,明知一去难回,依然毫不犹疑的立刻反身冲击,他们个个俱是训练有素之人,才一反身便将盗匪前仆的队形打散。
这群盗匪果然不是一般乌合之众,当中一人在骑士反身冲来时立刻挥出丈余刀气,前方一骑一马就连反应的机会也没有便被击毙,他接着一声呼喝,后面的盗匪竟是绕开中间分道而行,他们的素质比起那些骑士恐怕差不了多少。
当骑士队长再次回头看去,已有一名盗匪从中突破众骑的封锁,由这点他就可推断出那人的功力绝不在他之下,脸上的愁容不禁又加深了。
公主此时已是泪流满面,懊悔的喃喃哭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任性硬要出来玩,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接着又向队长叫道:“干日集,向他们求和吧!要求什么我都可以答应,否则他们就要被杀死了。”干日集大声的回道:“禀公主,这不可能的,他们若只是要抢劫财物,便不会毫无询问就杀死我们的人,我们恐怕是早就被人盯上了。”公主痛苦的紧紧抓着缰绳,脑中已是有些茫然,为什么自己会遇上这种事,他们到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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