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教师
“知道了。”
“你姐姐做的清蒸乳鸽很好吃,明天帮我带一份盒饭吧?”
“滚,宁死不带!”
第二卷 整蛊游戏 第二十八章 极品女教师
星期一的早课活动时间,郁金香高中二年二班教室,五六名男女生围在班长崔政旁边,崔政则坐在课桌上面。
“四眼,我们班主任的个人资料整理出来没有?”他对那个戴眼镜的瘦弱男生说。
四眼摇摇头,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显示出一个界面,上面写着:廖学兵,男,二十八岁。下面一排选项大部分都是空白,中间有个“忍耐力:90。”其余的设定“力量”、“智力”、“魅力”等等暂时空白。
“忍耐力的数值达到九十,这是根据前几天的接触得出的结论。乌龟贴和爆炸香烟那么羞辱人,他都没有发作,说明其人略有奸诈,很值得怀疑。”四眼说。满值是100,达到90的数值已经说明非常高了。
“不对呀,好像有猫腻,按照惯例我们给新老师的下马威,训导主任和校长怎么会没事先对他说呢?”崔政一想也觉得问题很多。
“金钱值,暂定为三十吧。他一身杂牌服装,又脏又皱,前天熊猫静跟踪发现他的车是一辆很破旧的电力单车,连前轮轴承扭曲了都没去修理,看来廖老师很穷酸。”四眼想了一想,综合他人结论说道。
崔政表示同意:“智力是多少?你们参考参考,上了两节课他说的都是废话,瞧不出端倪。”
陈有年说:“我一谈到明星时尚,他就闪烁其词,证明他对当前流行不太在行,嗯,应该是思想贴近传统,僵化死板,智力也高不到哪里去。”
四眼在电脑上“智力”一栏的后面写上“关键词:传统,古板。”
“你们有没有见过他发短信?如果连续一周都没有发过短信,证明他确实很落伍。”
“那么……智力暂时定为四十吧。下面我们再判断他的武力值。”
阿虎接过话,冷冷道:“他长相很斯文,面孔是一副很少见到阳光的苍白,脚步虚浮无力,十个他也不是我的对手。”
“阿虎的判断绝对没错。我相信阿虎的眼光。”四眼在武力一栏填上30这个数字。
崔政嘿嘿笑道:“除了忍耐力不错,其他一无是处,忍耐力也可以是懦弱的体现,我们的新对手还真是没劲,大家从今天开始就对他动手吧?诶,阿佰,你怎么来上课了?”
钟佰黑着一张脸走进教室,将书包摔在桌子上,“他妈的,廖老师昨天去我家家访了!”
“不会吧,才去一次家访你就屈服了?他对你说了什么?”崔政诧异道。
“罗嗦!我的事你少管!”钟佰摸出一次没碰过的崭新语文课本,三两下撕成碎片,废纸洒落一地。
“……看来他和老师有过交手,不过最后输了。四眼,智力给他增加10,我觉得我们有点小看廖老师了。今天的计划暂停,改为观察试探为主。”
“阿,阿政,不用这么消极吧?我看廖老师根本没什么来头。”四眼说。
“为什么这一次贴的乌龟和爆炸香烟,训导主任没有告诉他呢?很可能他们串通起来故意麻痹我们,难道学校要对我们动真格了?”其他人纷纷七嘴八舌发表意见,“不过廖老师看起来不像是个聪明到会扮猪吃老虎的地步。”
“总之,我们首先以试探为主,把他的所有情况打听清楚,再下结论。也有可能是学校已经放弃了,派来替死鬼来给我们蹂躏。”
“那真的太没意思了,我们整死他。”
钟佰一肚子气没消,暂时不参与他们的话题,拨电话道:“喂,刀哥啊,我是郁金香高中的小佰啊,您还记得我吗?哦哦,有件事求您帮忙,教训我们班班主任一顿,嗯,就今天下午下课,我在学校门口等您,一千块没问题,下午给你。”
崔政一把夺过他的电话,“喂,你疯了?找黑社会的人?万一把他打残我们怎么玩?”
“少管闲事!我非出这口恶气不可。”钟佰扯着他的衣领,“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崔政一把将他推到椅子上,“你这算什么意思?一千块了不起啊?我照样可以出两千块教训他!”
阿虎忙把两人隔开,冷笑道:“还没开始教训廖老师,自己人先动起手来了。都给我坐好,快上课了,大家不许露出马脚。”
与此同时,廖学兵在办公室里和同事们说笑,跟姜锋等人吹嘘从前大学生活如何多姿多彩,“嗨呀!那次,咦,嗯,老姜,你发什么呆?”办公室里所有男性突然全都静了下来。
顺着他视线望向门口,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出现在眼前。那女孩大概二十四岁左右,鹅蛋形脸,施着淡淡妆容,犹如出水芙蓉般楚楚动人,裸露在外面的小胳膊冰肌玉肤,滑腻似酥,高贵典雅的气质顿时令凌杂脏乱的办公室生出刺眼光芒。廖学兵一下就呆了:“有道是惜花踏月,款款而来。美女啊美女!”
“小廖,她可是我们学校的第一大美女苏冰云,美术老师,去年才来的,已经令我们学校所有单身男老师折翅了,喂,喂,你别一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表情好不好?”姜锋回过神来对他说。
廖学兵只是初次震惊于苏冰云的美色,并无其他龌龊之意,“男人都爱看美女,正常正常。”苏冰云也不与其他人招呼,走到二年级主任余定楼桌子前问他要一些学生资料。
“啊,校长怎么也来了?平时他从不来教研办公室的啊。”姜锋又看到美女身后一个令所有人不爽的身影。
校长背着双手走进办公室。廖学兵硬着头皮跟众人一样起立对他问好,暗想:“等级制度还真是森严。”
校长臭着一张脸来到廖学兵桌子前,低声道:“事情办得如何?我今天跟夫人打招呼她都没理我。你得加快步伐。”
“呵呵,你得相信我的能力嘛,尽管放心,对我来说小事而已。”
“信心,我凭什么对你有信心?你说的都是大套大套的理论,太空洞了。”
“喂,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身为一个情圣的言行举止。”
“还情圣,你根本就是在吹牛吧?”
廖学兵满头汗水,快要招架不住,突然想到个好主意,说:“你不是不相信我吗?我现在让你看看我的实践水平。”
“怎么看?”
廖学兵偷偷朝苏冰云一指,“你看看我是怎么搭讪美女的吧。”
第二卷 整蛊游戏 第二十九章 智诓美女
一般来说,女人的美丽程度与她的脾气成正比,与能力成反比,苏冰云并不例外,在校任职一年多时间,成为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但是在她和善可亲的外表下,隐含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从没有那个男性教师能邀请到她外出吃饭,不久之后大家也都渐渐放弃了,成为众人眼中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动物。
曾经有不少新来的帅气男教师不相信这个传言,兴致勃勃前去挑战,但总会被微笑着拒绝。即使最浪漫的一次,小汽车载着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送到她的面前,她眼睛都未曾多眨一下。
校长知道这事的来历,笑道:“算了吧,即使你是情圣,也不可能成功的。”
廖学兵拿起一张纸一支笔走到苏冰云身边,严肃地说:“喂,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顺着校长的目光直线稍稍调整了身体站立位置的角度。他时间算得很准,苏冰云刚刚离开余定楼,走到办公室门口。
由于廖学兵的桌子在最前排,两人距离较校长很远,他只看到廖学兵似乎凑得很近,身体几乎挨上苏冰云,而那著名的冷淡美人居然没有任何反感的动作。
其实廖学兵离美女起码隔了半米,但是因为校长的视线角度原因,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
“你是谁?为什么要电话号码?”苏冰云扭过头来问,说话时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如同芝兰的口唇香气,令他一阵昏眩。
“是这样的,校长今天早上刚接到市里通知,上头决定举办一个高中生美术大赛,让我全权负责本校的参赛工作。”廖学兵指指坐在自己座位上朝他们微微颔首的校长,接着说:“考虑到我的经验问题和你身为本校水平最高的美术教师的事实,我想邀请你共同负责这个项目。”
“是这样吗?”美女脸色稍稍缓和,“你新来的吧,我好像没见过你。”
校长和其他几个喜欢八卦的老师见两人谈笑风声,简直不能置信,眼镜掉了一地。
“我叫廖学兵,在这里写上你的电话号码吧,我们以后要经常联系的。不是办公室电话,而是私人电话,因为负责这个参赛项目通常需要很多灵感,我想必须随时能联系上你。”
苏冰云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探询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老廖装模作样的本事比想像中厉害,一副诚挚朴实的模样,眼睛发出清澈的光,似是对她的迟疑毫不在意。
苏冰云写上一串号码说:“这是我的私人手机,如果确实有急事就打电话给我吧。”
“还有你的家庭住址也写上吧?”
“为什么?我已经觉得电话足够沟通了。”苏冰云开始觉得不爽。
廖学兵一脸的无辜:“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是校长叫我这么做的,你有疑问就问他吧。”
扭脸过去,校长正傻笑望着自己,只好一咬牙把地址写上,“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好的,等下午我把参赛项目的文件传给你,上面有一些要求的具体事项。”传个鸟毛,瞎编出来的,为了校长终身幸福就委屈你一下吧。
回到位子上,校长和姜锋等人的目光变得大为不同。廖学兵把写上电话和地址的纸片扔到桌面上:“搞定!”
“情……情圣!”姜锋颤抖着说。
亲眼所见,校长信心再次充足,拍拍他肩膀说:“好小子,真有一套。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我走过去,就说,哎呀,美女你好漂亮,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吧?美女说,好啊,求之不得,我把电话号码给你吧,晚上叫我,万一找不到我就去我家,我等你……”廖学兵眉飞色舞,乱扯一气。
一干男人妒火冲天地瞪着他,虽然不相信那是事实,可至少人家三言两语问到电话,就比自己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冷眼旁观的一年一班班主任通过电脑发了一条消息:“情敌出现。”
谣言多转几圈,渐渐变味。
……
上课铃响了,廖学兵推门进入教室,学生们都乖乖坐着。“崔政,你是班长,今天还有谁没到?纪录好了吗?”
除了钟佰,上次旷课的七个人只多来了一个,是一名叫做李玉中的男学生。
“既然没什么问题,我们开始上课吧。这一课是《哈姆雷特》的节选部分,我们来看一下,请大家翻看课文第二十七页。”
前面所上的两节课,一节与学生认识,一节班会总结,这堂课才算是真正开始上课。廖学兵准备了好几天,查阅不少资料,请教别的老师传授经验,临开讲时仍免不住紧张的情绪,动作语气均生硬无比。
他想首先综述一下《哈姆雷特》的起源来历和在文学史上地位,觉得太浪费时间,想概括课文上这段节选对《哈姆雷特》全文产生的重大影响,又发现讲义上有提示说应该通读完节选再对学生阐明。想背诵《哈姆雷特》的经典原版英文台词,可是中心思想不应该在这里体现,而且自己也不会背。
廖学兵越不知道怎么说,就越紧张,也越怕毁了自己“学识渊博”的形象,索性来个照本宣科,说:“我给大家朗读一下文章的经典段落吧,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要是在这一种睡眠之中,我们心头的创痛,以及其他无数血肉之躯所不能避免的打击,都可以从此消失,那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结局。”
他既没有朗诵的口才,读不出语句内蕴含的特殊感情,完全就是在平铺直叙,犹如公司会议上毫无感情的报告,况且还磕磕巴巴,读错几个错别字,满头大汗念完后,全班爆出热烈的掌声,崔政、阿虎、钟佰等人冒着冷汗,同时给四眼发手机短信:“四眼,把他的智力再降低20分。脸皮厚度增加10分。”
廖学兵勉强笑道:“嗯,就这样,哈姆雷特是个悲剧人物,贝晓丹,你来说说刚才我念的那段话对全文有什么意思吗?”
贝晓丹站起来说:“……Whether…‘tis…noblerin…the…mind…to…suffer。…The…slings…and…arrows…of…outrageous…fortune。Or…to…take…arms…against…a…sea…of…troubles。And…by…opposing…end…them。To…die…to…sleep…。No…more;and…by…a…sleep…to…say…weend。The…heartach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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